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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空手套白狼

万宝坊

闻逸被闻雁领着往书房走去,他盯着闻雁瘦弱的背影若有所思,扫了扫他的腰间,复又看着窗外几丈高的竹林好奇道:“闻雁,这闻语楼究竟是建在何处的,这么多年我们都没从大门进来过。”

闻雁闻言身子停滞一瞬,他沉声回道:“不知。”

闻逸讶异:“你竟也不清楚?”他紧接着走了几步,与闻雁同步。

闻雁这次回答的速度更快了些:“不知。”

闻逸见他语气笃定,觉得奇怪:“你不知道那你不好奇么?”

闻雁低头不语。

见闻雁不答话,闻逸抬起胳膊想搭闻雁的肩膀,却又被他躲开。他不觉得尴尬,反而抱臂问:“这个月的解药什么时候给?”

似乎是嫌弃他话太多,闻雁冷声地回:“不用担心,你反正是不会死的。”

闻逸被呛声也不恼:“你这话说的。”他反问,“对了,你身上的腰牌呢拿来让我看看。”

闻雁依言将腰牌摘下递给闻逸。

闻逸接过,牌子的背面是一只麻雀的图案,他拿着牌子下意识地颠了颠:“你怎么会是个小雀儿呢?”他轻笑出声,“一点都不像你。”

闻雁将他手里的牌子抽了回来,用得力度大了些:“那我应该是什么?”

闻言,闻逸从胸口掏出自己的令牌,在闻雁面前定住:“喏,我的是一只鹰。”闻雁瞥了一眼,不是很感兴趣。闻逸便又放回胸口,肩膀耸着有些自傲,“鹰素来威武倒是同我相配。”说罢他小声道,“你居然是个麻雀,啧啧,你明明更像是毒蛇。”

闻雁听出他语气中的戏谑之意懒得同他废话。闻逸想到自从见到闻雁以来,他都是臭着一张脸领路,谁曾想闻雁将他带到楼主书房门口后却道:“鹰同麻雀又有何区别么?都是笼中之物罢了。”

他这话说出口,正准备进屋的闻逸一顿,还想再问上几句转身就见闻雁已经转身离开,留了个背影在拐角。

闻逸步子一滞又踏回屋内将门稳稳合上。

他转身后环视一周便开始摸索起来,不知道在翻什么,谨慎的背影显出几分诡异。他顺着书房的柜子一路摸索,从挂在墙上的画到桌上的摆件。因低着头久了站起身眼前发黑还稍微踉跄了下撞到了衣架子,他背过身想要扶稳,看见了在上面晃荡的银牌子。

上面是一只金丝雀。

闻逸将它拿了下来,他盯着金丝雀半天没动,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楼里究竟是如何分牌子的。

按禽类凶焊的程度,他的地位应当是更胜一筹。

他转身坐在闻君安经常待的椅子上,椅子放着个圆凳,椅子后有一个屏风后面放着一方小塌。闻逸从没有看到闻君安睡过,但看他的样子,像是习惯了这样摆放。

闻逸低头瞧见闻君安练书法时剩下的纸张,上面的字一笔一划都格外苍劲有力,带着熟悉的笔锋在他心里留下笔笔印记。

他失神地看着也是因这幅字,让他心甘情愿地等着闻君安,一路护卫着他到这个位置。昨日他窥探闻君安身上坚如磐石的秘密有了一丝裂痕,透出些令人希冀的光亮来。

闻逸安慰自己,快了,有希望了。

在书房里寻觅半日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他刚打开门打算在这楼里逛一逛,闻雁却已经从熟悉的拐角走了过来。

闻逸忽然觉得蹊跷,以往他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不觉得奇怪。但细想下来,好似每回都是如此,只要他一出门一进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闻雁,真是准点地让人心惊。他戏谑着:“哟,这不是方才飞走的小雀儿吗?”

