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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秘密领证

蓝沅挑挑眉:“哦?小和,你是在哪里工作?如何帮得到她?”

陈斯和说:“勉强算得上是小景的同行吧,在业内也算有点资源。”

景从低头喝着汤,心想你一个总裁跟我算哪门子同行,都是从事娱乐行业的同行吗?

“原来如此,你们谈了多久了?”蓝沅问。

空气突然安静。

景从轻轻放下手中的勺子,又悄悄的伸手下去拍了拍陈斯和的大腿,没成想一把被陈斯和抓住就不放手了。

陈家人也紧张起来,哎呀,忘了他们走的不是正规路线,也没有统一口径,谁也不敢贸然张口。

小景妈妈可不像小景好忽悠啊!

“网恋。”陈斯和老神在在的冒出两个字,顺势把二人相牵的手举起放在桌上,明目张胆的秀了起来。

“噗......”对面的陈忠坛差点把嘴里的菜喷出来,被自家老婆一个眼刀扫过来,立马老实端坐。

景从想捂脸,但又太明显,只好作沉思者状。

多说多错,让陈斯和自由发挥好了。

见大家都不说话,陈斯和不知道被什么上身,情深意切的看向景从,娓娓道来:“那时我还在英国读书,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里,看了小景的电视剧,就成了她的粉丝。后来她来英国参加一个活动,我也在,一来二去,渐渐的爱上了彼此。她工作结束回国后,我们就只能一直网恋了。”

蓝沅缓缓点头,“原来如此,独自在外求学确实不容易,你们网恋了多久?”

陈斯和看着景从的眼神越发幽深,“不到四个月。”

陈奶奶听呆了,问:“然后呢?”

“她就跟我分手了。”

“直到我回国以后,才重新在一起。”

众人哗然,都被唬住了,齐齐看向景从,景从免不了有些尴尬,这剧本走向真是令人想不到。

她之前确实有个还不错的香水代言,还去英国参加了新品发布会。看来陈斯和是做了功课的啊,这都知道,还能跟他自己的经历结合起来,佩服、佩服。

陈斯和握着她的手用力了一些,勾回了景从的注意力,看向她的眼里是满满的委屈,让景从觉得她好像真是什么负心汉一样。

景从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也用力的回握。

蓝沅看了看那二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不觉有异,“你们谈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到快要结婚了景从才告诉我。我工作太忙了,对她的关注确实不多。”

穆媛顺势问:“小景妈妈在哪儿高就?”

“我在市二医院神经科工作,是一名医生。”

陈忠坛突然想起什么,“陈若琳是你的学生?”

“是,我也在Z大的深市校区做教授。”

“我说怎么听您的名字有点耳熟,若琳是我的侄女,她跟我提起过有位教授外严内慈,待她不薄,往后也麻烦您多多指教了。”

蓝沅礼貌颌首。

“我们家里不过是开了几家小公司,从来是很佩服小景妈妈你这样的人才。”穆媛拿起一旁的茶杯说:“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蓝沅也大方回敬,除开对孩子的从业选择和教育方式,穆媛跟蓝沅聊着竟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转眼时间已经不早了。

考虑到景从是公众人物,不好你送我送的,就在包间告别,长辈先行离席。

热闹重归平静。

陈斯和送家人到电梯间,蓝沅晚一步,对又盛了一碗汤的景从说:“他能帮得到你的工作,有价值,挺好的。今天看来他的家人、履历、品性都没什么问题,我同意你们结婚。”

这话听得景从很是不爽,下意识呛声道:“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和他结婚的。”

蓝沅不满:“你真是越长大脾气越差,我说的哪点不是为你好,你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在你眼里,我是个没什么价值的人吧,蓝大教授,你最有价值。”

蓝沅呼吸沉重了些,景从埋头默默喝汤,能感受到蓝沅锐利的视线射过来,好在发丝垂落,遮住半张脸,阴影中看不清彼此的神色。

少顷,蓝沅提包离去。

听见陈斯和同蓝沅的告别声,景从扭头一看,陈斯和正抱臂靠在门口,懒洋洋开口:“无意偷听,你俩吵架了?”

景从不答反问:“你怎么不直接跟我妈说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呢?”

陈斯和摊手:“嗯……这显得我有点居心不良。”

你编的那堆乱七八糟的,居心就很良吗?景从在心里嘀咕,也不跟我提前串通一下。

沉默间,陈斯和走过来坐在原本蓝沅的位置上。

“你妈妈看上去不喜欢你。”陈斯和说。

景从一愣,没想到陈斯和这样问,“怎么这么说?”

“她不关心你,也不陪伴你。”

景从随口道:“你也听到了,她很忙的。”

“再忙也不该这样,如果我的家人、我的爱人这样对我,我会非常生气。该爱的时候不爱,错过就不再回来。”

唉,景从心叹,天真的小猫咪。人类的情感怎么会是界限分明的呢?难道不爱就是恨吗?就是不再来,又能怎样?

景从心情复杂的看着陈斯和,其实她自己也没正视过自己的家庭关系,那一团乱麻就一直乱着。总归她们不生活在一起,随着年龄增长,交集也越来越少,很多矛盾都被埋藏起来。或许她心里也害怕,也逃避,要是捋清了,线的尽头会是什么?

