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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宫宴高潮

水榭内,丝竹声早已死绝。

湖风穿过雕花窗棂,卷起垂落的轻纱,拂过一张张凝固着惊愕、探究或幸灾乐祸的脸。

琉璃宫灯煌煌,却照不透这满堂诡谲的暗流。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揽月台中央——钉在那个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虚弱地倚靠在镇北将军沈寂臂弯中的女子身上。

苏千机微微仰着脸,烛光在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跳跃,长睫湿漉漉地黏连在一起,每一次细微的颤动都牵动着额角渗出的冷汗,顺着精巧的下颌线滑落,洇湿了沈寂玄色亲王蟒袍肩头繁复的金线蟒纹。

她的呼吸轻浅而急促,带着一种破碎的韵律,唇瓣因含服丹药而沾染了些许水光,微微翕张着,吐出那句击碎皇后所有伪装的、带着浓重病弱气息的认罪:

“娘娘恕罪…臣妇旧伤未愈,心神恍惚…实在无力操控那些精巧之物。方才…若非及时服下将军赐予的护心丹,怕是…怕是要在御前失仪了……”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带着被药丸哽住的微弱沙哑和浓得化不开的疲惫。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毒针,狠狠扎进高位上皇后的心窝。

皇后面上那雍容华贵的笑容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当众狠狠掌掴后的阴沉。

精心描画的凤目深处,冰封的怒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激烈碰撞。她搭在凤座扶手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根根泛白,尖利的护甲在光滑的紫檀木上刮出几道细微却刺耳的声响。

她看着下方那个看似柔弱无骨、却偏偏让她精心谋划彻底落空的女子,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好一个苏千机!好一个以退为进!竟用沈寂的丹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将她架在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再逼,就是她这个皇后不恤臣妇,刻薄寡恩!

死寂在蔓延,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只有湖风拂过纱幔的簌簌声,和苏千机那压抑的、带着病气的喘息声,在这片诡异的安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沈寂如同一尊冰冷的石雕,身躯绷得笔直。他揽着苏千机的手臂僵硬得像铁箍,玄色蟒袍下贲张的肌肉线条透过衣料传递出惊人的力量感,却又带着一种被强行压抑的、即将爆发的震颤。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臂弯里这具身体的轻微颤抖,感受到她额角冷汗浸透衣料的冰凉湿意,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时胸口的起伏——这一切都无比真实,真实得让他几乎要相信她真的旧伤复发、虚弱不堪!

然而!

就在她将那颗被弃如敝履的九转护心丹含入口中的瞬间,就在她将额头看似全然地、依赖地抵靠在他肩胛处时,一股极其细微、带着冰冷嘲弄的气流,裹挟着几个字,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钻进了他的耳廓!

“兄长…你的药…真苦啊。”

气音微弱,几乎被她的喘息掩盖。

但那刻意拖长的“兄长”二字,那毫不掩饰的“苦”字,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穿了他试图维持的冷硬表象!怒火与一种被彻底戏耍的暴戾瞬间在胸腔里炸开!她果然是装的!她利用了他!利用了他的丹药,利用了他的臂膀,利用了他被迫扮演的“守护者”角色!她将他弃置的“心意”当成了刺向皇后的武器,也当成了刺向他心防的匕首!

巨大的愤怒让他揽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勒断她纤细的腰肢!他垂眸,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锁住她近在咫尺的侧脸。

她似乎被勒得有些不适,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长睫下那双刚刚还盛满无助水光的眼眸,此刻却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冰冷的讥诮!那讥诮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是愤怒,是被利用的狂躁,是计划被打乱的震怒,更深处,竟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被这绝地反击的智慧与狠绝所震撼的悸动!

“咳……”

皇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轻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也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她勉强扯动嘴角,试图重新戴上雍容的面具,声音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僵硬:“苏夫人……既然身体不适,便好生歇息。是本宫思虑不周了。” 她挥了挥手,带着一种急于结束这场闹剧的烦躁,“来人,送苏夫人去偏殿暖阁歇息,宣太医!”

