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越眯着眼餍足地仰起脖颈时,蓝梦绿红扑扑的脸颊正埋在她的兔子玩偶里,困顿疲倦到不省人事。
她这副模样实在既纯又欲,吴越心底那点腌臜、变态的雨望被彻底勾起。
她在醉酒似的飘忽眩晕中,囚住一手心肥腻的软,暴虐桎梏下软肉溢出,拿起手机。
"咔嚓-"
照片里的色调是大片大片的昏暗,冲出暗色的是一只手,骨节紧绷释放暴虐,掌心下的白羊软绵乖顺,强烈对比下迸发出极致的掌控与顺从,呈现出无与伦比的暴力美学。
吴越对这张照片很满意,反复欣赏过后,她在一个成人向网站注册了账号,头像一片漆黑,昵称是再简单不过的姓氏首字母"W"。
这张照片被她上传了动态。
因她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表,照片的极致性张力,很快便吸粉数万,网友像是最灵敏的鬣狗,纷纷赶来,评论区里很是热闹。
"百达翡丽5002J,公价1200万。"
"不愧是富姐。"
"百达翡丽这个型号不是男表吗?"
"定制款,更贵。"
"富姐求包养[星星眼][星星眼]"
"你们都在关注富姐的百达翡丽,只有我喜欢富姐老婆吗?[害羞]"
"算我一个。"
吴越划看数千条的评论,心中不无得意。
就像让蓝梦绿直播一样,她那不为人知的嗜好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展示着她的小鸟,叫那些人只能看不能吃,连味也闻不到,而自己却可以尽情享用。
这种事情给吴越的筷.感好比事!后!烟,要那种烈性尼古丁,畅快又带劲!
入了秋的天有些凉,蓝梦绿出了很多汗,在身上干了湿,湿了干,亦承受不住对方的索求,睡到半夜就发起了烧。
于是吴越提前把她抱回了家,家庭医生半夜上门给她打了退烧针,又满脸怨怼地提着医药箱回去。
第二天临近十一点,蓝梦绿发出痛苦的轻哼,挣扎着醒来,浑身肌肉又酸又疼,沉重无力,过于糟糕的身体状况几欲将她拖入昏沉的睡梦深渊。
“唔——”
秀气的眉拧着,眼皮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在混沌中,她听到了吴越温柔的声音,“早上好宝宝。”
羽毛般轻柔的抚摸落在颊边,让她很是依赖、留恋。
鼻腔又挤出一声吟声,这次声带也被打开,她听到自己沙哑又委屈的声音。
“好难受,感觉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记忆慢慢浮现,她误以为昨晚吴越真的将她连皮带骨吮了一遍,又慢慢吐出来,所以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拆卸了又重装上一样。
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吴越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
“你发烧了,所以会难受,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吗?不然空着肚子身体要脑抗议了。”
哦,原来是这样。
差点真的以为自己被吴越嚼了一遍。
幸好那些话只在脑海里转了一遍,没有说出口,不然现在真是有够丢脸的。
于是意识未能完全清醒的蓝梦绿被扶抱着起床、洗漱,机械性地咀嚼、吞咽下吴越递到她唇边的食物和药,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自己也不知道吃了些什么下肚。
等下一个晃神时,她发现自己又躺回了床上,她被环抱着,落在腮边、唇角的吻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拂过。
“睡吧,我陪着你。”
嗯....
