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头这么疼?
明寄情左手手腕上包着纱布,右手又输着液,忙的就差屁股来一下肌肉针了。
“ГосподинАлександр, этотджентльменвовремяобращаетсязамедицинскойпомощью, скоропросыпается, ивам ненужнобеспокоиться.”
(亚历山大先生,这位先生就医及时,很快就醒来,您不用担心。)
他点头,有人敲门进来了,熟悉的拉椅子坐下,嗓音低沉:“听警署的人说,有一个阿莱利加的亚历山大等级的人来了,想想也是你,好不容易有时间去找你,结果你还不在,你家保姆说你去医院了,就知道你来这家医院。”
“嗯,聪明。”
“哭什么?医生不是说能醒吗?”
“他怀了孩子……身子这么虚,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怀了?几个月?”“刚刚不久。”
男人走到窗边,开窗抽烟:“太夸张了你,一点点小子相当于没怀,放心吧。”
见他不动,男人继续道:“信不信他下一秒就醒了?”
明寄情手指动了动,下一秒眼睛睁开看见木言心,呆滞的转动脑袋看着四周环境,久久才开口,却先哭了。
木言心捂着他的手,扯出一个笑容道:“魔法生效。”
“……什么时候了?”
“孩子都五天了。”
男人掐了烟走过来道:“看吧,我说醒就醒,怕什么,这是你对象?”
“嗯,明寄情。”
“好名字啊,你好,我是龙溯羽,木言心的朋友。”
明寄情被扶坐起,靠在木言心身上,喝了几口水才伸手和龙溯羽握手,点头道:“你好。”
“上一次来的时候没见谈啊,这次孩子都有了?”
“嗯,趁年轻。”
“你才成年吧?这也太年轻了。”
“没事,喜欢孩子,你呢?”
“什么我?”“你没找到对象吗?”
龙溯羽脸抽了抽,无语拧眉叹了口气:“你以为对象很好找啊?又不是找床伴。”
明寄情看了一眼木言心,开口道:“和床伴发展发展不就好了。”
“不行啊,玩的年纪图自由,到结婚的时候,还是要那种清纯的,安稳又安心。”
“哦~那要是床伴怀上你的孩子呢?”
龙溯羽思考片刻,言语随意道:“那怀呗,说的好像能进我家门一样,我也不怕人带孩子找我,我有的是钱和权,打发走就好了,而且资本和一般人不一样。”
“要是……打发不走呢?”
“没这种人吧?我觉得这样纠缠,是想吃枪子了,一个情人如果没了孩子,就相当没了谈判的资本,估计连生活费都不会给,与其这样,还不如拿孩子换点钱。”
明寄情冷笑,挤出一个笑容说:“我也这样想。”
木言心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龙溯羽眼神猜疑看向他们,试探问:“你俩……”
“好了,溯羽,教会现在怎么样了?”
“教会正常发展,超过了预期,虽然总统暗中铲除了一部分,但依旧达到规定,什么时候回教会。”
“下次再来,我过几天就要回国了。”
“噢……教父……想见你一面。”
“你就和他说我在忙。”
“C'est vraiment ton copain?”
(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吗?)
龙溯羽眨眨眼,他摇头:“C'est mon professeur.”
(他是我老师。)
“Tu as des enfants avec ton professeur,Est - ce un vrai professeur?Je me souviens que tu étais marié, hein?”
(你厉害,你和你老师有孩子,是正经老师吗?我记得你不是结婚了,对吗?)
“Combien de fois je l'ai dit, je ne l'aime pas.”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
龙溯羽笑嘻嘻道:“Vous avez encore beaucoup de respect pour le professeur.”
(你真尊重老师。)
他也笑了,吻了一下明寄情的肩:“C'est un bon professeur et je suis un bon élève.”
(他是个好老师,我也是个好学生。)
明寄情的确听不懂,加上俩人表情奇奇怪怪,也猜不透到底在说什么话题,也许和他有关,他凑到木言心耳边问:“在说什么?”
“教会结婚的事,考不考虑?”
