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好像有些释怀了。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
“?”
又中一球。
“陈老板,你在说啥啊?”
“你就不能说,这个陈寓心就是我,让我高兴,你也高兴。”
“额……”好呀好呀,陈寓心,你他妈失忆了过得那么滋润,老子天天管你那破公司都快累成狗了,好端端学了编程还要写学金融,恶心啊!!!!!!!
“这不能吧?我不提供假情报。”
“呵呵,好好。”
055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这球没中。
一个响指,几个黑衣大汉破门而入,三下五除二就把055按在了台球桌上。
“你这是干什么?陈寓心。”
“请你喝茶。”陈寓心装好东西道:“送到半江山。”
“是。”
刚出台球厅,有人裤腿抹油滑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腿哭喊:“易老板……您再给点时间吧……我真的不想死……”
“手拿开。”
“易老板!求求您,求求您,利息降点好吗?我一点赶下个月给您交上,求求您……”
他一脚踹开男人,男人胡子拉碴脸上冒着油汗,眼泪淌进嘴里,干巴起皮的厚嘴唇上沾着粘稠的口水,他厌恶的扭过脸:“老子给你降了,其他人呢?你答应的,这个月。”
“易老板!易老板!要不你看我这馆子……您300万收了吧……”
陈寓心活动活动脖颈,抽出烟不抽,嗤笑道:“你这不是黄金地段了,顶多150万,300万能买你命了。”
“不能呀!易老板……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个黑衣人把胖子拖走,半路打晕扔到了后备箱,他叼着烟往外走。
女人颤颤巍巍从前台漏出个头,刚转过来,脖子就被掐住。
“易……老板……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下地狱不差你。”
“我……不想死……求您……”
“呵呵。”
陈寓心松开手,把打火机塞进女人手里,抓着她的手给自己点上烟,一口烟过去,他冷冷的看着女人。
“那也不能好活,去半江山。”“易老板……我不想……卖……”
女人跪在地上,染过褪的发黄枯燥的长发垂落在地,他掐着女人的脸,看了看道:“样子还可以,我告诉你,这地方现在是我的,由不得你说了算。”
“喵喵喵。”
“别叫了,吵死了,再叫摔死你。”
他一身戾气抽了两口烟就扔了烟头,刚吐了烟,齐谐一脸坏笑的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贱兮兮道:“哟,今天又逼死几个啊?易老板?”
“别碰我。”
齐谐故作一副无辜姿态,双手举起:“我没有啊……哟哟哟,养猫了,改为居家好男人了?”
“捡的。”
“哈哈哈,公的母的?”“本来是公的。”
“哦~好可怜啊,遇到这么一个老不死皇上。”
坐到包间,齐谐左拥右抱喝着酒道:“什么时候正式来半江山啊?最近太安逸了,好无聊,只能夜夜笙歌。”
“崔何筝呢?”“他才闲,天天就知道拍那个烂戏,搞不懂那烂剧本有啥好拍的,就那两下都能拿影帝,我看是评委眼睛瞎了。”
“沈默婷呢?”“咳咳!”齐谐猛的坐起,抬手给端着杯子的小姐一巴掌,怒骂道:“喂都不会喂,滚出去。”
小姐捂着脸小心翼翼的出去了,过了几分钟来了一个新的。
“她去美利坚接单去了,天天拿个枪buibuibui杀人。”
“孟楠还在护康?”“跳槽了,到你们大学当她那破心理医生去了,比我们吃饭还闲。”
“我让查的查了没?”
齐谐咽下水果道:“嗯,那个船上有宁理旭,钱方岩,白穆,廖蝉,辛时扬,剩下都是船上海事人员,其中宁,钱,白是物理系的,宁理旭当时受到美利坚待遇最好,虽然没接受,应该有卧底,把深海之心给他,他拿着上船了。”
“宁理旭,和政,在宁理旭出事之前是什么关系?”
“这个真实情况查不到,我听说是隐婚,并且有个孩子,他那会同性恋不能结婚嘛,他和宁理旭曾经是高中同学,大学是在一起,但学的不一样,宁在大二的时候消失了,后来就公派去了美利坚,但年纪说不清,我觉得孩子可能是假的,没有人专门为了结婚生孩子而消失吧?”
