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一下车,就看到站在酒店门口的杨梅。
她们快两年没见面了 ,杨梅没什么变化,只是越发的苗条了。
杨梅一抬眼就跟安夏对视上了她朝安夏招了招手,等着安夏靠近。
“我的好同桌,你怎么越长越漂亮了,原来女大十八变没骗人呀。”
杨梅喜欢上手的习惯还还没改掉,她正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揉着安夏的脸颊肉。
“好了……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
安夏任杨梅揉搓着,毕竟高中的时候可没少被杨梅这样,早就脱敏了。
“那好。”
杨梅自然地挽住安夏的胳膊往酒店里走去。
安夏推开包厢门时,包厢里已经零零散散的坐了好几个人。
他们见安夏跟杨梅进来了,娴熟地打着招呼,丝毫看不出他们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
“来了!随便找位置坐!”
“来,我这里坐!安夏,杨梅!”
……
等安夏入座后,他们又继续了被安夏她们到来而打断的话题。
“我们老班的孩子是不是今年就高考了?”
“对唉,我们老班还在朋友圈炫耀孩子的录取通知书呢。”
“我都没加老班。”
“跟谁一个学校来着……”
就在这时,又有人进来了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安夏转头看向门口,来的人正是他们刚刚口中的当事人。
果然一到中年就越显富态,他们老班的啤酒肚已经从刚见面的初见雏形到如今的显而易见。
“大家都到了啊?”他们老班笑呵呵的说着。
“对啊,就等你了老班。”
“终于见到老班本人了。”
“哈哈哈,少贫嘴了。”
安夏没有开口,只是笑着看着老班,而在这老班却转头笑着她说到:“小夏,我孩子跟你一个学校,到时候开学了你可以带他在大学附近逛逛吗?”
安夏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头同意。
一旁的杨梅用手肘碰了碰安息,示意安夏靠近些,她要跟安息讲小话。
“小夏,你知道吗?我们私底下都戏称你是老班的干女儿。”
安夏笑着默认了他们的戏称,她没有去追问,因为她知道老班真得很照顾她。
高三学习压力大,她对自己的要求也极其苛刻,在高三的时候选择住校,可以多一点时间学习。
但那一段时间,头发是大把大把的掉,觉也是整夜却一直在掉整的失眠,她每天都在逼自己,可成绩却一直下滑。
她开始陷入内耗,自我否定的漩涡里,是老班及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并及时开导她了。
而她的每次数学小测考试的试卷上就会出现老班给她备注的错题解析。
安夏也不负所望,以全校第一,全市第八考进了A大。
安夏从回忆中抽离回来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
饭桌上,安夏看着同学们谈论着自己的现状,自己的理想,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为梦想奋斗的时候。
而在这时,不知道谁把话题引到了安夏身上。
“唉,我其实有点好奇,我们老班的得意门生上大学谈恋爱了没有?”
“我…我也想知道!当初的老班可太没人性了,我之前给安夏写过表白信,还没送就被老班发现了。然后老班就让我每天去拿放在安夏桌子里的情书交给他,每天!”
其他人听到这,都笑出了声,只是老班尴尬地挠挠头解释道:“你们那会才多大?当然是以学习为主,毛都都还没长齐谈什么恋爱!”
安夏感受到了,其他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摇了摇头开口道:“没谈,也没这个想法。”
在场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的男生的信心顿时被浇灭。
饭后,杨梅提议去母校逛逛。
他们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往学校走去。
校园还是他们毕业时的模样,安夏跟着杨梅一起走在学校的银杏路上。
最后她们停在某展示墙前,她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了,以2016届的优秀毕业生的身份。
一旁的杨梅倒开口:“你旁边的2017届毕业的小学妹还挺帅的。”
安夏顺着视线看去,视线落在姓名上。
杨梅率先替她念出来了名字:“凌然,保送进的A大,夏夏,这又一个你校友。你在学校见过她本人没?”
