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忍者是工具，不择手段也要完成任务，哪怕是失去生命，放弃同伴。”
“宇智波可是木叶最强的一族。”
“三勾玉！又一个三勾玉！！”
“你和止水可是宇智波和木叶的桥梁啊。”
“你在说什么？不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宇智波莓莓，看在带土的份上给你个忠告。不要再继续深入了。”
“有莓莓在，火影的工作都变轻松了呢！”
“莓莓在宇智波里确实是难得的好脾气，但是某种方面。。。比宇智波的任何人都要冰冷啊。”
【冰冷？】
陷入梦魇的莓莓在嘈杂的话语声中捕捉到了这个词。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大概是那天，滕君的血喷涌而出，为她猩红的双眼多增加了一抹暗色。
少年挡住了要刺向她胸膛的利刃，敌人又在她的怒吼声中一个个倒下。
她捧起少年满身是血的身体，无法控制的眼泪滴落在少年苍白的脸颊上。
“要带着我的份活下去啊，莓莓。”
气若游离的滕君说完这句话后，永远的闭上了双眼。只留下一座小小的墓碑和一个挤在慰灵碑上的小小姓名。
微弱的天光透过云影，又是一个阴雨天，宇智波莓莓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从沉静的梦里惊醒。
正如不知火玄间所说，她或许就是个冰冷的人。如果不是这个梦，她可能连本应刻骨铭心的场面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就连眼泪，自那以后都再没有流出过。
那位滕君可是她在战场中交付后背的伙伴，写轮眼上的第三颗勾玉啊。
87.
蝙蝠侠再怎么等不及也得老老实实用布鲁斯韦恩的身份递交手续再乘坐私人飞机返航。
只不过能把私人飞机当战机开这么快的富豪，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了。
到达蝙蝠洞时，已经是清晨。
阿福送来一杯咖啡。并告诉他孩子们都已经休息。
布鲁斯听闻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在结合提姆整理好的卷轴内容和委托钢骨调查的历史资料开始着手翻译石碑上的内容。
阿福见此放下咖啡没有立刻离开。
他站在一旁，用带着奇怪腔调的正统英语发音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汇报明日天气，但每个词的尾音都像经过精心打磨的银器，闪着微凉的光。
“时至今日，杰森少爷依旧没有留宿在为他准备好的庄园房间，我想老爷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布鲁斯端起咖啡的手一顿，滚烫的液体险些晃出杯沿。
“阿福，至少他还会时不时来一趟蝙蝠洞带点【礼物】回去。”他试图让语气显得轻松，但话语落在空旷的蝙蝠洞里，却显得格外干涩。
他还是那么不擅长处理和杰森，包括其他孩子们之间的问题。
这时，扎坦娜的通话接入。
“布鲁斯，关于这块石碑。”
“我能感受到它不止于表面的那些文字，有股神秘的力量掩盖了下一层内容。我们需要一个可以看破下一层的【钥匙】，或许跟你之前提到的查克拉有点关系。”
布鲁斯皱眉。
他口中念着看破和钥匙两个词语，神社地下与面具女对话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
一瞬间，他想起了宇智波莓莓那双异于常人且拥有不知名力量的眼睛。
他问扎坦娜:“【钥匙】，会是眼睛吗？”
扎坦娜此时并不清楚写轮眼的存在，她稍加思索后回答了布鲁斯。
“就像超人或者是沙赞的眼睛？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你可以邀请他们来看一看。”
布鲁斯道了声谢，切断了语音。他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用力按压着抽痛的太阳穴。
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和睡眠匮乏，让他的思维像是被浸在粘稠的史莱姆粘液中，每一个念头的转动都异常艰难。
但关键的思路已经理清，或许在宇智波莓莓到来之前，他可以先小憩一会。
88.