陈寓心点点头又问:“那和政呢?”
“和政大二的时候就开始白手起家,一直到现在,但在宁理旭出事前一年,去了一趟京城,回来后,法律就改了,和民就和房年晟结婚了,也查不到过程,又大概过了**年吧,他突然就和宁霜晚结婚了,我觉得外面传的都像假的,如果和政和宁理旭结过婚,怎么可能娶他姐呢?”
“那按照你打听到的,那个孩子怎么了。”
“孩子……嘶……我觉得这个更假,说是弄死了。”
陈寓心推理了几遍,道:“不全是假的,应该是高中同学发展成情侣,宁理旭消失的时候应该是被国家送到研究所了,也可能不全在里面,反正应该有时间结婚什么的,而且他们绝对有孩子,那孩子就是和段,他们对外年龄有差异,所以有些消息像是假的。”
“奥……那为什么要娶宁霜晚啊?”
陈寓心摇摇头道:“不知道,宁理旭出事后就失忆了,找到后没有第一时间在一起应该是有隐情,不过,大致知晓就可以了。”
“我说,你知道这些干嘛?”
“如果我说我亲眼看见过,宁理旭叫和政老公呢。”
齐谐又一口酒呛出来,瞪大眼声如洪钟。
“什么?!”
……
“小陈子,跟我过来,我问你一个问题。”“哦。”
看见是和政房间,他停顿了一步,小心的问:“没走错?”“没有啊,我就住这里。”“啊?你们三个住在一起啊?”
宁理旭一脸茫然:“哪里三个人,就我们两个啊。”“那宁女士?”
“她有单独的院子,不像我,要和别人挤一张床……唉……算了,她过好就好了。”
陈寓心好像发现了大秘密。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等宁理旭,卧室门打开,宁理旭穿着黑丝高开叉旗袍光脚走出来,平时随意扎起的长发散开,眼神妩媚缠绵,故意凹出的造型弥补了空空的胸口,手还妖娆的从胸口摸下去,挑起眼尾得意道:“怎么样?有没有脸红啊?”
“……宁小舅,你干嘛?”
“就问问啊,性感吗?”
他捂住眼睛道:“嗯。”
宁理旭哈哈大笑两下甩了高跟鞋,像个小孩跳上沙发,潇洒的躺到沙发梁子上玩自己的头发,得意道:“肯定性感啊,全家没有说我不性感的,哈哈哈,你知道吗,和老爷子都说我性感。”
“呃……所以你叫我来就为了承认你性感?”
“其实我感觉我不够性感,我少了一件法宝。”
“你想让我帮你找?”
“嗯,我不能出去,也没有钱,你帮我找,叫深海之心,找到的话我就大发慈悲宠幸一下你吧,毕竟我是皇帝,你能被皇帝宠幸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房门开了,就这么四目相对,和政脸色发青,静静看着他们。
“小陈子,听见没?我这么性感,宠幸你可是便宜你了好不好,我都把你收入后宫了,我后宫佳丽三千人,宠幸你可是不容易……毕竟和政天天在家,我没有自由,想偷偷宠幸你都没有机会。”
“咳,咳咳。”
“哎呀,不要不好意思,你比和政年轻,我觉得吧,年轻总归比老的好,虽说和政不减当年,但自古无情帝王家嘛,我就是喜新厌旧,喜欢年轻的,你别装单纯。”
“咳咳咳,咳。”
“你虚吗?一直咳,和政就不咳,天天可有劲了,哎呀,你说,我咋宠幸你呢?”
“你们要干什么?”
“啊?”
宁理旭扭头看见和政,跟做了贼一样立马滑到沙发上坐好,眼神乱瞟手抓空气一样乱动,下巴被和政抬起。
“你要宠幸谁?嗯?”
