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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闹风卷花坊

姜婉枝目睹一切,又往楼梯口下的廊道瞧了几眼,随后问玉蕈:“玉蕈姑娘你既然知晓寐行香能以梦境行其事,那你可知为何有人吸了这香药在行事过程中却没梦见明明在场之人?”

常熙明下午那些问题里令她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若有人在边上递刀,冯抱朴却没梦见该人。

“你说的是种蛊之人吧。”玉蕈把匣子打开,抬起头来看向姜婉枝,示意她过来,“和寐行香所配的还有一蛊药,服用下去后他就不会被吸入寐行香的人的看到。”

姜婉枝快步走过去后发现匣子里有一个小木板将方格隔做两间,每间里都放着一个小三系盖罐。

这时,底下的廊道上传来阵阵狠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错乱的脚步声从远到近跑来,二人在三楼都听到了——“后院那娘们跑了!”

姜婉枝心中紧铃大作,看着又从怀中掏出两个极小药瓶的玉蕈,压低声音说:“我们先走吧!”

说着还要抱起那匣子,却被玉蕈率先止住,她低呵一声:“放下!”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姜婉枝咬着牙,皱着眉,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时,对面的玉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继续捣鼓她的事。

只见她把两个小药瓶里的药膏用指甲剜出来涂在伤口上,然后就快速的打开两个三系盖罐,将那粉末状的药取了一点放进去。

凌妈妈本带着人怒气冲冲往三楼来,在听到身后那汉子的话后脚步一顿,看向那人,其余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

凌妈妈没发话,而刚刚在二楼那个管事的声音传来,他好似在呵斥那个汉子,骂道:“干不好事就滚!在这碍手碍脚的!没看到我们有更紧要的事要做么?还站在这做甚!去找啊!”

脚步声又响起,那汉子匆忙跑下去。凌妈妈回身继续往上走,剜了一眼那管事的:“教训别人倒是厉害,这话你自己可有听进去?!”

这是在怪他连个看着文邹邹的男子都打不赢。管事的头低下去,没敢应声。

凌妈妈带着人找到三楼,看到屋子里的人顿时火冒三丈。

“玉蕈你在做什么?!”

玉蕈没应,而在她的面前,姜婉枝一脸愤怒的望着来人,手中还持有一把带血的短刃。

二人的脚下还有两个熟悉的罐子,里头的药粉洒落在地板上,那金身佛像背对着重人,场面一片狼藉。

玉蕈垂着头做一副惊吓状,身子颤抖,抬起头来一瞧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嘴唇苍白,那脖子上深红的印子更是如密密麻麻的针一样刺在凌妈妈的眼里。

玉蕈跌倒在地,哭喊道:“妈妈!玉蕈今日不愿伺候人,管事的出手打骂我,我被此人救下后本想跑来寻您,没想到她手里有刀,说我若不把那药交给她便要刮花我的脸!”

玉蕈泪水止不住的掉落:“我怕没了脸让妈妈伤心便只能带她来了,可我最后听到妈妈的声音就立马将罐子打落在地,今日哪怕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让此药落在这些歹人手中!”

凌妈妈双眸微眯,紧紧盯着玉蕈好久。

玉蕈眼中怯弱的神色不便,她捂着脖子,葱白细手下,那血流了下来,触目惊心。

凌妈妈又看向姜婉枝,道:“风卷花坊有贼人闯入,不仅伤了楼中寄宿的姑娘,更有蓄意劫财之举!楼中尚有此贼同伙三人,一并拿下,即刻押往府衙究办。莫教走脱了!”

两个壮汉上前就去把姜婉枝手里的刀抢走,去拉她。

姜婉枝知道寡不敌众,借势将刀扔走,乖乖就范。

押往府衙她尚有生机,若是这楼里的人是什么会党之人那她算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姜婉枝被人押着走向屋外,与此同时,楼梯口传来打斗声,凌妈妈来不及出门去看,一道光剑从外闪来,尖指姜婉枝边上的壮汉。

常熙明和朱羡南也跑了进来,屋子更是“热闹”起来。

凌妈妈气得要死,大声吼:“我们风卷花坊到底得罪哪路神仙了?你们两次三番的来寻麻烦?!”

