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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醉意

明虞似乎也正在看着她,但她并不在意。她的目的是景辞云,是她的身份。

只要得了景辞云的心,外人再如何阻拦,她也不会放手便是。

明虞见到那房门关上后,便也转身离去。

景辞云扶着燕淮之坐下,倒了一杯热茶递上:“今日在酒肆遇到的那人,就是服用过仙灵霜的。我给了他些银两,明日与他约好一起去见那贩卖仙灵霜之人。”

正准备去拿那茶杯的手明显一滞,她抬眸问道:“是又要去那酒肆?”

“只是在酒肆碰头。长宁,明日你便在家中等我。”

燕淮之明显有些不愿。光是只是知晓了景辞云明日要出门,她便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她害怕景辞云前一刻离开,景帝的召她回宫的圣旨下一刻便会送到。

“我还是与你同去吧?”

要见的那个人并非什么好人,景辞云并不想让燕淮之一同前往。

若说是私心,她更希望将燕淮之藏在皇家别院,最好莫要让任何人见到。

燕淮之的依赖不加掩饰,景辞云心中又欣喜又觉得失落。

她更希望燕淮之的依赖是对自己的动心,而并非因为惧怕。

景辞云还是未带燕淮之出门。翌日一早,她便来到那酒肆门口。

南街熙来攘往,等待许久都未见到那个名叫阿成的瘦猴男人。景辞云都怀疑他是否因为食用那仙灵霜而死了。

她心中挂念着燕淮之,对于这久久等待已是有些不耐。正要离去时,一个小乞丐跑到她面前,道:姐姐,阿成叔想让您去他家里一趟。”

景辞云心生疑虑,问道:“他为何不来?”

“阿成叔才吃过那个仙灵霜,好不容易清醒些,让我到这里来等您。”

东街有一条黄水巷,在此地居住的人大多都是些向外乞讨,又或是在外做杂工的贫民。

黄水巷的租子便宜,大多数贫民都会选择在此地。

阿成的屋子不大,仅有一张床,加一张捡来的破烂木桌。旁边还是一个猪栏,整日都臭烘烘的。

没几个人愿意住在这样的地方,故而这个位置的房子是最便宜的,可能还不到十文。

不过阿成没什么钱,经常交不起租。这地方的东家也懒得去管,他也就那样住着了。

其实阿成早些时候还有个跑腿的活计,也娶了娘子,住的地方可比这干净许多。

但是自从开始服用那仙灵霜,东家嫌他没力气,便将他给辞了。

媳妇管不住他,眼见着家中的钱财都被他挥霍一空,不愿与他过这苦日子,转头写下和离书,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黄水巷今日来了这么一辆宝马香车,众人纷纷驻足议论,忍不住去瞧这是哪家的富贵人家。

马车转了几条街,来到那阿成的屋子前。小乞丐跳下马车,道:“姐姐,阿成叔就在里面了。”

景辞云掀了帷幔,递上一锭银子。小乞丐连连道谢,欢喜离去。

景辞云看向那被泥泞包围的小破院子,蹙起了眉头。此地太脏了,看上去连落脚处都没有。

一旁便是猪圈,还有浓郁的臭味扑鼻而来。景辞云在院门口犹豫了许久,终于找了个尚能落脚的地方。

但是又走了几步,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像是踩在不干净的东西身上,十分不适,这眉头也越皱越紧。

那屋门大开着,景辞云都不用走进去便能瞧见他侧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一夜不见,整个人又瘦下许多。

见到景辞云来的那一瞬,本如死人一般躺在床上的阿成,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似的一跃而起,冲到景辞云面前!

景辞云立即后退,阿成没能抓到人,又像是烂泥般摔在地上。

前两日下了雨,地上都是泥泞。他这屋门前也有一处水滩,摔倒时溅了泥水,这让养尊处优的景辞云愈发嫌弃。

“姑娘,你……你再给我些钱,我……我带你……去找那秦麻子。”他的声音沙哑无比,颤抖着,满是激动。

景辞云从钱袋中拿出一锭金,在阿成的眼前一晃。阿成伸手欲去接,却是起不来身。

“那个秦麻子,是何人?”

