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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属

莱斯蒙德并不打算就这么等着阿克塞尔回来,毕竟总该让他家的好上将吃点小亏。

他打电话联系了自己的助理,兢兢业业的助理很快开着星舰赶来。

莱斯蒙德卷着自家毯子,坐上自家星舰火速跑路。

既然知道了这是给自家雌君整的晚宴,那他跑路了谁还管他?

等到阿克塞尔再次从宴会脱身,星舰里只有空空如也的沙发和消失的松树毯子。

他推开门的时候,说意外,也不是很意外。

最后只是在原地留下一个苦笑。

……

莱斯蒙德有个不大不小的缺点,就是记仇。

他小小的报复还没有结束。

阿克塞尔回家时,他正在卧室里坐着喝酒。

刚才是假醉,但他不介意真醉一下。

紫色的酒液滑进口腔,带着馥郁的芬芳,比宴会上的酒口感细腻不少。

差不多已经喝了一、二、三……他算不清是几瓶,总之效果似乎达到了。

莱斯蒙德把额前微卷的刘海捞起来,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酒瓶。

这房子是他的,他现在待的是自己的房间,不过阿克塞尔同样有自己的卧室。

莱斯蒙德知道,他今天晚上会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他们的心照不宣的约定,同样也是对莱曼的补偿,某种意义上。

谁让阿克塞尔总是不在家。

阿克塞尔的卧室几乎没有虫住过。只要他回家,必然会在莱斯蒙德的房间里待着,任由他厮混。

相信今晚也是一样。

莱斯蒙德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他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思绪已经掉入一片混沌。

反正也要做的,就当助兴了。

明明他们只是联姻,为了换取各自家族更大的利益。

而莱斯蒙德更是有招揽其他雌虫的自由,阿克塞尔从未阻止过他,并主动提醒他什么“我不会束缚你”。

莱斯蒙德的心情就像这酒液一般,清香甘醇,底色却是苦的。

也许是出于自家雌君的态度——他把阿克塞尔当成重要的家虫、唯一的伴侣,可是对方却总是让他感到不安。

阿克塞尔就这么杳无音讯,直到四个月后突然出现在接风宴上。

而他只是被通知参加晚宴的那一个。

毕竟莱斯蒙德作为家里唯一的虫崽,从小被捧在手心;又二次觉醒成了s级雄虫,在圈子里也炙手可热。

可以理解他的骄纵。

莱斯蒙德透过清澈的酒液望向落地窗外,看见着微小的气泡上浮。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耳廓。

莱斯蒙德从软椅上弹起来,睫毛忽闪忽闪,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那虫的脚步声很轻,以至于对方推门进来,他都没听见。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醉酒。

他迟滞一会儿才辨认出眼前的虫是谁,翠色的眼睛眯起,发出无声的控诉。

“……你好啊,阿克塞尔。”

他确实喝醉了,因为莱斯蒙德说话的同时,手指不安分地贴上雌虫的胸膛。

“你是不是走错了……这是我的卧室。你来这儿干什么?”

有些虫表面上高不可攀,私底下还是有些虫崽般的顽劣,就连喝醉酒也掩盖不了本性。

阿克塞尔并未回话,他银色的长发自然垂下,常年冷峻的面庞上浮现出几分温和。冰蓝色的瞳孔映照出另一个虫的身形,本应平缓的呼吸声忽然停滞了。

因为雄虫摁住他的后颈,迫使他弯下腰,两虫视线相对,鼻尖和呼吸声纠缠在一起。

阿克塞尔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明显的情绪,但很快收住了。他斟酌着词句,缓缓开口,“你的精神力……”

莱斯蒙德自己坐上桌子,一手扣住上将的腰,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我的精神力怎么了?你很惊讶——我的精神力比你乱那么多?”

“你以为这四个月我在干嘛呢?是不是还指望在家里找出几个新成员?”

