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泽菲尔悄悄离开马里努斯的房间。
他并不知道马里努斯是怎么想的，但是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马里努斯却已经不见了。
而他身上的伤势却莫名其妙产生了好转，起码身体也被好好清理过了，整个人也显得好受了很多。
他试着摸了摸口袋，那瓶药还在他的手上，这也让他松了口气。
他何尝又不是不明白马里努斯的意思呢？
哪怕是身为月星的王，马里努斯也做不到舍弃全部的民众来庇护他，不如说，倘若对方这样做，他才不会将自己的下属如此安心地交付于他。
马里努斯是知道的，他看起来不怎么爱说话，其实比谁都清楚当下的情况。
只是……很对不起他们的爱。
一定要说的话，泽菲尔其实并不爱他们所有人，他也许会心疼，或者关切，或者只是出于情谊上的无法拒绝，但是他确实无法爱上任何人。
所以，哪怕他们上过床，也不会产生更多余的关系。
队友这一点，泽菲尔从一开始也说的非常明确，可他们却依旧不为所动。
这就没有办法了。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很难找到让所有人都能够得到幸福的方法，他们亦是如此。
泽菲尔很快来到了自己的飞船停靠的地方，通过面部识别，他可以前往自己的飞船的每个角落，而在固定的位置，则停留有一座小小的飞船。
并不是想逃跑……而是，只有这样做，所有人才有机会活下来。
他试着用定位看了眼，黯星似乎已经察觉到他正在哪里，却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源源不断地发送着信号。
而泽菲尔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解读他们。
【亲爱的，你以为你逃得掉么？】
【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随随便便就能够昏迷过去吧？分明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却始终不愿意服从自我的**么？】
【亲爱的……我来找你了。但是我知道，你并不喜欢使用暴力，所以我会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可以选择自己来找我，或者……等我来找你。】
【你一定不会想看到后者的情况的。但是也别担心，哪怕月星陨落，你也一定会毫发无损。】
……
这哪里是警告，这分明是威胁。
泽菲尔很快发现，自己竟是无从选择。
如果他逃掉了，那么月星的所有人都将会是人质。马里努斯好不容易重新建设起来的国度也会遭到袭击。而他的下属也会有生命危险。
他早已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泽菲尔的心脏跳的厉害，他忽然间感到了极致的绝望，脑海中甚至想过要不要就此死去的想法。
也许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他，烬星也不会因此而受到威胁，而马里努斯也不会因为他而遭受到黯星的窥视。
那个人想要的只有自己么？
如果是这样，那么答案已经变得很简单了。
泽菲尔启动了飞船，他缓慢地向着一望无际的星空中飞去，却是早已选择好了自己的方向。
他不清楚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无论如何，他知道，自己一旦妥协，面对他的将会是无尽的地狱。
口袋里的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但身体的状况非但没有好转，甚至看起来愈加严重。
身体的痛苦让他感到羞耻，他干脆将剩下的药全部吞了进去，才勉强好受了一点。
没有其他的选择。
如果无法做出决断，那不如死在这里比较好。
不知不觉间，泽菲尔感知到自己好像被一点一点包围了起来，他孤零零地在宇宙中蔓延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又似乎在等待着某个时刻。
如果……
如果他的死，能够为烬星带来什么，那么他是否还会有一点价值呢？
泽菲尔闭上了眼睛。
而再度睁开之时，他已经全然做好了准备，果断地输入了一条命令。
【程序自毁系统已启动】
【再次确认，您是否要进行自毁？】
【是】。
泽菲尔果断地做出了选择。
他忽然开始觉得轻松了起来，也许死亡往往是比活下去更充满了希望，而他也对此毫无怨言。
也许他真的可以杀死维斯珀……
哪怕只是可能性。
越来越糟糕的感知从身上溢出来了，泽菲尔靠在椅子上，他牵强地呼吸着，也清晰地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还好……
还好，一切快要结束了。
还好，他很快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自由……
