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言桉似乎也很惊喜,会在这里碰到姜观鱼,但现在不是表达喜悦的时候,倒地alpha的同伴还在挑衅。
言桉的神情有些茫然,似乎对两个人忽然发难感到不解。
姜观鱼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今天没戴助听器吗?”
言桉点了点头,沮丧地解释:“出门前我接了个电话,忘记了。”
姜观鱼点点头,那两个alpha见言桉有人来帮,更不爽了,连着姜观鱼和闻时序一起被他们叫骂,就是没敢再动手。
周围的客人被争执吸引目光,注视着他们,两个alpha很会带动风向,好多人不明所以,看言桉的目光有些不满。
姜观鱼挪了挪脚步,微微侧身,挡住一点众人看着言桉探究的目光。
“我朋友耳朵听不到,你说什么都没办法反驳你,就算是你在泼脏水。”
“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朋友先过来的,你后一步来还强行要求我朋友给你们让出位置,请求别人让座就用你们那种语气吗?没人欠你们。”
“我朋友听不到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就直接动手打人,还将店里的服务生推倒,真要追究,我们可以报警的。”
其实两个alpha就是欺软怕硬,这会后厨的人也出来帮忙,眼看风向不利于他们,言桉那边的人更是比他们多,两个人打了退堂鼓,想偷偷溜出去。
不过没能成功,后厨的人见omega服务生痛地厉害,说什么也没让两人走,要拉着omega去医院检查。
姜观鱼打字给言桉说了事情经过,言桉低下头,神情自责:“都怪我听不到,才会发生这些。”
店里人手不够,后厨的人只是员工,也不能关店陪omega去医院,言桉看向那边,做了决定:“我陪他一起去。”
言桉没戴助听器,和别人交流不方便,那两个alpha说不定还会趁机跑了。姜观鱼和闻时序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想了想,姜观鱼对闻时序道:“闻总,我下午想请个假,和他们去医院。”
闻时序直接点头:“好,我也一起。”
姜观鱼和闻时序加入进来,那两个alpha在路上才终于老实了点。
好在omega做完检查,问题不太大,最后拿了点涂抹的药,两个alpha不情不愿地赔偿了医药费。
刚从医院出来,姜观鱼的电话铃声响起,是季柏青的视频请求。
姜观鱼点了接通,转了下身,避开言桉被拍进去。
对面的omega看起来很疲惫,趴在一张桌子上,背景不像家里,一片纯白,看起来像办公的地方,似乎是工作的间隙抽空给他打电话的。
“好想你……姜姜……”omega的眼睛盯着屏幕,语气软软地请求,“把手机拿近一点好不好,我看不清宝宝。”
他说的轻轻的,像凑近在耳边一样,有点肉麻的语气,姜观鱼的耳尖红了红,嗯了一声,将手机拿近。
镜头里,omega又凑近一些,目光专注地描摹着姜观鱼的眉眼。
明明每天都有打电话,为什么还会这么想念beta。
好想现在就能触碰到姜观鱼,将人抱在怀中,感受他的温度。
才分离几天的时间,怎么会这么难捱。
他恨不能现在就飞去beta身边,把beta和自己关在一个秘密的房间,永不分离。
几天前,将beta放走的理智悄然崩塌,现在他只想和beta见面。
“姜姜,宝宝,好想你,我去找你好不好?”
omega视线中的黏腻仿佛透过屏幕钻出来,藤蔓一样将姜观鱼紧紧缠住,姜观鱼又感受到了那种被注视的窒息感。
他啊了一声,还没想到用什么理由拒绝omega,言桉向他走过来,他买了几杯饮料,给闻时序和他各一杯:“姜姜,谢谢你陪我过来。”
温和的声音传入姜观鱼耳中,自然还有手机的收音器。
对面的omega身体僵硬一瞬,电话里的失真让他听不出这人是谁,但是满心的阴暗被骤然出现的声音触发。
beta身边又有示好的人。
怎么办?他现在甚至不在beta身边。
脑子里胡乱的猜测让他呼吸紊乱:“姜姜,是谁?”
他问。
姜观鱼哪敢让言桉的脸露出来,说是闻时序也不合适,季柏青见到他是和闻时序一起出差,恐怕又会多想。
于是他求助地看向omega服务生,服务生脑子转地很快,点了点头,于是姜观鱼拍了下服务生,将两个alpha闹事的事情说了下,不过做了加工,将言桉和闻时序从里面抹去了。
季柏青关心姜观鱼有没有受伤。
姜观鱼摇摇头:“我没事,我力气很大的。”
说后一句时,beta语调上扬,像个骄傲的小猫,季柏青脑中纷乱嘈杂的想法安静一瞬,这一刻所有的脑思路仿佛得到统一,只觉得beta真可爱。
“我明天飞去找你。”季柏青说。
姜观鱼几乎是条件反射:“不要。”
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生硬,软下语气和他商量:“白天我要工作,没办法陪着你,柏青,等我出差回去好不好?”
其实只是借口,之前上班不也没时间和季柏青在一起,只有下班后和周末,季柏青也甘之如饴。
季柏青明知这一点,但没有再说下去,伴侣的态度里分明有对他的抗拒,尽管收敛,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
就像那句脱口而出的不要。
季柏青不想要被姜观鱼讨厌。
于是他垂下头,低低嗯了一声:“听你的,我在家等你回来。”
这幅神情像失落的小狗,被大雨淋湿但找不到家一样,姜观鱼又有点歉疚了,补了句:“抱歉柏青,回去给你带礼物好吗?”
季柏青的心脏仿佛被箍紧般难受,但他还是对姜观鱼扬起一个笑容,轻轻说好。
门廊传来脚步声,他挥了挥手和姜观鱼说再见,挂断了电话,诊室门被推开,进来一位穿着浅色衣物看起来很平和的心理医生。
“抱歉,久等了。”
“我们开始今天的心理疏导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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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破文中无能的丈夫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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