闻雁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他,在他面前站定,带着肯定的语气:“事做完了?”闻逸不答反问,”怎么每回我一出来都能遇到你?”

闻雁还是扯出那般嘲讽地笑意:“这是闻语楼的规矩,你这个坊主自然不清楚。”

闻逸抿唇,他背手在后,闻雁侧身伸出手引他离开。闻逸知道这是规矩,他还没试过没有闻雁的陪同在这楼里闲逛,每回来都是直奔楼主的书房。

刺客的直觉告诉他,乱走的话会很危险。

闻逸盯着在身旁一步远的闻雁道:“楼主的药给我个拿几日的量,这几日楼主有事,怕耽误身体。”

闻雁听了却猛地回头:“药?不是日日都有人送吗?”他眯着眼看向闻逸,眼中露出一丝诡秘的危险来。

闻逸顿了一瞬,看他这反应想来是不知道闻君安离开的事:“他打算在城里多待一段时日,散散心,我打算给他顺路带过去。”

闻雁意味深长道:“你同这位楼主关系倒是好。”

闻逸哈哈一笑:“我这不是为了更加妥帖嘛。”他走近了悄悄同闻雁低语,试探道,“不然药不就浪费了,对吧?”说完,他牢牢地锁住闻雁的神色,企图看出些线索。

闻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虽闭嘴不言,闻逸还是细细看出闻雁眼中的警告。

闻雁回过头在他面前走着。

闻逸搓了搓手指,想到闻君安说很久没有再吃药,现在看应该当是所谓的补药出了问题。

还好闻君安机敏有所察觉,可恨自己却没想到这一茬,他虽然暗自将楼里为了控制他们的毒药换掉,可没想到却改成了补药下给了闻君安。

他素来身弱,补药的药方闻逸拿去给医师看过没有问题,是他不够仔细么?

他心里莫名烦躁,坊主这个位置也是自己一次次舍命相拼换来的不能出错。他死死盯着走在前面闻雁的脖子,杀意让他的手颤抖着,想要直接砍了闻雁的头,又被硬生生压下。

真是厌烦了弯弯绕绕的小事,不如直接杀人来得痛快。

闻逸刚回到万宝坊就有人递来了一封信,本打算先放在一旁候着却瞧见了上面竹制的印泥。那是密道钥匙留下的,只有他和闻君安才有。

他立刻将信拿起来,拆开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带上紫玉冠,酉时无双城北门小山坡。见

闻逸看完紧紧地将纸攒在手里,手背上青筋用力的凸起着,“这是怎么回事?”他话里带着怒气,眼里杀气满满。

小厮看着那信,没看到信上写的字,但很明显坊主生气了。他抱拳道:“不知道是谁放在掌柜那儿的,掌柜就让小的拿过来了。”

闻逸缓了下神色,应该是沈香龄。

他站在原地冷静片刻,又把攒成团的纸抚平开,这纸上并未要求自己一个人去。闻逸觉得奇怪,不过没关系,他是从无双城的暗卫营里杀出来的,还真不怕沈姑娘的那群花架子手下。

将手上的纸移到烛火上,闻逸看着纸从火的边缘一点点将黑变成了灰。他略思索了下,回楼里拿了紫玉冠,又喊上了闻雁,点了几个坊内打手。

酉时。

天色渐晚,听琴听音他们在沈香龄身旁站着,其余几人皆蹲坐在路两旁的树上,借着树叶遮掩身形。

他们的马车在山坡后静静待着,打算事成之后立马逃脱。

沈香龄身边是在轮椅上静坐着的闻君安,他轻笑道:“沈姑娘这么信任我吗?”