“?”明寄情没反应过来:“只是过仪式?还是……”
“结婚啊,正常流程。”
“那你不是犯了重婚罪吗?”“教会和社会不一样,在这里,教会中人可以娶一个写在教堂十字架上的妻子,也可以再娶一个社会名义下的妻子。”
“这……”
“不想和我结婚?”“我……”
“结了婚,你就住在彼得堡,其实我在这里有很多房子,但是考虑到婚房,我就新买了一栋,要是想家了,我会让人送你回来,要是想我了,就告诉玛利亚,她会告诉我,我一定会来看你。”
明寄情小口小口喝着热水,雾气怎么粘在睫毛上不下来,聚成一滴一滴眼泪掉在水里。
“怎么……怎么哭了?”
“你……用你的话说……你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安排好了我的一辈子,对不对?我不信你在短短几天就想好了这些,并且全都正好实现……你清楚的知道我会说什么,会做什么,对不对?”
木言心放下水杯,仔细的擦着他的眼泪,柔声细语:“当然不对了,你想想,我哪里有那么时间去做这些,不过是太凑巧。”
“骗子!”明寄情交出了第二个巴掌,把龙溯羽吓得站起,“你觉得我猜不到,所以就肆无忌惮的做了一切,你忘记了,别的都可以是假的,但你是天才,谁都忘不掉,其实对于你,论文根本难不倒你,你出去那么忙,其实是在干别的事情,对不对?”
他失笑了,明寄情这一巴掌听着很响,实则虚的没劲,要是没有龙溯羽,他都以为是在**,加上明寄情小猫小发雷霆的样子,他就狠不下心说什么厉害话,事实上,坦白又能怎样?
“夫人,怀孕期间就不要动气了,我承认,论文早在飞机上就完成了,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那些人也是我安排的,我故意让你和我住一起的,我出去是在忙我公司的事,你报警的时候,是我接的电话,但我给了警察,所有都是我演的戏,我现在这样解释你能开心点了吗?”
明寄情蒙住头睡觉,身体抖成一团,在被子里呜咽不成声,他就说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原来一开始就是图谋不轨。
“明寄情,对不起。”
木言心隔着被子抱住他,曾经许多个日日夜夜都是如此,但偏偏现在他难受的恨不得自杀,他回想近一个月的时光,酸甜苦辣混着眼泪拌在一起,苦涩的吞咽下肚,像一个苦心的莲子种在了心里,汲取他唯一的甜蜜发芽,最后却长成了一个越来越像痛苦根源的孩子。
怎么办?
“你住在这里好不好?当然也可以回国,你选吧。”
木言心半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手真诚的看着他,电视上,这时候男主会求婚,会表白,他躲开那道目光,看向新来的女仆玛利亚,那小姑娘对他一笑,他想,木言心今天就要回国了……
明寄情七天里头一次跟他说话。
“我住在这里,可以把我家里人接来住吗?”
“可以的,你要告诉他们这件事,我好方便送过来。”
“好,我说。”
电话打通的瞬间,眼泪就绝了堤,明寄情捂着嘴听电话那头的一声声的
“喂?您是?”
“喂?”
“喂?打错了?”
里根本说不出话,直到对面说
“喂?怎么还不说话,我挂了啊。”
他赶紧叫了声“妈”。
“……哎呀,是月月吗?”
“妈……”
“哎呦……怎么,哭了,怎么了我的宝贝儿子?跟妈说,谁欺负你了?啊?”
“……”
“月月?是不是彼得堡那群老外欺负你?妈现在就来找你,别哭了啊,有妈呢,妈给你撑腰,好不好?”“怎么了?月月被欺负了?”“对啊,都哭了呢,老明,快,咱赶紧去彼得堡。”
明寄情吸了吸鼻子,急忙擦了眼泪,闷着声音道:“妈!爸!别来……”
“别来?你都被欺负了我……”
“我……有人会来接你们来,不需要你们自己来……”
“还有人接?谁啊?”
“木言心,你们不认识的。”
“木言心?你朋友?”
“我……我……”
“你什么人啊?”
“是我……”
“你不说……他不会是你谈的对象吧?寄情?”
