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是这么觉得?"姜挚得意的表情更为藏不住,"我就说,她肯定是对我心动的。"
"没出息。"易犹白他眼,"因为区区恋爱就迷糊成这样,恋爱脑是会耽误你事业的前进的。"
"先成家后立业,而且…"姜挚想了想,"我现在事业发展的也算不错,对于养她们来说绰绰有余,比起她现在的丈夫,怎么比也是选我比较上算。"
"那你就好好争取。"易犹叹道,她也没想到有一天姜挚还能陷入进这种恋爱风波中,"爱的前提是尊重对方,不能强迫。"
"我那不算强迫,最多也就叫诱惑,嘿…"姜挚兴冲冲的,"即使她的心里有着别扭,她的身体反应也会十分诚实的对我展露,我会让她口是心非,拒绝不了我,对了,姐,你来这做什么?来找董决哥吗?"
"没,他不在家,我来给他拿些衣服换。"易犹从他手里接过衣服,拉开车门,把衣服放进去,"你开车了吗?我送你?"
"不用了。"姜挚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运动器材,"我一会儿要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来,我不想让她跟她丈夫在一起,旧情容易复燃,我得提防着点,我在楼下等她会儿,你先走吧。"
"你…"
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易犹看着手机界面上不断弹出的,董决粗催她回家的消息,决定闭嘴,
姜挚已经成年了,也受过算得上是良好的教育,她没必要再去干涉他的决定,他也应该要为他做出的决定负责。
"只能诱惑。"
"保证!"姜挚举起三根手指放在脑侧,"诱惑完成。"
"完成!"
易犹随着他,两人击掌以示胜利。
坐上车,她给董决回过消息。
【已经拿好了,马上回去。】
【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董决的电话立刻打来,易犹唇角荡开笑意,
董决可真黏她,
"喂,董决,发那么多消息是想我了吗?"
"…嗯。"
董决的声音隔着许久才传过来,是个清晰明确的"嗯"。
"等着,我马上回去。"
挂断手机,易犹闭了闭眼,心脏狂跳不止,
妈.的,也是重新回到年轻时候了,这么容易心动。
没出息的人也包括她。
因为有过车祸的经历,她开车一向求稳,平常四十多分钟的路程,这次却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董决,我回来了!"她急匆匆的,摁开指纹,连鞋也来不及脱,就直接冲进了卧室。
看到的场面是董决裹着被子,听到她进来而急忙坐起露出的懵懂表情。
怎么能这么乖!
易犹放下手里的包,猛的扑了过去,董决顺势张开怀抱,她一下陷入他的怀里,被他的温度所包裹。
"想我吗?董决。"
"我…"
"我想你的。"易犹抬头和他蹭脸颊,"可想了,一想到有你在家等我我就一点也不想去上班。"
“不想上班吗?”董决有一瞬呆愣,“可是你……”
“我什么?说呀!”易犹捧起他的脸,低头蹭他鼻尖,“好香,董决,为什么你香香的…”
“别,别这样…”董决红着耳朵,轻轻推她肩膀,那个力道,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欲拒还迎。
“还会害羞吗?”易犹越来越大胆,像是早就这样做过,手向下摸上他的腹肌。
“别这样…”董决怯怯的反抗,手向后覆在她的腰间,似在推拒,更似挽留,“我们,我们的关系不适合这样……”
“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们…嘶…要离婚的!”
易犹的动作一下僵下,不得不承认,董决是个极其会破坏氛围的家伙。
一推一躺,顺势接受,无论在哪方面去看,他也是占便宜的那个,偏偏就死活非要守着他那份贞洁。
有狗屁用!
易犹向后撤开,脸色有些冷,“离什么婚,我没答应。”
“早晚也是要分开的。”董决迅速拽住被子盖住身体,眼眶有些发红,“我那天晚上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我不同意。”
“分居两年,我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
“你…”易犹气不过,骂他句,“你脑子有泡啊!泡泡破了变成水了。”
董决委委屈屈的垂下头,“没有泡泡。”
“滋…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喝醉酒来找我?”
“意外。”
“哪有那么多意外?”
