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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大婚前的约定

夏月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盘算,他虽态度冷漠,却似乎有所松动?

既然并非铁板一块,应该就是有戏。

于是次日,她双线并行,既不放弃寻找阵眼,也不放弃做糖来和他谈买卖。

但闵怀恕却不再领情,只瞧了一眼便走,一颗未动。

无妨,她并不气馁。

他走后,她直接将糖分给了院内外的下人们,贿赂他们帮她在院外寻找疑似阵眼的东西。下人们只当是新妇好奇府邸布局,笑着应了。

晶莹的糖块入口,瞬间在舌尖炸开清甜或微酸的果味,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瞬间俘虏了所有人。

丫鬟们眼睛晶亮,小口小口抿着,连声低呼:“天爷!这是什么果子做的?”

恰逢柳静书领着人捧了嫁衣进来给她试穿,撞见这一院子的热闹。

于是案上原本留给闵怀恕的最后一颗糖,便被她顺势送给了柳静书。

糖块入口,果香弥漫,带着丝丝的甜意,柳静书也立刻被这新奇糖块俘虏,一边欣喜她愿意为儿子花心思,一边跟她预定了明天的一颗。

夏月明感觉柳静书对自己又亲切了不少,心想要是闵怀恕也这么容易攻略就好了。

繁复的嫁衣一层层套上,金线绣的凤凰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丫鬟们熟练地为她绾发、敷粉、描眉、点唇。

柳静书坐在一旁,声音温软,絮絮说着“夫妻相处之道”、“如何体贴夫君冷暖”。

夏月明听得头皮发麻,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如何在新婚夜保住小命?

她兀自神游,直到妆成,柳静书问她:“看看,可喜欢?”

她回笼心神,便见镜中人凤冠霞帔,面若敷粉,唇似点朱,眉眼被勾勒得精致又陌生。

她微微一怔。她……要结婚了?

她从未构想过自己的婚礼,更不曾想到,新郎会顶着一张与她心中守护神肖似的脸。

若是从前的自己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很开心吧。

但现在的自己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因为新郎不但不是守护神,还很有可能在新婚夜直接让她灰飞烟灭。

是夜,闵怀恕并未归府。

夏月明与孟婆沟通小白小草近况时,孟婆提醒她:“到该提交业绩的时间了。”

她才意识到若再不离开京城,别说闵怀恕要杀她了,没准地府也要和她解约,到时候就真玩完儿了。

于是当夜夏月明一宿未睡,低声下气央求诅咒帮忙寻找阵眼。

诅咒自被闵怀恕一招制住后,一直蔫蔫的,觉得颜面扫地。夏月明赌咒发誓绝不外传它的狼狈,他才不情不愿地释放出几缕极淡的黑雾,在庭院角落游弋查探。

结果依旧徒劳。

幸而夏月明秉烛一算,修桥补路、植树造林积攒功德的小鬼们,已有不少达标。只要她能回去,立刻就能交差冲业绩,这才勉强压下心头的焦灼。

次日,闵怀恕依旧不见踪影。

夏月明照例熬糖、分糖给越来越熟稔的嬷嬷丫鬟们,让他们帮忙找阵眼,然后听嬷嬷们讲婚礼的安排,入夜自己再和诅咒一起在院内找阵眼。

第三日依然如此。

黄昏时,天际堆着铅灰色的云,夏月明刚把最后一份糖分给一个圆脸小丫鬟,院门处便传来脚步声。

闵怀恕裹着一身寒气踏入,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倦怠。他目光扫过小丫鬟手中捧着的糖,脚步微顿,随即在院中寻到了夏月明的身影。

“糖呢?”他问。

夏月明一愣,看他状态知道他现在心情很差,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于是她忙道:“……以为你不回来了,今日没做你的那份。稍等。”

她挽起袖子,净了手,当着他的面不好让诅咒开挂,只好根据前两日记忆,在石桌旁支的炉子上,笨拙地熬起糖浆。

防风灯笼中的火光跳跃,映着她专注又略显生疏的动作。

不多时,三颗形状歪扭的丑糖被盛在小碟里,推到他面前。

闵怀恕净手后拈起一颗,沉默地含入口中。糖块在唇齿间慢慢化开,丝丝甜意似乎稍稍驱散了些许疲惫。

夏月明看着他那张被火光勾勒得更加冷峻的侧脸,试探着开口:“今日……公务不顺?

他抬眼,目光沉静:“何以见得?”

“嬷嬷们都说,你心情不佳时,就爱吃糖。”她直言不讳。

闵怀恕没有否认,视线落在指尖残余的一点糖渍上。

庭院里一时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夏月明趁机开口,声音放得轻缓,像在闲聊:“这世间万物,有阳便有阴,有善便有恶。人分忠奸,鬼是人变的……也应有善恶之别吧?如果一个人生前积德行善,却横遭毒手成为鬼,难道也活该被打得魂飞魄散,连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闵怀恕没料到她会同自己讲这些,却很快就明白她的目的,抬眸看着她,平静道:“善魂自会循黄泉路,入鬼门关,经判官笔,入六道轮回。”

“说得轻巧!”夏月明忍不住反驳,“横死之人,满腔怨愤不甘,有几个没有未了的心愿、难消的执念?”