泽菲尔的心情变得无比轻快了起来，只是他才刚刚扬起了笑容，却从眼前的玻璃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面孔。
那个人就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身后，虽然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泽菲尔却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对方在笑。
惊恐的感觉从身上骤然迸发，泽菲尔猛地站起身来，却立刻被对方攥住了手腕，整个人被按在了控制台上。
黑色的长发顺势落在了他的身上，那柔软的发尾扫过他的面孔，带着些许微微的痒意，以及……暧昧的吐息。
“亲爱的，你是打算在这里自杀么？”
维斯珀的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眼中的兴奋却不言而喻，
“怎么？哪怕是去死，也比和我上床要好么？原来你是这样厌恶我的么？”
“放手！！！”
泽菲尔绝望了，对方的身体仅仅是贴了上来，他自己就开始有了反应。哪怕他羞耻于身体的变化，生理性的改变也无法用意志去抗拒。
他只是这样无力地被按在面板上，感受着对方的视线逐渐变得灼热。
维斯珀一点一点地直视着他的面孔，那张泛着痛苦的，眼角带着湿润的面孔。原本苍白的皮肤因为生理作用而泛起了漂亮的红色，漂亮的肌肉线条让人爱不释手，而脆弱的脖颈更是脆弱不堪地仰着，让人想要狠狠地咬断他的喉咙。
当然，维斯珀并不打算这样做，他很明白泽菲尔恐惧的是什么，惧怕的又是什么。可无论如何，他不希望泽菲尔死。
比起死亡，他分明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比起在我那边，你更喜欢在这里和我做，是么？”
维斯珀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他的手指在触碰到泽菲尔的皮肤时，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正在上升。他的意志在恐惧，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
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也让他眼前的这个人显得尤为可爱。
于是他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吻泽菲尔的唇——这是一个纯粹的，充满了浓郁爱意的，并没有攻击性的吻，如此温柔的行径，也让泽菲尔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
“你不是要上我么？”泽菲尔的双眼充溢着黯淡，甚至带了些许嘲讽，
“怎么？不打算在这里直接强行上了我，而是用这种无聊的伎俩让我屈从……呃！！”
正说着，维斯珀的手从他的胸口处渐渐滑落，像是羽毛般落在他的心脏上，分明不痛，却让人难以忍耐。
为什么？
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也有感觉……他是彻底要完蛋了吗？
无比惊恐的感知让泽菲尔思绪紊乱，可那庞大的信息素却牢牢压制住了他，无形的触手从他的身后悄然出现，一把卷住了他的那只脆弱的，美丽的蝴蝶。
因为精神力的干涸，蝴蝶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它象征着泽菲尔的精神力已经濒临干涸，即将要死去。
他会怎么做？
泽菲尔意识不清地想着。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精神力了，如果对方强行榨取，自己的下场就只能是死亡吧。
但想想，这样的结局好像也还不错。
可奇怪的是，维斯珀非但没有选择榨取，甚至……他将那只蝴蝶捉到了手心中，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它的翅膀。
而精神力带来的反馈也让他周身一颤，心中的恐慌愈盛。
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感受到了。”
维斯珀的手暧昧地抚摸着他的发尾，却始终不做下一步的动作，
“你的意志太过于激烈了，适当的会成为乐趣，但是过分的话，你也会受伤。”
“我更希望你是享受这场爱，而并非遭遇折磨……所以，我现在不会直接上你。”
“可你知道，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为了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可以等待，不择手段。”
“我会得到你的，但并不是现在。”
“……”
