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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田蚡要钱

刘婵气势汹汹地站在床边,看小刘彻挥着她牺牲的头发耀武扬威,怒不可遏又无法奈何。

两位妹妹拿着东西刚回来,便瞧见这副场景。

“阿姊?怎么啦?”刘姝把手里的东西往小妹怀里一塞,哒哒哒跑到刘婵面前。

自认为是个成年人的刘婵拉不下脸来跟妹妹们告状,又很想教训小刘彻,她望向十分嚣张的小刘彻,盯着他细软的头发看了好一会,突然道:“彻儿是不是该剃发了?”

婴儿出生的第三个月末要挑个好日子剃发,只留一小点,其余地方都剃光光。

她们三姐妹小时候都经历过这一遭,这事出生早比出生晚占优势,毕竟光个大脑袋是真挺不好看的,刘婵仗着出生早,没让两个妹妹看见她剃完发的狼狈模样。

小刘彻作为出生最晚的,合该享受所有人的嘲笑。

刘姝和刘妙闻言刷刷把目光射向小刘彻,作为经历过剃发尴尬期的人,最想看别人也遭受一样的苦!尤其这个人还是她们的亲弟弟,那就更得跟姊姊们同甘共苦了!

刘婵甚至还盘算道,如今不流行什么童子画像,等小刘彻剃完头,她就凭着画技把他光脑壳的模样临摹出来,配上喜庆的衣服,整个什么福娃画像,最好能让他的光头照流传上千年,每到逢年过节让家家户户都把光脑壳汉武帝福娃贴在大门上!

哼哼,夺发之仇不共戴天!

刘婵拍拍脑袋,把造纸术也提上日程。毕竟这画总不能画在竹简上,寻常人家也用不起布帛,物美价廉的东西才便于传播。

“没事的彻儿,姊姊的头发就借你玩两天。”刘婵凑在小刘彻面前,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反正你马上就要秃了。

小刘彻打了个寒颤。

打击完小刘彻的嚣张气焰后,刘婵轻轻起身,脸上多云转晴,和颜悦色地从小妹手里接过笔墨跟布帛,提前列好准备精盐的材料,这些都得吩咐宫人去采买。

“阿姊要盐做什么?”刘姝勉强认出这个字,好奇道。

之前阿姊做东西时也没见着用到盐啊,难道这次阿姊是要做菜不成?

刘婵笑着回答:“来做盐。”

两个妹妹大眼瞪小眼。

买盐来做盐?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刘姝跟刘妙从来没怀疑过长姊做的东西,但这话听起来真的好奇怪诶!

看着两个妹妹疑惑不解的样子,刘婵也不急着解释,反正等做出来后她们就知道了。

做这玩意需要生石灰,她得安排人去准备,幸好这时候已经有了制作生石灰跟消石灰的办法,不然单是做这个东西都有她忙得。

至于为什么要准备这个,当时是为了去除粗盐里的多余元素。

食盐的主要成分是氯化钠,现代食盐对氯化钠的含量有严格规定,不得低于97%,古代粗盐发苦,是因为这些盐里除了氯化钠,还有不少钙、镁元素。如果能减少这两种元素的含量,盐的味道就会好很多。

当然,除此以外粗盐里还有不少别的元素,但那些元素去除起来太麻烦了,身处古代,要啥缺啥的刘婵得量力而行。

忙活完这一切的刘婵眼见天色暗淡,想着明日再吩咐宫人们去做事,她收起布帛准备带着妹妹们走,正好小刘彻的乳娘也过来了。

“见过阳信公主。”乳娘毕恭毕敬道。

这乳娘穿着朴素,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就像个安分守己的人。

刘婵打量着这位乳娘,忽地问道:“你可是东武侯家的?”

