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阿拉斯加州的事,苏铭就回了长沙。
临别前,亚德里恩一直盯着苏铭的脸,奇怪地问:“铭啊,你最近吃了什么气色这么好,给我也推荐点呗。”
听到这个问题,苏铭一时间难以回答,只能板着一张脸。
不过亚德里恩已经习惯了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板着脸也觉得正常。
他好哥俩地揽过苏铭的肩,却被对方躲开了,亚德里恩看着自己空的手,一头雾水地问:“铭啊,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这脸色红润,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苏铭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家里那位凶,不让碰,理解一下。”
“啊?你这是谈了个母老虎?”亚德里恩大惊失色。
苏铭:“……”
至于不和亚德里恩搭肩,原因很简单——无形吃醋了。
那天白天让他瞧见,晚上回到住所就被迫待在浴室洗了三个小时的澡,再出来的时候,苏铭的骨头软的不成样子。
说好出来让他吃饭,把他往流理台一放,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
那晚苏铭根本没吃上饭,再睁开眼时,窗外已经蒙蒙亮了。而无形还埋在他的怀里,精神奕奕。
最后的最后,无形去楼下买了早餐才不至于被饿死。
-
不过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苏铭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他淡淡说道:“是条狗。”
“狗?”亚德里恩更疑惑了,还想追问,一抬头苏铭已经走远了。
他只能拿出手机打给贺渊,说:“渊啊,苏铭说他对象是条狗。”
还未走远依旧能听得到的苏铭:“……”
他转头想要说什么,就听到亚德里恩的手机里传来贺渊的怒音:“你能不能别打给我了,我真的不喜欢他!我跟他上学那会儿,都是他打我,你说我会喜欢一个天天打我的人吗?我放着一堆女的不看,难道去看一个天天打我的男的吗?亚德里恩,你是不是有病?再因为苏铭的事打给我,你这辈子和猪过吧!”
苏铭:“……”
他奇怪地看了亚德里恩一眼,心想:没事去惹贺渊那个炮仗干嘛,是嫌他的嗓门不够大吗?
苏铭顾不得亚德里恩又被骂的死活,坐上了去往长沙的飞机。
刚下了飞机,就被拽进了杂物间,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戴着口罩的男人则一直在他颈侧嗅来嗅去,像是一条许久未见主人的小狗。
苏铭敛下眼看他:“真把自己当狗了?还闻来闻去。”
无形把他抱紧怀里,可怜兮兮地说:“哥哥,好想你。”
“几个小时不见,都成怨妇了。”苏铭听他的语气,轻轻笑了声。
无形用新学的地球诗句说:“一日不见,如三月……三月兮!”
苏铭揉了揉他的头,赞赏地说:“学的不错。”
“那有奖励吗?”
苏铭一下子就猜中了无形的心思,冷酷无情地说:“没有。”
“离开之前就做了一次,才隔几个小时又做,”苏铭打开了杂物间的门,走了出去,冷着声音说,“你是想让我死在床上吗?”
离开阿拉斯加州的前一晚,无形知道苏铭要带自己去长沙,兴奋地拉着他做了一晚,到最后还是把他踹下床才肯罢休。
然而早上一醒,苏铭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无形又挤进房间,让自己和他接吻,吻着吻着,他人又被抵到墙上,迎合着无形。
早晨的小狗兴奋劲儿比晚上的还大,又亲又咬,结束了一次,又推搡着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又抱在了一起。
苏铭抬头看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心想不能再这么纵容无形下去。
他抓起无形的头发,颤着声音喊:“停、停下,我……我待会还要去和人道别……”
无形正在头上,哪肯停下,抬头看到苏铭发红的嘴,眼睛一亮,不管不顾地吻起他来。
苏铭:“……”
小狗来势汹汹,他根本抵挡不住,只能跟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彻底停下的那刻,距离登机只剩一个小时了。
苏铭急匆匆穿好衣服,也顾不上疼的火辣辣的那处,坐上车去和亚德里恩道别。
-
听到苏铭厉声的拒绝,无形垂下了脑袋。
看到这一幕,苏铭的心又开始动摇了,缓声道:“不是不让你做,太频繁了,知道吗?”
无形:“哥哥难道不喜欢吗?”
苏铭语塞,这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
从他们第一次开始,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床上度过,不仅如此,只要一个眼神对视,苏铭都能清楚地知道无形想干嘛。
苏铭能感受到无形汹涌的爱,但表达的方式不应该只有在床上。
但是无形这一个刚接触地球文明的外星人显然不懂。
他叹了口气:“慢慢来。”
无形懵懂地点了点头,牵起了苏铭的手,“哥哥,牵手。”
“嗯。”
苏铭觉得无形也不是太难教,毕竟在从未接触的事情上,一学就会。
然而到了晚上,又让苏铭犯起难来。
无形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瓶酒,喝了一口就倒在了饭桌上,苏铭看了直摇头。
刚把人扶起来,对方就顺势压倒他,两个人肩膀撞在一起,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苏铭掰起他的脸,严肃地说:“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喝酒,打断你的腿。”
虽是这么说,但是醉鬼是不会听的,他小心翼翼地凑近苏铭说:“哥哥,你好香,可以让我亲亲吗?”
苏铭推开他,“今天已经做过了,明天再说。”
话音刚落,就看到委屈巴巴望着自己,泪水充盈了眼眶,欲哭不哭的样子。
苏铭:“……”
你除了会哭还有别的招吗?
看着,眼泪还真的掉了下来。
苏铭彻底没招了,“不是喜欢吗,天天做行了吧,你想做几次做几次,把你这破眼泪擦回去,再让我看你掉一次眼泪,你这辈子都不准靠近我。”
“好、好。”无形露出了一个笑容。
-
当晚,又是一个天明。
长沙下着夜雨,雨滴拍打着玻璃,混着房间里的声音交响四起,声音起起伏伏,被子掀了又盖,盖了又掀,热汗淋漓湿满床。
苏铭被迫站在窗前看雨时,他的汗水也和雨滴一样顺着玻璃往下流,只不过雨滴在外,汗珠在内。
两相交汇,重合的纹路参差不齐,人软的没有力气,只隐约知道这一晚的无形比什么时候都凶,一直问自己喜不喜欢他,还抱着他走来走去。
出了卧室,客厅的地毯上,阳台没拉窗帘的落地窗,老旧被迫承受两人的沙发,响个不停的大门门板,厨房里被撕烂的围裙,浴室里四处喷洒的热水……
苏铭感觉自己死了,但很快又活了。
他哭的眼睛发肿,抱着无形的头又无力地松开。
他揉着无形发黑的眼,用破碎的嗓音说:“……无形,我喜欢你。”
……
狂风骤雨初落,室内暗香情热。
浴室的门紧闭了一整晚,直到外头天光大亮,艳阳高照,门才被人缓缓打开。
快完结了[猫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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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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