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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寿宴·一

一行人在府上等了许久,直到日暮才等到江愿安回来。

愿安方踏进门,便见知秋急不可耐将她匆匆带到西院,西院坐了一大桌人,弄得她瞧这架势还以为是江愿明连中三元了。

“愿安,来坐。”

许寒枝同她招招手,示意她坐下来。

她抬头一看确实是一桌山珍海味,但也没人告诉她今晚要办家宴,她早在璟王府用过晚膳了。

老夫人见人已来齐,高兴的举起手中的茶盏:

“今晚为了庆祝愿明省试归来,我便特意将大家邀至西院来一同用膳,在座的也都是家人,无需顾虑什么,吃的开心便好!”

“这是什么意思?”江愿安低下头悄悄问道。

“老夫人说了,江家的状元回来了,自要好好庆祝一番。”

许寒枝话音刚落,便听陈茵茵端着酒杯唤她,装腔作势的腔调让许寒枝听了就不悦。

“大嫂,从前多是弟媳不懂事,常惹得您不悦,今日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便尽释前嫌,共饮一杯可好?”

陈茵茵的嘴角依旧挂着那副满腹心思的笑,哪里有什么尽释前嫌,分明过往种种只有她一人在添乱。许寒枝徐徐站起身,指尖捏紧酒杯,杯中的液体看似一平如镜,实际印在各人的心间却是翻江倒海。

老夫人也不由停下筷子眼角含笑看向二人,期待着许寒枝讲些什么。

而江愿安与江永望则是一副如出一辙锐利的眸子,看向正端着酒杯惺惺作态的陈茵茵,江永州则是对桌上这些你来我往全不在意。

江愿明与江愿知二人都低头寻着吃食,丝毫未在意他们大人之间的风起云涌。

“那是自然,想来弟媳也是聪明人,以前的事情,以后自然不会再有了吧?”

许寒枝一句话将问题的主体抛给陈茵茵,看似是讲出来给老夫人听的肯定句,实则却暗戳戳反问她,以后是不是还要像从前一般蛮不讲理,在府上兴风作浪。

话毕,二人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各自笑了笑,继续落座。

“过两日便是母亲的寿辰,各方宾客的名册可都整理好了么?”江永望主动开口问道,接住了这场家宴无人开口的寂静,也表明今年的寿辰要如何办,他并不持意见。

“都理好了,同往年一般,只是今年多添了一位璟王殿下。愿安,你觉得如何?”

陈茵茵有意将璟王的话题引向江愿安,正是意图她去将璟王请来。

江愿安点了点头,没放在心上,浅浅开口敷衍了两个字:“甚好。”

“祖母真是有福气,托愿安丫头的福,能将璟王殿下也请来寿辰。”老夫人道。

“璟王虽性子冷些,但是个不错的孩子,与愿安相处这么久,二人也未见有什么不合。”许寒枝静静附和,煎了块肉至江愿知碗中。

“对呀,璟王殿下人可好了!与阿姐从西域回来还给我带了礼物呢!”

即便是江夫人煎了块肉,也未能堵住江愿知的嘴。

陈茵茵有些尴尬的笑笑,未料到这一家人什么时候竟与璟王关系那般好了。

“祖母言重了,明明生在江家,是愿安的福气才对。”江愿安眸中不悲不喜,淡淡开口。

“哎,你们都是祖母的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啊。”老夫人脸上再无前几日病中那般疲态,反倒有精气神多了,口中连连夸耀一桌孩童,眼睛都笑弯成一条缝。

看在今夜是家宴,江永望便难得多饮了些酒,最后由许寒枝将人神志不清扶回了东院。江永望一路上摇摇晃晃,口中还不停唠叨,

“寒枝...有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寒枝...”

“得了吧,酒气熏天,不要跟我说话!”

许寒枝见他醉醺醺这副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命婢子去备了些醒酒茶,将人朝塌子上一丢。谁知道江永望醉了酒粘人的很,明明连步子都站不稳还硬要扒着许寒枝不肯撒手,嘴里稀里糊涂念叨个不停。

“江永望!下回再敢醉成这样,就去和丫丫睡!”

江永望点点头,眼神虽是迷离得很,却依旧没撒手。

或许平时官场与家中总有一堆事情积压在他心里,他一股愁绪也无人可诉,眼下醉了酒,粘着许寒枝倒成了他最好的消愁方式。

松月生夜凉,风泉满听清。院中有细细风声掠过,月牙弯弯悬在夜空,倒是静谧。

西院。

“娘,织月呢?”江愿明见方才宴席上也未寻到织月的身影,倒真有些慌了心神。

“织月她身子不适,这两日便歇息去了,你找她做什么?”陈茵茵胡乱编了个借口,打算蒙混过去便好。不过织月下午才被她教训过,若是现在露面,定要让江愿明看出什么破绽。

“你胡说!分明我今晨走的时候织月还好好的,你快说织月在哪里!”说罢,不顾陈茵茵与身旁婢子的阻拦就要出去寻人。

“够了!江愿明!”

