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E国古老家族的后代,Marcus自带贵气,尽管没有特别表现出来。而他看季樊的模样,除了那通身的气派,还有衣着打扮的细节,一般人或许看不出来,他是懂行的。
E国百年传承的裁缝世家出品的衣服,L牌的领带夹和袖口,K牌的皮鞋,还有那个限量版的手工表。这些东西的logo都不在明面上,但都是自己惯用的牌子,那风格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季樊看Marcus的眼神带着些许警告,两人通过眼神交锋完,也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而后碰碰杯,算是揭过这一页了。季樊听到Marcus的姓氏就知道他是什么背景,而后邹家杰也提及了自己的公司,都是业内有往来的,如此陌生感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有季樊在盯着,相信也没人敢动他的宝贝。在季樊看来,两位若是品行好的,说不定日后也有可能真的成为叶苼的好朋友。所以他也收起了自己的气焰。当作朋友聚会一样跟两人轻松谈及其他话题。
而季樊也没忽略着是叶苼的主场,他是作为‘家属’参与的,除了刚开始的寒暄,后续他更多是在旁边喝喝酒,喂叶苼吃点小吃,然后听他们三人聊天。
后来听叶苼说到早上碰到司鸣启了,季樊把司鸣启也喊了过来。
当初在司家庄园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只是属于某种暧昧期。如今季樊恨不得跟所有出现在叶苼面前的人开着大喇叭公布他们的关系。
司鸣启忙碌了一天回去,听说是有叶苼在的年轻人聚会,反正家住得不远,所以后半场也加入了。
季樊除了吃东西的时候,一边手大部分时间都揽在叶苼的腰上。被叶苼抗议了好几次都无效驳回。好在他也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叶苼只能当看不到了,只在季樊偷偷捏捏他的时候,他也伸手在季樊手臂上掐一把以示警告。
司鸣启过来就看到季樊两人腻腻歪歪的场景,不由得翻个白眼。看着季樊那副得意的臭屁模样,想往他脸上泼水,觉得叶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司鸣启跟Marcus和邹家杰都算认识,只是不熟,作为同行业的同辈人,大家暂且没有什么利益纷争,还是能坐下来好好喝两杯的。遇上聊得好的日后也能谈谈合作。
见季樊吃饱喝足,叶苼也喝完了他的饮料开始喝低度数的果酒了。大家都聊得兴起,叶苼也没留意喝多了一些,后来已经靠在季樊身上了。
叶苼喝多了就变得越是黏糊糊的,觉得贴在季樊身上让他感觉特别舒服,特别满足。本来只是被季樊轻轻揽着腰,喝大了就变成自己双手抱着季樊的腰,还把头埋在人家颈窝上。
季樊将人揽得更紧了些,他不是很想让叶苼把这一面给其他人看到,微醺的叶苼太招人了。
季樊对其他三人道:“叶苼也喝得差不多了,今晚还得早点休息,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出来喝个够吧。”
另外三人作为酒场活跃份子,这会还没到微醺的程度呢,不过看叶苼的状态也知道季樊说得对,便一起打道回府了。
司鸣启自己回了家,其他人则是一起回的酒店。
季樊将叶苼带回房间,吩咐前台送来了醒酒汤,喂叶苼喝完之后,陪着歇了一会,见叶苼气色渐渐正常了一些,也稍微清醒过来了:“嗯?这是在酒店吗?我们什么时候回来了?”
