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大开正门把他们迎了进去,今日一早下人们开始忙活,以确保姑娘和姑爷顺顺利利回个门,郭郑氏终于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是女儿第一次离家那么远,也不知道怎么样。女婿站在女儿身边,谁不说一声郎才女貌呀。
“快点进来,别冷着了。郭郑氏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总感觉出去了两天,这孩子又瘦了。
“岳父岳母。”沈棕拱手喊道。
用完午膳,郭雪芙随母亲回房间说私房话,沈棕留在正厅和岳父喝茶。
这个女婿他是极为满意的,不只是因为他是沈家实际的掌权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到底手握多少资产和人脉。
对于初夏来说,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一切都那么遥远,她终其一生只能活着院子里,再也没有出去的可能,她以为已经做足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得难过。
“见过二公子。”有下人行礼的声音,初夏还是没有出息得心跳加速,大概从此至终,他都是那个沈棕,从那个把她救起来的那一刻,这足够让她心动千万次。
“今天不是回门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初夏不解问道。
“你不想我那么快回来吗?”他设想过她会大吵大闹,想过她一言不发对他,但是真的没有想过她这样反应,如此平常的询问,似乎他们不曾发生什么事情,他仍然是公子,而她仍然是时时陪着他身边的人。
可是对于喜欢的人怎么会不在意呢。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沈棕突然觉得烦闷 ,但是始终找不到发泄口。
“没有,我一直在这里,没有发生什么。怎么了?”初夏大概是知道他为什么烦闷的,大概一切超出他的掌控,别人可能不知道,他掌控欲有时候强到可怕,他平时隐藏得很好,或者是他能找到很多合理的理由。
“没事,千秋院住得可习惯?”沈棕坐下喝茶,茶已经冷了,他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喝过冷茶了。
“还行,这里很安静,我很喜欢。”初夏没有让他下不了台,也没有让他的话掉下来。
“初夏,娶郭氏只是权衡之计,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沈棕并不愿意他们之间有任何的隔阂,他已经很久没有喝初夏好好说过话了。总感觉他们两个不可避免越走越远了。
“公子完全没有必要和我说这些,我并无介意。”初夏并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想法强加给别人的人,喜欢了便喜欢了。不爱了便不爱了。
“你怎么可以不介意?”沈棕的眼睛很红,这已经足够惹怒他了,她怎么可以做到不在意呢。
“公子是沈家主子,三妻四妾太正常了,我并无权力要求公子身边只有我。”初夏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客观的原因。
“那如果你有权力呢?”沈棕问道。
“那是那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没有发生的事情后面,我到底是什么态度,我从来不假设东西,你知道的,人有时候只有那一瞬间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选择。”初夏不明白沈棕到底在意什么,娶妻子的是他,纳妾的是他,大权在握的也是他,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迫不得已,这一切不过是他自己权衡利弊后的选择罢了。
“初夏,我没有告诉过你吗?不高兴要说出来。”似乎这时候的沈棕有点醉了。
“公子。”初夏长了张嘴正想反驳,但是最后看着沈棕的模样,还是及时收住了话,这时候的沈棕很明显活在他认为的世界里,他需要的是一个顺着他话说下去的人,而不是一个和他争辩的人,如果这时候说下去,完全没有意义。
“你成亲我的确有点不高兴,所以公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初夏行至沈棕身旁,伸手抱住他,他们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她想多抱抱他。
“你想要什么?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给你。”沈棕歪着头靠着她怀里,像个终于找到归属的孩子。
“嗯,我想想,那你先答应我三个条件吧,具体什么我还没有想好,但是一定是合理的,如果你觉得不合适,你也能拒绝。”初夏神色温柔抚摸怀里人的头发。
“好,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去江南看看好不好,那里的烟雨是极好的。”两人的氛围很好,都把最柔软的一部展现给对方。
郭雪芙对于府里的事情上手很快,管家也不得不赞美她一句,是管家的小能手,更别说,她在人情世故上做得极好,上上下下服服帖帖的。
沈棕开始忙起来,黑云压城,百姓对这些事情感受是最深的,税收又加了几项,许多人由于交不上税远走他乡,这年不是丰年,街上乞讨的人变多了,初夏刚出门,就被乞丐盯上,丫鬟赶了几次才赶走,下一波又来,看着原来热闹有序的街道变得混乱,才惊觉这世道一直没有变,只需要有变故,百姓活不下去的可能太大了。
本来想出门给沈棕买一个生辰礼物,倒没有买成,沈棕的生辰快到了,以他近来的态度,但凡她表现出一点点的敷衍,沈棕就能纠缠几个月,在她眼里,他突然变成小孩。
千秋院没有桃树,却被初夏种了满院子牡丹和菊花,到傍晚的时候,初夏把菊花摘下来,打算晒干做成菊花茶,刚刚忙完的时候,沈棕刚好回来,沈棕把水端着很平,一个半月睡初夏这里,半月睡郭雪芙那里,沈棕免了初夏每天去给雪芙请安的活,两人自称雪芙成亲以来也时井水不犯河水,郭雪芙似乎真的不在乎沈棕到底把谁放在心上,那怕一定程度上,沈棕已经把她的脸面踩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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