明明维持着要亲吻的姿势,两虫却在拌嘴。

说完这句话,他就咬住下唇,没有再发出更多控诉。似乎说出这些字眼让他十分羞恼。

即使喝醉了,莱斯蒙德·金维亚也是很要面子的雄虫。

他等待着阿克塞尔的回答,可是对方嘴唇微张,然后又紧闭,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解释。

莱斯蒙德翡翠色的眼睛颤动一瞬,他感觉自己被一种名为委屈的心理操控了。

为了不让自己露出更难看的表情,他猛地堵住阿克塞尔的嘴,以为这样能让对方闭上眼睛。

然而闭上眼睛的是他自己,阿克塞尔始终在观察近在咫尺的虫。

知道莱斯蒙德自己因为憋气涨红了脸,他也依旧没有什么难堪的反应。

雄虫似乎真的生起闷气,在他的肩颈出啃咬,自认为用了十成十的力,留下淡淡的血痕。

在两虫混乱的纠缠中,阿克塞尔的黑色外套被他扯下来,扔在地上。与此同时,他把银色头发的雌虫摁在柔软的床铺里,手指线条和他柔韧的腰线重合,对方的皮肤上散发出好闻的气息。

阿克塞尔隐晦地释放着精神力,和雄虫张牙舞爪的精神力藤蔓缠绕在一起。说是缠绕,实际上是化成一个无形的囚笼,把肆意挥舞的藤蔓条牢牢束缚。

但是藤蔓却没有意识到这些,似乎还被安抚住了,亲昵地卷上去。

莱斯蒙德的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可他还是觉得委屈,一直在上将耳边嘀嘀咕咕。

“上将,你好冷。”

“上将,你说这是在惩罚我还是在奖励你?”

“上将,我觉得好烦。”

“上将,你为什么不说话?”

阿克塞尔被摁着,紧咬下唇,并未回答。

雄虫用直白的眼神望着他,眼里似乎都是清澈的疑惑。可他眼角的嫣红和戏谑的语气却表明了,莱斯蒙德正在使坏。

他的尾勾时刻被滚烫的温度包裹着,这样的触感让他觉得餍足。

粗重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阿克塞尔遮住了他蓝色的眼睛,也掩盖住了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如果阿克塞尔真的能分神回答他,那么莱斯蒙德反而会更生气。

欢愉和委屈的情绪同时在心里挣扎,他命令上将看着他的眼睛。

他想把阿克塞尔翻过来,换个更深入的姿势,可是对方罕见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莱斯蒙德也拗不过他。

恍惚间,眼前划过一抹血色。

事实再次证明,莱斯蒙德喝醉了。他拽住手边的银发,让阿克塞尔坐起身来和他接吻。

他的身体很愉悦,心里又觉得难过,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眼角似乎沾着清浅的水珠,那就像是虫崽在挽留出远门的雌父时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阿克斯……我是谁?”

阿克塞尔的眼里仿佛蒙上一层雾,他仰起头,吻在雄虫的鼻尖上。

他的嗓音沙哑,似乎还带着来自边境的风沙,“我的……家属?”

晚宴时还在喊累的某雄虫现在一点疲惫的影子都没有。

莱斯蒙德只想让上将记住这个不眠夜。

……

一缕阳光钻过厚厚的窗帘缝隙,恰好落在他脸上。

莱斯蒙德醒来时,第一反应也不是去看时间。今天就算虫帝敲门、帝**造反、黑洞降临主星,他也不会去上班的。

他忍不住回忆自己昨天晚上哪来的精力?

总之莱斯蒙德现在腰酸背痛,连上半个月的班都没现在累。

他正对着床头柜,想要翻身看看阿克塞尔还在不在。

虽然他也清楚,对方大概率已经走了。毕竟阿克塞尔干啥都积极,上班打卡更是第一名,每次会回主星都有忙不完的事。

他们连结婚登记都匆忙。

谁知莱斯蒙德翻身翻了一半,才感觉到腰腹处传来的热意。

他后知后觉,上将的手似乎搂在他的腰上,均匀的呼吸贴近在脊背。

雌虫似乎把脑袋搁在他的颈部附近,从背后抱住他,全身成一个略微蜷起来的姿势。

莱斯蒙德的面颊迅速染上一片红,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眼睛,虽然他根本没看见阿克塞尔的脸。但他完全能想象他们躺在床上的姿势。

虽然结婚了很久,但是这种情况以前从没出现过!!!

莱斯蒙德一个虫红温了两分钟。

这毕竟是自己的雌君,雌君。他们在一起睡觉,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以前还看过戈雷跟他的雌君整天亲亲抱抱摸摸。

莱斯蒙德在心里默念:平常心。

他隐约嗅到一丝腥味,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莱斯蒙德很快想到了合理的理由。

就在他思绪乱飞的时候,身后的阿克塞尔忽然在他背上蹭了一下,像只熟睡的大雪豹。

闪电般的触感划过皮肤,莱斯蒙德全身僵硬。在晚上以外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和虫亲密接触过。

然后,阿克塞尔的精神力渐渐缠上来,环上他的身体。与此同时,阿克塞尔抽出他的手。

雄虫失声道:“你醒了?”