“昨天就是意外,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易犹:“……”
嘴跟焊了钢筋一样,真他.妈的严。
外加上这场面看起来就像她在强迫他,
易犹用力跺了下脚,一下更恼了。
董决却只是低着脑袋,不说话。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呼……”易犹深吸口气,决定不跟病人计较,人在生病时难免会不清醒,董决现在就是不清醒而已,“算了,我不跟你吵,那个…”
她起身从袋子里翻出一套睡衣扔给他,“先换上衣服吧。”
“对不起。”董决小声道歉。
易犹放软声音,“对不起就别总说这些话气我,也别总说离婚什么的。”
“早晚都是要离的。”
易犹:“……”
不是,
跟她结婚是件很丢脸的事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就因为几张破照片。
她转回身,不断在心里嘱托自己要冷静,而后坐到董决身旁,“聊聊。”
“嗯。”董决拉好睡衣衣摆,点点头。
“身体舒服了不少是不是?”易犹神色郑重,“都有力气跟我吵架了。”
“还行。”董决手指搅弄,“你想跟我聊什么?是有什么事吗?”
“我还是觉得不对。”易犹抬手覆到他的手上,“抬头看着我。”
董决犹豫着,缓缓抬头看她,眼神对上的那一瞬,又立刻挪开视线,看向她旁边,“什么…不对?”
“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不对,太不对了,董决,你那么喜欢我,咱们前段时间那么好,你没理由要和我离婚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谁欺负了你,谁对你怎么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跟我说,我有能力,很大的能力,你完全可以躲在我身后,我会保护你的,好吗?告诉我,我可以玩死他们的,嗯?但是前提你得告诉我,在你的允许下,好吗?”
她自认为自己话已经说的够明白够清晰,也足够有耐心了,董决不会反应不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可董决始终沉默着,看向虚空中的一点,慢慢抽回了手。
易犹攥了攥拳,急的上头的脾性反而冷静了下来,重新拉住他的手,强硬的拽了回来,“你不想说算了,我不逼你,没关系,起码现在咱俩还在一块,近水楼台先得月,还在一起就说明还有机会弥补。”
“没什么可弥补的,我……”
“你说话难听,闭嘴。”易犹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神坚定,"我现在十分的有决心,我不会放弃的。”
“董决,我要追你。"
然后,易犹十分明显的感觉到董决身体抽动了下。
她紧接着道,"我追你是我的自由,如果你不喜欢现在就可以直截了当的拒绝,那我就会十分信守承诺,咱们明天就去离婚,然后躲你躲得远远的,但只要你不拒绝,我就当你接受,那我以后想怎么追你就怎么追你,我再死缠烂打也是我自己乐意,行不行?"
但她用力捂着他的嘴,甚至蹬掉鞋子,直起身子压到床上,两腿跪在他身侧,抬起胳膊箍住他的后脑,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要开始倒数了!”
“三二一,时间到了,你不能拒绝了。”
易犹甩手松开他,向前倒去,胳膊撑到他身后的床头上,来了个壁咚。
董决咳嗽两声,下意识抬起脑袋,易犹迅速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董决瞪大眼睛,"你…我感冒了。"
"那你就是不拒绝我!感冒只是身体因素,不可抗力。"易犹笑的邪恶,妥妥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董决,我觉得我追你会很容易,你会很快落进我手里的,等着瞧吧,嘿…"
“你,我…”董决睫毛赫动,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瞟,“我困了。”
“那睡觉吧。”易犹翻身下去,拿起鞋子出去,临到门口,回过身,朝他挑眉,“我得好好筹备一下追你的计划了。”
董决拽住被子盖过头顶,整个人埋进去。
为什么不亲他嘴…
是因为他感冒了吗?
易犹瘫倒到沙发上,决定思考一下晚饭吃什么。
她切菜切到一半,董决穿着衣服从卧室里出来。
“睡醒了?”
“我要回家。”
"?"易犹抬头,看着穿戴整齐的董决,"不让。"
董决愣了瞬,"不需要你的允许。"
"你家门钥匙在我这。"易犹道,"花盆里的备用钥匙也被我拿走了。"
"你…"
"不信的话可以回去找找。"易犹放下刀,双臂交叠的靠在台面上,看着他,"叫开锁的很贵的,董决,没必要花这个钱。"
"我得回去。"
"我不会切菜。"
两人同时说话。
易犹起身走向他,边走边解围裙,"吃完晚饭我送你回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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