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是透明的,一抹上去就化成了水,整片红肿里夹着淋淋的水光,好像被人给怎么着了似的。
凉津津的药膏糊在火辣辣的部位后冷感更鲜明,丰腴幼白的腿肉颤栗,连带着抹了药膏的地方也跟着剧烈瑟缩。
吴越整个人都"沉"了下来,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凝在屏幕里的那片**的红上。
蓝梦绿凭着感觉胡乱地抹,鹌鹑似地低着头,害羞得不像样,她全身都红透了。
眸底乌沉的吴越几乎要融进身后那片浓重的墨色之中,唯有唇间那一抹鸽血般的红,依然鲜明如灼。
凝脂一般的白透出淡淡的粉,如同樱花吹落在皑皑白雪上,哪一处都是诱人的美,吴越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淡定,深湖般的眸底宛若掷入石子般,激起阵阵涟漪,微启的唇间留下舌尖无意识舔过的湿润。
“小梦,你的肚子现在变成粉红色的了,怎么这么会害羞,是不是想勾引姐姐?”
沙哑的声音烫在心口,蓝梦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冷凝面色下压制的汹涌,心尖已是一颤,直到她瞥到右上角的自己,眼瞳骤然瑟缩。
强烈的羞耻感侵袭而上,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成了熟虾,任由对面那刀子似的锋利眸光将她片开,再斯文地纳入口腔,咀嚼得蓉蓉后吞咽。
她俨然已成了对方的盘中餐。
“我没有....”
蓝梦绿呐呐开口,却是苍白无力的辩解,鼻头有些发酸,她又喊了一声"姐姐",带着点鼻音,仔细分辨里面有哭腔,眼里里汪着软乎乎的泪水,睫毛根部很快被浸湿,黑淋淋的两丛,衬得她愈发单纯而无辜。
委屈的目光遥遥地望过来,泫然欲泣地吸着气,肩膀可爱地耸动,锁骨囚着的淡色阴影柔水似地晃着,粉红眼睛也跟着颤颤。
一时晃了吴越的眼,那双被眼影和眼线妆点得格外深邃又迷人的眼骤然划过一抹凶狠的翳色,被长长的眼睫掩了下来,再抬起眼睫时,目光水似的温柔,放轻的声音里带着宠溺的哄。
“姐姐坏,宝宝只是生理反应,我们小梦是最清纯的宝贝,是不是?”
大脑彻底停止运转,闷着过载的蒸汽,吴越的温柔更是让她无处遁形,在初秋的天里,额头、后颈竟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姐姐你别说这些了好不好,我涂不了了。”
声音小狗似的呜囔,沾着药膏的手涂抹时滑溜溜地打滑。
那纤细漂亮的手指也羞得蜷起,无措地悬在空中,浅粉色的指甲是沾了晨露的粉水仙,近在咫尺的一旁则是遭受风雨狠狠肆虐过的猩热红玫瑰。
淡雅与**带来的反差已是叫人叹为观止,压着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呼出口湿热灼气,勉强能够压制住。
可一旦对上那双湿漉漉的无辜眼,一切文明的压抑与调整都在顷刻间灰飞烟灭,吴越心底那点被压抑的腌臜恶劣被彻底勾了起来。
她扯了扯抹胸裙为了塑形而做得硬挺的领口,手轻轻落在腹部,指尖触着绸缎下的鱼骨,“因为水把药膏冲走了是不是?那就多挤点,厚厚地敷上去,明早我要检查的,如果没有消下去,那么梦宝就再当着我的面涂一遍吧。”
