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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屠夫?

天光微亮时分,宫亭踏着晨露回到住处。

木门"吱呀"刚响,一道灰影便如离弦之箭般扑进他怀中——当年伯邑考亲手从母狼腹中救出的幼崽破军,已长得比寻常成年狼还要壮硕。这一扑之力让青年后退半步,还未站稳,就被那湿漉漉的舌头结结实实地洗了把脸。

宫亭侧身避开破军热情的狼吻,左手抵住毛茸茸的狼头,右手却熟练地找到它最爱的耳后位置挠了起来。

"说了多少遍!不要乱舔!"他故作严厉,声音里却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破军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呼噜声。它不但没有收敛,还趁机叼住主人的袖口磨起牙来,转眼间就把衣袖啃得湿透。

"好了,去玩吧。"宫亭揉够了狼头,轻轻拍了拍它的鼻梁。对方却突然一个转身窜进内室,不多时便叼着条破旧的毯子跑回来,在他脚边兴奋地转着圈。毯角沾着不明黏液,随着它的跑动在青砖地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飞廉轻手轻脚地绕过满地的狼藉,正巧看见自家大人蹲在地上,一手捏着小狼的嘴巴教训它不要乱吃东西。破军则耍起无赖,四脚朝天地躺倒装死,只有那条蓬松的大尾巴在不安分地左右扫动,把地上的灰尘扫得纷纷扬扬。

"大人,西岐世子晌午来过,留了两坛梅子酒。"飞廉递上帕子,"说是月底休沐日,邀您去西山猎场......"

宫亭接过帕子擦脸,心头掠过一丝愧疚。最近忙于冬祭筹备和春耕准备,竟将这两兄弟冷落了三个月。

他揉着狼肚皮的手顿了顿。破军不满意主人为什么停下来了,翻身含住他的手,尖牙轻轻磨蹭着掌心的茧子。宫亭叹了口气,手指轻弹了下它的湿润的鼻子——这小家伙倒是逍遥,不必理会朝堂上的明争暗斗。

"你也馋野味了?"

“嗷?”狼耳"啪"地抖了抖。

"好,带你去抓活兔子。"

他转向飞廉,"回复世子,巳时出发。"略一沉吟又补充道,"把那坛十年陈的虎骨酒备上。"

转眼到了休沐日。

冬末的林间还残留着零星积雪,树梢枝头却已冒出米粒大小的嫩绿芽苞。车轮碾过刚解冻的泥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惊起几只早起的野蜂。

飞廉驾着马车,车厢本应足够宽敞,可三个大男人和一只狼,再加上裹着防潮麻布的弓箭、三个装满吃食的藤编食盒,把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老师这边请。"姬旦眼疾手快地拉住宫亭的衣袖,将他引到左侧软垫上,自己却不着痕迹地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伯邑考见状,唇角微扬,也不计较,只是将修长的双腿优雅地收拢,在车角那方寸之地安坐。他怀中仍小心翼翼地护着那几个藤编的盒子,仿佛里面装着什么稀世珍宝。

车轮突然碾过石块,车身猛地一颠。姬旦顺势歪头靠过来,发丝扫过宫亭颈侧:"听说西郊猎场有雪狐?上次您怎么逮着的......"

宫亭肩膀一沉,屈指弹他额头:"坐直了说话。"

突然,车外传来"扑棱棱"一阵翅膀拍打声。一只野鸭从路边惊起,破军立刻狂吠着追了出去。受惊的马匹喷着响鼻,马车猛地一晃。

"当心!"宫亭连忙扶住车壁,余光瞥见一个食盒盖子被震开。他顺手掀开盒盖,只见十二枚精致的梅花酥整齐排列,扑鼻甜香与姬旦衣襟间淡淡的甘棠香混在一起,在狭小的车厢里缓缓弥漫开来。

"不是说好去西山行猎么?"宫亭捻起一块糕点细看,"怎的备的都是这些精巧点心?"

