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检测到超高维度能量波动!信息源:宿主林知无!能量特征分析中……】
【分析完成!能量特征与主神神格凝聚初始波动吻合度99.99%!!!】
【我的天!宿主!神格!是主神神格!你正在凝聚神格!】
系统的电子音在林知无混乱的意识海中疯狂尖叫,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破音。
【周宥大人!是周宥大人!他的标记锚定了您的灵魂坐标,引动了规则!我们有希望了!只要您成为真正的主神,一定能帮周宥大人夺回主系统!】
这狂喜的尖叫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让林知无在迷蒙中清醒了一瞬。
神格凝聚?!
在此时此地?!
“不够……”周宥的呼吸骤然粗重,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滚落,滴在林知无泛着粉色的颈窝里,烫得他微微一颤。
周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死死锁住身下人迷离的双眼,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狂喜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
他猛地托起林知无的身体,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撞碎、融合。
在那灭顶般的感官洪流和神格初凝带来的奇异抽离感中,林知无清晰地“看”到——一丝丝极其细微、却璀璨夺目的银光,正从两人紧密结合的最深处,从灵魂碰撞的每一个火花中,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如同拥有生命般,缠绕上他意识深处那个刚刚萌芽、无比脆弱的微小光点。
那是属于他的神格雏形,正在周宥近乎凶暴的、强行加深的灵魂锚定中,艰难而坚定地汲取着力量,缓缓凝实。
……
帝国黑石星域,第七重刑监狱,D-7区。
空气污浊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混杂着血腥、汗臭、排泄物和劣质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惨白的光线从高耸的合金天花板网格中投射下来,照亮下方巨大而空旷的活动区。
这里没有床铺,只有冰冷坚硬的地面和墙壁上几道凝固发黑的血痕。
这里是帝国流放体系中最臭名昭著的“绞肉机”,关押着被判终身监禁且毫无价值的重犯——叛国者、屠戮平民的战争犯、灭绝人性的星盗头目。
狱警?
他们只负责确保犯人不会大规模暴动或越狱。
至于犯人之间是死是活,是撕咬还是吞噬,只要不闹到他们眼前,他们乐得清闲。
真要闹大了,拖进刑房用高压电流棒和神经鞭“教育”一顿便是,熬不住死了?正好省下一份营养膏。
白榆蜷缩在活动区最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身上那件原本就不合身的灰色囚服,此刻更是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底下青紫交加的皮肤和几道新鲜的抓痕。
白榆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起皮,曾经温顺清秀的五官因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着,眼窝深陷,里面只剩下空洞和惊惶。
他身边不远处,七八个身材壮硕、面目狰狞的囚犯围成一圈。
为首的那个,脸上横亘着一道蜈蚣似的刀疤,正是“疤脸”雷蒙德。
他活动着手腕,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怨毒和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小婊子。”雷蒙德的声音粗嘎难听,像砂纸摩擦铁皮,他一步步逼近白榆,“躲?往哪躲?害得老子兄弟们全折在星穹那帮狗杂种手里,这笔账,老子今天跟你慢慢算!”
他身后那些凶神恶煞的囚犯发出低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哄笑和附和。
“老大,跟他废什么话!扒光了让大家伙儿乐呵乐呵!”
“就是!这小身板,细皮嫩肉的Beta,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折腾!”
“妈的,想起老子那艘船就心疼!都是这灾星害的!”