“没呀……我乱说的,嘿嘿。”
“我都听见了,皇上。”
“哈哈……大胆,见到朕为何不跪?诛你九族。”
和政看见他这一身,额角直突突,把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横抱起进了卧室。
“你先出去,寓心。”“哦……”
“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啊,和政,你别压我……老公,老公,我错了,别嘛……”
……
齐谐听完仿佛打开了新大陆,如有所思道:“四十几了都能干动啊……男同就是不一样。”
……
“到底什么时候把那女人接出来?”
“马上过来了。”“哦。”
几杯酒下去,包间被打开,一个男人进来道:“老大,那女人来了。”“死了没?”
“断了一只胳膊,还能呼吸。”
齐谐眼神示意,陈寓心起身去了外面,另一间包间内,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躺在茶几上,长发揪在一起毛糟糟的粘在身上,左小臂截了,手肘处还有骨茬,那件看着酷似巫师袍的衣服也斑驳撕烂很多,头皮好像被掀起一块,毛发树叶什么的都粘在头皮上。
血已经不流了,她躺在那,像一尊残破神像。
“先把她清理好。”“是。”
来了几个女人,拿毛巾热水不停擦拭僵硬的躯体,他站在窗前抽烟。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左右,除了头发都弄干净了,身上盖了一块大浴巾,长腿上全是淤青和疤痕,脸上也有一道长疤,如果没有这道疤,估计很漂亮。
“易老板,她头皮……起来了,我们怕感染就没有弄。”
“那就把头发洗一洗吧,不要碰到伤口。”
“是。”
几大盆泥血水被倒掉,几个女人协力把她的头发弄到水盆里泡着,光泡,水就变成了红色。
又用了一个半小时,头发洗完了略过这些不完美,这女人底子还不错。
“叫医生来。”
“我就知道你要叫我。”夏离雪不请自来,边走边带手套,看了一眼女人道:“哎呀呀,谁把小美人伤成这样?也太狠心了吧?”
“你把她治好。”“为美人服务我最喜欢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夏离雪靠在门框上深呼一口气,抬袖子擦汗,气喘吁吁道:“累死了,这小美人还能文能武的。”
“好了?”
“幸好带了麻醉,这小美人以为我耍流氓,要和我打一架,哎呀,差点没把我打死……累死了……”
进去看见女人好好躺在沙发上,身上依旧盖着浴巾,头上包了一大圈纱布,胳膊上也包了,扎了一个蝴蝶结,脸上拿药物敷着,比刚刚看着好多了。
“她醒着吗?”“意识不清晰,打了麻醉。”
“你干什么了,人家以为你耍流氓。”
“我就给她脸上抹点药,凑的近,结果突然睁开眼给了我一拳,你不知道她劲多大,差点把我胃掏出来。”
夏离雪把女人扶起,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把脸贴近看着她,唏嘘道:“吃什么长大的,劲这么大,身材也很不错嘛,怎么脾气这么爆。”
“什么时候醒来?”
“不知道。”夏离雪一个转头,看见女人眼睛睁着盯他,浑身一战,连忙摆手道:“我救了你,你不能打我!”
女人看向陈寓心,许久没喝水的缘故,声音苍老的不符合她的年纪:“恩人。”
“嗯,叫什么?”
“杜菀磬,菀菀的菀,磬钟的磬。”
夏离雪倒来一杯水,怼到女人唇边,女人犹豫了几秒还是配合的喝了。
“你还能制蛊吗?”
“可以,恩人要干什么?”
“我要恢复记忆,你用最快的速度制。”
“好,大概要四十九天。”
“太久了。”
女人思索一会道:“我有现成的药,药效比蛊差一点,但恩人看着年轻,记忆不多,可以直接服药。”
“嗯,药在哪里。”“我藏了,我现在给你找。”
杜菀磬要起身,被夏离雪按坐下。
“停停停,你就不能让病号休息休息?她现在麻醉刚过。”
“你是谁?”
“我才是你恩人好不好,要不是我你能醒来吗?”
“我算过了,你不是我的恩人。”
“这都能算?”
“嗯。”
“那你算算,我是不是你老公。”
杜菀磬看着他,沉默半晌道:“只算了一遍应该是错的,你是我老婆。”
“啊?”
