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航恢复理智时,他正在舔舐伤处溢出的血,南星心口已经止血——契主的唾液也有疗愈伤口的作用,他猛地起身原地站了会岗,看到躺在地上双眼失焦的南星,又慌忙地将人扶起,抱到床上。景航的脑中一团乱麻,一般来说,天宿人是绝对忠诚的种族,一生只结契一次,他们只会有一个伴侣,他此时的行为与强迫无差,他嫌恶自己的自制力竟然这么差,若是他再忍耐一下,控制住南星,或许能来得及买新的药……
“唔……”发狂是不发狂了,可酒精还未代谢。南星混沌的脑海终于清晰了些许,他看向床边掉眼泪的景航,见那人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还以为他受了什么伤,抬手摸了摸他嘴角的血:“你怎么流血了?”
景航心情复杂,囫囵地擦了擦:“不是我……”
“我的戒指呢?”南星突然发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对戒?我明明就一直拿在手里……”他嘀嘀咕咕地爬起来,上下摸索着,“去哪了……”
身上摸不着,南星又摸索着下床,迷茫地四处张望:“我还没决定要扔掉呢……”他感到无比地委屈,悲伤铺天盖地地压过来,身体复又开始发热,就连流出眼泪都仿若实体,烫得他无法呼吸。
景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手足无措地帮着他找他口中的戒指,嘴里还说着安慰的话:“别着急,也许是刚刚不小心掉了,一定能找到,我和你一起找。”他抬头看向南星:“是什么样的戒指?”
南星此刻的反应有些迟钝,他愣了半晌,慢吞吞道:“是长得一样的两个。”
说话间,景航已然看到了躺在角落的两个戒指,找了一根绳子将戒指串了起来。
对戒吗?景航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他想和谁一起戴呢?一个晃神间,他转身撞上了身旁的柜子,柜子剧烈摇晃,柜顶的一个奖杯直直地砸上了额角。景航痛呼一声,心里直叹气,简直哪哪都不得劲。
敏锐的嗅觉使得南星闻到了此刻最能引诱他的——契主的血的味道,看到景航额角的一点鲜红,他快步走进,捧着景航的脸,几乎本能地舔了上去。
最原始的**被勾起,南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难耐地缩了缩,把头靠在了景航的胸口:“我觉得我有点奇怪……”
景航心里早已如天人交战,一连串的意外简直比他前22年的人生加起来都要多,他慌张地将串好的项链揣进兜里,扶住几乎要顺着他滑落下去的南星坐到沙发上,“南星,我必须突破你的精神屏障,然后帮你缓解,你忍耐一下……”
景航努力集中精神,可听到南星痛苦地呼声,他还是停了下来,他实在不舍得南星受任何痛苦,而现在痛苦的来源正是他自己。
南星恍惚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唇,那嘴唇是如此好看,上唇突出的唇珠,唇线微微下垂,又在嘴角上扬,形成一个特别的弧度,下唇饱满,唇色是健康的红润,说话前微微抿起,一张一合,怎么看都像是在暗示他什么。于是他凑上去亲了一下、两下,唇瓣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他想要更多。
“南星……唔……南星等一下!”景航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哪里经得住心上人这样的撩拨,加之契子的**也会影响到契主,若是放任下去的话,他无法原谅自己。
“你现在不清醒,我不可以趁人之危……”
景航暂时将南星锁在怀里,他将精神发散开来,如同水流,如同随风飘扬的丝绸,寻找南星精神屏障的突破口,但都被反弹回来。
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入侵显然是痛苦的,南星死死抓住景航的腰,疼得直嚷嚷:“景航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打我的头,好痛啊啊……”
景航不敢放松,他轻轻地抚摸着南星的头,温柔地说:“南星,放轻松,相信我,我在帮你,试着接受我好吗?”不管是卸下精神屏障,还是对我敞开心扉。
也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他们的实力差距,在南星挣扎着喊了几声痛之后,景航终于突破了南星的精神屏障,压制住了南星那野蛮生长的**,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审核摇了我,我什么都没写[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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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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