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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还挺会……照顾人的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尚父尚母脸上的震惊逐渐转为一种混合着愤怒、失望和茫然的复杂神情。他们看着并肩站立的女儿和余茵,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到,那个曾经顺从的女儿已经彻底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好……好得很!”尚母颤抖着手指着尚小花,眼圈通红,“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为了个女人,连爹妈都不要了!”

“妈,我不是不要你们!”尚小花的声音带着痛苦,却依旧坚定,“是你们在用‘不要我’来逼我放弃我自己的人生!我想要的是你们的理解,而不是强迫!”

“理解?理解你搞这种歪门邪道?”尚母情绪激动,转向一直沉默的尚父,“你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

尚父重重叹了口气,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挣扎。他看着尚小花,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强硬,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小花,爸知道你之前过得苦。可……可这条路太难走了,外人会怎么看?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爸是怕你以后受苦啊……”

“爸,”尚小花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没有余茵的那三年,才是我人生里最苦的时候。行尸走肉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和她在一起,我才觉得日子是甜的,是有盼头的。别人的眼光,我不在乎。”

余茵适时地再次握紧她的手,无声地传递着支持。

尚父看着女儿脸上真实的泪水,看着她与余茵交握的双手,又看了看这个布置得温馨整洁、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家,长久以来固守的观念似乎受到了一丝冲击。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颓然地挥了挥手,对尚母说:“算了,走吧……孩子大了,管不了了……”

“走?就这么走了?”尚母不敢置信,“她这是往火坑里跳啊!”

“她自己选的路,是好是坏,她自己受着吧!”尚父的声音沙哑,他拉起极不情愿的尚母,深深地看了尚小花一眼,那眼神里有失望,有关切,有无奈,最终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们提起行李袋,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尚小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下来。余茵立刻扶住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我是不是……太狠心了?”尚小花靠在余茵肩头,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衫。

“不,你只是选择了做你自己。”余茵轻抚她的后背,声音温柔而肯定,“你比他们,比我,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想象的都要勇敢。”

接下来的几天,尚小花的情绪都有些低落。虽然做出了坚定的选择,但与父母决裂的痛楚和负罪感依旧萦绕在心间。余茵没有过多地安慰,只是默默地陪伴。她包揽了所有家务,变着花样做尚小花爱吃的菜,晚上会搂着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告诉她:“你值得被爱,值得拥有幸福,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一周后,尚小花收到了父亲发来的一条很长的短信。短信里,父亲没有再说反对的话,只是叮嘱她照顾好自己,说家里暂时不会来打扰她,让她……好好过日子。字里行间,依旧带着隔阂与无法理解,但那份僵持的决绝,似乎松动了一丝缝隙。

尚小花把短信给余茵看,眼眶又红了,这次却带着一丝释然。

“给他们一点时间,也给我们自己一点时间。”余茵擦去她的眼泪,“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生活继续向前。经历了这两场来自双方家庭的风波,尚小花和余茵的关系仿佛经过淬炼的金属,变得更加坚韧。她们更加珍惜彼此,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家。

某个周末,她们一起去看了一场关于女性自我意识觉醒的艺术展。在一幅名为《茧与蝶》的画作前,尚小花驻足良久。画中,一只蝴蝶正奋力挣脱厚重的茧壳,一半身体还在束缚中,另一半已经展露出绚丽的翅膀。

“我以前,就像在那个茧里。”尚小花轻声说,“被各种各样的期望和规矩捆绑着,喘不过气。”

余茵握住她的手:“现在呢?”

尚小花转头看她,眼底有光,嘴角扬起明媚的笑容:“现在,我飞出来了。而且,找到了另一只愿意陪我一起飞的蝴蝶。”

她们相视而笑,在静谧的展厅里,在那些描绘着挣扎与解放的艺术品中间,她们的身影,本身就是一幅关于爱与自由的、最动人的作品。

未来的路或许还会有风雨,但她们已经拥有了彼此作为最坚固的盔甲和最温暖的港湾。破茧成蝶的过程固然痛苦,但翱翔于天空的自由与绚烂,足以抚平所有伤痕。

时光如水,静静流淌。自从那次艺术展后,尚小花的心境仿佛真正完成了一次蜕变。她开始更积极地投入生活,不仅在事业上有了新的突破,也重新拾起了中断多年的瑜伽练习。每个周末的清晨,她会在客厅的瑜伽垫上舒展身体,阳光透过窗户勾勒出她柔韧而充满力量的轮廓。