那时候的泽菲尔还不明白维斯珀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那时候他为了抵御身体的痛苦已经忍耐到无法思考了，对方的任何触碰对他而言都是毒药。可偏偏在这种时候，维斯珀又不愿意亲自碰他。
他将那只小小的飞船遗留在了这里，任由它直接爆炸。而他则抱着自己的爱人，回到了他的领地。
从始至终。泽菲尔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又或者……任何看到他的人，下场也只有死亡。
黑暗的房间里，维斯珀感受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一层一层剥下，这个过程很缓慢，却又无比的折磨。
这是一间漆黑的，没有任何光源的房间。
虽然基本的设施齐全，但空气中漂浮的奇异的熏香，以及那些晃动的铁制品，都让泽菲尔知晓自己即将要经历什么。
他被维斯珀温柔地捆在了床上，双眼被蒙住，看不到任何东西。
以至于当对方动手时，他的反应极为剧烈，要不是被捆在床上，也许他会直接跌落下来。
……可维斯珀也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
如果是平时，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刑罚。可对于现在的泽菲尔而言，它居然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安抚。
这根本就是一场精神上的折磨，那些感知反复拉扯着不断向下，那黑色的淤泥布满全身。
他的尾椎都在爽地发麻，可自始至终，他都无法彻底结束感知。
……
如此的折磨让泽菲尔几乎快要刺激到昏厥过去，他奋力而又绝望地挣扎着——这种东西根本无法满足他，也无法救赎他，只会让他坠落地更深而已！！
维斯珀，他居然敢……
泽菲尔怀着恨意瞪向了维斯珀，可他并不知道，哪怕是自己随意的一瞥，对于维斯珀而言都算是奖励。
“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存在。”维斯珀的目光带着些许病态，
“他们所有人都会以为你已经死了，死在了那艘小小的飞船里。”
“这里是我的空间，只有我才能进来，只有我才能见你，也只有我才能抚慰你。”
“你……你这个……混蛋……”
泽菲尔并不是很会骂人，他的声音很轻，听上去快要被折断了。
然而维斯珀只是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腰，他就开始有了极为激烈的感觉。他剧烈地颤抖着，却因为道具的原因如何都无法继续下一步。
他被寸止了。
眼泪顺着泽菲尔的眼角流落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种折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渴望爱抚……
无法死去，无法被人知晓，他只能在这片黑暗中遭遇无垠的折磨。
“机器人会替你处理身上的事情。”维斯珀亲吻着泽菲尔的唇角，手指继续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满意地看到了他的剧烈的反应，
“而我只会在15天之后找来找你……亲爱的，那时候的你一定快要熟透了吧？”
“闭……闭嘴……”
然而泽菲尔最后一点的反抗语句也消失了。
因为他被戴上了阻止说话的器具。
十五天。
他要在这种折磨里度过十五天。
泽菲尔几乎快要崩溃。
然而维斯珀就这样离开了，只留下他，在这漫长的黑暗之中被百般折磨。
……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而泽菲尔死亡的信息也由此扩展到了全星系。
所有人都知道泽菲尔是为了不被侮辱才自杀在了黯星的面前，也因此对这位英雄更为惋惜。
“没想到泽菲尔上将是如此不愿意受辱的人啊……”
“可惜了，我听说他的自尽让不少黯星的人都遭遇了重创，所以黯星夜暂时放弃了继续进攻的打算。”
“真的假的？？哎……可惜了泽菲尔上将，真是高洁的人啊。”
“之前的流言蜚语都太过分了，泽菲尔上将根本就不可能是那种不堪的人啊，我听说他在临走之前，甚至将自己的下属全部留在了月星……”
“怎么会这样，哎，怎么会这样……'
……
整个烬星都在哀悼泽菲尔的死去。
没有人能够从茫茫宇宙之中寻找到他的尸体，或者说，他们已经尽力了。
地下黑市甚至因此出了悬赏，可没有人敢真正得罪黯星的人，他们谁都知道，维斯珀是多么喜欢泽菲尔，以及多么想要得到他。
烬星怕是彻底被得罪上了。
但奇怪的是……烬星却并没有因此而遭到任何的针对。
也许是因为维斯珀本身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当他感兴趣的人消失不见后，那么他对整个星球也就失去了兴趣。