那两个汉子对付一个姑娘绰绰有余,但是眼前的少年一看就身段非凡,何况还有一把剑指在眼前,他们顿时不敢再动。

常熙明这回没再和上回在张大那一样劝软不劝硬。

她站在谢聿礼身边、凌妈妈的对面,声音嘶哑的厉害,气势却一点不输:“妈妈实在不愿同我们做这桩生意也就罢了,都说三顾茅庐显诚意,我们本想着此次回去就再也不来,可妈妈二话不说就把我扔进后院要严加拷打,又是要将我们的人送去衙门,这就是风卷花坊的待客之道么?”

凌妈妈冷笑:“没见过如此不讲理之人,你冒用贵客身份欺诈我,你那朋友又管起我楼里私事现在更是伤了人要劫取药物,我报上衙门都算轻了!”

“来人!”说完,凌妈妈不愿再同他们费尽口舌,“将此三人也拿下!”

谢聿礼剑柄一转,挥在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之间,剑气如游龙袭来,锋利无比。

常熙明微仰头颅,把谢聿礼满眼的傲慢学了个八.九,实有狐假虎威之气势:“他的剑三年前斩杀无数鞑靼、瓦剌来犯之虏兵,剑出必中要害,箭无虚发。若妈妈不想让事态更糟,咱们便都各退一步,您放我们走,我们也再也不会来风卷花坊。”

朱羡南见常熙明夸完谢聿礼就没下文,十分不喜,他也昂着头道:“我乃京师一品大官之子,这两日给楼里带来麻烦我都会做赔偿,妈妈若是放了我们,往后你东家若想谋个一官半职或你有什么需要皆可私说。”

好个一武一文!好个枯势凌人!

凌妈妈冷着眼,看向朱羡南,一句话都不能说。

而常熙明、谢聿礼和被架着的姜婉枝看着一脸肯定的朱羡南心道:好一个一品大官之子,好一个大孝子。

空气冰冷的气息凝固,可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凌妈妈先开口:“放了你们可以,我一个妇人用不着你帮忙,我们东家更无需官职。但你得告诉我,你是何人?”

谢聿礼收了剑。

朱羡南见凌妈妈松了下来,仔细回忆了下这炎陵县的知县好似是朱承昀手下的人,又想着他这事往上参顶多是酒醉夜闹青楼,顶多是参他爹教子无方,对朱承昀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于是他不撒谎:“家父乃今上之昆弟瑞亲王,我乃今上之侄。”

地方上的官朱羡南是不做打听的,能知道炎陵县知县是哪边的还是因姜婉枝常年暑日就往她外祖家跑,有一回他借着寻药跟来,见到了那知县,这才记住。

凌妈妈听了这话猛然看向朱羡南的腰,一镶着“瑞”的青玉牌半露在空中。

她脸色一变,连声音都不自然起来:“郡王殿下?”

朱羡南哼了一声,只道她怕了,说:“还不快把我朋友放了?”

凌妈妈深吸一口气,看向架着姜婉枝的两个人,那两人得到示意将姜婉枝推了过来。

姜婉枝吃痛的揉了揉肩膀,在他们要走之前指着还坐在地上的玉蕈说:“郡王殿下,把此女也一并带回去!她方才引我至此却当着我的面把东西扔了,我要将此仇报回来。”

朱羡南倏地看向姜婉枝,眼里惊诧和不满甚出:“你要做什么?人卖身契在风卷花坊,休要多管闲事,快走!”

她们四个在人家地盘又砸又抢,还要伤人的,就算香药没被找出来,但也没有她们四人的命重要。

凌妈妈昨日显然不怕她们这些权贵,今日闹出这样的事她还愿息事宁人,她们就不要再惹是生非才好。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放在姜婉枝和朱羡南身上时,常熙明却和那玉蕈来了个对视。

玉蕈眼中哪还有半点恐惧之意,眸色深如潭,带着狠劲和杀意。

常熙明眉心一跳,总觉得这风卷花坊奇怪的很。

朱羡南是站在她身后的,所以她一早就对上姜婉枝的眼神,姜婉枝看着自己,话却是对朱羡南说。

那眼神中,除了她平日里的善心纯真。还多了一份坚定的沉稳。

再结合上玉蕈的奇怪之处,常熙明虽然没想通为什么姜婉枝坚持带玉蕈走,但还是选择相信这位朋友。

毕竟她和谢聿礼找到朱羡南时才知道姜婉枝独跟着玉蕈一块走了。

于是常熙明站出来:“这姑娘瞧着可怜,脖上许会留下疤,妈妈手里的姑娘最要爱惜自个的皮肤,这姑娘跌了价值,我正好缺个会技艺的丫鬟,不如让我将她买下?”