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抚上他的眼睛,带着哄虫崽的语气:“闭上眼睛,继续睡。”

“啊……哦,哦。”

莱斯蒙德比喝了酒还晕头转向,他实在没法控制自己理智思考。

不论上将是否喜欢他,还仅仅是觉得这是在履行义务……起码莱斯蒙德喜欢这样温馨的假象,就这样一直沉溺下去也无所谓。

毕竟他的雌君总是不见踪影,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

兴许真的是劳累过度,莱斯蒙德很快在胡思乱想中陷入了沉睡。

……

在确认雄虫睡着后,阿克塞尔轻手轻脚地起身,简单去冲了个凉。然后从衣柜里掏出一件衬衫换上。

自从阿克塞尔某次经历过“早上起床在衣柜里找不到衣服,只能光着膀子穿过走廊回自己房间”的情况后,他就挪了一些衣服放在莱曼的衣柜里。

莱曼也没说什么,后面还特地找了个浅绿色的盒子分区装起来,方便拿取。

只不过新的衬衫很快就被血迹染红,凉水泡过的伤口持续红肿发痛,很显然,这些狰狞的伤口并未引起主人的注意,只能保持着开裂的状态。

阿克塞尔重新走回床边,试图抽走床单。可是雄虫似乎很敏感,开始不安地哼起来。

他匆忙从战场上赶回来,之后就没理会这片伤口。

在夜里,它们同样分泌出大滩刺目的鲜红血液。就在这张床上,充斥着惨烈的景象。

谁能想到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伤口单纯地崩裂了而已。

阿克塞尔在原地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放任雄虫安睡。反正他昨天喝醉了没看见,今天也会发现的。

毕竟他们晚上不关灯。

要是特地瞒着他,应该会生闷气。

阿克塞尔自认为还算了解自己的雄主,尽管他们相处时间很少。

此时的他完全没想过,莱斯蒙德醒来看见这样的场面,脸色觉对比生气精彩一万倍。

不过阿克塞尔已经穿上他的黑色军装,回到军部打卡上班了。他对家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可以,下午三点前把资料整理好交给我。”

阿克塞尔站在办公桌边,抿了一口茶。他简单看了一遍安利杰交过来的文件,把它们塞进碎纸机。

“好的,上将。”

“怎么,还有事?”阿克塞尔眼神扫过副官,对方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安利杰脸上闪过一丝纠结,最终还是开口了,“请您尽快处理一下伤口。”

阿克塞尔神色未变,点头应下。

“就算是黑色军装也会洇出痕迹的。”安利杰跟了上将很多年,隐约猜到了上司的想法,只能隐晦地点出。

汗,上将总是一本正经地干这种事。

“我现在就陪您去吧,还请您多注意身体。”

阿克塞尔显然觉得没必要,但他想到安利杰执拗的性格,觉得还是处理伤口比较快捷。

从办公室到医务部的距离不长不短,穿过走廊,再下电梯,然后穿过回廊,走到隔壁楼栋,最后左拐。

阿克塞尔并没带别的衣服来上班,这办公室他也常年不待,所以暂时没能找出一件外套。

走廊宽阔,来往的虫不少,大都行色匆匆,神色冷硬。

就在他带着副官穿过一楼回廊时,有虫在背后叫住他。

“我没看错吧,阿克斯?”

站在路中间,一脸痞笑,无所事事的奥泽十分显眼。

一头墨蓝色短发的军装雌虫张开臂膀,要和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来个拥抱。

漆黑的眼罩遮住一只眼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狰狞的伤疤,杂乱的短发衬得他颇有海盗船船长的风范。不像军雌,反倒像是黑市头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告诉我一声?”奥泽推着他走到窗边,神色十分兴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迅速点燃。

安利杰露出烦闷的神色,不过到底没有阻止两虫的闲谈。

阿克塞尔的视线扫过窗外的训练场,一排排新兵正在做热身。冬天气温低,他们依旧只穿单薄的迷彩服。

“昨天办了接风宴,你没邀请函?”

奥泽“啧”了一声,双指夹着烟,“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种劳什子宴会我从来不鸟,你懂的。”

“这次回来待多久?”奥泽挑眉。

“……看情况,应该不长。”

“前线没那么吃紧吧,还得回去?”