蓝梦绿看着吴越垂下漆黑的纤长眼睫,狭长眼型划出深而冷的线条,沉敛的声音因为她缓缓的叙述而显得尤为华丽。
蓝梦绿被她声音蛊惑,里里外外都给电了一遍,身体冷不丁地颤了颤,这时药膏化的水就更多了,简直像是给绵密的春雨淋了个透。
然而屏幕后吴越的又是极冷冽的,眼睛有一半掩在高眉骨笼罩的阴影里,窄紧的下颌线条干脆利落,透着不近人情的意味,红唇不带感情地自然闭拢,唇角割出冷酷的直线。
这样的吴越让蓝梦绿又爱又惧,她抽着鼻子,声音里有着浓重的鼻音。
“呜....我有好好涂的。”
蓝梦绿迟钝的大脑以为吴越不满她涂得不够,于是很快抓起一旁的药膏,挤了满满一手指的药膏,铝管转瞬瘪去了大半,那颤巍巍的透明药膏像液态的果冻,简直快要从指尖淌下去了。
蓝梦绿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满心都是想让吴越满意,让她平直的唇角勾出愉悦的笑弧,为此蓝梦绿的底线可以一退再退,矜持、羞赧都将抛掷脑后。
可这次的药膏真的挤得太多了,在即将触到的时候果然淌下了一大滴,却是正正好滴在红肿处。
或许那是蓄积已久的晨露,由高高的枝叶尖上往下坠,兜头打在腥热玫瑰上,将其浇打得颤巍巍。
因为加了薄荷的药膏着实太凉,抱着腿的蓝梦绿猛地抖了抖,顿时红白晃做一团,很有那花团锦簇的意味,亦看得人眼花缭乱。
面色已然涨热的吴越屏息回头看了一眼油画上的猩红繁花,目光再转回来盯在手机屏幕上。
纤纤玉手又何曾不是在蹂躏着那可怜的娇艳玫瑰。
女孩用最青涩的神情,以最笨拙的手法做着最勾人的举动,诱而不自知,却更是美不胜收,吴越大饱眼福。
她陷在泛着缎光的墨色里,处在即将被吞噬的边缘,血液里的躁再也压不住,便彻底释放。
于是周身气压低沉,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薄薄的眼皮上抬起,命令的口吻。
“宝贝儿,沾上药膏伸进去涂,我看里面也很红。”
蓝梦绿真想那是自己的幻听,惶恐怯懦地求证,对上一双笃定的深眸。
她这下是彻底慌了,蓝梦绿从来没做过,带着哭腔,哀哀地求饶。
“姐姐,我不敢。”
屏幕后的吴越换了个坐姿,黑裙柔软细腻的绸缎面料相互磨擦,亦和肌肤摩挲,细腻、带有丝滑感的"窸窣"声漾开来。
与此同时光影交错,最终大面积的柔光落在她脸上,洒进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目光流转,她眼眸深处也像潺潺春水般温柔、缱绻。
“不怕,姐姐陪着你,引导你好吗?不是说明天要出门吗?姐姐不想你走不了路,光是下六层楼梯都够呛。”
没有责罚,没有强迫,亦没有以及冷暴力,吴越像在哄一个笨拙又无措的小孩。
熟悉的吴越让蓝梦绿惊惶的神经顿时松懈,随之而来的是绵绵无绝的委屈,她红着眼眶哭诉。
“就,就不该穿这条裤子直播。”
残留的药膏沾在手上**的,药膏顺着掌心淌到手腕,蜿蜒黏湿,像一条冰冷的小蛇游过,凭白激起半身的鸡皮疙瘩。
吴越垂下眼,光线从她纤密的眼睫缝隙洒下,在平整的下眼睑投下两丛温柔的淡色阴影,更柔和的目光探出来。
“嗯,是不该,我的错,让梦宝受委屈了。”
“但是这条裤子梦宝穿真的很可爱,屁股翘翘的,像颗可爱的青桃子,让人特别想咬一口....。”
她说着顿了一顿,眸色骤然变得极深,“现在成粉桃子了,更可口了怎么办?”