凌妈妈看向常熙明,和这群人交涉的精疲力尽,再次让步:“姑娘得先告诉我从何而来。”

常熙明微微一笑:“和郡王殿下一路的。”

那就是京师了,凌妈妈想。

“五百两银子。”她报价。

这价格渗人,简直是趁火打劫。

但常熙明也不讨价,将腰间刻有济宁的玉牌递给凌妈妈,微微一笑:“您拿着我的玉牌往县里挂着常家的铺子去拿五百两。”

常言善手里的铺子不多,只两三处,且都设在京师。炎陵县这处还是几年前他叫人置办的,私下里还和常熙明说若是在外祖家有要大量花销的地方便自个去常家的铺子拿银子,莫要找赵家的祖宗垫底。

凌妈妈看了一眼那管事的,管事便上前一步接过玉牌。

随后凌妈妈的注意便放在玉蕈身上。这玉蕈知晓的事情不多,都是些楼里的腌臢,凌妈妈回头用眼神警告了一番玉蕈,道:“玉蕈你去了京师可要老实伺候小姐,你还伤着,这世上就没有哪个倌人比你卖的多。京师里人言可畏,盯你的人不比这里,可莫要乱说什么让小姐失了颜面。”

这话模棱两可,但玉蕈听懂了,她站起身来走向常熙明。

常熙明却摇了摇头:“凌妈妈拿了银子明日再把玉蕈的卖身契和玉牌送来便是,今日她仍在此,但明日我不能见她少一根头发。”

凌妈妈点头,姜婉枝刚想走出去又被凌妈妈喊住:“慢着!”

众人回头。

凌妈妈看着姜婉枝说:“玉蕈这贱蹄子在里头和你究竟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那药会不会被藏在你身上?我要搜!”

姜婉枝心一紧,常熙明等人也看过去,可从姜婉枝眼中看不到半分紧张。

凌妈妈上前,姜婉枝识趣的展开双臂,从头到脚,半分不落。

真是一点都没拿?凌妈妈心想。

即便心头泛着不安,但她还是说:“四位走好。”

说着还叫了一人送她们四人出去。

早就是宵禁时候,但巡逻的兵马司在看到那护送之人时也没再抓人,知晓来者身份更多谄媚的要亲自送人回去。

那风卷花坊的人见状也就离开。

等四人回了赵家的住处都十分的疲累,最后在复盘和睡觉之间选择了后者。

四人统一口径是:“我记忆力好,忘记不了,睡时还能在脑里细想一番,等明日起来必能梳情很多关联。”

——

次日一早,都不用谁喊,谢聿礼一开门,三人就已经站成一排等着他了。

谢聿礼挑了挑眉,语调轻快:“都起这么早呢。”

“是啊。”常熙明走进去,过了一夜,嗓子好了许多,不再嘶哑。

姜婉枝在四方桌边坐好顺着常熙明的话继续说:“大理寺是不是缺我们这么勤快的人?大人不如请我们去任职?”

谢聿礼没回话,反倒是扭头问常熙明:“饭呢?我总不能为了你们对查案的一腔热血吃一顿饿三顿吧?”

这是变相的在说他们三个不必查案的比他这个正经少卿还要积极。

常熙明笑了笑:“吩咐过了,总不能饿着谢大人。”

朱羡南坐在常熙明对面,似乎十分惊讶:“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为什么我们离了一趟京忽变如此熟稔。”

前些时候常熙明和谢聿礼还是剑拔弩张的,姜婉枝也不会和谢聿礼开玩笑,最主要的是,谢聿礼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这些日却也有些没脸没皮的。

朱羡南有一种我认识的几个朋友背着我比我更熟悉的错觉。

“这不是好事吗?”姜婉枝笑盈盈的。

丫鬟端来早膳,等布完菜还跟常熙明说:“老夫人说表小姐和几位大人忙,也不必日日同她请安说话,想做什么就去做。”

常熙明点点头,心中却记下要多往老夫人那边走。

玉蕈(xùn)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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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闹风卷花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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