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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chapter 48

静夜深空,万籁俱寂。

陈满年腰抵在阳台上,夜风把他的发丝吹的张牙舞爪,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陈老师……”面前的人语气中像是有乞求,他不停唤他:“陈满年……”

庄弄的嘴唇越凑越近,陈满年绷着下颌,垂眸静静看着他,眼底倒映出少年有几分忐忑、试探的样子,却仍强撑着在靠近,尽管他眼里的警告已经濒临极限。

真是要疯了。

庄弄嘴唇停在距离他下巴只有堪堪五指的距离,看着男人漆黑锋利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摸样。

陈满年眼里全是他……这种想法让他手都止不住的颤栗了起来。

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对方的手臂上,却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一缩,目光愣愣看过去。

陈满年疯狂沸腾的血液,在他手心下流动一秒。

庄弄咽了咽口水,目光剩一点摇摇欲坠的清明。

陈满年则垂眸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洁白光滑的额头,神色不变地往后撤了半步。

谁知这一步一下子刺激到了庄弄,他瞬间将那些试探的暧昧丢盔弃甲,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臂,“你退什么!”

陈满年眯起眼睛,沉声道:“放开。”

“我不放呢?”庄弄抬起眼睛看着他,手心下的温度滚烫灼人,他却觉得心安。

陈满年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五指,庄弄手腕被他掰的生疼,禁不住眼眶有些湿润,他语气急得变了调:“为什么不行!”

“你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行?”他的话一字一顿砸下来,像是后牙咬紧发出的声音,字字隐忍,却没换来庄弄半分退却。

庄弄被气的口不择言:“陈满年,你再装?你对我没意思你把我带回你家干嘛!”

陈满年下颚绷紧,寒声道:“下次不带了。”随即转身离开。

“怎么每次都是我不清醒,你却清醒……”庄弄喃喃说完,眼眶发红地看着他:“你现在出去,我就跟陈落说你刚才做了什么。”

“什么每次,”陈满年回头看他,他比庄弄高太多,轻而易举就将对方混乱的神态收入眼底,到底是年长者,他缓了缓,尽量稳声说:“你冷静点。”

庄弄咬牙说:“我怎么不冷静?陈满年,你一口一个不行,嘴上说的好听,你刚才怎么不把我推开。”

陈满年被他气得脑仁疼。

“……”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办。”陈满年盯住他的眼睛,劝告是没用的,换来的只有对方更胜一筹的火焰,火舌燎眉,像是非要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不行。

他上前一步,眉眼压低,看起来即将掀起风浪巨涛,声音却低稳极了:“我不该推开你,那要怎样你才满意。”

他凑得近了,庄弄反而说不出话来了,无声对峙良久。

就在陈满年即将敛眉离开时,庄弄的手却忽然颤抖的伸出来,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

下一瞬,他呼吸一滞,因为庄弄毫无预兆地凑上前,两人鼻尖相触,清浅的橘香包裹在交错的鼻息,像是果园里熟透了落在泥巴里的烂橘子,明明果肉腐烂,汁水却四溅出来,潮湿甜腻,透不过气,诱人沉迷。

庄弄呼吸急促,含了一汪水的眸子静静看着陈满年。

他舔了舔嘴唇,“不是要……让我满意吗?”

陈满年淡淡看着他,下一秒,大手覆上他的后颈,往下按了按,两人唇齿的距离当即只剩下不到一厘米。

潮湿甜腻的呼吸交错的更深,庄弄呼吸当即乱了一拍,想把眼睛移开,却不舍得般的,又慢慢挪回来。

“你想这样?”他听见陈满年的声音,离得很近,声音很哑,尾音往下落着,明明是疑问,却又带着些笃定。

庄弄耳尖瞬间红了,连带着整张脸都开始因为羞耻而变得充血,体温升高。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老城区陷入静寂深夜,没人能看清两人在阳台做些什么,挣扎些什么,对峙些什么,只有急促地呼吸此起彼伏的交缠着,余下便是老树上一声接着一声嘶哑的蝉鸣。

庄弄看着陈满年近在咫尺的淡色唇瓣,忍不住抬起颤抖的手,碰了碰。

和他嘴里吐出的话不同,他的嘴唇又烫又软,不再冰冷刺骨。

陈满年神色未动,他却感觉到后颈的大手又用力了几分,仿佛濒临绝境般要将五指嵌入自己的皮肉。

庄弄求之不得。

“我现在亲了。”他声音很轻地开口,像是怕惊扰了春夜里觅食的蝴蝶,“你也躲不开不是么。”

陈满年沉下眉眼,唇线绷紧,“你想要的为什么越来越多。”

一箭穿心。

庄弄闭上眼睛,觉得心底被撕裂开来一个伤口,冷风灌进去,疼的几乎要麻木了。

“可能是因为,”庄弄眼眶忽然酸涩难忍,他身体落下去,没再纠缠面前近在咫尺的唇齿,只是将脸颊贴上陈满年下巴,轻轻蹭了蹭,“你什么也没给过我。”