要了一身衣服,等她换好就开车去了夏家的医院,三个人在办公室闲聊。
“你是江仙人?”“嗯。”
“为什么来兰阳?”“来找哥哥。”
“没找到?”“找到了,但我还没和他见面。”
“菀菀,你哥哥叫什么啊?”
杜菀磬一个眼神恨不得杀了夏离雪,沉默不语,陈寓心又问:“江仙人都会下蛊?”
“不全是,被母神点醒灵魂的会。”
“母神?”
“嗯,我们信奉的神,叫江仙,她会庇护江仙,我们每个寨子都有一个祭坛。”
“寨子?”
“嗯,寨子是我们的住的地方,不同寨子的人才能结合,寨子里有族长和祭司管着。”
“祭司是干嘛的?”
“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带着我们在祭坛上供奉母神,所有的寨子在月满之日会到大祭坛供奉,有大祭司带领。”
“大祭司是怎么来的?”
“母神定的,上一任大祭司死后,在同一天的晚上会有一个心口长朱砂痣的婴儿出生,那个就是下一任大祭司,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都要用布蒙住孩子的头,封住五感放在大祭坛上,等他长大就好了。”
两个城里人听的心里十分别扭,夏离雪啧啧道:“不怕饿死啊?”
“母神会保佑他,他不会感到饥饿,也没有情感,就和神一样的。”
“哇,跟机器一样。”
“机器?是什么?”
“就……像这个一样。”夏离雪拿起手边的听诊器晃了晃,“没有感情,冷冰冰的。”
“哦。”
陈寓心沉思后又道:“照你这么说,江仙的这位大祭司权力很大。”
“嗯,只要大祭司说迁徙,我们所有人都会跟着他走,他说什么就代表神说什么,没人不顺从。”
“哎呀呀,那你们大祭司不是皇帝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而且如果你们大祭司想打仗了怎么办?你们也去送死?”
杜菀磬奇怪的看向夏离雪,一本正经道:“我试过了,你们不会打过我们的,我们不会死。”
“不会死?你们还是人吗?”
“是啊。”
夏离雪突然道:“你确实不是人啊,你说正常人受这么重的伤早不行了,你刚治好就活蹦乱跳,而且……只要一点点治疗,你的伤就好得特别快,你看你脸上的疤,那么深现在都好了。”
陈寓心掏出枪拉开保险,起手就对着杜菀磬脑袋上来了一下,她头靠在了沙发上,眼睛缓缓闭上,夏离雪眼珠子差点掉地上,拉着他叫道:“你他妈疯了?”
夏离雪手忙脚乱的捂着杜菀磬的头,手指搭在她手腕上,脸色刷的白了,又把手放在颈窝,嘴唇也白了,再把手放在鼻子下,血液都倒流了。
最后手指掰开她的眼皮,要去够手电的时候,杜菀磬眼神慢慢聚焦,平静看着他:“你干什么?”
“你他妈还能说话?不是!你他妈真的活了?”夏离雪又在那些部位测了一遍,下巴差点吓脱臼,杜菀磬不耐烦的推开他,活动活动脖子,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又活动活动手腕。
“你再在我身上乱摸,我就杀了你。”
“我乱摸?姐姐你搞清楚,我在测你的生命体征,我真不是流氓。”
“哦。”
陈寓心收了枪,一语道破:“你没念过书,对吗。”“嗯,族长说书里有东西会冲击我们的信仰,如果信仰不牢,母神便不会保佑我们。”
“哦……你来兰阳多久了?”
“一个多月好像。”
夏离雪擦干净杜菀磬脑后的血,不敢置信道:“居然真的活了……”
杜菀磬不知从哪里拿出几枚铜钱,摆好阵嘴里念念有词,好一会突然对喝水的夏离雪道:“老婆,我要用三天拿下你。”
“噗……”夏离雪一口水喷出来,他急忙擦擦嘴,又问:“你说什么?”
“你三天后要和我结合。”
“……你……认真的?”“我算出来的,没想到是真的,老婆,虽然你长得奇奇怪怪,但是我接受命运。”
“我!我长得哪里奇怪了?不帅吗?”
