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有什么办法?"易犹一掌拍开他,"我,要迟到了,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也不顾他的解释,推着他往外走,
"哎…推我做…"
"砰"的声,
董决被关在门外,恰巧在她回头时,看到了她红透的耳朵。
董决心想,真tm的可爱。
三人快速收拾好东西出门,去往约定的地方攀谈。
这项项目涉及扩展外国业务,加大易市发展范围,但也因为是第一次,对于对方发展形式不太了解,易犹很为重视,对待对方的字字句句都带了斟酌。
董决对于数据分析方面很为擅长,易犹谈判,他就在背后给她给予各种方式支持,偶尔陪上一句话,维持局面的进行。
"嗯,好…哈哈…"易犹喝了酒,陪着笑,从饭店里出来。
对方老总生活倒是健康,到点回家,所以并没有第二场再等着他们。
"今天谈很顺利,姑娘,我觉得我们合作会很愉快。"
"嗯,我相信,跨国合作正好是现在的风口,扩大市场,也更好的彰显品牌效益,您如果答应我的合作,我相信这不仅是利于我,也更利于您,毕竟我们都很需要彼此的市场。"
这话说的带有自信,易犹礼貌友好,但并不带着低于对方的态势,"我们国家的市场很大,您也是知道的,而我们公司也算的上国内新兴的数一数二,如果细节符合,合作有利无弊。"
"哈哈…好,好。"对方看着易犹,越看越欣赏,是对她身上那种年轻魄力的怀念,像是看到曾经年轻的自己。
易犹三人送他们上车,看着他们远行,这才放松下来。
他们的车还有一会儿才能到。
这场酒局算是轻松,他们都没喝太多,易犹打了个酒嗝,突然觉得嘴痒,她蹲到地上,阴风吹着脸上,冷的她打哆嗦,本来酡红的面颊带上不正常的红,"…想抽烟。"
自从董决说不喜欢烟味后,她就再也没再碰过那东西了。
"不行。"董决大力揉了把她的脑袋,看着湿漉漉的道路,现在是雨季,下午的时候刚下过雨,雨滴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很快便停了下来,他努了努鼻子,鼻息间的味道带着潮湿的霉味,黏腻的清新,"晕吗?"
"还行。"易犹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拉开羽绒服的拉链,脱下来披到秘书身上。
"易总,这…"秘书下意识推拒。
"穿着吧。"易犹向董决伸手,董决盯着车来的方向,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脱下羽绒服给她穿上,"我穿他的,他耐寒。"
"嗯,穿着吧。"董决随着点点头。
秘书瞬间眼眶发红,紧拽着衣服,垂着头,抽噎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我不是故意不买的。"
"哈…"易犹突然笑出声,一把揽住她的肩,用脑袋轻轻撞她脑袋,"难得见你脸上还有其他表情,很生动,但不是说你哭是好事,你可以多笑笑。"
"噗…"秘书被逗笑,抬起胳膊擦眼泪,"易总,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易犹耸耸肩,手揽过去捏了两下她的耳朵,"这么漂亮一小姑娘,咱俩也算是认识…六年了,每天穿个灰白黑装酷可不行,我给你买了件羽绒服,浅蓝色的,我觉得很适合你的皮肤,"
"易总,您…"
"别您您的喊,喊的我都老了。"易犹颇为闲适,"谁让某人不喜欢买呢,就当是另一笔奖金了,用你以后努力工作还我。"
秘书别过头去,看着地面,不愿说话。
"每个人都会有不愿意说的故事,不会有人强迫你的。"易犹用手扒拉她脑袋,宽慰道,"但总归要对自己好一些。"
"易总…"秘书嗫嚅着,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车来了。"董决打断二人间,拉开后座车门让两人进去,"外面冷。"
"谢,谢谢易总。"秘书急忙道,她不太会说话,又总觉得做得多要比说得多好,临了又瞥了眼董决,"也谢谢,董先生。"
"嗯。"易犹给她拉上拉链,"不客气,我们都是。"
回到酒店,易犹洗完澡后董决正在翻阅资料整理数据,而秘书正在认真仔细的熨烫易犹和她自己的衣服。
这两人…的工作是不是相反了?
"易总,你洗完了?"秘书拿着她明天要穿的衣服给她展示,"你看我熨的整齐吗?"