他的声音轻不可闻,像是乞求,又像是哀叹,索求者得寸进尺,希望把眼前一切**蚕食殆尽,施舍者却步步后退,不让他如愿。

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几欲绷断,却在最后关头重归宁静,陈满年松开后牙槽,察觉唇齿间漫出的一缕淡淡的铁锈味。

太近了。

这是陈满年的感受。

不仅是生理上的距离,还有心理上,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和人产生了这种近乎亲密厮缠的距离。

垂眸仍旧能看见阳台边缘里已经熄灭冷却的烟头,它们凌乱交纵着,彰显着前一天晚上香烟主人的再三斟酌。

心里的高墙如一座安全塔,坚不可摧颠扑不破,陈满年曾对此坚信不疑。

但庄弄就是这么蛮不讲理,他像个扛着斧头的细弱屠夫,陈满年在高塔里对他嗤之以鼻时,屠夫一刀一刀,就这么完全不留余地的将这座安全塔分崩离析。

等陈满年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废墟里时,庄弄却在废墟外面扛着斧头嚎啕大哭,说你什么也不肯给我。

……感受到脸颊一片冰凉,他叹气,用温热的指腹抹了把庄弄的眼角,“别哭了。”

“我没哭。”庄弄下意识反驳了,又觉得懊悔,“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

“为什么这么说。”陈满年摊开双肘撑在护栏上,淡淡问他。

“我总给你添麻烦。”庄弄想了想,似乎从他们正式见面起,他带给陈满年的麻烦总是层出不穷——尽管他达到了目的,尽管这与他设想的方式大相径庭。

“没有。”

庄弄吸了吸鼻子,抬头看他:“什么没有?”

“我没有觉得你麻烦。”

“你惹的麻烦我也都有一份责任,各种意义上的,所以错不在你,目前也没觉得有什么棘手的问题对我造成过实质性的困扰。”陈满年语气平稳的说,像是在阐述最基本简单的事实,并且试图让庄弄也这么理解。

他没觉得你麻烦,也不认为这很重要,重要到要让你这么在意,让你自责,甚至流眼泪。

“那今晚这样,也有你一份责任吗?”庄弄眼眶微红地看着他。

当然有。

但陈满年垂眼,看着小孩泛红的鼻尖和脸颊,开口时就变了口风:“今晚没有。”

庄弄缓缓瞪大眼睛。

“你还分情况?”

“嗯。”

庄弄看着他,语气有些不易察觉的忐忑,像是怕他又反悔:“那,那我们这样,现在属于什么情况?”

陈满年静静看着他,手在他后腰处按了按,像是安抚。

庄弄却并不受用,眼底染上焦急,“你说话……”

“应该属于我全责。”没料到他不经逗,陈满年只好提前结束这场暧昧的试探。

他垂眸看庄弄,漫不经心地学着对方的语气,像是也有些愧疚,声音低哑:“要说声抱歉了,因为我也给你惹了点麻烦。”

庄弄眉梢抬了抬。

“你介意吗?”

庄弄摇头,忽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嘴角的笑意加深,直到眼角眉梢都染上星星点点的欣喜,像是汇聚了璀璨星河在其中。

“不介意。”庄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可能不知道,我最不怕的就是解决麻烦。”

陈满年呼吸沉沉,看了他良久。

庄弄也看着他,春夜的风悠扬微凉,裹挟着花香围绕在两人周围,伴随着呼吸的频率,轻浅炙热。

陈满年抬手,扣住他的后颈,“年后我需要办理离职。”

庄弄一愣,退开些许,“为什么?”

“……因为我?”

“不是,是学校里的事情。”陈满年垂下手,改为松松的揽在他腰间。

庄弄抿唇,他们才刚有进一步的进展,陈满年现在说这个,给出的理由实在不具有信服力。

陈满年抬起另外一只手顺了顺他的发尾,事情还没完全办妥,他不能轻易放话,只说:“明年开学我会继续在附中任教一个月,然后办理离职,接下来会有新的物理老师接替授课。”

庄弄算了算日子,“那我们剩下的日子岂不是越来越少。”

“……”陈满年神色复杂地开口:“我是离职,不是离世。”

“噢。”

并且,如果自己回学校后事情办理的顺利,按道理来说,他们能相处的时间反而会变得更多。

但陈满年此时没有多说,他本就不习惯交代没有万全把握的事情。

庄弄在他怀里静静靠着,半响,忽然幅度很小地动了动头。

“嗯?”

庄弄说:“有件事你说我要不要说。”

陈满年扬了扬眉梢,把他脑袋重新按下去:“别说。”

庄弄真就不说了,安静下去,乖的仿若一个听候指令的机器人。

这反而不正常,陈满年眉角微抽:“快说。”

“听你话你还不乐意,那我可说了。”庄弄笑笑,抬头看他:“你离职那段时间,应该是我生日。”

陈满年垂下眼睫,“这种事儿还有应该一说么。”

庄弄挑眉:“三月底,我不知道你哪天走啊。”

陈满年没有半分迟疑:“陪你过完生日再走。”

“真的?”庄弄抬眸含笑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狡黠:“那过了十八,是不是就能收点特别的礼物了?”

得寸进尺。

陈满年点了点下巴:“想要什么?”

庄弄眼神下移,看着他嘴唇,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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