白榆惊恐地往后缩,脊背死死抵着冰冷刺骨的合金墙壁,退无可退。
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白榆的目光如同溺水者寻找浮木,疯狂地扫过整个巨大的活动区,最终,死死地钉在场地中央那个用暗红色油漆画出的简陋圆圈里——
那是“角斗场”。
沈川正站在里面。
他同样穿着肮脏的灰色囚服,但身形依旧比大多数Alpha囚犯要挺拔一些,只是那份属于军人的精气神早已荡然无存。
沈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麻木,像一口枯井,脸上溅着几滴暗红的血,不是他的。
脚边,躺着一个同样强壮但此刻已经蜷缩成一团、痛苦呻吟的Alpha囚犯,那人一条手臂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沈川生生折断的。
两个面无表情、手持高压电流棒的狱警像门神一样守在角斗圈外。
其中一个狱警用电流棒随意地戳了戳地上惨叫的囚犯,电流噼啪作响,那人抽搐得更加剧烈。
“废物。”狱警嗤笑一声,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死寂的活动区,带着冰冷的漠然,“下一个!谁想上来跟我们的前中校玩玩?赢了今晚加餐,输了……嘿嘿。”
狱警掂了掂手里滋滋作响、闪着蓝光的电流棒,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活动区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带着嗜血兴奋的骚动,但暂时没人敢立刻上前。
沈川毕竟是顶尖军校出来的Alpha,底子还在,刚才那干净利落的断臂足以震慑住一些蠢蠢欲动的人。
就在这时,雷蒙德那边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小贱人!跑啊!怎么不跑了?”一个海盗粗暴地抓住了白榆的脚踝,将他猛地从角落里拖了出来,囚服的裤腿被嘶啦一声扯开大半。
“啊——!放开我!沈川!沈川——!救我!!”白榆的神经彻底崩断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角斗圈里那个唯一可能救他的人,里面充满了最卑微、最绝望的乞求:“沈川!你看我啊!他们要弄死我!救我!”
那尖利绝望的求救声如同破锣,瞬间撕裂了监狱沉重的死寂,清晰地传到了角斗圈内。
沈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终于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越过十几米的距离,落在了被拖拽在地、如同待宰羔羊般狼狈不堪的白榆身上。
白榆对上他的目光,眼中瞬间爆发出最后一丝希望的光:“沈川!求……”
然而,那光只持续了不到半秒。
沈川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没有愤怒,没有焦急,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漠然,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厌倦。
他就像看着一块路边的石头,看着一滩肮脏的积水,看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垃圾。
那目光比狱警的电流棒更冰冷,比雷蒙德的狞笑更残忍。
然后,沈川极其缓慢地,移开了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角斗圈外那些跃跃欲试的囚犯,仿佛刚才那声撕心裂肺的求救从未响起过。
那彻底的、无声的漠视,比任何毒打都更致命。
白榆眼中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化为一片死寂的灰烬。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再也喊不出一个字,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彻底崩塌、陷入黑暗。
“哈哈!看呐!你的Alpha不要你了!”雷蒙德得意地狂笑起来,一脚狠狠踹在白榆的小腹上,“省省力气吧小婊子!今天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给老子按住他!”
几个海盗一拥而上,粗暴地压制住白榆最后的挣扎,肮脏的手撕扯着他本就破烂的囚服。
“不……不要……”白榆微弱的、如同蚊蚋的抗拒被淹没在兴奋的哄笑和污言秽语中。
角斗圈内,一个身材如同铁塔、脸上带着狰狞刺青的Alpha囚犯狞笑着跳了进来,他舔了舔嘴唇,盯着沈川,像盯着砧板上的肉:“前中校?老子来会会你!”
狱警手中的电流棒再次发出滋滋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如同催命的号角。
沈川缓缓抬起头,脸上溅着的血点衬得他麻木的神情更加诡异。
他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摆出了一个最基础的格斗起手式,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本能的、对暴力和痛苦的麻木反射。
仿佛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在这永无止境的角斗中,将别人碾碎,或者,等着被碾碎。
血沫飞溅的闷响与角落那边传来的、被捂住嘴的绝望呜咽,在污浊的空气里交织缠绕。
周宥的府邸,主卧。
风暴终于暂时停歇。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彻底交融的雪松与铃兰气息,浓烈得如同实质。
林知无浑身汗湿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累得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意识沉沉浮浮,仿佛漂浮在温暖的云端。
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反复贯穿、彻底占有的酸胀感,以及一种奇异的、被某种至高力量充盈的饱足。
周宥侧身拥着他,宽厚的手掌带着安抚的意味,一下下轻抚着他光滑汗湿的脊背。
他的呼吸也还未完全平复,胸膛微微起伏,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异常清明锐利,如同鹰隼般紧紧锁在林知无身上。
就在这时,林知无后颈那被反复标记、齿痕宛然的腺体周围,一丝极其微弱、却纯粹璀璨的银光倏然一闪,如同星屑滑过夜空,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神性波动稳定!宿主!神格雏形已初步锚定!虽然还很微弱,但确确实实存在了!】
系统的声音激动无以复加,哪怕它的亲亲宿主现在还沉沉睡着,听不见精神空间里回荡的喜悦。
【是全新的神性!与周宥大人同源又不同!太棒了!】
神格!属于林知无的、正在萌芽的主神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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