方才他们商议过,此事之后闻君安会将紫玉冠送到沈家。

沈香龄微抬了下巴,胳膊挂着披帛手甩动了一下,她笑得狡黠:“公子你也不遑多让啊。”

他们二人待得近,沈香龄身上泛着浅浅的茶香飘在闻君安的鼻间,不浓,带着点清爽的雨后味道夹杂着柚子的清香。

“沈姑娘今日身上熏的香倒是少见。”

沈香龄踮起脚,见山坡下来了人:“那倒没有万宝坊里的香少见。”沈香龄说的随意,闻君安挑眉,侧过脸来见沈香龄直直地盯山坡下的人,好似真的是随口一说并无其他深意。

她感受到脸上灼热的视线,认真地回道:“茶香多好闻呀。”

闻君安刚要开口被来人打断,是闻逸到了,他领着闻雁和其他几人在几丈外站定。

沈香龄见人来了,自上而下地回望,她晃悠了一圈打量着来人,果然如闻君安所料倒是没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东西。她耸着肩膀抱臂道:“坊主来得还挺准时。”

闻逸哼声道:“沈姑娘你还真不识好歹居然敢在无双城里动手。”

旁边闻雁闻言皱眉。

沈香龄歪头看向一旁的闻雁,又收了回来似乎就是好奇地看了一眼。“我可没听说过,无双城的城门就是你们万宝坊的坊门那?”

闻逸作为暗卫对这些七转八拐的话向来是不甚厌烦,也不想同她打机锋,便摆手一挥,打算直接动手。

沈香龄见状在心里骂道真是没有耐心。她摆了个停的手势忙道:“诶,我还有事没有说完,你着什么急。”

闻逸把住腰间的剑柄,却不理:“我可没有什么话要同沈姑娘交代。”

沈香龄快速地退了一步到闻君安的身后,闻君安问:“带来了吗?”

沈香龄翻了个白眼一看就知道没拿,这来的几个人手里都空荡荡的,还问什么呢。

不过还好,他们早就料到了。

闻逸却有些犹豫:“我……”

旁边的闻雁突然出声顺着闻逸的话解释:“公子放心,没人能在无双城里同万宝坊打个平手,我们马上就救你回来。”

看来是被闻雁拦下了。

闻君安便没再多嘴。

沈香龄见状倒也不急,努着嘴道:“那看来你们是没想让这位公子平安回去了。”她从抱臂变成了一支手支着脸,轻轻地摆摆手。

听音和听琴微微屈膝,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她轻轻地推了下闻君安的轮椅,如同他们约好的那样,因山坡的斜度很高,闻君安的轮椅带着他往闻逸的方向跌落。

“拦下他!”

是闻逸在大喊。

旁边的听琴马上拉着沈香龄的胳膊,穿过后将她抱起,沈香龄让听琴飞得慢些,声音在空中飘荡:“如若要解药一个月内记得拿紫玉冠来找我换。”

闻逸看她想逃,飞身想去追,只见跌落的闻君安没有从轮椅离开,而是紧紧抓着轮椅的把手。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下了药吗?

闻逸立刻转向,往前飞了几步扶住直直往下坠的闻君安,这处是个刁钻的斜坡,轮椅从他身后滚下来,像个不受控制的风筝。

闻逸强势地抓着闻君安的胳膊,来不及避让只能同闻君安换了个方向,轮椅沉闷地撞在了闻逸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身后的闻雁几人已经提步去追,闻逸倒是没觉得痛,他将背后停住的轮椅向旁边推开,低头想问一下闻君安如何,却听闻君安大声道:“别追了!”

“都停下!”

闻雁他们仿若未闻般向沈香龄追去,闻君安抬头死死地看着领头闻雁的背影,他气闷不已,只得回过身抓住闻逸的胳膊,厉声道:“让他们停下。”

闻逸立马出声:“都停下!“

”楼主说了没听见吗?!”