明寄情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就闷着不说话,木言心识相出去了,他这才彻底流完了泪:“他……他就是我这次协助的学生……但是,但是……我怀了他的孩子……妈……呜呜呜……”
“什么?他……你怀孕了?”
“嗯……他强迫我……妈!呜呜呜,妈你不要报警,报警没有用的……你来就好了,他给我买了一套房子……你来……”
玛利亚虽然听不懂,但十分共情他,蹲在他身边,拿纸巾擦他脸上的泪。
“还有这种事!月月,妈肯定为你做主,别怕。”
“妈……没用的,你来……陪我就好了,来了我再给你说……”
“好好,那你先不要哭了,你……几个月了?”“两个星期……”
“好……那……你先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什么的,等妈来,好不好?”
“嗯……”
“哎呀这都什么事……木言心很厉害?什么背景?”“嗯……不方便说……”
“算了,等妈来了再说,那这几天他来接我们,你怎么办?他家里人照顾你?”
“他有一个保姆,又加了一个。”
“好……”
木言心抽了两根烟,玛利亚过来叫他:“Епископ, мадам, словазакончились, вы можетевернуться.”
(主教,夫人说完了,您可以回去了。)
“Онвсеещеплачет?”
(他还在哭吗?)
“Нет, настроениеунегоужехорошее, онсмотриттелевизор.”
(不,他心情不好,在看电视。)
他进去站在明寄情身边,明寄情仰头看他,嘴唇哭的发肿,看起来像是故意噘嘴。
“这房子里……有没有监听器什么的?”
他笑了:“你知道,我叫来玛利亚就不需要监听器了,那种东西先进一点的,也很贵。”
“可是玛利亚听不懂我说话。”
“她身上有翻译器,从伯父伯母来就会一直戴着,不用担心,她每晚都会给我汇报工作,我会知道,而且另一个保姆艾玛能听懂。”
“哦,你说的,我找到怎么办?”
“这点信任都没有?”
“因为我在壁炉上找到一个。”
“那是之前的。”
“你以前还这样做过?你还有一个情人?”
他扶额苦笑:“玛利亚第一次来这里。”
明寄情哼一声,抱胸道:“谁知道玛丽啦,玛丽莲,玛丽苏什么的有没有来过。”
“我……”
“而且。”明寄情站起来,食指戳着他的心口,一字一顿道:“你房子那么多,谁知道用来干嘛。”
“你高兴去检查一圈?嗯?当家主母?”
“我才不了,谁高兴当你家的主母。”
“那你给我个机会。”
“孩子跟我姓。”
“为什么?”
“那不给你机会了,你走之后,我故意从床上摔下来,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故意……”
“好,你打算叫什么?”
他嫌烦,其实一个星期内,这栋房子就能改造完成,想摔也达不到高度。
明寄情坐下跟玛丽亚要了本书,随手翻了翻,道:“明……明淼?”
“你生了一窝小猫啊,喵喵喵的。”
“哼……那叫明……天……”
“明天会更好?”他笑着搂住明寄情,夸道:“还是五个字,真厉害。”
“哼……你再说!你这么厉害你起。”
“男孩叫明枝驿,女孩叫明度雪。”
“不好听,明执戟,明知君。”
木言心脸上的笑凝住。
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
他反问:“什么叫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明寄情假笑道:“我贱呗,勾引你故意怀上你的种,这不是双明珠么?”
“那得是双胎,你到知道怀了几个了?男孩女孩?还是说你都起了,是龙凤胎?”
“呵呵,你不是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的男人回了国,交了论文拿了学位证就相当于结束了上学生涯。
“陈总,这是这次人事部新招来的员工,请你过目。”
他接过一沓资料,一张一张看过,却停在了某一页。
姓名:唐醒
性别:男
民族:汉族
学历资质:毕业于金陵大学,本校研究生
……
盯了好一会这人的照片,抽出来在桌子上点了两下,问:“这人什么岗位?”
秘书欧阳看了一眼道:“秘书助理。”
“哦,这种实习期是六个月吧?”“嗯,陈总还有什么要求?”
“你让他明天上班的时候过来找我。”
“好。”
“其余的正常安排下去吧。”
“是。”
第二天刚过打卡时间十分钟,有人敲门进来站在门口,他瞥了一眼冷冷道:“过来。”“是,陈总。”
“叫什么?”“报告陈总,我是唐醒。”
“为什么来塑心?”
