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否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李清照也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是怎么也想不通,姐姐不希望妹妹嫁给张陉,难不成新婚前夜死的是姐姐?
如果梦境不会出错的话,那么刚刚的一切刚会被彻底推翻,他们所有人就要重新梳理关系,李清照暗自骂了声。
不久响起铃声,到用午膳的时候了,李清照她们不得不返回去,实在是太饿了,赵沫白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啃下一个人。
回到王府饭厅,看见江宿和戈然安静的坐在位置上,李清照不屑的轻笑了一声“还以为你们出不来了。”
“这种副本也就你会来。”江宿是想陪着戈然过副本,怕她出事,正好戈然过得几个副本他都没有过,也能顺理成章的进来,到以后戈然遇见他过了的副本,那就没办法了。
佣人们端上来菜品,这些食物看起来倒还不错,色泽鲜美,鲜香可口,应该是好吃的。
所有人都在安静的用餐,似乎不排斥这里的饭菜,也可能是有些人最后的一餐了,李清照吃完等着他们用完,就先行离席了。
在出门的时候被管家拦下“二小姐,今日你应该在房间临摹书法大家的字。”管家面色不虞,似乎是在训斥李清照今日早晨出门的事情。
古代的小姐是不能随便出门的,这一点李清照是知道的,没想到副本里面也管这么严。
李清照没有过多纠缠,而是转身带着几人回到了房间里,周羽因为是外来客,不能进入内院,所以也被迫关在了房间里面。
李清照气愤地坐在房间里,临摹个屁!
“那看来我们的线索中断了,如果说我出不去,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某个人也出不去?”这么一想到还能宽心,不至于让某人捷足先登。
沈否随意地玩弄自己身旁的花草,笑了一声“你别忘了,那是人家自己家。”李清照这才想起来,江宿就是张陉,戈然出不去,江宿肯定可以啊。
“那现在很好了,我们只能祈求他是个恋爱脑,宁愿陪着他女朋友也不愿单独出去做任务。”李清照可不想早上辛辛苦苦的线索中断还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我倒是觉得他可能会。”沈否知道,在副本里面多待一刻就会有多一分的危险他可能会单独的去张府找线索,反正一时半会儿戈然呆在房间里面不会出事儿。
李清照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正在找能不能偷偷摸摸出去的,虽然说王府一个偌大的府邸,但是看守的仆人并没有几个除了内院通向外院的那两个,好像其他地方都没看见过什么守卫。
“只要我们不碰见这个神出鬼没的管家我觉得我们应该是能出去的。”
“但我们再怎么样也必须得房间里面留一个人。”说完话大家都齐齐看向了赵沫白,因为赵沫白的确是所有人里面最适合呆在房间里面的,不说其他至少在新婚夜之前房间里面是绝对安全的。
赵沫白喉咙感觉突然哽住“行吧行吧,我留守在房间里面你们可要小心一点,尽早回来啊最好在天黑之前我害怕。”
李清照一口答应下来,然后转身跟沈否说让他去叫周羽到西侧门集合,沈否点了点头,众人就开始行动起来。
陈凌先出去打探了一下情况,确认没问题之后再带李清照离开了房间,这一路也出奇的顺畅,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周羽也被沈否安全带了出来。
“没出什么问题吧?”李清照摇摇头,这一路上都很顺利。
去张府的路程也需要十多分钟,今天中午吃饭几乎是跑着回来的,虽说这个镇子不大可是跑起来是真要命。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既然这是一个镇子,那么可能是中书令的老家,中书令怎么会在这里生活?不应该在京城吗?”
“因为张家老宅只有张陉一个人在住。”从风水格局和装潢来看,沈否分辨出只有张陉一个主人家在老家生活,而中书令几乎是不知道自己儿子在老家娶亲。
一旦有人疑惑为何中书令儿子娶亲父母不回来,就说父母在京城政务缠身,这倒是一个非常好的理由“张陉是不是个变态?”
“骂谁呢?”江宿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李清照猜得没错江宿真的一个人出来了,没带戈然。
不过江宿的眼神倒是挺震惊得,几乎是转瞬即逝“你怎么在这儿?”