蓝梦绿不知道自己真的应了还是在脑海里应的,来不及深究,她便猛地被拽入黑甜的梦乡。
蓝梦绿烧得反反复复,都是低烧,医生又来了一趟,在吴越的强烈建议下点了针,对吴越的大惊小怪有些无奈。
“低烧没什么大碍,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被医生叮嘱过低烧注意事项,反复强调不会有事后,吴越才终于放下心来。
看着在床上躺了一天仍睡得昏沉的蓝梦绿,吴越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毕竟她的小鸟这样的柔软、脆弱,根本经不得折腾。
可她被勾了好些日子,又是相隔万里,第一次见面难免激动。
辛苦了。
因着这份愧疚和怜惜,吴越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蓝梦绿,想尽可能地让她舒服一些。
蓝梦绿抵抗力太差,发次烧都能把她折腾得够呛,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人没精神多少,反倒睡昏了,头痛欲裂。
她能感受到外界的一些动静,只不过意识被囚在混沌的牢笼里,她怎么也醒不过来,皱着眉发出难受的动静。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被抱起,上半身半抬起,陷进□□的柔软里,大脑昏沉的钝痛有了好转,难受的嘤咛变成了舒服的哼哼。
鬓角、发际线的位置被轻柔地摩挲,吻落了下来,叹息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睡昏了是不是?抱着会好一点是不是?”
“嗯....”
蓝梦绿还有些低烧,拂在吴越胸口的呼吸湿热,她发烫的身体像极了一捧热热的棉花云,让人恨不得陷进那一身柔滑幼嫩的好皮肉里去。
她才被细致地擦去一身汗,换了身纯棉睡衣,喂过水的唇湿红润泽,那双小肥啾一样的圆圆眼沉沉闭上,纤长浓密的黑眼睫安静地垂下,睫梢被吴越轻轻一吹,便像蒲公英一样颤颤。
睫梢扫着眼下的皮肤,蓝梦绿被弄得有些痒,脸在吴越胸上蹭着,喉咙里还挤出一小串含糊不清的呜囔。
“呜——”
奶白的,软乎乎的一团,手臂软绵无力地搭着,虚握成拳的手落在吴越胸上,就在她乖巧的脸边。
脸颊因低烧烧得粉扑扑的,嘴唇嫣红,因侧躺挤压导致微微张开,唇角抿着一根细若游丝的发丝。
吴越不受控制地被她的唇吸引,呼吸变得跟低烧中的蓝梦绿一样滚热,整个鼻腔和口腔像是着了火。
指尖挑开那根发丝,染上些微湿润的指腹抵上那饱满的下唇,往下压。
黑眸愈发深沉,直勾勾地盯着那抹艳红,唇角微勾,呢喃出声。
“怎么发烧了也这么会勾引人?”
指腹摩挲,渐渐的,吴越不再满足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漆黑眼睫半掩住带着冷酷性质的戏谑,手指插.了进去,触到坚固的城墙一样牙齿,她一颗颗地摸过去,与此同时指腹触着嘴唇内侧软湿高热的黏膜。
“唔....”
睡梦中被玩弄的蓝梦绿难耐蹙眉,下意识地抿唇,想要把恶劣的入侵者赶出去,可这一抿,却是将吴越的手指吮裹住。
顷刻间那双沉静的黑眸成了汹涌的暗流,拇指按住那试图推搡的舌尖。
恶狠狠的声音从齿关挤出来,“长这么漂亮,又爱撒娇,不能怪姐姐没控制住知道吗?”