那人显然做了功课,从容道:“因为贵公司是我在大学时就实习过的,对我而言是一个老地方,所以我在考研后依旧选择了塑心,而且塑心是现在竞争力较强的公司,我个人是一个喜欢竞争渴望上进的人,所以我想在塑心体会竞争的压力,更好的积攒经验,更好的塑心。”
他这才抬头,看着那人得体的笑容,又问:“哪里人?”
“兰阳本地的。”
“住在哪里?”
“千江区江际花园。”
他顺嘴问:“和父母一起?”
唐醒停顿了几秒,立马回答道:“不是的,我搬出来了,和他们在一个小区。”
“噢。”
有病啊?问这个干什么?问住哪里只是为了了解交通什么的,问这个跟神经病一样。
“好了,拿杯咖啡就回工位。”
“是,陈总。”
唐醒走路很安静,轻轻的就出去了,没几分钟端着咖啡敲门进来了,弯腰给他放在桌上,位置很好,离他的手不远不近,不至于碰倒,不至于够不到。
一天过去,到下班时间他喝了口水,穿好外套往外走看见秘书处灯亮着,走过去一瞅,是唐醒在写什么。
“秘书都下班了,助理还忙什么呢?”
“啊?陈总……您还没下班啊?”
“我走的晚不是很正常?”
“正常,我打算等一会,错过下班高峰期,正好在总结一下今天的工作。”
那样阳光的笑,也就实习生笑的出来,去问欧阳,天天累得装都装不下来。
“你到会安排时间。”“哈哈,多谢陈总夸奖,也是欧阳前辈告诉我的,刚好我有这个想法。”
“工作一天感觉怎么样?”
唐醒最后整理好桌面,站在开关旁边笑着回答:“工作多而且很细,要耗费很多的精力和时间,我差点睡着,不过我觉得大家都这么努力,我就不好意思开小差啦,累肯定的,但我现在还是有很多激情的。”
“噢……有激情是好事。”
“谢谢陈总。”
唐醒手放在开关上,依旧笑着:“陈总,我打算回家了,拜拜啦。”
“嗯,关了吧,我本来就是要回家,偶然看见你了而已。”
“这样啊,是我耽误陈总时间了,抱歉啊,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唐醒关了灯,走到他面前道:“陈总我这就走啦,拜拜喽。”
他跟着一起坐电梯,总裁专梯就是快,27楼也就几个呼吸的事,唐醒为了缓解安静的尴尬便笑着开口:“陈总就是有实力,有实力的人坐的电梯也有实力。”
“那你今天也坐了有实力的电梯,你不也变得有实力了?”
“我就坐了一次,哪里比得上陈总天天坐呢。”
“呵呵。”陈寓心从怀里摸出一张卡道:“那你也天天坐。”
“……陈总,我会慢慢变得有实力的,不用这么快,谢谢您的认可。”唐醒后退一步,面对他莫名的好意,依旧保持得体的微笑。
“有这个心就好,唐醒。”
“谢谢陈总,我明白了……那我就走了。”
看着唐醒开车离开,他冷笑回了家,太晚了,只剩爱熬夜的宁小舅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如果……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自由了,好,那我就从你面前永远消失!”
“不要,我不要,子琛……我不要,子琛……你不要离开我……”
看的宁小舅眼眶酸涩,捂住眼睛哭了,没几分钟,和政来了,看见他也就点点头,自顾自坐在宁理旭旁边,搂着他问:“好端端的哭什么?”
“顾子琛和夏妍希要生死两相隔了……呜呜呜,我的cp要be了……呜呜呜。”
“只是电视剧而已。”“可是你知道吗?我看见这个,心里就特别难受,好像我经历过……和政……姐姐说我出了车祸,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说我出车祸前,我是不是也有个爱人……我好难过……”
和政愣愣的看着明明在胡言乱语的宁理旭,抱着他,让他埋头在自己胸口哭个尽兴,自己眼神空洞,凝望着某个时空,久久缓不过来。
陈寓心几天没见到和段,他也在忙论文,天天累得没空跟他说话,自己也就有了时间。
“陈总,您的咖啡……不过,陈总这是今天早上第五杯咖啡了,一直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那怎么办?”