“我们那边没有你这种的,没有男人耳朵有洞,没有男人眼睛是红色,没有男人鼻梁有痣,没有男人虎牙是金的。”
“这是时尚,你懂什么。”
杜菀磬点点头,夏离雪抱胸靠着桌子坐下,想到什么默默红了脸:“你说什么结合是什么意思?”
“结合就是结合啊,可以生小孩。”
“谁生?”“你啊,你是我老婆。”
“男人怎么生?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女人。”
“我有办法的,你必须生一个女孩。”
陈寓心被逗笑了:“没想到你们寨子还重女轻男啊。”“寨子里大多是女人,母神更喜欢女孩,如果生不出女孩,你就不能和我回寨子。”
夏离雪嗔怒:“谁稀罕你那破寨子啊。”
“你不跟我回寨子,晚上会有蛇咬你,然后你就不停的怀孕,不停的生。”
“……呃……”
对于一个单了近二十年的男人来说,这种诅咒太恶毒了,夏离雪半信半疑,端着架子道:“老封建……”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我寨子里的人都不敢这样,我的那些老婆,没有一个像你这样。”
“……你的那些老婆?”
“嗯,我在寨子里有五个老婆,我已经有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生了儿子的那个老婆被我吃了,他太没用了,生了一个居然就不能生了。”
夏离雪撇撇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挺吓人的,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寓心摆弄手枪,问:“你那药在哪里?”“就在这里,我之前进来拿过酒精。”
夏离雪目瞪口呆,看着她在自己办公室里熟练的搬开实木柜子,里面的荣誉证书也只是微微晃了晃,掀开下面那块瓷砖,徒手挖开混凝土,摸出一个纸袋。
“给。”
那纸袋上糊着手指上的血,纸袋就像照片馆里装照片的那种,上面模模糊糊印着“看男科到……”。
陈寓心接过,打开时,细小的灰尘嚣张的在他面前起舞,里面有大约十粒黑色的超小药丸,倒在手心一闻,居然有致幻的作用。
夏医生气血上头,拿酒精棉给她手指消毒,边涂边唠叨:“你那手是金刚钻啊,什么都碰,你在里面挖什么呢?”
“挖这个啊。”
“你拿什么埋的?那不是混凝土吗?”
“哦,我就说怎么那么硬,嗯,我上次把这里挖开放好,又配了一点混……土填上了,所以又挖了一遍。”
“你上次?你什么时候来过?”
“啊,我挂号了,挂了号,我问夏离雪在哪里,他们说你忙着呢,不在办公室,也不让去你办公室,我就出去翻墙,你们的铁栏太软了,我就进来了。”
“你来我办公室干嘛?”
杜菀磬一脸单纯:“找你结合。”
“啊?”
“嗯,你不在,人不和,天时地利也不行,我就藏了点东西就走了。”
夏离雪突然感觉忙点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家医院,也是算的?”“嗯,我还翻过你卧室的窗,那时候你在睡觉,我觉得人不和,就又走了。”
三人又去了夏家。
“这个吃了会昏迷几天?”“直到回忆完,没有固定时间。”
“好……有解药吗?”“有。”
“如果九天后,我没有醒,你就强行叫醒我,我先安排一下工作。”
“哦。”
夏离雪坐在床边看着杜菀磬,笑道:“其实这件衣服和你风格不搭。”
“嗯,我更喜欢袍子。”
“你喜欢你那几个老婆吗?”“按照你们的说法,我是不喜欢他们的,我不高兴的时候就随便找一个结合,那样我会高兴点。”
“……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让男人生孩子啊?”“你自己会知道的,老婆?”
“啊?怎么了。”
“你很害怕对吗?”
“没有。”
“我能感觉到,每个老婆的感受我都能感受到。”
“……哦。”
陈寓心抬头道:“我安排好了,这几天不管谁找我,你都说不知道我去哪里了。”
“哦,要是你老丈人搜我家怎么办?”
“不会的,我找了借口。”
“好吧,希望你不要被药死。”
他躺在床上,看着纯白的天花板,吞下了药。
杜菀磬把铜钱放在他身边不知道要做什么,因为他已经没有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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