闻雁他们这才止步,闻雁已经来到了山坡上,他垂目近乎于冷漠地盯着沈香龄的马车飞快地行驶,向着远方慢慢地变成一个点。闻雁转身见闻逸正搀着闻君安站起来,而闻君安跌落的时候,闻逸紧皱眉头关怀的模样,让闻雁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站在山坡上背着阳光,看见闻逸大步走向了轮椅找了个平稳些的地方安置,再回头去背闻君安。

闻雁在心里嗤笑一声,本身带着嘲讽的嘴角却更深了些。

他走到闻逸身边,闻逸面露凶光不耐烦地看向他,训斥道:“方才楼主发话,你没听见吗?!不先救楼主都愣着干什么呢!”

闻雁垂着眉同其他打手站着不动。

闻逸怒气未消,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闻君安因在山坡翻滚,头发上沾了泥土,衣服都是乱的。闻君安整理着衣裳抬头看向闻雁。

此时闻雁同他视线相交,面色很平静。

闻君安装作不察,他拂着衣袖突然像是被呛到般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连忙用袖子去捂。

“咳咳!”

闻逸还想再骂被打断了,他关切问道:“怎么了?”

闻君安将袖子摊开,众人都看见了他在袖子上印出的血。

闻逸大骇:“这?!”

闻君安用袖边擦了擦嘴角,不在意道:“回去再说吧。”

闻逸赶忙推他往坊内去,一路上都在埋怨闻君安拦下他们,后悔没把沈香龄抓住。他对着闻君安保证道,肯定让沈香龄在回到六安城的路上好好吃苦头。

闻君安这才出声柔声对他拜托着:“我的命还在她手里,就先别难为她了。”

闻逸听罢更生气了。

闻雁跟着他们一路一句话都没说,闻逸进城后嫌他哑巴赶忙打发他先离开。

他没将闻君安带到万宝坊,闻逸虽性子急却想得分明,方才事发突然,闻雁他们也根本没把闻君安放在眼里,而闻君安突然吐血也让他感到害怕,想到闻语楼给他配的药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这个闻雁怕是早就笃定闻君安迟早会死。

若不是自己护着闻君安,闻雁到死都只是袖手旁观。

到了凶肆旁的小院,他略平复了下脑子的思绪,却错过了跌落在山坡时闻君安平静的眼神。

推开院门到屋子里,闻逸熟练地将茶壶挂在火炉上,又将倒扣的茶杯翻转回来。刚坐下,闻君安蓦然出声:“闻逸,我之前落在闻语楼的牌子你有找到吗?”

闻逸闻言将牌子从怀里拿出来,捏着一边单手一晃:“在这儿。”

闻君安拿过牌子扫了一眼,毫无兴趣地放在桌上又问:“你的牌子能给我看看吗?我之前好像没有仔细瞧过。”

看来闻君安也察觉到了,他拿起自己的牌子递给了闻君安,这次倒是有些犹豫。他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接着面向桌子低头喝茶。

闻君安伸出手利落地拿了过来,金属的触感冰凉沁在手心,翻过来一看——牌子上是一只鹰的图案。闻君安将桌上的牌子同这只鹰牌贴在一起,来回对比发现是一样的规制。

就是图案和名字不同。

他是一只金丝雀,而闻逸是一只鹰。

闻君安修长的食指摩挲了下牌子的边缘。

金丝雀是笼中鸟。

闻君安收起牌子,他将鹰牌还给了闻逸。闻逸似是有点紧张的舔唇,他问:“怎么了吗?”

闻君安摇头,他闭眼微靠在轮椅的椅背上,倦意席卷而来,却再也没有比他现下更清醒的时候。他一脸漠然,欣长的眉眼低垂,月光打过他的鼻梁,留下阴翳的黑暗遮住眼睛。他没回闻逸,反而问:“为何不带紫玉冠来?”

“我本想带过来谁知半路遇到闻雁,他说要同我一起我没法拒绝。他说他们几人的花架子不必过于担忧,让我……”

没带过来也好,闻君安打断他柔声地问:“他的牌子上是什么图案?”他点了点轮椅把手。

“是一只麻雀。”

“麻雀?”闻君安睁开眼,月光洒进他的双眼,像是给漆黑的潭水照亮了方向。他喃喃地又说了一遍,“竟是麻雀?”似是有点累。

闻逸关切问道:”你方才吐血现下感觉如何?”

