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辛苦各位尊友、爱卿前来赴宴,还有几位贵客未到,请诸位稍安勿躁,先赏歌舞助兴。”白鹤泽在部分人妖烦躁前,提前开口,倒也无人不耐。
越来越多的人慢慢进场,叶虽愁的思绪在他们身上一个个掠过,“不是说今天在宴会上见吗?语末姐怎么还不来?”
隔壁桌的魏延听到声音,扭过头,“什么?”
“没有,我自言自语呢。”叶虽愁头也不回的摆摆手。
“哦。”魏延点头转过去接着看表演。
随着悠扬的乐声响起,一群身着彩衣的舞姬轻盈步入宴会厅中央,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优雅,动作协调,引得在场宾客纷纷投以赞赏的目光。
叶虽愁的思绪被吸引回来,全神贯注地欣赏起这难得的表演。
‘昨天晚上邬颜姐的意思好像是不和语末姐一起来,万一邬颜姐先来了,那我要去打招呼吗?打?还是不打?还是看表演吧,美人啊!好多美人!’
正好这支舞跳完,邬颜来了。
‘可能是越不想什么来,什么就会来吧。’叶虽愁这么安慰着自己。
邬颜换了身明艳的红裙,裙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配着身上的金饰,如同一轮招摇的红日,耀眼夺目。
邬颜停在台前,敷衍的朝皇帝拱了拱手,“新皇圣安,礼物在后面,我的人出去吃饭了,您自己找人抬吧。”
白鹤泽嘴角抽了抽,“好,辛苦邬家主了,快赐座。”
“既然人差不多到齐了,今日欢迎宴会正式开始,敬诸位。”白鹤泽宣布开始,举起酒杯示意。
邬颜明显心情不佳,转身朝自己的位置走去,朱福守跟在邬颜身后,等她坐下后,给她斟满酒,挥手招来一个丫鬟贴身侍候,便附身退下,
邬颜端起酒杯,凑到唇边尝了尝,翻了个白眼又放下了。
叶虽愁的位置在邬颜对面的后后方,叶虽愁在想自己要不要过去打招呼,想着环视一周,思考自己怎么过去。
直接从中间走过去?不行,不太礼貌,还是绕一圈?算了懒得走,还是直接过去吧。
叶虽愁起身走到邬颜身边。
邬颜刚放下酒杯,正郁闷着,看见叶虽愁从对面过来,眼睛一亮,好像看见了光!
叶虽愁刚刚站定,就被邬颜拉着坐下。
“小愁儿~”邬颜笑的很瘆人。
“额,邬颜姐,你别这么对我笑,怪瘆人的。”叶虽愁搓了搓胳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邬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这小孩怎么那么不会说话呢。”
“嘿嘿,”叶虽愁笑了两声,放下心来,“姐,你有事还是直说吧,还有语末姐呢?”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
话未说完,大厅中央传来声音,“吾皇!臣苏行有事要奏!”
邬颜和叶虽愁同时抬头去看。
大厅中央跪着一个身穿朝服的中年老头。
中年老头啊不,是苏行挺直腰背,满脸憎恨,“臣要告现邬家家主邬颜!”
“她心性残暴,残害忠良,昨日在她家酒楼将我儿苏喜世杀害!气焰嚣张的派人把我儿尸首送到府上!还出言挑衅!可恶至极!”
“请圣上为吾儿讨回公道啊!”
邬颜听完面无表情接着对叶虽愁说:“你语末姐不理我,你跟她说,让她快点来,就说你在等她,不要提我啊。”
叶虽愁指了指跪在地上状告邬颜的人,“他好像在说你诶。”
“不重要,谁理他,”邬颜拽回叶虽愁指着的手,“记住没?现在就传音。”
“好。”叶虽愁看邬颜自己都不在意,就不操心了,给语末传好消息,悄咪咪的回自己的位置上了(自认为的)。
白鹤泽眉头微皱,暗想,‘就知道这老匹夫要找事,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邬颜怎么越来越嚣张了?比父皇在位时还嚣张!’
“苏爱卿稍安勿躁,问问邬家主再说也不迟。”
白鹤泽看向坐姿散漫的邬颜,“邬家主,你昨日刚回,可有此事?”
‘朕把台阶给你了!快下!快说不知道!快说和你没关系!’
“嗯呐,是我杀的,看他不顺眼,怎么了?”邬颜随意拿了个苹果啃了一口,评价,“这苹果不甜,不好吃,换了吧。”
白鹤泽听到回答,眼睛一闭,沉默不语。
“圣上!!你看!你看看!太过分了!太嚣张了!怎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徒!”苏行噌的站起来,指着邬颜激动大跳。
“哦,谢谢夸奖,你也不差。”邬颜头都不抬的回复。
一句话把苏行气了个半死,扶着胸口大喘气。
“那是夸你吗!你这个,这个!!!”苏行想要破口大骂,想到上一个骂邬颜的人的死状愣是忍住了。
“我?我怎么了?你儿子那么多,又不差这一个,你那些外室随便接一个回去不就有了?”邬颜吃完了苹果,拍了拍手。
“而且你那个什么苏什么屎儿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就死了,就当给那些被他害死的女子赔命了,不对,赔命人家还嫌脏呢~”邬颜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不要血口喷人!”苏行又朝白鹤泽哭喊,“圣上!!!就算臣那愚子有错!可,那与邬家主有什么关系!她,她要虐杀我儿!看看那些权臣子弟谁不犯点错了?”
“臣入朝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圣上做主啊!圣上!”
“切,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邬颜撇撇嘴,“这话骗骗自己得了,就别拿出来恶心人了。”
白鹤泽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笑死,完全插不上嘴。
‘好,完蛋,终于知道为什么父皇在世时那么想给你撵走了!不能骂,不能罚,动又动不了,打又打不过!司家主!你怎么还不来呢?朕终于体会到父皇的心情了!朕需要你!’
“咳咳,苏爱卿啊,其实邬家主说的也没错,是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白鹤泽明目张胆的说瞎话。
“这样吧,苏爱卿你且回家好生休养,抚平悲痛,至于邬家主。”白鹤泽在思考。
‘朕真聪明,既能让姓苏的滚回家呆着,又能趁机找借口废了明贵妃。真好。’
“陛下,本家主觉得自己很委屈啊,本来是做好事,还被苏首辅这么污蔑,可太伤心了。”
邬颜说着假惺惺的挤了挤眼睛,没泪,“反正,本家主心情不好,陪苏首辅说了这么久,心情更不好了,心情不好就容易出事,所以陛下要给点安慰吗。”
‘又搭上了!朕才委屈啊!算了,苏行那玩意儿被气晕了,就当朕今天开心,减税收了!’
白鹤泽感觉心口在滴血,“邬家主受了委屈,朱福守,晚点从朕私库里给邬家主拿点东西以示安慰。”
“是。”
“谢陛下,瞬间开心了呢,呀,苏大人怎么躺下了?老了就是好啊,倒头就睡。”邬颜敷衍感谢完,嘴贱了两句坐下。
几个太医急匆匆上台把人抬下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