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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恶笑面素衣姑娘的暗示

“哈哈哈哈!明月山的亲传也不过如此!”

刺耳的声音在剑冢中徘徊,一遍遍地袭卷而来,齐斤现在的脑子嗡嗡响。

来剑冢十多日,没有一把剑能让他看上,但他也没想过竟会没一把剑向他抛出橄榄枝。

他气笑了,抬手折了一根柳条,飞速朝那位嘲讽他的人攻去。

黑影裹挟着风,柳条狂浪飞舞,像欲擒故纵的舞妓,若隐若离的撩拨,唰地一声。

王喜的脸颊显现出两道相交的长口,细小的血珠从里溺出,但此人像是察觉不到疼痛,半晌才悠悠抬手抚上脸颊。

“你口渴吗?我看你挺闲的。”祁今的口气中泛着哀怨,思绪在游离。

他在脑里猜测玉掌事这回该怎么罚他,按规矩不是抄门规,就是关禁闭。

他们山拢共五人,一山主,三徒弟,一掌事。

所以掌事可有精力全心全意的管弟子,而他身为小弟子,平日里受到的关怀最多。

祁今回了回神,从兜里掏出来一瓶丹药,从里面抽出一颗便朝王喜喊道:“喂!张嘴!”

王喜下意识的张开嘴,一颗丹药稳稳的落入口中,熟能生巧了。

祁今觉得王喜欢奇怪得很,每遇着他就嘴闲,又不乐意和自己来场酣畅淋漓的炮仗。

闲的慌……

一瞬间祁今顿悟了,这王喜怕不是受虐狂!

他恼火的瞪了眼王喜,转身就跑,他在画本子里看过:先出一把刀,再给一颗糖,爱说来就来。

他生怕王喜爱上自己。

祁今从剑冢出来便转了转手腕,入目一棵千年柳树屹立在前。

剑冢内及周身柳树可多,就数这棵阴气逼人,树身像粗条缠绕着,里边棕黑跟空心似的,条条壮柳竖直向下。

祁今阖住眼,耳边又开始叽哩咕噜地响。

“哎,我听闻明月山的那位大弟子有断袖之癖。”

“别说听闻,他怕就是吧。”

祁今的瞳孔微微放大,瞳中金光涌现,他迫不及待地扒开人群,上前问道:“姐姐这是上哪听来的消息?”

“话本子里讲的。”

祁今眸色微不可查的暗了几分,随后朝面前的人露出一排白牙:“这可不能……”相信二字还未吐出。

“据实录记载,改编。”

果然人话不能说的太早,好师兄等着接受盘问吧。

祁今道了句谢,刚想说告辞的嘴锋一转:“是哪本话本子呀?”

素衣女子挥着手将袖子往上提,头部向前伸,笑面上一幅邪恶的样子:“《择月仙尊与膝下大弟子的二三事》”

祁今没由头的被口中的口水呛到:“咳咳咳咳。”抬眸看向素衣女子的眼神充满复杂。

师父和师兄的花月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它肆无忌惮地在脑中萌芽开花,越想越奇怪,越想越想笑,嘴角疯狂上扬。

*

“师父!”祁今欢快得喊着,见里屋无人应答又喊了声:“师父?”

“啊?父亲!爹?爹你在吗?”

祁今急忙忙地朝殿门冲去,师父早晨给他通讯说自己在殿里等他,这会儿没人,让他难免心慌。

殿门被祁今莽力冲撞开来,旋即一声声诡异,悠扬婉转,又像是嘲笑他一般的钟声在他脑中震开。

“当!当!当!”

淡蓝色布料片在殿堂中央乖顺的躺着,自己珍藏的几壶烈酒在书案上,下斜扭着身,师父的玉簪规整的待在布料皱巴的坐榻上。

而自己担心的师父本尊赤着身躺在床塌上,床塌边坐落着面色红润的大!师!兄!

祁今整个人都不好了,素衣女子笑面上邪恶样浮现在眼前。

来真的啊!