“你都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儿我就不能了?”李清照知道江宿不是那种蠢材,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是面对江宿的异常,李清照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骚操作“你干了什么?”
李清照这句话让在场人都有些疑惑,江宿还在装傻“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去张府吧,一起?”
李清照知道从他嘴里面翘不出话来,只能先去张府查探一下,然后快速回王府,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自从今天早上那幅画对李清照的影响之后李清照再也不想靠近那幅画,沈否却说这是救命的画,所以必须要拿上“沈不语你能不能......”
“你都拿命去换一幅画了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把这幅画保护好。”对于这个脾气时好时坏的师傅李清照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沈否在纠结,这幅画怎么修好给那个人,但转念一想他只是说要那幅画又没有说要完好无损的,接下来全程沈否都紧紧地抱住那幅画就算出了任何问题也不肯松手。
“看来你们颇有收获呀。”江宿实在是不想承认今早戈然一个人被困在屋子里,那个对联解了一早上。
李清照转过身来问江宿“你女朋友房间的对联写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得问她。”江宿这话摆明就是不想告诉李清照,李清照也不恼,既然一个合作游戏想变成单组游戏,那么她成全他。
江宿刚刚听了沈否和李清照的话茬,就开始死死的盯着沈否怀中的画,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这幅画画的是什么?”
江宿向沈否望过去,沈否连一个眼神都没舍得给他,也不张嘴说话。
江宿笑着调侃沈否“李清照,你这个朋友素质有待提高啊。”
李清照正看布局入迷呢,只是斜眼淡淡瞄了一眼江宿“在一个提升全民素质的时代,九年制义务教育不也没把你教好。”
“......”没想到李清照这么护犊子,江宿识趣的没再说话。
李清照来到张陉的房间,大概的看了一下房间布局,然后又出去看了一下院墙距离用步数丈量了一下尺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轻笑一声“蠢货。”
李清照果然想的没错,这里有一个隔间“怎么所有人都喜欢把暗室放在自己的房间啊,能不能放到什么马厩柴房这种不易让人发现的地方。”
李清照返回房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轻轻按下一块砖头,一个密室的门缓缓打开,阶梯一节节浮现,同样是一股臭味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直接把陈凌给熏吐了。
李清照关心的拍拍陈凌的背,然后强撑着恶心一步一步走了进去,一入密室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已经不是变态一词能够形容的。
只见整个密室犹如尸山血海,无数具少女的尸体全部堆在一起,正中央有一个圆形血池,周围画上了一个圆形的符咒,李清照大抵猜到了是一个献祭的阵法。
李清照走上前查看,竟然发现这些少女面色惨白,李清照仔细看看,只是割喉把血放了出来,少女的衣服还完好无损。
“没想到你这么变态。”李清照啧啧称奇,江宿甚至已经不想怼她。
突然之间李清照就像是知道了整个故事的原委一样,灵光乍现,随着在密室待的时间越来越久,众人也感觉自己非常不舒服,江宿率先反应过来想离开密室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根本动弹不得。
沈否当然比所有人都更先发现不对,甚至在打开密室的时候就知道不能待太久,但因为自身灾厄的原因,沈否的情况会比其他人好很多。
霎时间整个密室响起了此即彼伏的女声,尖叫声大笑声不绝于耳,李清照大喊着沈否,快扶她起来“沈否,快把我扶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沈否不敢耽搁,跑向李清照。
只差一步之遥,沈否突然动不了了,他第一时间看向李清照。
李清照缓缓站起身来,眼神空洞,耳边不断地围绕着不同女人发出来的声音“你想救你的朋友们吗?只需要一点血,就可以出去了。”
她缓缓走向水池正对面的祭台,祭台上有一个不知名的神佛,还有三盘新鲜瓜果,正在燃烧的红烛沈否一下就盯到了供台上的那把银晃晃的刀。
红烛有些晃眼睛,李清照拿下刀,缓缓走到血池,抬起手她就打算割破自己的脖子,沈否使出全身力气都阻止不了李清照。
李清照眼看要割破喉咙,众人全部闭上双眼,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只听到银片落地的哐啷声,紧接着就是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密室。
李清照拿出鲛珠照亮了整个密室,她虚弱的靠在血池旁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颗在正空中耀眼的鲛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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