伯邑考轻按藤盒,稳住颠簸的盒身。他抬眸浅笑:"只说去西山赏景,可从未应允定要弯弓射猎。春日正好,携些茶点与挚友同赏山色,岂不比追猎走兽更风雅些?"

"这些糕点……可是我亲手做的。"姬旦又往宫亭身边蹭了蹭,捏起一块尚带余温的点心就往他唇边送,"尝尝看?"他眨巴着眼睛,像只讨赏的小狐狸。

宫亭一边嚼着点心一边点头,正要夸赞几句,忽然瞥见伯邑考腕间一抹红痕若隐若现。

"咦?"他眼明手快地捉住对方的手腕,"这同心结编得真精巧——"

指尖轻轻勾起那根红绳。

伯邑考猛地抽手,红绳应声而断。三颗青玉珠子"叮叮咚咚"滚落车缝。

他低头整理衣袖,喉结微动:"不过是寻常饰物......"

车轮碾过碎石,车厢内一时只余"吱呀"声响。

"大哥素来不喜这些花哨物件。"姬旦用银签戳着杏脯,目光却紧锁伯邑考,"前些日子你总往北郊跑——那荒郊野岭的,除了羌人部落还能有什么?"他故意拖长声调,"回来就多了这条手绳。莫非是遇着会抚琴的山精了?"

伯邑考拾珠的手指蓦地一顿。在两人灼灼目光下,耳尖渐渐染上绯色。终是轻叹一声,算是认了。

"羌女啊......"宫亭咀嚼的动作突然滞住,嘴里的糖饼蓦地失了滋味。冬祭时那些与牲礼同列的羌女身影在眼前闪过。

"容我一问。"宫亭斟酌着开口,姬旦也凑近前来,四只眼睛亮得惊人,"是个怎样的姑娘?"

青年沉默良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断绳。

"她叫阿芜......"伯邑考忽然抬眼,眸中漾开温柔涟漪,"使得好刀法,识得百草。"顿了顿,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她酿的黍酒......格外醉人。"

姬旦指尖银签轻转,在杏干上戳出细密的小孔:"上月祭祀用的羌奴里,会酿酒的也不少。"他手腕一翻,银签挑着半块杏干递向伯邑考,"大哥若喜欢,明日我挑十个伶俐的送来?"

破军突然从车窗窜入,湿漉漉的皮毛沾满草屑与血迹,在车厢里甩出一片狼藉。伯邑考按住躁动的狼崽,眉头微蹙:"阿芜不同。她能辨百草解蛇毒,去年西郊马瘟......"

"那又如何?"姬旦手中银签"铮"地刺穿车帘流苏,珠玉哗啦散落,"不过是个卑贱的兽医。"

"她的艾灸救了半数病马!"伯邑考将拾起的玉珠收入锦囊,"去年巡视马场时,我被赤练蛇所伤......"

"原来是美人救英雄?"姬旦嗤笑一声,"三车海贝可够酬谢?"他突然倾身附耳,声音压得极低:"玩乐无妨,但记得......"轻点兄长衣襟,"别沾上蛮族的气味。"

"我……要娶她。"

银签"啪"地戳进案几,姬旦缓缓抬眸,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大哥可知道,父亲若是知晓此事,会作何感想?"他忽然扯出一抹讥诮的笑,"玩玩也就罢了,难道真要学那些蛮子,把牲口迎进家门?"

伯邑考攥紧锦囊,玉珠在掌心硌出红痕:"阿芜通晓星象、精通药理,观云能断阴晴——"他目光灼灼地迎上弟弟的视线,"比朝歌那些只知攀比珠玉的贵女强上百倍。"

车厢内的空气骤然紧绷。

宫亭屈指轻叩车壁,"咚"的一声打破僵局:"停!与其隔空评断,不如亲眼一见。"他掀起车帘,晨光倾泻而入,"今日既逢休沐,不如改道羌村?"