大师兄看向他,眼神飘忽,似在思索该如何做答。

祁今咽了咽口水,发涩的喉咙勉强得到舒缓,“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千不该,万不该莽撞进门。”话必向大师兄拱拱手,双腿打转似的逃了。

择月轻拧着眉头,又被身边人抚平,拧着,抚平。

祁今回到屋中,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法入眠,侧过脸望着窗外,月光打斜着印入屋内。

思绪渐渐迟缓,清晰之时,已是次日正午。

祁今倚靠在床头,双手烦燥地侍弄着头发,棕墨色的发尾更卷了。

他翻身下床,洗漱间看着铜镜前的清俊美颜,翘了翘嘴,是外族混血的原故,他的五官立体,眉眼如画,皮骨相兼备,柔和又不失伶俐。

未过多欣赏,就套上淡蓝的弟子服,梳起马尾,戴上银冠,匆匆朝主殿迈步子。

祁今想着昨日因特殊事故没能向师父报的平安,今日便补上。

“师父?”祁今轻轻地敲看门。

“进。”择月的声音有些疲倦,平日里严肃的语调被温柔代替。

祁今看着周围不再狼狈,情意浓浓的场景,再看着在躺椅上缓缓摇晃的师父,舌头像是麻了一般,吐不出一个字。

他实在说不出自己在剑冢十几日无一收获的话。

“明日一早,我送你去莺歌镇,你寻寻运气。”

莺歌镇是原剑冢,后来一位曾飞升的大能破开结界,一剑劈了这莺歌镇,那些上古神剑一夜间不知所终。

前百强的剑都转去了现在的剑冢,现今莺歌镇没一把好剑。

师父这是想让他能契约把本命剑就行,不求品质。

虽说不甘心,但也没法子。既然如此,还是说些别的,不被扰了心志。

“师父,王喜清晨有去找玉管事吗?”

“怎么?你又和他打架了?”

“当然,不可能。”祁今摆着笑脸,心里想着:这不是王喜的作风。

不过他也没多想,没有什么事能被他放在心上。

“师父,徒儿约了二师姐去市集,就先行告退了。”

祁今走到门口,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日盛状,便转过身丢了句:“师父,好好休息。”

择月抚着额头:“臭小子,没放好屁。”

这话像是在骂大师兄,又像是在骂他。

自己这位师父,准确来说是养父,三百来岁也未沾染过红尘,现如今能有个相爱的人也是好的。

*

祁今走出明月山门时,耳边炸起一道鸟鸣。

“师弟上来!”二师姐爽朗的声音响起,她骑在玄鸟身上朝齐斤飞来,伸出了左手。

祁今抓住伸来的左手,二师姐用力便将他拎到了玄鸟背上。

“这鸟帅不帅?拉不风拉风?”

“够帅,够拉风,师姐你上哪搞得?”

“前几年拍卖会上那个巨额的蛋,我的脑子一抽就给拍下了,当时后悔的很,现在只想骑看它满天跑!”

祁今点了点头示意明白,随后往下张望着,老头儿佝偻着腰,拎着袋饼,朝身边穿过的货郎招招手。

由于是修行人,他清楚地听到,“咱村属你手艺最好,今天啥时候卖灯啊?”

“今早今早,哎呀,都卖完啦!”货郎说着说着把肩上的背篓摘下,伸手就往里掏。

“不赶巧,今年灯会咋买这么早,不都晚上……”老头儿将手拍在货郎肩上,停顿了会儿,用手扶着腰,“正常正常,手艺好喽!”

此时一盏亮丽灯在老头儿眼前晃晃悠悠,看着眼前人愣神,货郎挠挠头,“老人家,我特地给你留的。”

“好!好!好……”

一声声好字在祁今脑里徘徊,他扭扭头,“明媚师姐,今晚我在这留宿。”

明媚稍微侧头瞥了一眼齐斤,嘴角含笑地眯着眼,霎时两盏虎形灯出现在祁今眼前。

圆头圆眼,丝毫没有虎王的威猛,就像幼儿的玩物,却实实让成人心动。

明媚打了个响指,“当当当!”