“您适当起来活动活动,望望远什么的,您是困吗?”
“嗯。”
“那您就可以这样做,或许您可以短暂熟睡十五分钟左右,这样醒了精神就很充沛,我大学的时候就经常这样,亲测很有用的。”
“好。”“那我就去忙了。”
快下班,群里来了一条。
[梦离情谁来?]
[失恋了?老弟?]
[唉,想和兄弟们喝酒了,谁来?]
一大群报名的,他也觉得有点闲,也去了,在包间里正等人呢,听见外面有吵声,但过了一会又安静了。
人来十几个,说说笑笑的开了一瓶又一瓶,他酒量不好,基本没怎么喝,他们包间门被用力撞了一下竟然开了,他没看见是谁进来了,那人好像也喝多了,从地上爬起来还指着外面骂。
“你他妈胆子大了啊,敢推老子?老子不打死你。”
他们席上一个兄弟没忍住,起身踹了那人一脚,把那人踩在脚底道:“没长眼睛是么?看不见你爷爷们正吃饭呢?”
那人眼神不好,边挣扎边胡说:“你算哪门子爷爷,我是你爷爷!”
他们都笑了,踩人的曾凯和更是快笑死了,高定皮鞋踩到那人脸上,俯下身道:“您厉害,敢当我爷爷,有这心不知您有这胆吗?哈哈哈,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爷爷我是谁?”
他们哄闹,他嫌吵便想出去方便,跨过挡路的出生,看见了站在门外,小脸泛着不正常潮红,却努力保持清醒的唐醒,身上的职工装上还残留着酒渍,看着很局促,但可能被灌太多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站着。
看见他竟然习惯的笑了起来,凑脸过来说话含含混混的:“陈……陈总……您还没奏啊……”
“嗯,没奏,唐助理,是我给你开的实习工资太低了,你还要在这里打工?”
“煤油煤油……我……给……朋友帮忙的……”
“哦~”
老板不用来,他们给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老板老婆,老板娘黑着脸在那人身上踩满了脚印,高跟鞋恨不得把那人贯穿。
“我真服了这群蠢货,我看是活够了,各位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这些就当我请各位的了,各位继续。”
他扶着唐醒,问道:“你们这里搞职场霸凌啊?被欺负的怎么办?”
“刚好替了,就他以后当经理,他叫什么?”“唐醒。”“行,就这样了。”
“听见没?你老板说让你当经理呢,开心吗?”
“开……开心呀……”
“开心就好,我帮你争取的,你不感谢我?”
“谢谢你呀。”
“就这样感谢?”
“谢谢你呀,谢谢你呀,谢谢……”
一群喝嗨了成年男性看见他搂着一个服务员,便笑着起哄:“干嘛呢?陈寓心,搂人家俏服务员干嘛呢?要睡去楼上,当街可不好啊!哈哈哈哈!”
“哥们,硬了没?这服务员长得真不赖啊?哈哈哈哈。”
他笑了两声,只是说:“这是我助理,我带回去了。”
“带回去干什么呀?不如就楼上办了算了,带回去不怕被老婆发现。”
“就是啊,陈总,你那样不划算。”
唐醒懵了老半天,要干嘛突然没站稳,嘴唇贴在他耳边,醉熏熏的说:“陈总,你结婚啦?你看着这么……年亲,就结婚啦?”
“你去过我家?看过我结婚证?怎么就说我结婚了?”
“没去过……过啊,他们说的啊,什么你老婆……怎么的,不就是……你结婚的意思吗?”
“好了,你醉成这样。”
他把唐醒横抱起,在一阵起哄叫声中上了车,把人安置好问:“家在哪?”
“你不是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哪栋楼哪单元。”
“你不是知道嘛?”
“我……”
“你知道还要问我……真是奇怪。”
唐醒七扭八歪坐在副驾上,幸好有安全带,不然非得摔下座不可,他的确知道唐醒住在哪里,跟踪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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