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血)
梦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像在一个华丽的酒店,人声嘈杂。那个人....好像是原臻?他起身准备追去,后又一阵眩晕,眼前一片黑暗。
“钧野,你...”迟楠忱看着他。这是..场景又迅速变换,变回了华丽的酒店。他正在被往嘴里灌酒,他起身又要走开,那些人又连忙将他拉下坐。画面一转再转,做的梦很乱,非常乱,让人脑袋发痛。
他睁开眼,白色而刺眼的光。已经下午两点三十一了
“孟钧野,你醒了?”原臻走过来低下头“你有点贫血了,不吃我的东西下次还我”他的声音冷冷的“你刚才去哪了?”孟钧野显然是没完全醒,还在想着刚才他从酒店一扫而过的的事。原臻也没否认,可能是气头上“你管我去哪,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中午饭也不吃了?还不吃这么多天?”
“说了不用你管,你怎么这么烦?”孟钧野抬手,却勾到了原臻的输液管,疼的原臻“嘶”的一声。原臻本来身体就弱,没吃早上的小面包,这会也过来输液。孟钧野没理他,放下了手。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孟钧野和原臻。
“我没有喜欢的人,你别来烦我了。”孟均野先开口。
“我..知道了,但....”没说完,原臻看了看时间,叫了护士拔针。刚才孟钧野一勾,滚针了,原臻手背青一大块。没继续说,原臻就急忙跑开了。
他也渐渐地,再次睡着了
无眠,无梦
孟钧野睡累了,起身,孟妈妈已经来了,攥着孟钧野的手。孟家父母常年都在外地,家里只有孟钧野一个人,平时都是奶奶来他家做饭。
“钧野,平时早上中午要吃饭的啊,最近照顾好自己,缺钱了就说”孟妈妈看着自己儿子很是心疼 。“知道了妈,你快回去吧。”今晚就能出院了。
回到家,他又想迟楠忱了。衣服都没脱,带着医院的味道,躺在了床上。
(一粒艾司唑仑)
他很快睡着了。“小楠忱,想我没?”现在还是中午,不过没在吃饭,他俩在篮球馆,坐在看台上看人打球。
“想你想你行不行?”迟楠忱轻声回答道,上课铃快响了,两个人牵手走下看台,一个篮球飞来。孟钧野接住,砸在了地上。
“靠,瞎是不是?”孟钧野瞪着眼睛。
“怎么?想干仗啊?啊?!”对方一点都不示弱
迟楠忱赶忙拽了拽他衣角。
模糊,变暗场景切换的很快。模糊中,台球厅里,烟雾缭绕。“他怎么会带迟楠忱来这?”
想着,一杆下去,球四散开来。孟钧野看了看,还是银腿的。迟楠忱在一旁的沙发坐着,玩手机,“到你了,楠忱”孟钧野失误,没打进。感觉迟楠忱像是很熟悉孟钧野的打法,最后以孟钧野黑八提前进洞,输了。两个人腻腻歪歪,走出了台球厅,“这,应该是电影院的方向”其实梦里,电影演的啥是根本看不见的,只记得有段打斗场面,再次变暗,回到了篮球馆。这要是真的,孟钧野还是有可能会打一架,但是这是梦,他不想错过一起和迟楠忱度过时光的机会。
两个人在学校的小路上走着,刚下完雪,其实有点滑,孟钧野紧紧拽住迟楠忱,怕他摔倒。在雪上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迟楠忱很享受踩雪,孟钧野蹲在一旁看着,他下意识摸了兜,没有烟,却有个打火机,他掏出来,一下一下的摁。
“钧野,中午还出去吗?”迟楠忱踩完雪,朝着孟钧野。
孟钧野站起来“不去了吧,这什么吃的都没意思,吃腻了,回班吧宝贝儿”说完搂着迟楠忱的腰。两人在后操场栅栏买了两个冰糖葫芦 ,这天齁冷的,没啥人摆摊。回到班,孟钧野的冰糖葫芦在一路奔波回到教室后,路过认识的,左一口,右一口,到班里没有了。虽然孟钧野一个都不认识。
梦里的课堂,孟钧野一点都听不明白,也不用听,但他也不愿意打扰迟楠忱。他认为即使是梦,迟楠忱也得考大学。两个人上课有时候传个小纸条,笑一笑。班级的灯白的发蓝,外面已经黑天,说是有暴雪。一遇上这种暴烈天气,被困在班级都有种“末世来临我在金手指下无痛存活”的感觉。很安心。两个人在底下都牵了一节课手了,有点潮潮的。下课了,两人出去溜达,顺便吃个晚饭,“还要上大晚啊啊啊,饶了我一个能怎样?”两人边聊天边去食堂。到了食堂,孟钧野看看她,笑笑把迟楠忱头上的雪拍掉了。选好菜之后,他俩端着盘子,有个人迎面走来,撞了迟楠忱一下,手里的盘子没拿住,叮叮当当的扣在了地上。内个人...孟钧野想努力看清那人什么样,却迷糊间看见了自己家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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