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犹把他送走,这边的事解决完了,又立刻启程去M国把另一份合同签下来,女人倒是爽快,稍稍更改了一些合同内容,便和她签了下来,
"第一批货还需要一段时间,那边最近也在严管,你们确定能顺利运入国内?"
"易市在海运那边还是有点地位的。"易犹拿茶杯撞了下她的酒杯,"您比我清楚。"
"哈…"女人看着她,眼里盛满了欣赏,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易犹很轻易就能看透的东西,
**,那是对她身体而产生的**。
女人笑得大方,"确实,我们走过很多次。"
两人之间没挑明彼此,却又心知肚明。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女人举起酒杯,先饮入一口,"真的不喝酒吗?"
易犹小口抿下茶水,"我怕危险。"
"在我这不会危险,你知道的,我讨厌男人。"女人眉眼含春,"易犹小姐,你真的只喜欢男性?他们硬邦邦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好的!"
"确实没什么好的。"易犹挪着位子,朝她靠近,在女人错愕的目光下,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毕竟这么漂亮的美人在我面前。"
"真的吗?你不是在说笑…"女人悄然红了耳尖,羞涩的眨眨眼,"我真的很美?"
"当然,您的美是有目共睹的。"易犹胳膊向下,轻轻的揉她细腰,俯身覆到她耳边,"我不爱撒谎。"
女人好似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味道,心脏噗通噗通的快跳,攀住她的肩膀,声音娇魅,"易犹小姐,我…"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此刻的暧昧氛围,
易犹身子一僵,立刻松开了她,表情遗憾,特地加重了语气,"看来今晚,不太合适。"
女人不愿放弃这次机会,“没有,我们可以……”
“咚咚咚…”
“看来真有急事。”易犹表示理解,“让他进来吧。”
女人深呼口气,抓起桌上一个酒瓶,朝门口吼道,"进来。"
一强壮男人推门进来,"老大,啊啊……"
话没说完,就被爆了头,
女人举着酒瓶,在他脑袋上砸出个血窟窿来,血珠和酒液混在一起,顺着脑门,大滴大滴的往下淌,女人紧蹙起眉,把碎酒瓶甩到一边,“砰”的声,炸成一堆碎片。
她抓起男人的头发,一巴掌甩过去,"下次敲门,要看时候。"
"啊…知…"男人痛苦的捂着脑袋,"…知道了。"
看着这种场面,易犹面上平静,内心早就有一百只马在心脏上跑过,
她朝女人抱歉的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急事就不适合我这个外人在了。"
"嗯,今天让你见笑了。"女人一脚踢在男人身上,后仰坐到沙发上,"滚过来,给我点烟,有屁事,快说。"
“你今天说的事最好真的重要,不然断条腿是最基本的活……”
易犹贴心的为他们带上门,没再听下面的对话,浑身打了个哆嗦,驾车回酒店了。
没敢在这多待,易犹第二天下午就坐飞机回国了。
吕傅和米诫去机场接的她。
两个一米八多的型男站在接机口,穿衣风格又大相径庭,一个成熟,一个痞帅,纷纷惹人注目。
就在大家你鼓吹我刺激着要上去要联系方式时,一个更为精致美丽的女人拉着行李箱走了出来,前凸后翘,完美头身比,漂亮精致的脸蛋和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卷发,眼下的乌青莫名给她渲染了层颓废美人感,眉头总是紧紧皱着,好似有着烦心事。
她将行李箱扔给其中一位男士,两位男士迎着她走在中间。
她一出场,衬得两位男士瞬间丧失了魅力,成了保镖身份的存在。
“滋,头,你一来都没人看我们了。”米诫嘟囔着啃着易犹给他带的甜甜圈,“难得我今天收拾一番,穿了我的战袍。”
“你还有战袍?”易犹啃着他们提前给她买的煎饼,斜他一眼,“裤衩配老头衫?”
米诫急忙反驳,“那是日常舒服穿搭。”
“见我就不需要形象?”
米诫当即表示忠诚,“那你愿意现在离婚嫁给我吗?”
易犹白他眼,“我愿意给你两拳你要吗?”
