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栒使力,回击推开他。
眯眼“煞七老大——王二狗。”
“你!”大汉脸色一黑一白。
这名字,乃是他不堪往事,生的魁梧强壮,在大陆上打出了名堂,他甚至都不愿意再让别人知道,他的名字。
对外,他只称自己叫煞一,至于王二狗这是三个字,听过的、叫过的,都早就......下地狱。
眼前这少年不出二十,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这么难听的名字,的确不想喊,但是,希望你死前再听听,恶心你。”林栒抽刀点地。
语气里满是嘲讽,十分欠揍。
“我不管你是谁,今夜,必死无疑。”王二狗挥舞着的大刀,裹挟的灵力缠绕在周围。
这是他的特殊攻击“温柔乡”。
别看他粗鄙蛮狠,灵力却是偏向温柔轻快的。
只要被击中,这人会深陷温柔,沉沦着。
“呵,跟你配不上啊!”林栒双手持握辄思。
“今夜,你也,必死无疑!”
微笑、自信、抬手!
一刀毙命!
“怎么会。怎么会,他的攻击......”王二狗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敢相信。
他怎么可能会被这少年一刀......
“哎呀,差点忘了。”林栒一个响指,地上涌现出无数水流,裹挟了煞七的身体,浮在半空中。
“还好出门前,找师姐要了东西。”就见他将怀中瓷瓶里的粉末,掺入水中,不多时,泡在里面的尸体,慢慢融化,最终和清水一个颜色。
搞定!
捏住那小水珠,开心!
抬脚踢起倒地的椅子,放正。避开木屑和桌子,轻轻跳到台上。
“姑娘,可否有兴趣去上林府拜师啊?”林栒半蹲,看着枫月。
语气平静,眼神中却是兴奋和期待。
“我......我......”枫月声音沙哑。
林栒也不急,俯身低头贴近她,说了什么。
“我愿意!”枫月瞪大双眼,立即回复,生怕对方反悔。
“好,他没事。那颗药保住了他的性命,别担心!”林栒起身,目光看向二楼。
枫月也顺着目光看去,知道他的意思。
于是,三日后。
枫月带着小羽,站在上林府的门口。
一位温柔的长老接待了她们,得知枫月的能力后,连连满意点头。
她和小羽从此就在上林府住了下来。
林椼从七星镇回来便一直昏迷,祈君安认为是他的灵魂在沉睡,所以□□也不能醒来。
希望枫月能过来,唱安魂曲以助他一臂之力。
也就有了今日和林栒的相遇。
没了林椼,上林府少主的事情,只得林栒去扛。
少年没什么意见,只是学着他哥的样子,一丝不苟、认认真真的完成着。
“哥,你怎么还不醒呢?”林栒拖了把椅子,靠背朝里坐下,盯着床上的人。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这少主的活,也太多了!”
“你都不知道,那个武堂的长老,天天要去找神凌宗报仇,我一天劝三回,劝到后面,我要跟他一起去报仇,差点给师尊从饭堂打到山门;”
“祀堂的长老呢,自从简绍了枫月姑娘来拜师,天天缠着我要弟子,要好苗子,你说,我又不是那山上的山神,在这给我许愿呢?”
“山下的那群人也麻烦,我带人去踢馆,看见我就说不招待上林府的,什么人啊这是,不就是我前次去踢馆,狠狠宰了一笔么,就小气。”
“七星镇的事情都解决了,虽然伯父极力邀请,但他坚持要去游历,恐怕,也是心存愧疚吧。”
......
“哥,现在,就差你了呀!”林栒低头,双手环抱住椅背,闷闷的说这些事情。
“我知道,阿栒,我好渴,想喝水!”
突如其来的回应,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抬头,床上的少年睁开眼,看向他。
“哥,你终于醒了!哥......”林栒激动的站起来,忘记自己盘腿坐在椅子,重心不稳往前一摔,椅子磕到床边,人砸到床上。
啊!!!
“林栖暮!”
“师尊,我错了,我错了师尊......”
林栒手高举茶杯跪在角落,看着药堂的长老给哥哥固定手臂,骨折了,他砸的。
“师尊,阿栒不是故意的。”林椼点头谢过对方,一只手使力撑住坐起来,还不忘给角落里的弟弟求情。
“嗯?”祈君安眼神锐利一撇。
后者瞬间明白住嘴。自求多福吧弟弟,你哥无能为力了!
昏迷三月,上林府少主终于醒来,是天大的好消息,整个府上终于有了些喜气。
“少主,少主您醒了......”
‘少主,中午好......’
“少主,少主好......”
......
热闹的饭堂里,林栒端着两份午饭走在林椼身后,看着众人和林椼互动打招呼。
“哥,你真的感觉好了吗?”挑个合适安静的位置入座,林栒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林椼左手被他砸骨折了,好在惯用右手,拿起筷子吃饭。
自从他在七星镇古界里,因为重伤昏迷,后面的事情,通过林栒知道了大概。昏迷期间,他的身体一直在被花苞里的精血所滋养。
算是因祸得福吧,至少目前他自己能感知到,无论是修为还是灵力凝聚,都更上一层楼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一次实在是太凶险了,林栒眼睁睁看着事情往未知的方向走去,毫无扭转能力。
这三个月,林椼重伤昏睡,他又何尝不是日夜煎熬。若不是自己,也不会铸此大错。
如果他没有被轻易拉入幻境,如果他能再强一点,如果他能......
“好了,先吃饭,我都没事了,你天天沉张脸,怪吓人的。”林椼用筷尾轻轻地点了他的木盘,柔声说着。
“好”林栒乖顺点点头。
林椼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能感觉到,林栒自从竞武场被罚醒来后,整个人更加阴沉孤僻。
如同背负了什么沉重的东西,这一点在遇到他和师尊的事情上,显露得更加明显,他在害怕,十分害怕。
害怕一切能伤害他和师尊的事情!
恨不得提前布局、洞悉一切,自己除掉所有危险。
这样,他的弟弟,会很累的!
所以他希望能承担多一些,让弟弟缓解压力,至少不要日日紧绷,才十几岁的少年,本该是悠闲快乐的,不应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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