阿成想要得到那锭金子,十分焦急,磕磕绊绊道:“他,他是牙保。就是,专门贩卖那……那仙灵霜的。”

南霄有正规牙行,会经营商铺,会与人说合,交易都是清清白白。

而秦麻子这一类的牙保,专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常混迹于各大商铺,实时了解行情。关系深的人,甚至会与朝中官员有关。

但是除了与之交易的正主,这类人几乎不会有人知晓身份。阿成为何得知,景辞云并不在意。

阿成说完后,满眼希冀地看着景辞云手中的金子。

“那秦麻子通常在何处?”

阿成犹豫了。当景辞云递上那金子后,阿成便立即去抓。只是景辞云并未放手,阿成会意,道:“他每次卖了药都会去赌场。赢了钱便去青楼,输了钱便再想法子继续卖药。”

正以为景辞云要放手时,却又听她问道:“你娘子离开时,你可有后悔服用仙灵霜?”

“呸,后悔娶她才是。要不是她,我还会有更多的钱去买仙灵霜勒!”阿成啐了一口,谈起自己的娘子,满脸嫌弃。

景辞云冷下了脸,一把夺过金子,用力扔向屋外的猪圈之中。

阿成站不起,也来不及慢慢站起,就像四脚蛇一般,很快朝着那锭金爬去。

当见到阿成爬入猪圈后,她才转身离去。远远听着猪圈的猪传来哼哧哼哧的叫声,阿成在猪圈中寻了半天的金子,浑身都沾上了秽物。

但他哪在意此事,仙灵霜控制着他的身子,和猪一样在猪圈里打滚半天,终于找到了那锭金。

他惊喜欲狂,手中捧着沾了秽物的金子,满是亢奋。只是他正想离开这猪圈,却不料被一只猪咬住了鞋。

远远的,只隐约见到一只手抬起,手中的东西依旧紧握不放。但这手却是躺在了脏污的地上。

得到了消息,景辞云便迫不及待的回了皇家别院。想着待晚些时候景嵘查案回来,再将此事告诉他。

*

“长宁公主今日,应当是饮了酒。”见到景辞云的身影,明虞便立即迎上前。

“她不是不喜欢酒吗?”景辞云疑惑道。她边走着边将身上的外裳脱下,随手一丢。

此事还是在信中见到的,得知此事后,她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日去酒肆,燕淮之会不搭理自己。

“这衣裳不要了,去帮我备水。”

“是。”一直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的婢女恭敬回答。

“不喜欢不代表不会喝。”明虞跟随在景辞云的身侧,淡声道。

景辞云点点头:“也是。”

“郡主,你今日去猪圈了?好臭。”明虞皱了皱眉。

景辞云抬手闻了闻,十分嫌弃地缩回了脑袋。

“你让人告知七哥,让他去寻一个名叫秦麻子之人。常混迹于赌场青楼。”

“那个莫问楼,我已查清。老板娘名叫凤凌,之前是个土匪头子,后来做起了生意,今年才刚来北留。近日才开了那莫问楼。”

“仙灵霜与她有关吗?”

“没有。但是楼中有一个乐师,名为容兰卿。她是前朝乐师。”

“那应当与长宁相识?”

明虞肯定道:“既是宫中乐师,那定是见过面的。”

景辞云若有所思,摆手道:“不必再查了。”

“但长宁公主是否有复仇夺位之心,我们还尚未可知,万不可掉以轻心。”明虞凝声,提醒道。

“她如今大概只想着如何才能快些与我成亲,逃离那个皇宫。”

“之前我见到她屋内还有别人,那人会些功夫,但是有人接应。我派了人追查,一无所获。”

景辞云扬了扬眉头,轻轻笑道:“看来长宁并非是孤身一人。算是可喜可贺。”

“郡主怎还为她说话?”明虞十分不解。

燕淮之是前朝公主,若非是弋阳,她恐怕留不下这条命。

明虞始终觉得放她在身边就是一个祸患,迟早会给南霄带来危险。但她最为忧虑的是,此举会让景辞云身陷险境。

景辞云轻轻摇头,叹气道:“明虞,她实在太可怜了。我们夺下北留的那一夜,你应当知晓她经历了什么。”