“嗯,”阿克塞尔整理语句,“还要再回去一次,去前线做清扫。”

这话里的信息十分明显了,奥泽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那你还特地跑一趟,干什么不在那儿扫完垃圾再回来?”

“帝国有他雄父的命令你别听就是了,那群吃干饭的死雄虫就是爱干涉军部的事,跃迁又不是什么轻松的事……真想端了他们。”

奥泽显然对掌握政权的雄虫班子颇有怨言,言语间尽是不屑。

阿克塞尔并没有多解释,虽然他并非为了帝国的命令才回来。

本想着就此离开,又被奥泽叫住。

“喂,阿克斯。这个,你不解释解释?”奥泽的眼神瞟到他背上,他压低了声音,“……你在这儿走一圈下来,明天八卦就能传遍军部。”

阿克斯和金维亚家的雄虫结婚时,奥泽并不在主星,所以错过了他们的饭局。

除此之外,阿克塞尔并没有介绍朋友给自己家属的习惯,所以奥泽对于他家那雄虫的了解为零。

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姓氏。

“金维亚家那个雄虫干的?”

奥泽做出这种推测并不奇怪,贵族家的雄虫,一个个虫模狗样,私底下还不知道有什么怪癖。

奥泽在坐上军团长的位置后,同样有个贵族家的雄虫小子找他约会。

不过奥泽去过一次就给拒了,无他,那雄虫小子玩得太花。

他自己打架的时候弄一身伤还不够,回头还要陪着雄虫玩道具?虽然刺激,但是奥泽觉得,要结婚,门都没有。

而且他承诺什么“只有你一个雌君”,奥泽一听,更是避之不及,感情想逮着他一个虫薅?简直地狱。

好在他刚刚升职,三把火还没烧起来。权力大,态度硬,对方也没过多纠缠。

……他记得阿克塞尔家里也只有两口子,难不成真是他想的这样?

眼见着奥泽的神色越来越诡异,阿克塞尔觉得有必要回应两句。

“与他无关,是战场上的事。”

奥泽眼珠子转了一圈,没说信不信,只是让他赶紧处理掉。

“你心也够大的,就这么在军部晃,小心被白尔威那臭嘴看见了,那狗崽子逮谁咬谁,这么久了还是这样。”

奥泽撇撇嘴,反正他是没阿克塞尔那么强大的心脏。他最痛恨别虫在他身上造谣,抓住一个揍一个。

其中白尔威揍得最多,这位最近提拔上来的军团长整天就知道找茬,虫见虫厌。

阿克塞尔自然知道有虫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这一路上只多不少。

不过他的确没想太多,毕竟他从前线退回来,伤口没有痊愈很正常。即使雌虫恢复能力强,域外兽造成的伤口也并非一两日就能恢复如初。

很少有虫能像奥泽一样思维发散,也没有虫敢在他面前置喙。

“行了,我去找新兵蛋子打架了……呵呵,有空我俩再去练练。”

奥泽一走,安利杰就催促上将速速前往处置室。

阿克塞尔没再停留,和副官往处置室内走去。

他坐在床板上,脱下军装时,医生下意识挑挑眉,像是看见了什么令虫震惊的事情。

不过阿克塞尔背对着安利杰,所以这位副官只能看见他背后狰狞的伤口,正在汩汩往外渗血。

上将在边境战场时习惯了这样处理伤口的模式,直接脱衣服涂药,一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带着各种斑驳的痕迹。

不过他脸上自然没有任何波动,医生也很快放平心情。

莱曼昨天晚上似乎真的有些生气,留下好几个鲜红的牙印在锁骨附近,似乎在把他当磨牙棒啃。

脖子和胸口也缀着不少吻痕和抓痕,看一眼就能明白雄虫是怎么胡来的。约莫是毒素对身体的影响,离他们汗涔涔地睡去时,已经过了小半天,这些印记却依旧鲜明。

医生给出的诊断是,“伤口有域外兽的毒素残留,恢复会比平时慢些,注意不要沾水,避免剧烈运动。尤其是不能再次让伤口撕裂。”

“塞林格上将,您和雄主相处时,请提醒他注意一些,”医生抛出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如果有需要,请把这只药膏拿去。”

阿克塞尔没什么表情,安利杰却有些尴尬,似乎撞破了上将的家事。

医生将检测仪从他身上取下,“经过检测,您的精神力波动情况很不稳定,是否有长期注射抑制剂的习惯?”

