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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南延的目光在协议和林慕心冰冷的脸上疯狂游移。

最终,对权力和财富的贪婪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凶光,一把抓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在狂怒中撕得粉碎!

“想离婚?想用那些东西毁了我?做梦!”

他面目狰狞,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林慕心!我告诉你!只要我南延还有一口气,你就休想踏出南家一步!休想毁了我的人生!你......和你生的孩子,生是南家的人,死是南家的鬼!我说到做到!”

他抓起桌上沉重的青金石镇纸,狠狠砸向林慕心!

林慕心敏捷地侧身躲过,镇纸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闷响。

她看着眼前这个彻底撕下伪装的恶魔,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决绝的恨意。

她没有再浪费一个字,只是用那双绝望的眼睛,深深地、带着无尽恨意地看了南延一眼,然后挺直背脊,如同一位走向末路的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拉开门,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也走向了她注定的结局。

冰冷的雪花,如同破碎的云絮,无声地飘落在南延青筋微凸的手背上。

那一点寒意,针尖似的刺入皮肤,将他从十年不曾消散的回忆中骤然拉回。

他看着墓碑上那张,依旧温婉含笑的黑白照片,妻子林慕心的眼眸清澈如水,仿佛能洞穿人心。

十年岁月,未能磨灭照片上丝毫的光彩,却将他自己的浑浊双眼熬得枯干。

此刻,那浑浊里,竟滚下两行温热的液体,顺着刻满权欲算计的脸颊滑落,瞬间便被凛冽的寒风抽走了所有温度,变得冰凉。

但这并非悔恨的泪,而是精心酝酿的表演环节。

“慕心......”

他声音沙哑,带着刻意表演出的哽咽和“疲惫”,“十年了...你说你都走了十年了,还这么不安生?”

他俯下身,动作迟缓而沉重,掏出一方丝质手帕,极其轻柔地擦拭着墓碑光洁表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姿态,仿佛在触摸情人的脸颊。

他的语气却陡然转冷,带着压抑不住的怨毒和指责,丝丝缕缕地渗了出来。

他刻意提高了些音量,确保这“忏悔”的低语能飘向墓园入口的方向。

“他们就非要把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非要毁了我,毁了南氏才甘心吗?!”

一丝真实的暴戾冲破伪饰,又被他迅速压下。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继续扮演着那个被往事纠缠、不堪其扰的未亡人。

“我知道小絮也恨我......恨我没保护好你,可那又怎么样?她想查?她能查出什么?当年的事,早就盖棺定论了!”

他像是在对亡妻倾诉,更像是在对可能躲在暗处的女儿喊话,语气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虚伪和警告,“你就安心地走吧。南氏现在很好,融通也很好。至于那些总想翻旧账的......”

他顿了顿,声音阴冷下来,“我会让他们知道,有些事,不能碰。碰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深情”地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仿佛在安抚一个不听话的灵魂,实则是在宣泄自己的控制欲和对女儿追查真相的极度不满。

他沉浸在自己精心编排的独角戏中,似乎并未察觉,在墓园入口处,一棵被积雪压弯的苍松后面,一道撑着黑伞的黑色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正无声地伫立着。

正是南絮。

风雪拍打着她的伞面,她透过雪幕,冷冷地注视着父亲在母亲墓前那场虚伪至极的表演。

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凝成冰晶。

她眼中没有泪,只有一片比这墓园风雪更刺骨的、深不见底的恨意和冷冽的嘲讽。

父亲,你的戏,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她心中无声地诘问。

南絮撑着黑伞,如同风雪中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隔着冰冷的距离,将父亲南延在母亲林慕心墓前那场虚伪的表演尽收眼底。

风雪呼啸着掠过墓园,卷起雪尘,也吹动着南延花白的头发,让他刻意佝偻的身影更显“悲凉”。

那断断续续、刻意拔高的“倾诉”——指责亡妻“不懂事”、警告追查者“付出代价”——

像毒针一样刺入南絮的耳中,只让她心底的恨意更加凝固。

表演落幕。

南延似乎“疲惫”了,又或是觉得戏已做足。

他最后“深情”地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然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完成任务的松懈感,步履蹒跚,带着表演痕迹,朝着墓园出口走去,背影很快被风雪吞没。