"嗯,超棒。"易犹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不过这种活只能给我做,不能给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做。"
"知道了…嘿嘿…,易总,你说的真夸张。"秘书笑的甜蜜,"你给我的那件羽绒服可好看,我试了,很喜欢。"
"喜欢就行,明天必须得穿,我得看到。"易犹瘫到沙发上,歪着脑袋看她,"早点回去睡觉吧,那么晚了。"
"我…"秘书有些担忧的看向董决,意有所指,"…董先生一个人在这忙不好。"
"哼…"易犹踢了踢董决后背,挑了两下眉毛,像是逗弄良家少女的浪子,"回去吧,很晚了。"
董决握着她的脚放到地毯上,无奈摇摇头,"记得穿鞋,我先回去了。"
"嗯,易总,我们先走了。"
"嗯,晚安。"
"董先生,我能看出来您对易总是什么感情。"一出门,秘书就和董决说道,"但你们已经离婚了,也这么多年没见了,现在易总有……"
"我们还没离婚呢。"董决穆然打断她,眼睛看着走廊的尽头,没分给她任何眼神。
"什,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董决从外套里翻出一个黑色钱包,拉开拉链,露出红色的边角,抽出来,是两张结婚证,他举起在秘书眼前,"你要看吗?"
秘书很是严谨的拿过来打开,然后看了董决好几眼,又立刻合上,她跟了易犹六年,能确定她没有整容,结婚照片上面的人就是董决和易犹,她深呼口气,问道,"为什么?"
"易犹是我太太,我是她的丈夫,她爱我,我爱他,我们的婚姻也符合我国法律,我们没有离婚并没有问题。"董决从她手中夺过结婚证,小心翼翼的塞进钱包里,收回口袋
秘书抽抽嘴角,竟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怪不得她总觉得两人间的氛围很奇怪,一开始还以为是原来的矛盾没有解决,有爱情纠缠,原来是两人正在别扭的相爱啊!
"那…你为什么随身带着结婚证这种东西?"
"证明我们的关系。"
秘书的房间就在易犹隔壁,很快就到了,两人停在她门口,他两手插着口袋,姿态悠闲,"今晚这件事还请你别告诉她,她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正在隐婚。"
"?"
这种事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吗?
秘书拧起眉,自主的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倒向董决,"你不想对我们易总负责?"
"不是。"董决摇摇头,神情落寞又痛苦,"只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并不适合公开,这会对她的事业造成影响,你也知道五年前那些事,她的父母不会同意我们之间的,而且我的身份地位配不上她,我…唉!你别告诉她,我知道我确实不够资格。"
语气深切,但带着无穷的遗憾和不舍。
秘书张大嘴,仿佛窥探了什么豪门秘事,"对,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她急忙发誓,"我保证,我会保守秘密,不会把今晚咱们的对话告诉易总的。"
"嗯,谢谢你。"董决露出个稍稍欣慰的笑,"谢你替我保守秘密,也谢你今晚听我说这么无聊的事。"
"不无聊,不无聊的。"秘书和他再见,"我先进去了,你们…也要幸福。"
"嗯,一定会的。"
董决看着秘书进了门,继续向前走去,在拐角处等了五分钟后又拐了回来,
这次走路的速度就快了很多,几乎是跑起来,站到易犹门前,嘴角的笑压不住,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摁到门上。
"叮"的声,推开门。
"这么等不及?"易犹就靠在门边,于光线交接处,调笑他,"没出息。"
"我工作还没做完。"董决顺手把房卡放进她手里,"况且这房卡是你塞给我的。"
"我给你,你就要?"
"暗示意味太明显。"董决重新坐到刚才的地方,接着翻看手下的东西,"我不喜欢拒绝别人的好意,而且这些工作不能留给你一个人,需要整理的资料很多。"
"切…理由真多。"易犹把吹风机扔到他腿上,让他往一边靠,然后一屁股怼到他旁边,"给我吹头发。"
董决摘下眼镜,揉捏眉心,"麻烦。"
"你…"
"呼…"
吹风机的声音同时启动,盖住了她的声音,
董决抚摸着她的头发,"别说话。"
"就说,就说。"易犹最擅长的就是反其道而行,"董决,你个混蛋,小气鬼,偷偷摸摸的,不光明正大的像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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