安夏刚想开口,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其他人打断了,“安夏,老班想要你去给他现在带的高三生作经验分享。”
“好,走吧。”
熟悉的教室,唯一不同的是安夏不再是等待接受知识的求知者,而是站在讲台上为他们指明方向的一盏微弱的灯。
她环视了一圈,最后开口:“同学们,请你们一定一定不要一味的去否定自己,要相信,努力之后,时间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讲话结束后,她看到站在教室后面的老班欣慰的笑着看着她。
出了教室,老班叫出来正要离开的安夏:“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去办公室路上,碰巧下课铃响了,下课路过他们的老师看到了安夏,笑着说到:“安夏,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老班现在还时不时的炫耀你呢。”
安夏幽默地开口:“这样吗?毕竟像我这种天才也不多了。”
老班一直在听墙角,听到安夏这么说笑了声。
安夏跟着老班走进了办公室,老班从自己的位置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铁盒子递给了她。
安夏伸手接过后,打量起这个不起眼的盒子:“这个是什么?”
“情书,别人送你的情书都在这里面了。还是比较有纪念意义的。”
安夏没有回答,也没有将盒子打开,她还是有点不懂老班的脑回路为啥会把这些情书保存好,过了很多年才还给当事人,那这些情书还有意义吗?
反正对于安夏这种高中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最后安夏把盒子带回去,随便放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安夏姥姥的生日在同学聚会的后一天,当天下午六点,安夏跟着父母回了老家。
姥姥身子还算硬朗,还能下地干农活活,安母没少提议把姥姥接到城里照顾,可姥姥她住不惯,没住几天就吵着住不习惯要回去,其实就是舍不得老家那一亩三分地。
她忙活了一辈子,也苦了一辈子。
沿着长长的公路,他们到目的地了。
安夏帮着安父从后备箱将给姥姥买的礼物搬进了屋里。
而安母一下车,就往屋里喊着:“妈!妈!”
姥姥知道他们今天要回来,便早早给他们准备晚饭。
姥姥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唉!你们回来了!”
晚饭是姥姥煮得葱油面,饭桌上,安夏看着油腻腻的汤汁上飘着葱花。挑了一筷子的面条往自己的嘴里送。
果然,还是姥姥煮得葱油面最好吃。
安夏是在姥姥的生日过完后才走的。
临走前,姥姥叫住了她,把抱着钱的布袋递给她:“ 你考起好大学了,姥姥都没给你奖励,这个你拿去。”
安夏没有接,她不知道姥姥是存了多久才有这么多钱的,还是留给姥姥自己用吧。
下午,安夏就离开回去工作了。
安夏一打开门,就看到乖乖正躺在阳台上添着毛,看见安夏回来了也就冷冷地看了一眼后,就又继续低头去打理自己的毛发了。
安夏可不允许自己被忽视,连忙上前把躺平的乖乖薅了起来:“怎么也不知道迎接我,乖乖你不乖喔。”
她视线落在了放在一旁待机的电脑上,应该是凌然的电脑。
屏幕显示的是她熟悉的游戏界面,但她还没有细看就乖乖打断了。
乖乖从她的怀里挣脱了下来,往身后走去。
安夏转头看去,凌然正倚着卧室的门框歪着头看着她。
“回来了?”
安夏咽了咽口水:“嗯,今天不用工作吗?”
凌然上前把电脑抱起来,“我舅今天有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没开门。”
凌然自然地抛出来了一个话题:“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凌然把电脑关机后放在茶几上就进了厨房,系起来围裙。
“吃什么?”
“都可以。”
晚上,安夏在浴室里洗着澡。
没想到水管爆了把她换洗的衣服全都打湿了,安夏只好只围着浴巾出来。
安夏一出来就跟还在客厅的凌然打了个照面。
安夏尴尬开口:“浴室的水管爆了……”
凌然的视线扫过安夏一眼后,自然地转向其他地方。
凌然安慰道:“你先去换衣服,不要感冒了,我会修水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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