立刻有宫娥太监躬身应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想要从沈寂臂弯中接过苏千机。

就在宫娥的手即将碰到苏千机衣袖的刹那——

“不必劳烦娘娘。”

沈寂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冰层碎裂,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他手臂一紧,非但没有松开苏千机,反而将她更紧地圈在自己怀中,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他微微躬身,另一只手穿过苏千机的膝弯,在满堂惊愕的注视下,竟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

几声低低的惊呼从女眷席中传来。

苏千机的身体瞬间僵硬,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在撞上沈寂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骇人风暴的寒眸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她垂下眼帘,顺势将脸埋进他坚实的胸膛,只露出一截苍白脆弱的颈项和散落的乌发,仿佛彻底失去了力气,任由他摆布。无人看见的角度,她的唇角却极快地掠过一丝冰冷的弧度。

“内子体弱,恐再受风寒。臣,亲自送她回府。”

沈寂抱着苏千机,对着高位上的帝后方向微微颔首,姿态恭敬,语气却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

他甚至没有等帝后回应,便抱着怀中人,转身,迈开大步,玄色披风在他身后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如同裹挟着风暴的黑云,径直穿过鸦雀无声的水榭,在无数道或震惊、或探究、或玩味的目光洗礼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金玉其外的修罗场。

镇北将军府的马车在深夜的朱雀大街上疾驰,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而沉重的“轱辘”声,如同碾在紧绷的心弦上。

车内空间宽敞奢华,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角落里点着一盏光线幽暗的琉璃壁灯,勉强照亮一隅。

空气凝滞得如同冰封。浓郁的龙涎香气息也掩盖不住那无声弥漫的、几乎要撕裂车厢的暴戾与冰冷。

苏千机被沈寂如同丢弃一件物品般,重重地掼在铺着锦垫的车座上。

巨大的惯性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弹起,又落下,撞在坚硬的车厢壁上,发出一声闷哼。

腕间的乌金腕锢磕在木板上,发出冰冷的脆响。她还未及稳住身形,一道巨大的阴影已带着骇人的压迫感,如同山岳般轰然倾轧下来!

“砰!”

沈寂一只戴着玄铁扳指的大手,狠狠砸在她耳侧的车厢壁上!坚硬的紫檀木壁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木屑簌簌落下。

灼热而危险的气息瞬间将她完全笼罩!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禁锢在座位与他胸膛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另一只手如同铁钳,带着几乎要捏碎骨头的力道,狠狠攥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迎向他那双燃烧着骇人怒焰的寒眸!

“演得开心吗?嗯?”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碴和火星,狠狠砸在她的脸上。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冰冷的唇上,带着浓烈的侵略性和被彻底激怒的暴戾。

“利用我弃置的丹药?利用我的臂膀?在满朝文武面前,演一出‘将军情深、囚徒孱弱’的好戏?苏千机!你当真是好算计!”

他攥着她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她痛得瞬间蹙紧了眉头,感觉下颌骨都要被捏碎!然而,她眼中却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沉静,如同深潭,清晰地倒映着他此刻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俊颜。

“将军在说什么?”

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下巴被制而有些含糊,却带着一丝无辜的茫然,“若非将军赐药及时……妾身方才……怕是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她甚至试图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带着感激的笑意。

“闭嘴!”

沈寂的怒火被这刻意的装傻彻底点燃!他猛地俯身,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锁住她的瞳孔,仿佛要穿透这层伪装的皮囊,直视她灵魂深处的算计!“支撑不住?我看你算计皇后、搅乱宫宴时,精神得很!