季樊捏捏他鼻子:“回来好一会了,知道自己酒量差还喝那么多。”叶苼也没想到一杯果酒就把他干到了,酒吧里面调制的果酒度数有高有低,他以前在国内喝到的都是度数特别低的,喝完一杯最多微醺,不至于到现在这样。
没想到E国的果酒度数也不低,还好是季樊在身边。不过如果不是季樊在身边他也不会喝就是了。
见叶苼清醒过来,季樊去浴室往浴缸放热水,要带叶苼去洗鸳鸯浴。起初叶苼不肯,他借口说叶苼喝了酒担心会在浴室摔倒,反正哄了一堆借口,最终还是让他得逞了。
不过他没想到后来难受的是他。因为浴室里没有安全措施要用的东西,他只能用手给两人解决了一半的热情,而后急不可耐地擦干身子之后,再回到床上继续了。
叶苼躺在柔软的床上,捧着季樊的帅脸,主动亲了上去,喝了一点小酒的叶苼把季樊撩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弄狠了一些。叶苼从不断得趣,到后来哭哑了嗓子。
昏睡过去之前还呢喃道:“未来几天,不让...你...进门了...”季樊一脸餮足地将人抱去清洗,仔细擦干,再用吹风筒开了柔风把沾湿的头发也吹干,穿好了睡袍,再将人抱着回被窝,睡前还不忘给宝贝上点药膏,免得第二天起来走不动道。
第二天叶苼没能早起,尽管那里没什么大碍,却还是腰酸腿疼的,好像被榨干了精气神一般。季樊知道他跟骆谨安有约,早早去了自助餐厅跟骆谨安碰头。
活动的第一天没什么大事,下午是启动仪式以及有个讲座,晚上算是一个接风宴,接风宴是自助酒会的形式。骆谨安他们作为参会人员,这一天就是按照主办方的流程按时去参加就行。
到了第四天会有一场由骆谨安主导的研讨会,这天他们要准备的东西则会多一些。
活动开始后,叶苼确实把季樊拦在门外不让进了,晚饭也是跟着骆谨安跟各位老朋友一起。季樊只有在叶苼忙完后的晚上能约他见个面。
不过也仅限见面,叶苼把人拉到外面散步,就是不肯带季樊回酒店。自己定力本身就不足,加上季樊那个体力实在招架不住。
尽管季樊承诺说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叶苼也没听他的,他可不想在这些重要场合失了礼数。季樊知道自己那晚将人弄狠了,既然叶苼说什么都不松口,只能每晚争取一点一起散步的时间,以及到小树林抱抱亲亲的福利,而后就将人送回酒店了。
忙了一个星期,活动终于要结束,这天晚上会进行庆功宴,季樊也会作为季氏代表参加。活动期间需要对接的,他都安排季氏团队的其他人去了,反正本来就跟叶苼他们没太多接触机会,他忙着在公司处理内部的事情,好在叶苼活动结束后的几天自己也放个假。
游晓铭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季樊公司会参加这次活动,也接着公司的便利搭上了线,于是在这场庆功宴上,他也作为公司代表过来了。
游晓铭看着站在季樊身边的叶苼,他之前找人调查叶苼的时候就见过了他的照片,一眼就认了出来。两人站一起确实般配,但也只是外形般配了,叶苼相当于是一无所有,从这方面去衡量,在游晓铭看来叶苼是毫无竞争力的。
他拿起一杯酒走向季樊,跟季樊寒暄。季樊为他们双方介绍了一下,叶苼并不喜这种应酬场合,见是季樊的朋友才加入聊了几句。
季樊清楚叶苼的喜好,让他回骆谨安那边,那边的专业人士交流专区,累的话就到露台那边坐一会。
游晓铭却一直待在季樊身边,他的理由是这边的人他认识的不多,厚脸皮蹭一下季樊的人气,站在季樊身边自然有各种商业人士会凑过来。
季樊没觉得这有什么不恰当的,两人本就有一点相识多年的情分,以后在商业上也是会有一些合作的,他把游晓铭也介绍给了众人。
叶苼远远看着两人交际的场景,他在某些地方也是有些敏感的,游晓铭看他的眼神会让他有些不舒服,在叶苼走开之后,他有时还会远远看一眼叶苼,带着些得意的神情。
偶尔还能看到游晓铭将手搭在季樊手臂上,看似熟人日常相处时会有的很自然的动作,虽然季樊一般都是尽量避开。但在叶苼眼里,他就只记得游晓铭的手搭在季樊手臂的画面了。
游晓铭的存在让叶苼觉得很不舒服,虽然对方并没有对他说过或者做过什么事情。
叶苼没问过季樊关于游晓铭的事,季樊除了他们见面时介绍了名字,并没有跟叶苼再提起过游晓铭。
庆功宴结束后,第二天骆谨安先回国,叶苼则跟季樊回去他的别墅住。季樊也开始了他的假期。
结果去到别墅的第一天下午,叶苼就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起初他以为是这一星期精神太紧绷,一下子松懈下来身体抵抗力就差了。
季樊急忙找来家庭医生,看了说是有些低烧,抵抗力弱,排除了病毒感染方面的原因,先贴一下退热贴观察效果,如果降不下来的话再考虑用药。
叶苼下午睡了一觉,只是睡得也不安稳。傍晚的时候醒来,他意识到糟了,这是发情期的症状。