是失望,是恨,还是什么都没有。

景从拿起一边加热中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手不稳,有些水洒在了桌上。

陈斯和突然抬手,抓住景从的手,小拇指抵在壶把底部稳住茶壶,帮她一起倒。

“也不至于,没有很重……”

陈斯和说:“刚刚我就想问了,你的手怎么一直在抖?”

嗯?

放下茶壶,景从把手摊在自己面前观察了一下。是哦,就算不拿重物,两只手也在轻颤着。

想来是昨天抱小猫抱太久了,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原来是麻了。今早起来酸爽非常,到了难以持久举物的程度。下午贴了会儿膏药,没什么感觉了,手却还一直抖个不停。

思及此,景从心念一动,狡黠一笑:“昨天抱了一只超级大胖猫。”

陈斯和额角一抽,“觉得重,放下来就是,他又不会咬你。”

景从叹气,一副很没有办法的样子,“但是我一松手他就喵喵叫,叫的太可怜了。”

陈斯和哑然,谁?哪里有喵喵叫?

但这怎么好说,陈斯和转变攻势,低头掏出手机,点出了聊天界面,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景从凑近一看,这不就是昨天特意跑到陈斯和家里留下的“证据”嘛。

气氛架在这里,陈斯和也不像真的在生气的样子,多半是成了。

她有些得意,又故作掩饰的笑道:“就是字面意思啊,你看这个绿泡泡上写的:可、以!都答应我了,小陈总不会反悔吧?”

玉面桃花,红唇贝齿,一晃而过。陈斯和稍一失神,反应过来立刻“哼”了一声,愤愤收回手机,咬牙切齿道:“你可真行。”

看着陈斯和耳垂渐渐染上粉红,景从意识到,陈斯和在小猫形态的时候真是没有人类意识的,那上节目的时候,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吸猫了!她已经有点手痒痒了。

陈斯和总爱盯着景从的眼睛,等景从不躲闪的看回来时,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冷静了一下,才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一年会有一段时间不太稳定,控制不住身形。

景从答:“记得,你妈妈说过。”

陈斯和低声道:“我现在正是在这段时间,我可以陪你上节目,你可要好好爱护我。”

景从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低声道:“万事有我,放心吧兄弟!”

陈斯和:?

这晚陈斯和依旧邀请景从坐他的车离开,景从依旧婉拒,她开车来了。

陈斯和周身的不开心几乎要化成实体,似乎能在他身后看见一个大一圈,正不断涌动着的猫猫黑影。

被三番四次的拒绝,陈斯和大概觉得没面子吧。景从露出职业假笑,“下次一定。”

回到公寓,晚些时候。景从把蓝沅拉进了相亲相爱一家咪,看着后面括号里的数字变成了7,衷心希望陈家的欢乐氛围能感化一下这个冷酷的女人。

群里果然一下热闹了起来,连陈斯和都发了个:欢迎蓝阿姨(玫瑰)

蓝沅作风不改,只在最后回了一个铿锵有力的:谢谢(抱拳)

群内氛围瞬间蔫了下去,景从赶紧出来发了个猫猫开心的表情包收尾。

看了黄历,最近的吉日在两天后,周五,景从这段时间闲得很,自然有空。

确定了时间,陈斯和就打视频通话过来。背景是蓝天白云、无比亮堂的墨合总裁办公室,那边陈斯和叭叭的说着他是怎样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跟景从去领证。然后像客服电话一般停止对话,等待客户评价。

景从看着手机发呆,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发觉声音停下来就“哇”了一声,连连道:“真是辛苦你!”

陈斯和:……

最后,陈斯和被助理叫去开会,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你不要开车,我去接你。”

“嗯嗯!”

转眼到了周五,艳阳高照。11月7日,28度,微风拂过,立冬正是立夏的好时候!

景从化了淡妆,挽了个低盘发,几缕发尾拂过锁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轻触冰凉镜面,沉默许久。

到了约定的时候,景从下楼找到一辆全炭黑的阿斯顿马丁,打开门,驾驶位是面无表情的陈斯和。

两人一站一坐对望着,陈斯和一下手都有点不知道往哪儿放,“有点紧张,我还没结过婚呢。”

景从也有些心潮澎湃,“不要担心,我也没有。”

陈斯和:“你别说话了。”

一路上两人就真的不说话了,特意停在离民政局远一些的车位,陈斯和深吸一口气,正要下车,就被一只手抓住袖子,紧接着一顶帽子递了过来。

景从道:“把脸遮住,别被狗仔拍到了。”

“什么!?”

陈斯和举着帽子,半天没动作。景从带上口罩先下车,拐到驾驶位,把猫拖了出来。

陈斯和踉跄下车,差点撞到脑袋,景从原本拉着他的臂弯,见状稍顿,顺着小臂向下牵了他的手。

高高的一条猫微微弓着身子,用屁股把车门撞上,一手牢牢握住景从的手,一手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帽子悬在脸前,不想碰到他请人精心抓出来的,要求慵懒、利落、蓬松又不失成熟的露额三七分发型,并雷霆小怒:“我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要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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