眼神锋锐地盯着那团圆肉,即使远在万里,隔着屏幕,蓝梦绿依旧觉得臀上有一簇火在灼灼地烧着。
心脏紧缩,她把自己抱得更紧了,手上的药膏被不小心涂在另一侧的臀上,冰火两重天。
目光和言语上的侵略已经不能再满足吴越了,她抬手掐住下颌,指腹摩挲着下巴和脖颈连接处的软肉,臆想这是蓝梦绿的。
平放的双腿改为交叠,右脚锋利的尖头高跟鞋绕过左脚脚踝,跷起的双腿抵死纠缠,腰臀往下施压。
冷调的大地色系妆面突然染了些绯色,眸光略有迷离之色,呼吸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细哼。
只不过蓝梦绿被她几句话逗得太害羞,又太春心荡漾,一时间竟分不清那点细哼是她自己的,还是吴越的,喉咙里挤出一小串可怜的呜咽,肩膀瑟缩,水蜜桃似的身子要往后躲。
狐系眼睫簇拥的深目抬起,盯上蓝梦绿就好像鹰隼盯住了瑟瑟发抖的啮齿类小动物。
“要不梦宝你明天飞过来吧,想紧紧抱住你然后发狠地亲,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可爱,每时每刻都在勾我。”
女人的声音愈发沉敛、沙哑,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危险,蓝梦绿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出今晚的吴越不对劲了,窝囊地呢喃,哭腔很重,很怕被欺负,“我,我还没有护照。”
吴越收敛了目光,“嗯,让助理给你办,这是姐姐最后一次一个人出差了。”
对上蓝梦绿满是疑惑的眼,吴越意味深长道,“以后出差就把梦宝关在套房里,装上监控,想梦宝了就看一下,回酒店就把梦宝一口一口吃掉。”
她说"一口一口"的时候语速特别缓慢,嫣红舌尖还故意探出来一点,轻轻舔了舔鸽血红唇。
她舌尖还有唇上的红真的红得太过了,加上她言语中的暗时,竟真的让蓝梦绿幻视那红原是源自鲜血。
胆子只有米粒大小的蓝梦绿怕得直哆嗦,话都讲不清楚了,哼哼唧唧的闷在嗓子里,像小狗。
最后只得软绵绵地喊吴越,带着怯怯的哀求,“姐,姐姐——”
吴越享受蓝梦绿的示弱和求饶,视听都是极致的满足,吴越姿态闲散地往后靠,深陷沙发,轻悠悠地呼出口气。
“所以宝宝你要听话,给姐姐解解馋,嗯?”
“嗯,我听话的,我什么都听姐姐的,姐姐不要生我气。”
蓝梦绿点头如捣碎,毫不迟疑地表忠心,粉润的腮边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一颗晶莹泪珠。
吴越没有及时回应她,而是看着那颗泪缓缓滑落,欣赏够了被吓破胆的女孩的可怜和脆弱,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浅浅的就可以了,宝宝太嫩,太多了吃不消。”
已经落了好几颗眼泪的蓝梦绿乖顺极了地按照吴越的指令,在指尖挤了药膏,鼓足了勇气往里送。
她面皮太薄,脸又生得太嫩,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只露出一对粉白的耳朵。
这种诱人的场景,少了那张纯美的脸就减了大半的观赏体验,吴越眉心微皱,“宝贝,把脸露出来....”
那对粉耳朵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紧接着,吴越看到了强忍着羞耻也要听话抬起脸来的蓝梦绿。
上下皆是美景,躺在沙发里的吴越愈发慵懒,餍足地叹气,“对,就是这样,你知道的,我对你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于蓝梦绿而言漫长的一分钟终于过去了,但对吴越来说却不够看,只不过凡是需要张弛有度,把胆小的宝贝逼得太紧吓破了胆就不划算了。
可她的宝贝实在太可爱,吴越还是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宝贝儿,这是药膏化的水,还是你的?”
那对颜色偏浅的瞳孔骤然瑟缩,娇小的宝贝惶惶地张望着,咬着下唇,绞着手指,雾蒙蒙的眼只需要一眨,便要簌簌落下泪来。
“我,我不知道....”
滚热的心脏像是给那只被药膏浸湿的手用力攥紧了似的,又爽又疼,吴越缓缓地呼出口气。
“等我回国。”
“姐姐会一口一口地将小梦吃掉。”
隔着屏幕,她仅用一双眼,一张微启的红唇,就将蓝梦绿从头到尾吃了个遍。
擦完药膏的蓝梦绿正抱着腿,因为这施足侵略的眼神,大腿抽搐似地一颤,挤出一股涓流。
药膏真的涂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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