“看夜灯会是吧,我就知道。今日你起得晚,我就自个先出了山溜达,又打听着有什么灯会,照你的性格,我就买了盏灯。”

祁今笑得眼睛都眯没缝了,他只觉世间美好,风和日丽,可照着玄鸟的飞行速度,他连头发在风中凌乱,也亳无觉察。

马儿气炸尾儿翘,乐得师姐连连笑。

“本来想也给师兄买的,但……”明媚拧眉,又松眉,嘴张了半天,最后抿了抿。

她实在想不出该怎么描述……

齐斤不笑了,神情正经几分,“嗯,他和师父?”

“你也察觉到了,昨晚他和师尊是不是……”明媚的两只手胡乱飞舞着,试图展现昨夜的酿酿酱酱。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彼此心照不宣。

临驾百姓之上,雾色的天边不独照谁,用锅烧热的焦糖散满大地,人间正当海晏河清。

暖阳匍匐着向下,街道上的人儿交错杂通,都等着灯会良宵。

“二师姐,这街的位置好。”祁今伸手摸向腰间的木剑,有跳下玄鸟之意。

明媚连道:“捎上我,这鸟太招摇了,不方便。”

祁今:“成。”他把木剑抛至空中,双指掐诀青绯色的灵力虚裹着剑,瞬间二人站立在剑上。

明媚向后勾着手指,玄鸟被吸入空间镯,祁今加快御剑的速度剑,青绯色的灵力花瓣似的在剑后浮动。

“卖肉光饼喽,卖肉光饼喽,好吃好脆!快哩买!”大叔叫卖的声音抑扬顿挫,伴随着焦咸的肉香在空中弥漫,扩张。

明媚理了理弟子服的裙摆,快步朝光饼摊走去:“走。”

祁今的目光一道黑影吸去,那人身高约莫五尺七寸,在人群略微显眼,整个人蔫蔫的,手上提溜着包裹,头低埋着像是行诡事心虚后的样子。

祁今歪了歪头,这人的举止好像王喜向玉掌事告状后出山的样子,只是大喜比他有阳刚气息,不像是刚被阉的小太监。

“祁师弟?祁今啊看啥呢?这般着迷。”

他还在打量着那人,头脑与外界与隔绝,直到明媚上前拍他后背,才仿若隐世归俗。

明媚笑着调侃:“失魂啦?”

祁今摸着后脑勺,乖乖回应:“那倒没有,好像看到个熟人。”

“哦?是谁这么吸引你?”明媚用肩撞向他。

“不是,是王喜。”祁今连忙解释,被二师姐一说,他更加确信王喜受虐狂的身份。

“噢,正常啦。” 明媚挑着眉:“你的小冤家嘛。”

明媚:“耽误我这么多时间,喏,你今天可务必换个新口味儿。”

眼见着二师姐把泛着油光的肉光饼塞入他手中,祁今摆手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是很喜欢有调料味的东西。

“别墨迹,成天就吃你那无味鸡,明月山也就我和玉掌事不挑食。”

祁今思索了会儿,最后以人总是要学会接纳事物为由,张嘴咬了一口饼,咸香侵气入鼻腔,温热的肉馅在嘴里蔓延,饼皮又薄又脆,肉油透出焦黄色的饼皮,增添不均匀的色彩,倒更显美味儿。

明媚骄傲的翘嘴,双手抱胸:“好吃吧?”

祁今早被香迷了眼:“无可挑剔。”他光速解决了一个,但没打算再吃,没有任何人能撼动无味鸡在他心中的地位,他更热衷原汁原味。

天色渐暗,街上的人更多,耳边有些杂乱,祁今转头对二师姐说:“走吧,前面有家客栈,整理完晚上的住所,就去赏灯会会。”他说赏灯会时停顿有距,难掩窃喜,十七八岁的少年最是难掩心事。

明媚背着手有些感慨:“我老喽,老喽。”

岳阳客栈———

这个村算在西朝排得名的豪,这所客栈虽与城中不可比,但也宽大,干净。

“小二,须两间厢房。”祁今把银俩交给店小二后,便与明媚出了客栈。

祁今的注意会被灯引去,各色的灯在街道上游走,尤其是那金红的龙灯,身下插着七根木棒,一群人拿着木棒有节奏的舞动,仿若真龙,相当炸场。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虎头灯,还是觉得自个的好。