沉默在车厢里蔓延。飞廉会意,扬鞭一甩,车轮碾过黄土,转向北方。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驶过最后一道山梁。整个羌村如同溃烂的疮口,突兀地暴露在众人眼前。灰褐色的土墙蜿蜒在山坳间,墙头插满森白的兽骨,在风中发出空洞的呜咽。

越接近村落,道路两侧的尸骸越发密集。车轮碾过不知名的碎骨,惊起成群秃鹫从晾肉架上腾空而起。那些高耸的木架像极了处刑台,悬挂着剥了皮的兽尸,暗红的血水顺着木桩渗入黄土。

穿过歪斜的寨门,扑面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腥臭。墙上钉满正在硝制的兽皮,竹架上成排的动物头骨,眼窝里爬满蛆虫。血水在沟渠里汩汩流淌,几个赤脚孩童正踩着碎骨追逐嬉戏。

姬旦挑开车帘,冷笑道:"好个风雅之地...。"

小狼破军突然发出呜咽,将脑袋深深埋进宫亭的衣摆,连尾巴都紧紧夹在了后腿间。

众人踩着浸透血水的蒲草垫下车,皮靴陷进暗红泥沼。腐肉堆旁剁骨的村民齐齐停手,沾满血污的面巾下露出惊惶的眼。一个孩童想凑近马车,被妇人拽着耳根拖回竹棚。

飞廉立即握住刀柄,将宫亭他们护在身后。伯邑考却抬手示意:"无妨,他们都认识我。"

四人一狼刚走近,人群像被刀划开的蚁群般骤然散开。

"阿考哥哥!"竹棚后转出一个窈窕身影。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杏眼明亮,鼻尖缀着几颗雀斑,手中剔骨刀闪着寒光,发间的甘棠花衬得她格外鲜活。青玉手串随着轻快的步伐叮当作响。

"今早刚宰的鹿正要......"她突然刹住脚步,警惕地扫过伯邑考身后的陌生人,在看到姬旦阴沉的面色时,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伯邑考不动声色地侧身,温声道:"阿芜,这是舍弟姬旦,好友宫亭。"又转向二人:"这位是阿芜姑娘,她父亲是村里最好的屠户——"

话音未落,竹棚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剁骨声戛然而止。

"老夫姜尚。贵客来了,有失远迎。"一佝偻老者提着滴血的宰牛刀现身,朝女儿使了个眼色,"芜儿,去取新酿的黍酒来。"

飞廉抱刀立于门外阴影处,锐利的目光始终锁定姜尚的一举一动。

宫亭跟着众人入屋,在席上坐下。他总觉得"姜尚"这名字莫名耳熟,一边接过阿芜递来的酒盏,一边暗自琢磨——姜尚...姜子牙...姜太公?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老者腰间那块鱼纹佩上,太公渭水垂钓的传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重名吧..."宫亭低头暗自思忖。若按年岁推算,倒确实对得上。可眼前这个满身血腥味的屠户,怎会是那位……贤者?

破军突然从案几下窜出,狼毛炸立,对着姜尚龇牙低吼。老者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小狼立刻耷拉着耳朵缩回宫亭膝头,爪子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衣袍,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贵人,请——尝尝这炙鹿肉。"姜尚的宰牛刀寒光一闪,利落劈开油亮的肋排,将最肥美的一块推到白发青年面前。

宫亭接过木盘,目光却不自觉地被老者腰间那块鱼纹佩吸引。他压下心中疑惑,故作随意地问道:"老丈为何先敬我酒?论年纪,我不及这位公子;论衣着,我更比不上那位少爷。"说着朝姬旦和伯邑考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姜尚嘴角微扬,用刀背轻轻点了点宫亭的手:"公子手上的茧子,是常年握笔留下的。"他转动手腕,刀尖挑起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我们屠夫手上是刀茧,读书人手上是墨茧。"说着,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扫过青年的腰间,"再说,这衣服下面藏着的双龙玉环,整个朝歌城能有资格佩戴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宫亭捏着竹筷的手骤然收紧。今晨特意换了衣衫,唯独这贴身玉环忘了取下。这老者的眼力,未免太过毒辣...