‘兄长…你的药…真苦啊’——”

他刻意模仿着她那微弱的气音,字字句句如同淬毒的冰凌,“苏千机,你告诉我,这声‘兄长’,叫得可还顺口?!”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咆哮而出,带着一种被禁忌称呼挑起的、混杂着暴怒与某种更深处悸动的狂躁!他从未如此失控过!这个该死的女人,总能精准地找到他最不能触碰的软肋!

巨大的声浪在封闭的车厢内回荡,震得苏千机耳膜嗡嗡作响。

她看着他眼中翻腾的怒海,看着他因愤怒而急促起伏的胸膛,看着他紧紧攥着自己下颌、指节泛白的手。一丝冰冷的、带着报复快意的光芒,在她眼底深处极快地闪过。

“兄长……”

她红唇微启,再次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如同羽毛搔刮心尖的柔软和……挑衅。

长睫抬起,那双刚刚还盛满无辜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他骤然放大的瞳孔和瞬间更加狂乱的怒意,如同在欣赏一场由她亲手点燃的烟火。

“你弄疼我了。”

这声“兄长”,这带着委屈的控诉,成了压垮沈寂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好得很!”

沈寂怒极反笑,那笑声低沉而瘆人,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气息。攥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松开,却在下一秒,快如闪电般擒住了她戴着乌金腕锢的左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得闷哼一声!同时,他另一只手狠狠扯向她月白色宫装的衣襟!

“嘶啦——!”

清脆的裂帛声在死寂的车厢内骤然炸响!如同惊雷!

昂贵的云锦应声而裂!苏千机只觉得肩头一凉,半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瞬间暴露在幽暗的光线下,细腻的肌肤在琉璃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上面赫然残留着几道被他之前粗暴钳制留下的、暧昧又刺目的红痕!

“你做什么?!”

苏千机终于无法维持平静,眼中第一次露出惊骇和屈辱!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另一只手本能地护向胸口!

“做什么?”

沈寂死死压制着她的反抗,赤红的双眸如同锁定猎物的凶兽,死死盯着她裸露的肩头和那些红痕,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嘶哑而危险,“看看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夫人’,为了演这场戏,把自己‘伤’得有多重!”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如同烙铁般,狠狠抚过她锁骨上那几道红痕,动作狎昵而粗暴,带着惩罚的意味。“还是说……”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下移,扫过她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这里也藏着能置人于死地的‘流萤’?!”

极致的羞辱感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苏千机所有的防线!伪装的面具彻底碎裂!巨大的愤怒和委屈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她不再挣扎,反而猛地仰起头,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恨意,死死瞪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

“沈寂!你这个疯子!”

话音未落,她一直被沈寂死死攥住的左手腕猛地一挣!借着身体扭动的力道,被乌金腕锢禁锢的手指竟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屈起,指尖凝聚了全身最后的气力,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厉,狠狠朝着沈寂擒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的虎口穴——咬了下去!

这不是攻击,这是动物被逼入绝境时最原始的反击!

“呃!”

沈寂猝不及防,虎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些许力道!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

苏千机一直护在胸前的右手,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猛地从袖中探出!指尖寒光一闪!赫然是那支在宫宴前被她藏起的、簪尾旋开后能激发无形气劲的——赤金凤尾簪!

没有丝毫犹豫!目标直指——沈寂近在咫尺的咽喉!

快!狠!准!

带着被彻底激怒的杀意和玉石俱焚的决绝!

“你——!”

沈寂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背叛的尖锐刺痛瞬间攫住了他!他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在他臂弯中“虚弱不堪”的女人,此刻竟能爆发出如此凌厉的杀招!近在咫尺!避无可避!

生死一线!

他凭借无数次战场厮杀淬炼出的本能,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后仰!同时,那只被咬伤的手闪电般向上格挡!

“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裂帛般的声响!

无形的气劲几乎是贴着沈寂的喉结下方擦过!凌厉的锋芒瞬间撕裂了他玄色蟒袍的前襟!坚韧的衣料如同薄纸般被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深色的中衣!肌肤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冰冷刺骨的杀意掠过,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气劲余势未消,狠狠钉入沈寂身后的车壁!