阿克塞尔并未否认。

医生叹口气,“还请好好和您的雄虫相处。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要再使用抑制剂了,现在的抑制剂对精神力造成的损害是不可逆的。”看上将的样子,他的雄主似乎算不上温和。

就连安利杰也露出认同的神色。

在他们眼里,阿克塞尔结婚的原因,就是为了找只雄虫梳理精神力。和雄虫的关系没处理好,可能对方就会懈怠梳理精神力。

这个军部的任何一只雌虫可能都可能会真心喜欢上他们的雄主,但是他们认为阿克塞尔不会。他的身上只有冷冽、和严峻。

是这样的领袖带着他们扫清外敌,归还整个星际和平。他像一颗挂在天上的北极星,没有虫觉得北极星会从天上落下,落在谁谁的手里。

如果情况允许,他们甚至希望阿克塞尔把雄虫带到边境去。可是阿克塞尔偏偏找了一只理事会的高等级雄虫,这就由不得他们乱来了。他们只能频繁催促上将回主星,好好调理精神力。

阿克塞尔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很快带着安利杰离开了。只不过刚出医务室,又碰到一位不速之客。

也许今天来军部就是个错误的选择,麻烦不少。

“老远就听说塞林格上将来医务部疗伤了。怎么,是域外战场上留下的,还是跪在雄虫脚底下被鞭子抽的?”

白金色长发的雌虫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双手交叉横在胸前,似乎就等着阿克塞尔从处置室出来。

他的眼瞳同样是金色,五官优越,只是眼眶边带着一团淤青,稍微破坏了一些美感。

这应该就是奥泽说的“臭嘴”白威尔了,近期提拔上来的新军团长。方才奥泽还提醒他注意,现在一语成谶。

奥泽和白威尔都是近两年晋升的,七位军团长连续被换下去两位中立派,这其中错综复杂的政治原因还有待考量。

下午可以去找莱曼一趟,理事会的消息一般是最准确的。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是重要决定的背后推手。

莱曼……听说他最近工作很忙。

阿克塞尔审视的目光落在白威尔身上,脑子里却在想着与这无关的事情。

上将并不想理会这位气焰嚣张的军团长,“安利杰,之后的会议在几点?”

安利杰不动声色地睨了白威尔一眼,随即恭恭敬敬地答道:“三十分钟之后。”

白威尔显然不想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狠狠刺了安利杰一句:“哟,这不是科琴家的那个小走狗吗。怎么,你家上将都找新主了,你还跟在后面摇尾巴呢……你也想一起去侍奉?”

阿克塞尔并非完全不了解白威尔的情况,即使他背后的虫权力再大,也不能绕过总长的同意。换而言之,白威尔的晋升有他助推的因素在内,只不过性格方面的考评结果似乎有些偏差。

能坐到这个位置的雌虫,应当不会做一些无意义的挑衅,否则就是对军部智力素质考核的蔑视了。

阿克塞尔通过他话里的侧重点,合理推测出一种可能——白威尔可能认识莱曼,话里话外离不开“雄虫”两个字。

这个认知在不知不觉间撬动了某些记忆,白威尔的形象与记忆里某只雌虫重叠。

他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扫过白威尔。

对方的面色微变,随即出言讽刺,以掩饰他的情绪。

“塞林格上将,刚回来没多久,还是赶紧讨好讨好家里的雄主吧。您这么久不在军部,一时半会想重整军部的事,我看难……”

安利杰眉心拧紧,“你!”

上将抬手,两虫都条件反射安静下来。

“白威尔,今天带着第七军找第五军操练。后续的日程安排会由加兰西通知,一周后重整七个军团。”

白威尔面色难看,还是响亮地答道,“是,上将。”

什么第五军,不就是找奥泽去打架吗!他呸!

“哼,塞林格上将,我说的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还请您明白忠言逆耳。”白威尔面色不善,听令归听令,该说的还得说。

接到了重整军团的通知,白威尔瞬间就背上重担。他也再没心情找茬,夹着尾巴就回去操练军队了。

安利杰明显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既然上将都没什么反应,他也忍下来。毕竟不能让上将制止他第二次。

阿克塞尔则是忽然有种预感,可能事情和理事会有关。这是从刚才白威尔的话里推测出来的,但是还没有定论。

正在他准备调查的时候,一发通讯忽然打了进来。

毫无波澜的语音传来,“塞林格上将,今天下午三点请来总局一趟,理事会要见您。”

阿克塞尔应下,看来如他所想。

正好,趁此机会看看理事会的某位雄虫阁下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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