明虞一顿,但也依旧叮嘱了一声:“她忍辱负重至今,心思定不简单。郡主万莫要掉以轻心。”

“我心中有数,明虞,你且放心。”

明虞了解她,便也未在多言。

景辞云沐浴过后,几次三番确认自己已经洗净,穿上熏了檀香的衣裳,这才舒服些。

穿过那月洞门后,景辞云来到了燕淮之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长宁。”

里面的人并未立即有回应,但是景辞云明显听到了动静。只是燕淮之未主动开门,她便也只静静伫立在门口等待,并未随意闯入。

当燕淮之打开门时,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燕淮之的身子晃晃悠悠的,正朝她扑来。

景辞云赶紧上前一步将人扶住,燕淮之就这样撞入她的怀中。

温热的呼吸铺洒脖颈,这让她觉得有些痒,稍稍侧了首。燕淮之却像是无限陷落的沙,脑袋软软跟随着她的动作,依旧贴在她的脖颈旁。

“长宁?”未得同意,景辞云也不敢冒犯,身子微微倾斜着,只将人半抱着,但是又怕摔了她,又靠近了些,好让她能够将身子完全靠在自己的身上。

“长宁公主应是喝醉了,我扶她进去歇息吧。”明虞伸手扶住了燕淮之的手臂。

景辞云也准备放手将人交给她,怎料突然听见耳旁的声音软糯,带着些娇气,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景辞云一怔,整颗心顿时酥软。本松开了她的手又缓缓放了回去,将人揽在怀中。

“明虞,还是我来吧。”

扶着燕淮之的手一僵,明虞似乎并不打算放手,很快道:“郡主,你自己的身子本就不好。照料长宁公主一事,我去唤一个细心的丫头来便是。”

“不必了,她不喜外人。”景辞云并不喜欢总是重复自己的话,但对着明虞,她也最大限度的去反复告知。

明虞只能松开了手,退开一步。

“让人去准备醒酒汤。”她侧首对明虞道。

“好。”明虞点点头,转身离去。

景辞云抱起燕淮之,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正纠结着是否要为她宽衣?燕淮之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眸忽闪忽闪,如黑夜中的孤星,抬头便能瞧见。但渐渐的,景辞云的眼中也只有这颗孤星。

“长宁,需要帮忙宽衣吗?和着衣裳睡,怕是不舒服的。”她温声询问道。

燕淮之并未回答,眼眸一眨,突然望向了她的唇。景辞云注意到她的视线,不知她在看什么,遂也下意识往下看去。随即便感受到自己的唇上一软。

景辞云怔愣之际,感觉到放在后颈的手往下一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跟着向下,压在了燕淮之的身上。

景辞云是想要立即起身的,奈何身子不动,竟是像着了魔般,慢慢回应着她的吻。

燕淮之的吻轻柔柔的,柔软的碰撞之间,带着一股酒气。

景辞云感觉到喝了酒的应当是自己,而那个有了醉意的,也是自己。

她闭上双眸细细感受着这样的吻,更是招架不住,忍不住地扣住了身下之人的肩。

细碎的吻逐渐将她包裹,燕淮之勾缠着她,又轻轻推压着,景辞云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连带着耳朵都在发痒。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梦,梦中的燕淮之,就是这么吻自己的。她想要如梦中那般,将燕淮之揉入体内。

景辞云已经是晕乎乎的,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直到燕淮之主动放开了她,她的眼眸还雾蒙蒙的,未从这个吻中反应过来。

门外的婢女已是敲了两次门,见没人应,又不敢继续再敲,只得一直端着那碗醒酒汤站在门口等候。

“阿云,方才好像有人敲门。”燕淮之的声音微暗,轻柔到让景辞云不由自主的还想去亲她。

想到做到,哪管什么敲不敲门,她朝下一压,又是吻了下去。

她吻得有些急,这让燕淮之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喉咙之中发出细碎的闷哼。

一只手抵在景辞云的肩头,试图让人先离开一下歇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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