他本就是暴君，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大家众所周知的却是……烬星的星皇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一切都发生的如此猝不及防，更多的流言是星皇深爱着自己的上将，所以一并去殉情了。
除此之外，好像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
而在寻找尸体的道路上，那位赫赫有名的星盗也随之而来，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西格纳斯确实深深地眷恋着泽菲尔，只可惜，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
留下的只有无垠的痛苦……以及，**。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差不多也过去了十五天，也就是说，泽菲尔在黑暗中待了足足十五天。
这十五天将他的快感无限放大，这些感知足以吞噬掉他的全部理智，也会让他变成维斯珀最想要的模样。
他说过，对于自己喜爱的事物，他当然会有着无限的耐心。
而这十五天，也足以让他提前处理好全部的事情，而接下来的时间……他也可以慢慢享受了。
维斯珀推开了房间的门。
这间漆黑的屋子里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的气息，而那甜腥味的□□也溢满了整张床，甚至滴落在了地上。
他能够听到黑暗中轻微的呻//银，那声音像是被水浸泡满了，只要稍微戳一下，就会彻底瘫软下去。
维斯珀走到了床边，他微微俯下身去，看向了床上的人。
泽菲尔已经被彻底浸透了。
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色，似乎在经受着极致的痛苦。他的面孔变得无比呆滞，好像此刻思维已经迟钝地彻底无法思考了。
被拷在头顶的双手已然失去了全部的抵抗力，哪怕他试着稍微抚摸一下，泽菲尔也会有着剧烈的应激反应。
“亲爱的。”维斯珀在他的耳畔轻声道：
“我回来了，看起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么？”
泽菲尔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
他湿润的发尾向着一侧偏颇，眼泪顺着黑色的布匹流下，像是受尽了极大的委屈。
而维斯珀开始拆下他身上的所有的东西，仿佛拆开一件极为合心意的礼物。
伴随着一切被一点一点地解开束缚，极致的敏感也在此刻占据了上风。泽菲尔的喉咙里发出了甜腻的声音，很轻，却让人品味无穷。
可维斯珀却没有摘下他前面的那样器具。
“我们亲爱的上将不需要用前面告巢，不是吗？”
他将软弱无力的泽菲尔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猛地将后面的东西拔了出来，而泽菲尔则身体剧烈颤抖着，几乎快要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
“不……”
他的声音只剩下了最后一点，虚弱的快要化开，可下一秒，极具侵略性的吻却猛然覆盖了上来。
那是一个充满了窒息感的吻，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要将他彻底吞噬殆尽。早已麻木的舌头被反复撕咬着，却不至于受到伤害，反倒是让连带让他也一并进入了状态。
泽菲尔目光涣散，甚至，在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他开始试着主动迎合了一些，很显然他极少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动作也显得非常的笨拙。
“干什么用手？”他低声笑了下，却早已准备完毕，一把拽住了对方的手，制止了他的行为，
“这不是有更好的么？”
泽菲尔几乎没能反应过来，瞳孔却忽的睁大了。
一瞬间，极致的空虚被直接填满，而巨大的快乐也在这一刻燃烧着他的理智，泽菲尔的身体彻底被激发了出来，爽感让他连脚尖都在颤抖。
“啊……”
微颤的尾音带着缱绻的意味，也为这场盛大的洗礼染上了一层银迷之音。他仰起了头，目光迷离，身体也不自觉地瘫软了下来。
泽菲尔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除了最为本能的快乐——甚至是他主导的，维斯珀根本不着急，他只是一再引诱着他前行，然后不由自主的一并坠入深渊。
被彻底满足的感知达到了巅峰，很快，他的身上沾满了维斯珀的气息，也彻底被这份感知所浸染。
维斯珀还在他的耳畔引诱着他说出不洁的话语，可泽菲尔已经不知到自己在回应什么了，他被对方含糊不清地吻着，却是下意识地抱紧了对方，仿佛这样才能汲取些许温暖。
他很恐惧被松开，被丢下，所以维斯珀的拥抱变成了他最期盼的归宿。