“为达成执念,便去吸食生人精气,戕害无辜性命?”闵怀恕冷笑一声,神色也如院中竹叶一般,覆了霜,“如此行径,与恶鬼何异?还敢妄称善念?”

“这正是我在做的事!”夏月明迎上他的目光,坚定道:“让心存善念的鬼,不必靠害人也能完成执念,安心去投胎。”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她还特地拿出了阎君令牌,这是她第一次给活人展示这个。

闵怀恕摇头:“非是不信你,是不信鬼性亦如人性。一旦尝过鲜血的滋味,便再难回头。”

“放下屠刀,虽不能立地成佛,”夏月明急切道,“但若能以十倍、百倍的功德去赎罪,难道不配得到一个被宽恕的机会?”

“宽恕?”院内竹叶簌簌作响,闵怀恕冷笑出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裹了几分冷意,“谁有资格宽恕?阎王吗?可因厉鬼而家破人亡、受尽苦楚的,并非是他!”

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了些,他吸了口气,站起身,将最后一点糖抿化:“今日这颗糖,平账了。”

夏月明一时没反应过来:“平账?”

随即,她眼中一亮,惊喜道:“你愿意放过我了?!”

闵怀恕已转身朝书房走去,声音随风传来:“成婚之前,你可自由走动。记住,藏好尾巴,莫要生事。”

“明白!”夏月明立刻雀跃答应,看着他即将隐入书房的背影,忽地想起什么,起身扬声喊道:“闵怀恕!”

他挺拔的身影在门边顿住,侧过半张脸,廊下灯笼为他渡上一层暖边。

夏月明笑着叮嘱:“记得睡前要刷牙,不然会长蛀牙的!”

廊下的身影似乎顿了一下,随即,一声极轻的笑逸出。

他不再停留,迈步进入书房,却在转身关门时,回了她一句:“烈日灼身,若再不睡,当心先蛀了魂。”

随后身影没入书房中,门扉轻合。

“烈日灼身?”夏月明抬头看看天上明月,“哪儿有烈日?”

片刻后她蓦然反应过来,他怕是在点她白天冒着烈日,四处寻找阵眼吧!

就知道他虽不在家,也不会放松对她的监视。

不过他说得到没错,这几日担惊受怕,心中藏事,都没有休息好,魂体也愈发虚弱。

现在一放松下来,整个魂昏昏沉沉的。

如果再不好好休息,怕是没有魂力办正事了。

于是她打了个哈欠回了屋,这一夜睡得格外沉。

次日清晨,夏月明试探着走向院门口将手伸出去,前几日那堵无形的屏障果然消失了。

心头一块石头落地,脚步也轻快起来,同嬷嬷和管家打了声招呼,她便离开了闵府。

想到前几日绞尽脑汁,今日却能轻松出府,她心中还有些唏嘘。

刚迈出大门几步,便听见诅咒在她耳边提醒:“有苍蝇跟上来了,两只。”

他说话很不文雅,但夏月明已经习惯,不用再问也明白他的意思——有人跟着。

想来应该是闵怀恕派的暗哨吧。

正好。

她脚步一顿,毫无预兆地仰头对着四面空气喊道:“出来吧,可以帮忙带个路吗?我不认得去缉灵司的路。”

空气凝滞了一瞬,除了风声她没得到任何回应。

诅咒提醒道:“在你身后。”

于是夏月明嘴角微弯,又转身向后扬声唤了一遍:“护卫大哥?”

片刻后,一个面容沉稳、略带尴尬的黑衣护卫从墙后跃出,走到她面前抱拳道:“夏姑娘……请随我来。”

诅咒提醒道:“还有一个。”

夏月明轻轻点头,跟着面前的护卫朝缉灵司行去。

不知是闵怀恕吩咐,还是护卫知道了她的身份,一路上他都刻意引她走在阴凉路段。

穿过鼎沸闹市,拐入僻静长街,喧嚣如潮水般退去,一座府邸陡然出现眼前。

玄铁色巨石垒砌高门,肃穆冰冷,黑色巨门紧闭,门上高悬着“缉灵司”大字匾额,煞气凛然。

与门口守卫交谈两句后,护卫给夏月明的眼睛蒙上一条黑布,而后带她进入缉灵司,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后,摘下黑布,她就站在缉灵司鬼牢门口。

这里的空气阴冷粘稠,两旁是精铁铸就的“锁魂笼”,形态各异的鬼怪被禁锢其中。凄厉的嘶吼、不甘的诅咒、绝望的抽泣,交织成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阴风,直往耳朵里钻。

穿过重重骇人视线,夏月明走到最角落的索魂笼前。

笼内,小白白衣早已染血,浑身带伤地靠坐在铁栏最阴暗的角落,银发失了光泽,几缕被血污黏在颊边,衬得那张脸有种易碎的凄美。他怀中护着的小草蜷作一团,昏沉沉地趴着,看不清神色。

听见脚步声靠近,小白缓缓抬眸,那双原本因伤势而黯淡的银色瞳仁,在看清来人后,顿时有了光彩,像沉入深渊的星辰骤然重归天幕。

他怔了一下,眼底不可置信地漾起光,紧接着桃花眼弯起,眉梢眼角俱是压抑不住的惊喜,柔声唤她:“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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