余茵的书房里,悄然多了一个相框,里面是尚小花在一次小型瑜伽展示会上做舞王式的抓拍——身姿优雅,眼神专注,充满了平静的力量。

“这张照片拍得真好。”余茵每次看到都会微笑。

“那是因为模特本来就很棒。”尚小花总会略带得意地回应。

生活似乎终于对这对恋人展露了温柔的一面。直到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余茵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与以往不同,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缓和。

“茵茵,”余母顿了顿,“前段时间体检,查出血压有点高,医生说要静养,少操心。”

余茵的心提了起来:“严不严重?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现在没事了,按时吃药就行。”余母话锋一转,语气有些生硬,却不再是以前的尖锐,“你……你们,最近怎么样?”

这看似随意的问候,让余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松动的迹象。她看了身旁正在做拉伸的尚小花一眼,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而坦诚:“我们很好。小花最近在教初级瑜伽课,很受学员欢迎。”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余母才“嗯”了一声,没再多问,只又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便挂了电话。

“是你妈妈?”尚小花收起动作,有些紧张。

余茵点点头,走过去轻轻抱住她:“她问我们怎么样了。我想,这或许是个开始。”

尚小花回抱住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有看到冰层融化的希望,又有一丝怕再次受伤的怯意。

契机出现在初冬。余母因气候突变引发眩晕症住院观察。接到消息时,余茵脸色瞬间煞白。尚小花二话不说,立刻请了假,订了最早一趟回余茵老家的机票。

“你……你不用去的。”去机场的路上,余茵还在犹豫,“我怕我妈妈她……”

“这个时候,我必须在。”尚小花打断她,眼神坚定,“那是你妈妈。而且,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她们赶到医院时,余母刚输完液睡下。病房外,护工看到并肩站立的两人,小声说:“余阿姨刚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尚小花默默地承担起了许多琐事。她查阅了很多关于调理血压的食疗方子,每天精心准备清淡可口的饭菜;她记得余母怕冷,特意买了柔软的保暖袜;晚上守夜时,她会用温热的手掌轻轻为余母按摩太阳穴缓解不适。她不多话,只是安静地做着一切,举止得体,分寸拿捏得极好。

余茵看着尚小花为她母亲忙前忙后的身影,看着她明明紧张却努力表现得从容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感动和骄傲。

一次,余母精神稍好,看着正在窗边安静整理物品的尚小花,突然开口:“你倒是……很会照顾人。”

尚小花转过身,温和地笑了笑:“应该的,阿姨。瑜伽也讲究调息静心,对稳定血压有好处,等您好些了,我可以教您几个简单的动作。”

余母愣了一下,难得没有立刻反驳,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余母病情稳定后出院回家调养。离开前的那天晚上,尚小花下厨做了一桌清淡的家常菜。饭桌上,余母突然对余茵说:“你小时候,我也总给你做这道清蒸鱼。”

余茵眼眶一热,尚小花在桌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回到她们自己的城市,生活重回正轨。变化发生在元旦前夕。余茵收到了一个从老家寄来的包裹,打开一看,是母亲买的两件羊绒毛衣,一件浅咖色,一件米白色。

随包裹还有一张便签,是余母工整的字迹:“天冷,注意保暖。给你也买了一件。”

没有指明是谁,但那件米白色的毛衣,无论是款式还是尺寸,都明显是适合尚小花的。

余茵把毛衣递给尚小花,两人拿着那柔软的衣服,相视良久,眼眶都微微湿润了。这看似普通的礼物,像一道微光,终于穿透了厚重的云层。

除夕夜,她们第一次一起通过视频和余茵的母亲“云守岁”。屏幕那头,余母气色好了很多,虽然话还是不多,但会在余茵说话时,默默把切好的水果推到镜头前,示意她给“那边”也尝尝。

挂断视频后,尚小花靠在余茵怀里,看着窗外璀璨的万家灯火和绽放的烟花。

“余茵,”她轻声说,“我感觉……我们好像真的被认可了。”

余茵收紧手臂,吻了吻她的发顶:“因为我们值得。”

新年钟声敲响时,她们阳台上那盆精心养护的栀子花,竟然在寒冬里结出了一个稚嫩的花苞,仿佛在预示着,经过漫长的凛冬,温暖和绽放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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