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之前,叔父见过了。”
其实,当武中天随军返京时,他带了一位来自西域的女子,名叫乌尼。
尽管言添曾见过这位女子,但因她以轻纱遮面并身着男装,言添仅向她致意,并未深思。
“她目前身在何处?”
武中天摇了摇头,不愿回答言沫的问题,并向武小使眼色,希望他能换个话题。主要原因是,他不擅长也不愿意撒谎。
武小领会了他的意图,立即说道:“她长什么样?我尚未有机会见识西域女子,即便是画像也行。”
“画像不行。”言沫反驳道。
“可以。”
“不行,画像怎能与真人相提并论?”
两人争执不下,武中天趁机悄悄离开。
“……兄长在哪里?”
“不清楚。”
无趣。
言沫撇了撇嘴,向中院走去。
“月牙,兄长去了何方?”在他人面前,言沫总是称呼武中天为兄长。
月牙放下手中的扫帚,望向她:“我只看到他出门了。”
“……”既然不愿说,那就不说吧。
“沫沫,你又坐在此处做何事?地上凉,女子不宜久坐于地。”言添的声音未现,便已闻其声。
言沫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父亲,兄长所倾慕的女子究竟何许人也?”
“兄长?中天那孩子有心仪之人了?”
“兄长说,您已经见到了。”
言添努力回忆:“我并未见到与他同行的女子……只有……男子……”
突然,身周静了下来。
两人都察觉出什么了。
言沫抿着嘴,一脸无辜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言添长长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孩子喜欢,就随他去吧,我这就去准备聘礼。”
言沫感到父亲似乎突然间老了几岁。
“不对,沫沫,我刚从宫中回来,圣上提到有奏折指名要你去衙门帮忙,既然圣上如此安排,我自然不敢违抗。我想让你兄长护送你,毕竟他是一名武将。”
“那也不妨碍言府下聘,让兄长先忙他的事吧,我去衙门还不一定能成为捕快,碰不上恶人。”
此话半真半假,作为一介女流,众人怎会信任她?怎会将凶案交由她处理?一介女流会成为任何人的欺负对象。
“那好,你明天就可以去邬城那边的衙门忙了,不是你一个人,还有简家公子。”
言沫怔了一下,失神道:“简家,哪位公子?”
“简,政,柯。”
这三个字犹如一道天雷,在她的脑中霹雳。
他回来了?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可他为何不来言府找她?
无解。
既然如此,那见面之后,便装作互不相识。
“沫沫,早点收拾行囊吧。”说完这句话,言添又出去了。
言沫喊上了月牙,去了自己的闺房。
房间不大,正巧可以放下一床一案一桌和一椅。
书案上堆放着先贤圣书,与寻常女子不同,屋内并未出现三纲五常和女书。
言添从言沫幼时便让她接触这些圣人书,并不是想让她成为多么好的一人,只是希望她可以知道一些女子本该知道的事情。墨媛也一直说,男子女子都是人,没有能比较的东西。
所以,言沫才想去干捕快。
“小姐,你一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当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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