因为坐飞机要过安检,他带着抑制剂不方便,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想着就十天时间。上一次发情期在上学期初的时候,当时及时打了抑制剂,顺利度过了。
这次间隔才4个月,想着应该不会那么快的,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道是不是季樊的存在会刺激他发情期提前。
晚餐吃不下什么东西,只喝了几口鸡肉粥,季樊看他神色恹恹的,脸比下午时候还要红许多,想要再叫医生过来。叶苼拉住了他:“我没事,不用叫医生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季樊想起之前叶苼注射的那种不知名的药剂,问叶苼是不是需要那个,叶苼点点头:“但我没带过来。你别担心,有其他办法可以缓解的。但......你可以让别墅里的人,这几天回避一下吗?“
因为要照顾叶苼,管家和佣人都在,季樊虽然觉得有些疑惑,还是答应了下来,将管家安排的旁边的楼去住,李孟则给他放了个假出去玩,还说吃住玩全程报销。李孟不用十分钟就收拾好东西跑了。
管家听闻有些担心,但季樊自己也能做吃的,表示有什么事会联系他们,就当一起放个假休息一下了。
将人安排好之后,季樊回到房间。叶苼难受地蜷缩在被窝中,一阵阵浪潮激得他全身通红,一直在冒汗。季樊将叶苼被子掀开一些,想要喂他多喝些水,结果一靠近就被叶苼八爪鱼般攀在身上,还在他身上蹭。
季樊以为叶苼是太难受了,将人抱紧安抚,而后感受到了叶苼的不对劲:“宝贝,乖,你生着病呢,不能乱来。”
叶苼仿佛没听到,只想着贴得更紧,嫌两人衣服碍事,三两下将衣服都扯了,才觉得这样抱着舒服一些。
结果没一会又觉得不满足了,眼睛微眯着,找到熟悉的气息源,要去探索和汲取更热烈的气息。季樊被他扰得难受,但看他似乎这样会好受一点,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配合着叶苼激动的亲吻。
叶苼不是没有主动亲过他,但绝对没有过像现在这般,跟久旱逢甘霖似的,拼命想要夺走季樊的呼吸和水分。季樊一面享受,一面担心地安抚着,在难得的空隙中艰难出声:“宝贝,悠着点......我又不会......跑......”
没想到一个‘跑’字将叶苼刺激得更甚,他想起了庆功宴时季樊和游晓铭站在一起与他人应酬的画面,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身将季樊压在底下,紧紧抱住不放。
季樊感受着这奇妙的上下关系,虽然他也幻想过有一天叶苼能骑一下他,可是见叶苼这般急不可耐的样子,他该不会真的想在‘上面’吧?
季樊内心里打了个激灵,不行,不能纵容他。放弃了温柔安抚的方式,季樊翻身将人压下,发挥他一直以来的霸道色彩。而后发现叶苼似乎更加享受,想着或许将他折腾累了,他就能乖乖睡着也说不定。
也算是让季樊误打误撞找对了方法。确实是将人折腾到后半夜,叶苼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连季樊都觉得有些累了,叶苼像打满了鸡血一样,看上去有点烧得迷糊了,有点软绵绵的,实际上每次结束后不久又会缠上来。要不是季樊体力精力够好,还真应付不来。
弄得季樊都在反省,是不是自己让对方不满足了,以后还得更好好表现才行。
尽管季樊也觉得很累,但他记得叶苼晚餐没吃什么东西,叶苼说了这几天让众人回避,意味着吃的东西也得他去准备。
于是季樊去厨房煮了一份十全大补粥,还有一份清淡的白粥,想着叶苼醒后想吃哪种都行。但无论如何必须吃一些,不然体力肯定跟不上。
补也是要补的,不然年纪轻轻的身体一下亏空了就得不偿失了。
弄完这一切,都快要天亮了,季樊才回房里搂着宝贝沉沉睡去。
叶苼难受地醒过来,身体很疲倦,热度似乎降下去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想要纾解的感觉依旧强烈。但他有点动弹不了,季樊圈在他腰上的手他都挣不开。
不过叶苼的细微动作将季樊吵醒了。季樊看着已经醒过来的青年,打着打哈欠问道:“宝贝早,身体感觉好一点没有?再睡一会好不好?”
叶苼只无力地答了一句:“好饿。”季樊立马起身:“等着,我给你拿吃的。”叶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倚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吃着季樊给他喂的粥。
这时顾不上是不是在床上吃东西了,他也没力气下床,但饿到能吞下一头牛。果真,这种时期,Alpha的作用比抑制剂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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