他迈出步子向人流中心走去,仅管人群拥紧,好几次都被人撞得腰腹生疼,但看到暖光中点亮的花灯,听到百姓双手合十窃窃的许愿声,他还是转头笑眯眼的看着明媚:“太值了。”

“一等一得好,师傅他们可享不到这人间烟火气。” 明媚专注的点亮自己的虎头灯,摸着灯的骨架,满意的欣赏完说:“快点灯。”

祁今接过火烛伸向灯内,正高兴的观赏瞬间亮堂的灯,突然一阵妖风直直贯穿他全身,他愣怔了几秒,倾刻间惊人的痛意袭卷全身,像是把他脱光扔进满是冰碴的湖里,又麻又刺骨,针扎般的扎入他的皮肉脂肪,他感觉这样最疼,他现在僵硬无力,耳边分不清是说话声还是鸟鸣,手上那个被吹灭的灯早已倒地,但他感受不到,眼睛无神的盯着前方,但瞳孔里没装下任何。

待他的思绪和身体渐渐回归时,明媚正拿着吹灭的灯,疑惑而担心的仰头看他:“师弟,师弟?你怎么回事?”

祁今微微张嘴:“呃……”原本失魂的眼睛突变清晰,他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说不出话,又尝试了一遍:“我,我刚才被夺魂了?”虽能说话,但声音如布被撕裂似的,漏风还哑。

“这话是要我问你,刚才怎么了?我看你刚点的灯不知怎的就灭了。”明媚将张开的手掌握起,表演着灯灭的样子:“然后你就像失魂了,一动不动,我说话你也没回。”

祁今咳着嗓子:“咳咳咳,不知道什么情况。”说完他叹了口气,摆着手:“问天爷也不灵。”

明媚严肃道:“不成,我有种不详的预感,等会你可能还会有事儿。”

“今晚还要留宿吗?”明媚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可口气却是不容置疑。

祁今淡笑道:“不要紧张,等我把灯给放了,愿望许了,咱就回山门。”

明媚斜眼看着他:“注意点儿周围,放完灯我们就走。”话必便将灯递给他,祁今高兴的双手接过灯,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就像忘了刚才的疼痛:“谢了,师姐。”

他重新点起火烛将它伸进去,“唰!”他的灯又灭了!崩溃和恼怒在脑海里疯狂交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没有新鲜的快感,只有崩弦的痛感。

明媚立即拔剑,飞身刺剑,朝祁今后方攻去,耳边是划破空气的声音:“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快!”

“闲到蜕皮吗?这鬼东西分明是故意的!”祁今脑里的弦还是断的,但下意识的吐槽点通了明媚。

明媚脸黑如锅底,压低声音道:“这鬼东西的修为远超我们,甚至是师傅,开山老祖们之上。他攻击你时我并未察觉,但方才还露出点儿虚形让我看到,这也是故意的,目的不得而知,但能确定是冲你来的。”明媚冷眼抱剑,分析得头头是道。

祁今强压着心中的怒焰,问道:“冲我来?这点能意识出来,但这辣椒玩意儿,要是个男人,绝对小!”

明媚抬眼盯着他,好笑道:“别骂了,他掉不了一块肉,你心会更恨。”说完又撇撇嘴,补充道:“这回我帮你点灯,许完愿就赶紧走。”

“噢噢。”祁今嘟囔着接过亮堂堂的虎头灯,闭眼许愿:愿鬼东西遭报应!

他现在恨极了这鬼东西,只愿有朝一日能把那东西压着打。

明媚看他一副怨气模样,好奇的问:“许的啥愿啊?”

祁今当即摇头,一脸坚信不疑:“说出来就不灵了。”

明媚鄙夷又好笑的看着他:“瞧你宝贝的,封建迷信。”说完转头就走。

“嘿!都修仙了!”祁今不服气的跟在明媚后面。

他们乘上那炸眼的玄鸟,启程回山门,路程不远,因为这村就在山门脚下,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明月山。

静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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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恶笑面素衣姑娘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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