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治医生匆忙赶到病房时,里面只站着顾深一个人。
“顾先生?”陈医生道,“您说的药,我们一直用着,如果还按照一开始订的剂量的话,应该还能撑两年。
如果剂量增加两倍,人估计一年后就会不知不觉的衰弱而死。”
顾深面无表情的盯着病床上的方微云,声音淡淡,“加大剂量吧。”
“好。”
“不长眼色的人别留,”顾深面色平静,“那个医生惹到我的人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他。”
“是!”
陈医生紧张的听着顾深的安排,在出病房的时候,才敢擦额头上的冷汗。
曾经有人问他为什么如此害怕一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但这位,可不是普通人啊。
从一个不受宠被放弃的原配亲子,仅靠几年时间就扳倒了一众惊才绝艳的兄弟们,甚至反对的族老都相继去世。
最终手握大权时,无人不战战兢兢俯首称臣。
而顾家也从没落的三等世家,一跃成为新贵,连那些老牌豪门都欣赏的递出橄榄枝。
这位却丝毫没有交好的意思。
在人人等着顾深被那些眼高于顶的人搞死时,却冷不丁的传出那豪门家主和继承人全部意外身死,全部家产分割后被神秘人士买了下来。
圈里都是人精,谁能信这种意外会是巧合,自然心中对顾深又畏惧了几分。而且,看这样子,白家估计也......
这位可是手段狠厉,城府深沉,极其冷血无情的大佬啊。
谁敢惹?
门被关上,顾深把玩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又拿起一个苹果,慢条斯理的削皮。
一条完美的苹果皮落在地上。
他声音很淡,“方女士,曾经我是真的很嫉妒您啊,能让白渊满心满眼都是您,不过,您觉得您配吗?”
他把削好的苹果放在桌子上,“现在白渊由我管了,您就放心吧。”
“对了,今天他被我亲的那么可爱,您一定很生气吧?”
他缓缓地勾起一个笑,眸中是深沉的墨色,“毕竟,您曾经真的很厌恶我呢,甚至强逼我离开我的白渊呢。”
他哈了一声,声音带笑语调愉悦,“现在他是我的了,他心软,我的话他都会听——
下次在您面前*他,好不好?”
“您不会气的跳起来吧?”
“真期待啊。”
顾深出门时接到了秦闻的电话。
秦闻啧啧称奇,“你们这些不法人士做事儿绝了,能不能顾忌着点。
人惨成这样儿,知道我们这些可怜的医生救起来有多难吗?”
顾深漫不经心的道,“你不是喜欢猎奇吗?”
“卧槽!你他妈的能嘴更毒点吗?这人都快挂了,你当我还有那种禽兽的想法?”秦闻啧了一声,“话说,你跟白渊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大动作,你就不怕那些人......”
顾深垂下眼意味不明道,“没事,那些人还不敢现在动手,毕竟...”
他哼笑了一声,“没了我他们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秦闻沉默了一下,“白渊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就是撒了个娇,离家出走了。”
秦闻被吓得咳嗽,“得嘞,你俩真会玩儿,搞得整个天翻地覆,这他妈是撒个娇?让白渊渊克制着点!”
顾深道,“有我纵着,随便撒娇。”
“操,狗男男滚!”
车上。
白渊像一条咸鱼仰倒在座椅上。
听见顾深进来也没反应,只干巴巴的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就又闭上了,面色有点不好看。
顾深道,“医生说,方女士的病有好转,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真的?”白渊顿时眨巴着桃花眼坐起来,“很快是多久?”
顾深垂下眼,声音无丝毫异样,“还不确定。”
大概是白渊爱上他的那一天,等他能完全掌控白渊的那一天,等什么人都夺取不了白渊注意力的那天。
那时,他可能会允许那个女人醒来片刻。
白渊失落,“哦。”
顾深道,“那我们娇娇想不想努力一把,让她醒过来后变得高兴。”
“啊?”
“努力学习,等她醒过来,肯定会因为娇娇感到惊喜。”
白渊怔了一下,“真、真的吗?”
他假装勉强的思考了一会儿,冷硬的开口道,“那好吧。”
顾深弯了弯眸子,手揉上他的发顶,“真乖。”
他在白渊看不见的地方勾出一个阴沉又势在必得的笑。
白渊很乖,很可爱。
但他想一手掌控他,他享受一点点刀斫雕琢白渊的过程,他想让白渊上下都带有自己的味道和痕迹。
成为完全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两人到家后,顾深把白渊带进了书房,里边有霸总专用的实木大办公桌。
白渊挑眉,先一步坐上桌后的大软椅上,翘着二郎腿转悠了一圈,“不行啊你,有这好东西还给小爷藏着掖着?”
他嫌弃的扫了一眼旁边给自己准备的像是普通高中生才坐的小木椅,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小爷要坐这个!你去坐那个!”
顾深十分好脾气的任他欺负,先出门吩咐佣人给小少爷来一杯热牛奶,又去洗澡换了身干净的居家服,才推门进来。
白渊因为折腾了一天,累的不行,喝了加了料的牛奶后更是一闭眼就睡过去了。
他睡的时候很乖,睡着了显得越发俊美的小脸压在胳膊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映出一片暗影。
顾深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走到他身边,手指在他的后颈缓慢的移下去。
黑色卫衣和裤子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扔到地上。
线条流畅的白皙小腿。
……
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顾深喉结滚动,单膝跪地,近乎虔诚的吻上他的脚踝。
一个又一个殷红的痕|迹顺着腿部曲线朝上。
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过那人腿|根上的小红痣,在瞬息过后,倏地用力,那小红痣周围都被捏的通红。
他鼻尖蹭过白渊的胯骨,狭长的眸中满是偏执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太久了。
他等了太久了,久到内心那头凶兽,都要压抑不住吞噬的**了。
他必须尽快得到白渊。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即使是不择手段,即使是两败俱伤。
...
良久。
“白渊。”
“哥哥真要被你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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