"老朽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姜尚将切好的肉片递给姬旦,"这位小公子执筷时小指内收,想必是惯用短兵之人。"说着,刀尖突然转向伯邑考,"至于这位公子......"

"酒来啦~"阿芜抱着酒坛轻盈走来,清甜的黍酒香顿时驱散了血腥气。她笑盈盈地为众人斟酒,"阿爹昨日夜观天象,说客星临紫微,是有贵客登门的吉兆呢。"

宫亭心头一跳。一个屠夫竟懂星象?

"老丈还通晓天文?"姬旦用银签轻敲陶碗,发出清脆的声响,"都说箕宿主水旱,不知老丈看今年收成如何?"

"观星不如察云。"姜尚抬起枯瘦的手,指向竹棚外翻涌的乌云,"今晨东方现虾须状红霞,午时必有大雨。"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隆隆雷声,仿佛在应和他的预言。破军吓得一头扎进宫亭怀里,爪子将他衣襟扯出几道口子。

转眼间,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竹棚顶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腐肉的腥臭混合着泥土的湿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宫亭放下酒杯:"敢问老丈高寿?"

姜尚往火塘里添了把松枝,火星溅在他满是补丁的裤腿上:"虚度四十六春。"

四十六?宫亭盯着他沟壑纵横的面容——那双浑浊的眼睛深陷在皱纹里,花白的胡须被烟火熏得焦黄,佝偻的背脊像是被岁月压弯的老树。这模样,说是年过花甲也不为过。

"老丈瞧着倒像我们的祖父辈。"姬旦凑上前来,咧嘴一笑,"莫不是宰牛时多记了二十年阳寿?"

姜尚拍腿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的蛛网簌簌抖动:"贵人哪知我们屠户的苦!"他伸出粗糙的双手,掌心布满老茧和裂痕,"夏日汗浸盐渍,冬日冰水刺骨——这双手可比不得贵人们的玉雕金琢。"

两人跟着一起笑。宫亭余光瞥见角落里的伯邑考正与阿芜低声交谈。少女悄悄将一串青玉珠塞到青年手中,被他迅速藏入袖袋。

骤雨初歇,夕阳穿透云层,将地上的血洼染成金红色。宫亭衣摆上沾着细碎的水珠,在余晖中泛着微光。

"叨扰多时,这烤肉的味道,比鹿台的御厨做得还要香。"他弯腰从藤篮里取出一个漆红的酒葫芦,"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原本是准备春游时与友人共饮的美酒。

葫芦腰间系着黑麻绳,塞子是用野猪牙雕刻的鸟头形状。姜尚把宰牛刀往腰间草绳一插,粗糙的手指摩挲着葫芦:"贵人这酒具倒是别致。"

破军正趴在地上,啃着一块带肉的骨头啃得津津有味。姬旦用银签挑起一块鹿筋扔到它跟前,似笑非笑:"老丈可要好生收着。这葫芦用的是上好的树漆,光这漆工就值十头羊,莫要叫人误会是顺手牵羊来的。"

姜尚恍若未闻,仰头将葫芦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酒之真味,不在金樽玉盏,而在知音共饮。"饮罢,他长舒一口气,眼中精光乍现:"好酒!"空葫芦"咚"的一声倒扣在案上。

宫亭与姬旦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读出了同样的心思——这老者,绝非等闲之辈。

暮色沉沉,羌村泥泞的土路上,马车碾过积水启程,车轮压过泡胀的白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伯邑考低头整理着被雨水浸湿的藤盒,里面的蜜糕早已颠簸得粉碎。

车厢在崎岖的山路上剧烈摇晃,宫亭不得不死死抓住车栏才稳住身子:"方才忘了问,姜老丈膝下有几个儿女?可有姐妹?"