见自家儿子那副郎心似铁的模样,陈茵茵见状索性直接摊牌,势必要看看自家儿子肚子里打着什么算盘。

“织月今天冲撞了老夫人,被拖下去领罚了。”

“什么!?”

织月平时总是跟随在他左右,从未有人罚过她,怎么自己只是离开府上几个时辰,便犯下如此罪无可赦的错么?

江愿明心中气不过,冲进老夫人的房门就要去讨说法。陈茵茵与婢子见状慌了神,急急忙忙跟在他身后,但还是晚了一步,江愿明已然闯进了老夫人房内,

“祖母!织月哪去了!”

江愿明一声质问,将房中的老夫人一惊,众人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

“愿明啊,你急什么?织月不是好好的在这么,不信,你自己瞧。”

言罢,织月竟当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是颊边还挂着鲜红的掌印。

江愿明顿时冲上前去好好端详起来织月的脸,发现果真被人打了之后忍无可忍,回头愤怒的质问陈茵茵:

“我不在家,谁让你们打的织月!织月是我的婢女,你们凭什么打她!”

陈茵茵本想好好教训一番如此不懂事的江愿明,又顾忌着老夫人在一旁,只能狠狠盯着江愿明,眸中全然是狠毒。

“愿明,不要闹了。”

老夫人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扶着婢女缓缓坐下来。

江愿明正在气头上,哪容得下有人管教他,口中仍然是愤愤不休,

直到老夫人喝了句:

“跪下!”

片刻间,房内顿时陷入安静,所有人都跟着江愿明扑通一声老老实实跪下来。

“祖母一向纵容你,但今日,你未免太不成体统了些。”老夫人语气平平斥责道,将目光落至一旁的织月身上。

“还有,织月,你到我跟前来,让我好生瞧瞧。”

织月闻言只罢战战兢兢跪至夫人跟前,与江愿明跪作一排。老夫人捏起她的下巴,细细观察起来她这张脸。

“确实是生的俊,难怪让愿明这么放心不下。”

老夫人脸色沉了下来,

“你真以为,你与愿明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么。”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除了江愿明与织月无不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老夫人,其中最为紧张的,是陈茵茵。因为江愿明与织月的那些事情,她是真的从不知道。

只有江愿明,脑子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赶忙低下了头。

老夫人继续抬手示意一旁婢子去扒开织月的衣领,从脖子至锁骨,甚至再往下,皆是不可言说的红痕。

“这件事情,你们二人,谁错在先?”

倘若真按家法来判,织月身为婢女,与主子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论对错都应乱棍打死,丢至荒郊去。但老夫人又怎么会不清楚江愿明的性子,一来他定要护着织月,二来,织月若真死了,江愿明便真成了一滩烂泥,只能浑浑噩噩下去。

“祖母...都是我的错,和织月没有关系!你不许怪织月!”

江愿明急忙上前护住织月,连连冲祖母摇头,语气强硬。

织月眼泪都要掉下来,只能死死抓住江愿明的衣袖。

老夫人静静看着二人在她面前演出这等苦命鸳鸯的戏码,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愿明,你带着织月退下吧。”

语落,又将视线落到陈茵茵身上,冷冷道:

“你留下。”

随着房内众人退下,房间内便只余下老夫人与陈茵茵二人。陈茵茵面露难色,今日在老夫人面前惹出这一堆事,她定少不了要被问责。

“愿明的事情,你是当真不知道么?还是说,你心里根本没有他这个孩子?”

陈茵茵急忙替自己解释起来,

“老夫人,我只当愿明是小孩子,谁曾想...”

老夫人冷哼一声,

“所幸是我发现的早,若是哪天闹大了,我岂不是凭空多添了重孙?”

陈茵茵急忙摇了摇头,信誓旦旦向老夫人保证:“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玷污我们江氏的血脉!待愿明做了官,我便即刻带他向京川贵人家小姐提亲!”

“你说的倒是简单,做官做官!这是你嘴上说说的事情么!”

见老夫人又要动怒,陈茵茵会心一笑,悄悄贴至老夫人耳根说了些什么。老夫人闻言脸色大便,甚至吓得煞白几分。

“你此言当真?”

“必然是千真万确。愿明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盼着愿明好了。”

老夫人这才舒下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似乎一时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所以,祖母您便放一万个心吧,你家孙儿,这下是真要金榜题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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