窝在她胸上的脸蹭了蹭,伴随着细微窸窣作响声,是蓝梦绿更依赖地往吴越怀里缩,找了个舒服位置后,发着低烧的蓝梦绿很轻地"嗯"了一声。
像是在回应,也像在纵容。
那一瞬间,一切的罪孽、崩坏与毁灭冲上吴越的天灵盖。
她激动得发抖,颤动的喉咙挤出无意义的音调,她想把怀里半失去意识的宝贝整个揉进身体里,又想像食肉动物般撕咬她的身体,将她一块块地吃进肚子里。
我的。
吴越把蓝梦绿用力抱着,像抱一个爱不释手的大娃娃,生怕被别人抢走了,脸贴着脸,她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这是我的。
翌日,反复的低烧终于消停,睡了一整天的蓝梦绿能下床活动了,被吴越领着参观她的新家。
一只身姿矫健的豹猫在她脚边打转,被吴越拎着后颈提起来塞她怀里。
蓝梦绿下意识地抱着,像抱小孩一样很是熟稔,猫在她怀里眯着眼伸懒腰,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她伸出根手指轻轻碰猫咪紧凑的小脸,猫咪夹着嗓子春心荡漾地"喵"了一声,很是谄媚地舔她的指尖。
吴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lulu好喜欢你。”
禁不住夸的蓝梦绿无措地抿了唇,低着头,抬起lulu的前肢轻轻摇了摇,声音细细的。
“它很可爱。”
你更可爱。
吴越心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秉着让病人多休息的原则,吴越让蓝梦绿吃了饭,又把她塞床上去了。
吴越自己不想睡,等蓝梦绿睡着后,她就起床坐在窗边看书,期间还去外面教训了一顿刨门要找蓝梦绿的lulu。
下午三点,蓝梦绿醒了,睡得久了人却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但是很有病美人的风韵,一袭宽松白裙,弱不禁风,摇摇欲坠。
吴越把手里的书倒扣在旁边的小圆桌上,单手托着脸,微笑着朝蓝梦绿招手。
“宝贝过来,坐姐姐腿上。”
蓝梦绿趿着半包拖鞋,脚步虚浮地朝吴越走去,在那双笑盈盈的眼的注视下,克服羞赧跨上她平放的腿。
没出门的吴越穿的也是家居服,柔软的面料贴上腿,就像lulu绕着腿打转。
才到大腿中部的裙摆因为蓝梦绿跨坐的姿势往上撩,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她自己尚未察觉,眨着眼朝吴越露出个腼腆的笑。
“姐姐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没多久。”
“怎么没叫醒我,我睡好久了。”蓝梦绿有些不好意思地皱皱鼻子。
“你生病了要多休息。”
吴越迎着光,眉梢眼睫都染上了光晕,面色特别温柔,蓝梦绿只是看一眼便觉得害羞,羞答答小媳妇似地低下了头,她这才注意到就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被太阳晒得暖暖的。
修长的一只手落那白腻的大腿上,因掌心过高的温度叫蓝梦绿略显惊讶地抬了头,正正好对上吴越的眼。
“还烧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秾稠的眼里似乎窜出火苗来,生生将这话逼出了别的意味。
还烧吗?
还骚吗?
蓝梦绿感觉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烧了起来,燎原似的,顷刻间就蔓延了一大片,浑身滚烫。
一双白胳膊搂着吴越的脖子,脸往她胸脯埋,声音闷闷,细若游丝。
“没在烧了。”
“那就好。”
那只手从蓝梦绿的腿摸上了裙摆,蛇一样钻进去,将她上下里外都摸了个遍,蓝梦绿簌簌颤着。
“第一次太黑,我都没好好看你,给姐姐看看好不好?”
裙底的手作势要撩起裙子,蓝梦绿按住了她的手背,“能不能,不要....”
她要阻止,可一双圆润无害的眼却在祈求,最后那句"不要"更是细弱可怜到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欺负她。
心脏给胡乱揉捏了一遍的吴越笑了,才抬起一点的手顺势放下,扣住幼滑的大腿肉,揉捏、摩挲,叫那双腿颤栗着并拢。
“光线很好,晒在身上很暖,不会着凉。”
“真的很想看,想看阳光照射在小梦皮肤的样子,肯定像淋了层蜂蜜的小蛋糕,可爱又诱人。”
“梦宝,真的不可以吗?”
商量的语气,温和的神情下,只有吴越知道她有多笃定。
吴越在心里默念着数字,3,2....
还没念到"1",那只往下压的手就收了力道,变成软软地搭在她手背上。
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快隐匿。
接下来,又到了吴越最喜欢的拆礼物环节,她慢条斯理地享受着蓝梦绿的紧张和害羞,欣赏着更多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奶和蜜的交织、融合,不用尝都知道滋味有多甜。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心平气和地承受着这般灼热的目光慢腾腾地凌迟着皮肉,蓝梦绿感觉自己身上比高烧那会儿还要滚热,羞得恨不得钻进木板缝里。
她一紧张人就开始发抖,那样幼白的肌肤在淡金色的阳光下颤着,很是赏心悦目。
吴越眼底生出好些旖旎的暖色,但蓝梦绿全然不知,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被慢慢撩起的裙子上,浑身都在发烫。
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询问,“姐姐,好了吗?”