"只有阿芜一个。"伯邑考一边回答,一边将蜜糕碎屑仔细拢进陶罐,指尖沾满了黏腻的糖渍。他略显疑惑地抬头看了宫亭一眼,但还是如实说道:"她母亲去年腊月咳血去世,正是剥羊皮最忙的时候..."声音渐渐低沉,"...想来,应该不会再添弟妹了。"

宫亭指尖轻抚腰间玉环,忽然想起史书记载:周武王娶了姜尚之女。若伯邑考真与阿芜结亲,那未来的武王之妻又会是谁?这位姜尚虽未必是姜太公,但那从容气度绝非寻常屠夫所有。

这般人物,为何甘愿隐居在这腥臭之地?

他转向伯邑考:"那位老丈眼光毒辣,恐怕早就看穿我们的身份。你若真心想娶阿芜,应该请西伯侯亲自来见——能培养出这样女儿的父亲......"

伯邑考紧紧握住袖中的青玉珠串,点头道:"明日我就写信请父亲......"

"我收回之前的话。"姬旦突然插嘴,"虽然我还是不赞成大哥和那个羌女来往,但那老丈......"他眯起眼睛,"确实不简单。"

宫亭轻抚着破军的皮毛,目光投向远处羌村升起的炊烟:"萍水相逢,还不好下定论。不过..."他顿了顿,"这人既能观星象知农时,又懂玉器辨身份...不如请令尊来看看。"

——到底是真金还是烂泥,一试便知。

本章灵感来于《翦商》。

在这本颠覆认知的书中,作者李硕老师提出了一个脑洞大开的猜想:姜子牙可能是个羌人屠夫(羌通姜),而且这个职业背景恰恰成就了他辅佐周武王灭商的关键能力。

"太公钓鱼"的另类解读

传统故事里姜太公在渭水直钩钓鱼,但《翦商》指出:商周时期羌人常被商人抓去当人牲祭祀,就像"鱼"一样任人宰割。如果姜太公真是羌人,他"钓鱼"可能暗喻着在腥风血雨中"钓"一条生路——这比坐在河边装样子带感多了!

屠夫身份的硬核证据

考古发现商朝最缺的职业人才就是:

会宰牲的(祭祀需求量大)

会占卜的(每次宰牲都要占卜)

姜太公若真是屠夫,那就是掌握了"屠宰 占卜"的黄金组合技能包——这可比后世说的"兵法专家"实在多了,毕竟商周时期最实用的就是怎么把牲口(包括人牲)处理得让神明满意。

羌人血统的生存智慧

《翦商》考证羌人有个特长:

擅长养羊(周人称羌字就是"羊 人")

精通星象(游牧民族必备技能)

这完美解释了为什么姜太公:

能预判天气(方便宰牲前占卜)

懂军事调度(毕竟放羊和指挥军队都是管"活物")

细思极恐的细节彩蛋

如果姜太公真是羌人屠夫:

他教周武王伐商,相当于"人牲专业户"反杀"人牲消费者"

"愿者上钩"的典故,可能是羌人对商人"钓人祭祀"的黑色幽默

后来被封到齐国(东夷地盘),专业对口管理"夷人"(和羌人处境相似)

历史的反转魅力

这个设定最颠覆的是:

我们印象中仙风道骨的姜太公,真实身份可能是:

满手老茧的屠宰场老师傅

会说多种方言的少数民族

靠"杀生"技能实现"封神"的逆袭者

(就像人们想不到:美团创始人最早是学杀猪的,特斯拉老板最初做电子支付)所以下次看到"姜太公钓鱼"的画像,不妨脑补一个系着皮围裙、袖口沾血的老屠夫,正在用杀猪刀当鱼竿——这才是真正的"硬核修仙"啊!)

总结:虽然正史没明说,但从《翦商》揭示的商周血腥背景看,姜太公作为"懂占卜的羌人屠夫"反而比神话形象更合理。

相关槽点太多,且听我下回再吐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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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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