“笃!”

一声闷响!坚硬的紫檀木车壁上,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针眼般细小的孔洞!边缘的木纤维呈现出诡异的焦黑色!

车内死寂。

时间仿佛凝固。

苏千机保持着刺出簪子的姿势,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地喘着气,额发被冷汗浸湿,凌乱地贴在额角。

她一击不中,眼中闪过浓烈的不甘和一丝绝望。簪尖无力地垂下,腕间的乌金腕锢在幽暗光线下冰冷沉重。

沈寂维持着后仰格挡的姿态,喉结下方的皮肤被无形的锋芒割开一道细小的血线,一滴殷红的血珠缓缓渗出,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滑落。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撕裂的衣襟,看着那道差点割断他喉咙的、无形的伤口。再缓缓抬起眼,看向近在咫尺、眼中燃烧着不屈恨意与绝望的苏千机。

那双深邃的寒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暴怒、后怕、被背叛的剧痛……种种激烈情绪如同狂龙般撕扯着他的理智!然而,在这片混乱的怒海最深处,一丝更加清晰、更加冰冷的念头,如同破开乌云的闪电,骤然劈下——

她刚才那一击……是冲着他来的!

不是试探!

不是警告!

是真正的、带着必杀之心的——刺杀!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方才那致命的气劲更让他感到一种刺骨的冰寒和……一种心脏被狠狠攥住的窒息感!她恨他……竟然恨到如此地步?!恨到不惜在马车里、在如此近的距离、发动如此决绝的刺杀?!

“呵……”

一声低沉沙哑、压抑着无数风暴的冷笑,从沈寂喉间滚出。

他缓缓直起身,高大的阴影再次将苏千机完全笼罩。他抬手,用指腹极其缓慢地抹过喉下那道细小的血痕,将那点刺目的殷红碾开,如同在宣告着什么。

然后,那只沾着血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和冰冷刺骨的杀意,缓缓伸向苏千机苍白脸颊上那几道被他之前粗鲁擦拭脂粉时留下的红痕。

“我的好夫人……”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为夫真是……小看你了。”

指尖带着血的微凉和灼人的侵略感,即将触碰到她的肌肤。

苏千机猛地别开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的抗拒。

方才那搏命一击耗尽了她的力气,此刻脱力感如同潮水般涌上,身体微微晃了晃。然而,就在她别开脸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沈寂耳廓后方——靠近耳垂下方一寸的位置,一道极其细微、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陈旧疤痕,在琉璃灯幽暗的光线下,极其不自然地……极其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如同平静水面下,被投入了一颗极其微小的石子,荡开一圈肉眼难辨的涟漪!

那感觉极其诡异,转瞬即逝!若非她此刻精神高度集中,若非她对人体肌理和能量流转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几乎就要忽略过去!

是什么?旧伤?还是……?

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电光般闪过脑海!她曾翻阅过沈寂军中卷宗,模糊提及其幼年一次意外中毒,虽被救回,却遗留下耳疾,听力受损,需依赖唇语和超强洞察力……难道……?!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她冰冷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然而,不等她细想——

“唔!”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头!方才强行催动精神力发动刺杀,又承受了沈寂狂暴的威压,此刻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猝然喷出!

殷红的血雾瞬间弥漫在幽暗的车厢内!点点猩红,如同凄艳的梅花,溅落在她月白色的残破宫装上,溅落在身下华贵的锦垫上,也溅落在……沈寂伸到她面前、那只沾着他自己血迹的手指上!

温热与冰冷交织!刺目惊心!

苏千机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后倒去,意识陷入黑暗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沈寂那双翻涌着骇人风暴的寒眸中,猝然碎裂的冰冷,和一抹近乎惊惶的……空白。

“苏千机——!”

一声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撕裂般的低吼,在疾驰的马车内轰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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