吴越没说"好了"也没说"还没好",一句"小梦帮姐姐拿一下裙子好不好?"将蓝梦绿打得措手不及。
心脏擂鼓般敲响,呼吸急促,蓝梦绿的脸隔着白裙,能隐约看到吴越脸的轮廓,这让她安心又慌乱。
她明明可以说"不",一起身就能离开,但她自愿身陷囹圄。
她不知道自己在吴越眼里是怎般的光景,只是一昧地紧张着、羞赧着,蜷缩收紧的脚趾快要将薄薄的鞋底抓烂。
吴越先是用手将她全身丈量了一遍,又用眼将她灼灼地舔舐了一遍。
那晚弄出来的痕迹似乎又在金色阳光下浮现,密密叠叠,深深浅浅,彰显着吴越的占有。
一眨眼,又是一身的腻白无暇,吴越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指腹一捻,故意抹出一道让她满足的红痕。
直到蓝梦绿被审视得快要崩溃,喉咙里挤出呜囔的哭腔,吴越才准备放过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下裙子,去咬那白净的耳,呵气煨得它粉意渐深。
“别害羞,小梦很漂亮,每一处都生得好极了,也妙极了。”
吴越这句话语速很慢,尤其是后面的"好极了""妙极了",缠绵得在口腔里吮过一遍才吐出来似的。
绸裙幕布般落下,露出一双幼圆的葡萄眼,眼里**的,像是淋了一场细密春雨,望过来的时候,带着委屈和隐忍的难过,只一眨,又成了予取予求的乖顺,像落入口腔的奶油,舌头一舔就化了。
要不说吴越是个变态呢,她被这一眼电得周身战栗,几乎招架不住地狼狈抬手。
一只手几乎盖住了蓝梦绿的大半张脸,她看不见,而且有些呼吸不畅,在逼仄的氧气中,她闻到了吴越手上纸张和油墨的气味,淡淡的,让她晕眩。
接着,狂风暴雨一般的湿吻落了下来,要把她舌头吞掉的程度。
随后,在气喘中蓝梦绿听到吴越染了沙哑的声音,“阳光很好,拍张照吧。”
拍照?那为什么要盖住大半张脸?蓝梦绿的疑惑尚未发出,便听到"咔嚓"声响。
她像被钉在展翅板上的白蝶,无助地眨着眼,“不是要拍照吗?为什么要挡住脸?”
“在拍氛围感照片。”
吴越解答了蓝梦绿的疑惑,她微微张嘴,"哦"了一声。
微张唇瓣湿红,露出红腻的一点舌尖,阳光下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白来,黑发柔柔。
这一幕被吴越眼疾手快地按下了快门。
睡裙是正常厚度,但架不住阳光的穿透力,勾勒出隐隐轮廓,以及那微不可察的一捻粉。
松开手,吴越将手机屏幕转给蓝梦绿看,浓密眼睫簇拥着的一双笑眼里满是赞赏,“真漂亮。”
不适应光线地眨着眼,蓝梦绿只看到一个模糊的白影,就已经被夸得脸红,“没有....姐姐才好看。”
照片拍得很文艺、唯美,那只蜜色的修长的手挡住了女主的大半张脸,只露出被吻得湿红发肿的唇,微张着,饱满而肉雨。
但她整个人的姿态又是内敛的,怯生生的,很是纯白懵懂。
照片一发出来,账号下的评论区又炸开了锅。
"富婆又来晒老婆啦。"
"你的老婆,现在成我老婆了。"
"楼上不要命了跟富婆抢老婆?"
"我老婆真美,但怎么在你腿上?"
"老婆好白好嫩好幼,不会未成年吧?"
"有钱人真变态,都有豢养雏鸟情节。"
"不会真未成年吧?看着真的不大。"
向来不回复评论的富婆屈尊降贵地回复了一句,“21岁。”
"蛙趣,富婆吃得真好!"
"好羡慕,希望我也能这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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