“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米诫三两步跑过去,抱住她的胳膊晃,“咱俩都这么多年了,咱俩可是最好最好的。”
“滚蛋…你……”
吕傅提着行李箱跟在两人身后,看他们玩闹,心里也跟着开心。
"成了?这是…"两人翻看着合同细节。
"嗯,合同签下来了。"易犹抱臂,姿态得意,“没有我易犹办不成的事,你们也知道啊,我这么厉害,上天入地,下……”
米诫和吕傅对视眼,一块扑上去抱住易犹。
“哎呦喂…”易犹被他俩撞的踉跄,差点倒下去。
"头,你最厉害了。"
"小犹宝,哥谢谢你。"
"别这么恶心,成不成还得看呢。"虽是这么说,但易犹笑的很是开怀,也揽住两人的肩膀,“她说最近进货方那边遇到点麻烦,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行,我让你们联系的那个人联系好了吗?”
“当然,我们办事头还能不放心?”米诫抬起身,笑得张扬,“那人一听这个,立即表示全力配合,到时候让咱们再跟他们联系。”
“他说上头一直在严查军火方面的事。”吕傅接着道,“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好时机,正想着找机会一网打尽,而且他们对于军火的保护伞也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米诫很为生气,“就是因为这个保护伞军火生意才这么泛滥,那些人胆子才那么大,才敢肆无忌惮的做这些事。”
“没关系,现在事情发展很顺利不是吗?”易犹抬手放在三人中间,“政方愿意和我们合作,两方共同监管,一个军火贩子总能抓住。”
“也能为老傅报仇!”米诫把手放到她手上。
然后,两人齐齐将视线放到吕傅身上。
“幼稚。”吕傅无奈的笑出声,“但…谢谢你们。”
“一二三!加油!”
李哥中午留她在这吃了顿饭,想着也没什么事,易犹犹豫了两秒就答应下来,饭还没吃两口,就要去给小女孩开家长会。
“路上慢点。”
“对了。”易犹嘴里塞着李哥做的红烧肉,看向吕傅和米诫,"我让你们办的那事怎么样了?"
"差不多。"米诫咽下嘴里的米饭,于心不忍,"你真要这么做?"
“你没做?”
“我当然做了。”
"又不是真打,吓唬吓唬他而已,谁让他乱跑的。"易犹撇撇嘴,"现在快三周了,再过一星期,一周后我给他个机会带他回来。"
“呵呵…”在这个方面,米诫还是很佩服董决的勇气的,竟然敢在易犹最上头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
滋滋…
也是奇男子,他以后再也不会骂他小白脸了。
“赌瘾很难戒,我劝你早点去。”吕傅没有米诫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董决他最近天天往赌场跑,输了就跟咱们派去的人借,睡醒了吃饱饭就去赌,他吃的饭都按照你吩咐的,营养师搭配,吃的绝对健康。”
董决最开始到D城时不是这样的,易犹发现他时,他还在啃馒头找工作,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满是劲头。
易犹就派人去把他住的地方给砸了,去公司把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搅黄,给的理由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
在董决走投无路要睡大街时在用赌博引诱他,人在失魂落魄未来毫无希望时总会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运气考验之上。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场赌所里有易犹的投资,他自然被搜刮的毛都不剩,输的一败涂地,被赶了出来。
无奈之下只能去贷款赌钱,钱生钱,利滚利,在精心谋划下,他又一直输,一直借,所以这钱自然还不上。
董决进入了一场,易犹专门为他谋划的杀猪盘里,成了那只被摁在案板上,宰杀的猪仔。
易犹神色淡然,“人烂点没什么关系,以后我会看好他。”
“不会再让他离开我半步。”
从侦探所出来时,易犹开车去了郊区的一所别墅,其实这所别墅算不上她的,是易爷爷想远离城市买来住的,很为偏僻,在山头上,人烟稀少,又因着易爷爷腿脚不便,又在一旁建了所稍小些的别墅,请保姆来照顾。
但自从易爷爷去世后,这里已经荒废很久没使用了。
“易总,您来了。”
“嗯。”易犹换鞋进屋,“怎么样?”
“湿度太高,所以墙体有些脱落,还需要装修队再来一趟,其他的都已经修缮好了,基本都家电设施,只要您说过的都已经准备齐全了。”
“还需要几天?”
“最少还要三天。”
“嗯,谢谢你了。”易犹礼貌谢道。
“不客气。”保姆有些好奇的问,“可以冒犯的问一下,易总,荒废这么久的别墅,你重新翻修是用来做什么?”
“养只大型宠物。”易犹靠在沙发背上,打开瓶可乐,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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