闻君安没答,他想起之前闻逸问他吃没吃药便试探地说,“我没事。”

“前几日忘记吃药了你帮我去闻语楼再拿点吧。”

闻君安侧头注视着闻逸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闻逸先是脸色一顿,接着面色紧张劝慰道:“要不去城里寻个别的大夫看看吧?”

闻君安侧目:“哦?”他挑挑眉,“为何?”

闻逸瞳孔微颤,找了个由头:“是药三分毒,吃多了总是不好的。不如看看别的大夫怎么说,我看近日你的心疾好了许多,要是已痊愈也就没有必要天天吃药。”

“对吧?”

胡诌。

闻君安没打算理他,他心里已经有了成算轻勾嘴角没有回答他。端看他这幅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闻逸站起身环绕一圈见到紧闭的伙房门,利索地推开却发现里面一片狼藉。

瓦片一地,屋顶漏风。

……

闻逸僵住,他把伙房的门复又关上转过身不可置信地问:“现在还会有人打劫伙房吗?”

闻言,闻君安眉眼一弯轻笑着:“玩笑罢了,不用管它。”他下巴微微抬高示意道,“你有空找几个人修缮下吧。”

“行。”

闻逸也没提让闻君安回楼里,思及闻君安的身体,他勉强把屋子收拾了下,瞧见闻君安袖口上的血迹:“方才我听沈香龄说她给你下了毒?”

闻君安抬起袖子将袖边捋平,他凝视着暗红血迹的袖口抬头盯着闻逸的眼睛:“是。”

“那怎么办?”听罢,他气急败坏,“方才在闻雁面前我假意说安排人追她,不行!看来我得真的去安排一下。”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闻君安瞧着他大跨几步的背影,想要知道的答案已经有了眉目。他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她不是说了吗?拿紫玉冠换就可以了。”

“对对对差点忘了。罢了罢了,这个冠赶紧还给她,简直是不祥之物。没捞到银子还捞了一身伤。”他侧过身,没再动弹是要离开的意思。

闻君安料到闻逸毫不在意,面上不显。他点头:“那就这样吧。”闻君安微微歪头,“之前让你把谢钰的录本找来,楼里有吗?”

“有的,只不过来的匆忙我便没有随身带着。这位谢钰谢公子说是六安惊世才,不需要查楼里都是备好的。”

闻君安闻言微微蹙眉,想到那股悠悠茶香,又补了句:“找个他的小像一起拿来看看。”

“行。”

闻逸应声,院门发出声响,回头看去竟然是南风馆的老鸨。

他还未开口问是怎么一回事,闻君安就吩咐让闻逸早早回去。老鸨走进院内,与闻逸对视后又缓缓移开,她好似是在避让着自己的眼神?

还未走远就听到老鸨在说:“您交代的都…”声音渐渐小了起来,随着闻逸的走远而慢慢的消失。

闻君安又是何时与南风馆搭上的线?他觉得有趣。还以为闻君安平日只是安逸度日,却没想到留有后手,那他倒是能够放心了。

待闻逸走后,闻君安摸着袖子上的血迹:“还未见过你像今日一般这么着急禀报是有什么急事么?”

老鸨扯起嘴角笑笑,声音是一贯的沙哑:“哪里,老奴是担心你着急。”

闻君安细细地看着她的眉眼,很早之前他就觉得面前这位老鸨好似不是四十几岁的老妇,她的这双眼睛明明透亮又有神,与她的样貌格格不入。

虽然她此刻在竭力隐忍着什么,可眼尾的红却透露出一股无奈的凄凉。

是在看到闻逸之后。

闻君安暗自收下这个疑虑放在心里,面色冷淡:“是我说笑了,你继续。”

怎么说呢,他一口气套出了三个线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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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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