南絮依旧未动,直到引擎声彻底消失在风雪尽头,她才缓缓迈步,走向那座冰冷的墓碑。

积雪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她在墓碑前停下,黑伞微倾,为墓碑挡住飘落的雪花。

她凝视着照片上母亲温婉含笑的眼睛,那双与自己如此相似、却永远定格在温柔时光里的眼眸。

“妈。”

南絮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声吹散,却带着千钧重量,“我找到郑伯伯了。他告诉了我很多......关于那个晚上,关于争吵,关于邹美音母子。” 她顿了顿,仿佛在感受母亲的存在,“我也看到了...他在你面前演戏。很拙劣,也很恶心。”

雪花落在她冰冷的脸颊,瞬间融化。

“十年了,债,该还了。”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坚硬如铁,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绝,“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所有掩盖真相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南延,邹美音,还有那个躲在暗处的毒蛇......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瞬,仿佛穿透时光看到了别的什么。

“最近......”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完全觉察的,极细微的波澜,“我很关注一个女孩子。她是我为南繁......选的未婚妻。”

风雪声似乎在这一刻变小了,只为让她接下来的话语更清晰。

“她很特别。”

南絮的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像......在风雪里挣扎着,也一定要开出花的那种坚韧。她的眼睛里......也有很深很深的痛,和我一样。只是来源不同......”

她没有说出宋希文的名字,也没有提及苏梅的存在。

只是将这份微妙而复杂的联系,悄然埋藏在这句倾诉里。

她相信,母亲能懂。

这世上若还有一人能懂她此刻晦涩难言的心绪,便只有长眠于此的母亲。

对着墓碑,南絮深深地、久久地鞠了一躬。

风雪更大了,将她黑色的身影紧紧包裹。

孤独、刻骨的仇恨、沉甸甸的责任,还有那丝因提及“特别的女孩”而泛起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微澜,在这寂静的墓园里无声交织。

与此同时,金檀市顶级私人俱乐部“云巅”的隐秘包厢内。

暖意融融,隔绝了外界的严寒。

黄科期搂着卓晴,正与几位商界伙伴推杯换盏,庆祝卓晴拿下《极限挑战者》。

卓晴妆容明艳,笑容灿烂,应对得体,俨然已是东耀传媒未来的女主人姿态。

黄科期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来自加密联系人的信息:

【‘好戏’已登场,饵料备足。‘搅局者’待命。】

黄科期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志在必得的弧度。

他放下手机,将怀里的卓晴搂得更紧,带着酒气和毫不掩饰的算计,在她耳边低语:

“晴晴宝贝,生日派对筹备得如何了?重中之重......一定要确保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宋希文小姐,务必到场。这场盛宴,缺了她这个主角,可就索然无味了。”

卓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笑容愈发娇媚,端起酒杯:“科期哥放心。请柬、邀约...我可是‘亲自’送到她手上了。她来不来......” 她刻意拖长了尾音,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报复的快意、执行命令的紧张,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

“就看兆星那位‘好姐姐’,肯不肯放她这只金丝雀出笼了。” “亲自”和“好姐姐”被她咬得意味深长。

包厢内光影摇曳,笑声喧哗。

城市另一端,融通资本副总裁办公室的灯光依旧亮如白昼。

南綦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慢条斯理地捻动着一串紫檀佛珠,面前摊开的正是关于宋希文的详尽调查报告。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反复舔舐着“母亲:苏梅(植物人状态,XX年因意外摔伤昏迷)”和“关联事件:林慕心车祸抢救当夜值班护士”这几行字,嘴角缓缓勾起一个阴险而扭曲的弧度。

他已经不是那个做什么,都要需要亲自动手的年纪了。

那样太低级,也容易留下痕迹。

他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稳无波:“舅舅,联系‘云巅’那边,美丽的卓晴女士生日那天预留的‘特殊饮品’,确保万无一失。另外,派对当晚安保加强,尤其是...媒体‘朋友’的‘惊喜’入场环节,要安排得天衣无缝。”

“明白,南副总。”我的好外甥!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回应。

南綦放下电话,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雪夜。

雪花无声飘落,掩盖着一切肮脏。

好戏即将登场。

他只需要在最黑暗的时刻,轻轻按下那个早已布好的毁灭按钮。

游戏渐入**。

南絮,我亲爱的“妹妹”,还有你精心呵护的那朵“风雪小花”......

准备好迎接我为你们准备的“贺礼”了吗?那将是...万劫不复。

他指尖的佛珠,再次缓缓转动起来,嘴角那丝阴冷的笑容,在雪光映照下,格外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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