拥抱比任何存在都会让他更加沉沦，他似乎很需要这种安全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放松，彻底的沉沦于此。
分明不是第一次了，这方面却显得格外单纯。
直到第一场结束，泽菲尔整个人窝在维斯珀的怀中发抖，他小幅度地呼吸着，目光却迷离涣散，完全沉沦于这场盛大的狂欢之中。
他的面容早已不复原本的冷淡，而是被染上了极为漂亮的色彩。像是一张纯白的丝绸被染上了缤纷的颜色，哪怕不再如同往日般纯粹，却也有了别样的美感。
还没有结束。
他还想要继续。
对感知的渴求超越了理智的压抑，结果就是变成了这幅银乱不堪的样子。
可维斯珀却最爱这样的他。
维斯珀看上去对他很温柔，可实际上他却十分粗暴，这份粗暴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他，却又不会伤害他。
可越是这样的行径，却越是让他感受到了无比的痛苦。因为无法抵御，因为无法拒绝。这一切都是罪恶的，却又是欢愉的。
泽菲尔茫然无措地瞪大了眼睛，他看上去脆弱又疲乏，却始终无法拒绝这一轮又一轮的快乐。
不断地坠落，坠落，然后彻底被摔碎，又被爱抚的感情逐渐重塑。
他已经快要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模样了。
“真是可怜的小猫。”维斯珀抚摸着对方因快感而痉挛的腰部，低声笑着，
“分明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却始终欺骗着自我……分明早已被抛下，却总想着有人会来救你……”
“泽菲尔上将，没想到的是，最后能够来拯救你的人……只有我啊。”
“我折断你的羽翼，将你推下深渊……而你永远都无法离开我，我的金丝雀，我的爱人。”
“呜……”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对方极轻的哭声，也许泽菲尔是听进去了，可他现在却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
维斯珀也不再说下去，他将泽菲尔按在了床上，开始了第二轮的狂欢。
……
这场漫长的狂欢持续了足足一个月。
事实上，泽菲尔是不怎么记得时间了。他完全将意志交付给了本能，那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快乐，也让他的内心变得混乱不堪。
他其实知道很多事情。
他知道星皇背叛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在被无数人利用和窥视，可他早已学会了欺骗自己。
只要大部分人能够得到他们想要的快乐就好。
也许死在战斗之中才是最合适他的结局。
可就在他准备踏入死亡的时候，维斯珀却一把抓住了他，将他拖入了更深的深渊。
正如同他此时此刻无法脱离的命运一般，永远地坠落了下去。
床铺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身体也不知道被填满了多少次，他只记得那份极致的享乐，以及身体羞耻的反应。
什么都无所谓了。
就这样一直坠落下去，好像也是不错的结果。
他混沌不清地想着，终于在维斯珀的怀中闭上了双眼。
戒断反应停止下来后，留下的就是无尽的空虚。可他知道，这只是短暂性地没有了反应而已，在之后，这种事情还会发生无数遍，而他也会被无数次摁在床上，变成**的奴隶。
可那样又如何呢？
起码，在这庞大的世界里，还有那么一个人爱着他。
哪怕这份爱意是扭曲的，病态的。
泽菲尔蜷缩在床上，他的皮肤上都是斑驳的痕迹，显得原本苍白的肤色更为憔悴。
他有气无力地蜷在维斯珀的怀里，半睡半醒着，却始终无法彻底安稳下来。
身体的反应还在不断地继续着，但是总比之前好多了。起码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而当泽菲尔累的不行的时候，维斯珀也会很耐心，他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等待。
“对了，亲爱的。”
维斯珀用手指抚摸着泽菲尔的头发，语气温柔道，
“明天，我想送你一份礼物，你想去看看吗？”
“……礼物？”
泽菲尔不解地看向他，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因此声音还有些沙哑。
“是的。”维斯珀亲了亲那双迷茫的眼睛，语气愈发的宠溺，
“一定是你最喜欢的礼物。”
毕竟，这可是他最为宠爱的恋人啊。
还有一章完结这个副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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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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