乌震一如往常地做着开店前的准备，莓莓正在擦拭今日推荐的招牌。
看着莓莓擦拭招牌的背影，乌震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
这丫头今天动作比平时慢半拍，一块招牌来回擦了三四遍，眼神飘忽，明显是心神不属。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唤来有些心不在焉的莓莓。
“今天给你放假，哪怕窝在房间里都好，不用待在店里了。”
莓莓愣了一下。
“在这心不在焉，看了就让我心烦。”说着乌师傅从收银台抽出200美元。
“去买点喜欢吃的，或者跟你的那几位新朋友玩玩。注意安全，夜不归宿也要记得发短信给我。”
他可没忘了昨天晚上那个大个子不良骑着摩托送莓莓到家，临走前还拍了拍莓莓的脑袋，关系铁定不一般。
他倒是不反对自家孩子谈恋爱的，但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莓莓单纯的脸，用尽可能随意的语气补充：“咳……玩归玩，记得脑子清醒点，女孩子家，该做的安全措施一样都不能少。”
莓莓:？？？
乌师傅在说什么？她完全听不懂。。。
安全措施？是在暗示她要带好苦无之类的武器吗？
总之，她多揣了两把苦无和乌师傅给的两百美元出了门。
原本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留个影分身在店里帮忙后再去韦恩庄园会见蝙蝠侠的。
但是细细想来，如果在店里受到伤害大活人在客人面前变成烟雾什么的也太可怕了。
感谢乌师傅的慷慨，她现在不用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了。
89.
时间还早，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冰冷潮湿的雨水洗刷着这座城市的罪恶。
使得这本该浑浊的清晨空气，不同于往日的带着一丝清新。
这里的家长们可不希望孩子一整天的徘徊在外，乌震也是了解莓莓的身手才放心让她出去的。
飞雷闪光号还处于扣押状态，莓莓只得撑着伞慢慢行走在街头。
偶尔有一辆老旧的出租车驶过，轮胎碾过积水坑，发出嘶哑的溅射声。
莓莓并不准备打车，对普通人来说从这里到郊外的韦恩庄园确实是遥远，但对曾经经常往返各个战场后勤部队的莓莓而言这点距离若全力奔跑起来，根本用不了多久。
想起昨天蝙蝠侠说完要谈谈后，在座几位—脸上那一言难尽，混合着同情与“你保重”的复杂表情。。。
莓莓默默地调整了一下伞的角度。
“要不还是慢慢走过去吧。” 她小声嘀咕着，仿佛这样就能稍微推迟一点那场注定不会轻松的谈话。
毕竟她曾经经历过的几次“谈话”，可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细雨模糊了这座城市的天际线。她其实并不熟悉这条路，只是寻着大致方向选择了一条相对干净的街道。
与夜晚的躁动疯狂不同，白日的哥谭显露出一种疲惫的宁静，像是巨兽短暂的休憩。
然而，在这份宁静之下，作为忍者敏锐的感知依然能捕捉到普通人的一些小动静。
譬如小巷深处垃圾桶翻倒的声响，某扇窗户后传来的争吵，还有那些隐藏在黑暗处偷偷打量她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哥谭从未真正沉睡。
莓莓稍稍释放出一些骇人的杀气，警告着那些蠢蠢欲动的恶念。哥谭人向来识大体，这一下没人敢动了。
可就在她经过一个僻静的街心公园时。一阵微弱的被雨声几乎掩盖的啜泣声钻进了她的耳朵。
那声音属于一个孩子，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莓莓停下脚步，透过薄薄的雨雾望向公园深处。
只见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浑身湿透地蜷缩在滑梯底下，小小的肩膀不停地颤抖。
看来，【慢慢走过去】的计划，要临时调整了。
莓莓奔跑着朝着女孩的方向，任由雨伞遮不住的冰凉雨丝落在头发和肩膀上。
与蝙蝠侠的谈话固然很重要，但眼前这个需要帮助的孩子，优先级显然更高。
杰森目前还只是单纯的觉得莓莓头发炸炸的很好摸，手痒想摸一摸。
而老父亲乌震单纯看谁都像要拱自家白菜的猪。
不知道一般美国家庭会给孩子多少零用钱出去玩。。就算200吧。
我个人感觉忍者的ptsd都很重，特别是在暗部呆过的，只不过他们都麻木了。大家都这样，所以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放在现代社会，在蝙蝠侠的侧写里就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这一章拖了很久，每次写完一点内容就去忙别的事了，再回来写又要从头顺，所以这次错别字应该大概在顺过好几次的情况下不太会出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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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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