乳娘没想到阳信公主小小年纪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惊奇之余连连点头。

刘婵知道后什么也没说,心里开始琢磨要不要给小刘彻换乳娘。

这乳娘是上过史记的,可惜不是什么好事。别瞧她现在恭顺,未来可是长安城一霸呢。

如今的东武侯郭它在未来几年就要因为犯罪被除国,不过这乳娘一家后来倒是依仗着对刘彻的乳养之恩,其子孙奴仆在长安城中横行霸道,当街拦人车马,抢夺东西。

要知道小刘彻现在基本跟皇位无缘,等当了太子乃至皇帝后身边的人都跟着一夜升天,遇上这种乍富的事少有人能端得住心态,更别提汉武帝对乳娘很礼遇,赏赐不计其数,凡是乳母所提要求,没有不听从的,把人养得愈发骄纵,凭借恩宠嚣张行事。

只是刘婵担心,再换一个乳娘,还会面临这种情况,没了郭氏乳娘,又来个张氏、李氏,到头来换汤不换药。

“劳烦你了。”刘婵仰着头说道。

乳娘忙道不敢。

刘婵上前一步,牵住乳娘的手,睁着眼睛充满好奇地问道:“我听说有些乳母家里人会仗着对皇子的乳养之恩,横行乡里,这是真事吗?”

没料到阳信公主嘴里会蹦出这种话的乳娘大惊失色,她赶紧回忆下自己平日里有没有得罪这位公主,回忆完之后又开始想平时可曾得罪过谁,跑到公主面前嚼舌根子。

“别人家的事妾不清楚,妾只管自己家,妾家里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

刘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乳娘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原本听到这故事还想让阿母给彻儿换个乳娘呢。”

乳娘脸色刷白,这要是贸然被换下去,她的声誉定然会受到影响。

她立马跪下:“阳信公主放心,妾绝对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东西!”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刘婵不想把乳娘逼得这么紧,连忙说道,“乳母行事我是看在眼里的,我相信乳母的为人。”

乳娘在搀扶下站起来,她看着眼前小小身量的刘婵,忐忑不安。但是看到刘婵清瘦脸颊上的笑容后,又定了定神,觉得不必将公主的话放在心上,或许人家公主就是随口一说呢,既然都跟她敞开天窗说亮话了,说明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

“我先带着妹妹下去休息了,乳母帮我好好照顾彻儿。”

刘婵走到了门边,忽然又回头,她整个人浸在屋外暗淡的天色中,顶着乳娘的视线将人从头至尾打量一圈。

乳娘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等了良久,刘婵忽然落下脸,冷声道:“今日乳母的话,我可都记住了。”

乳娘听到刘婵的话,刚刚放松下去的心猛地提起,一口气憋在胸腔,立在原地动弹不得,身躯发颤道:“妾不敢忘。”

刘婵微微颔首,等迈出门后方才长长叹息。

乳母现在什么都还没做,贸然换人影响人家声誉不说,还不一定能换个更好的。她只能趁什么都没发生前,先行警告,或许能避免日后的坏事。

等刘婵带着两位妹妹离开后,乳娘扶着床沿长舒一口气,她看着躺在上面懵懂无知的小刘彻,心想这小皇子的长姊真是太吓人了,希望小皇子以后可别随了这位长姊的性格。

刘婵不知道乳娘心里在做什么盘算,两位妹妹跟在她身后,询问着为什么要对乳娘说那番话。

“防患未然。”刘婵回答道。

若非担忧未来,她也不想对乳娘过分苛责,偏爱是人之常情,被偏爱者恃宠而骄也能理解,可惜乳娘一家没有把握好尺度,落到差点被发配戍边的地步,最后凭借着汉武帝一时的怜悯才能侥幸逃脱惩罚。

她将两位妹妹送去歇息后,独自回到她的桌案前,卷开竹简,借着夕阳的余光提笔将今日事一一记录下来。

谨慎起见,她抹去了关于自己对栗姬、乳娘之事的看法,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将事情平铺直叙的记录下来。望着记下来的字,刘婵捧起竹简心情低沉,栗姬仗着刘荣皇长子的身份,愈发嚣张,乳娘仗着汉武帝的恩宠,仗势压人。

想着未来她决定要走的路,刘婵不禁沉思。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将王莽称作穿越者不过是个戏言,但刘婵作为真正的穿越者,她掌握着系统这样强大的力量,又知晓未来之事,她难免担心她日后会不会也变成为了私利不择手段的人。

王莽年轻时会想到他日后敢篡位吗?刘婵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一开始只想当个闲散公主,等小刘彻长大后安分过日子,顶多是记录点趣事当做慰藉。她也没想到她会掺和进栗姬刘荣的事里,还掺和得这么深,到了以身入局的地步。

刘婵再度提笔,在竹简下隐晦地记录了她对自己的劝诫,她要时刻记住她入局不是为了王夫人口中的争权,她只是想要让长兄摆脱宿命。

写完后,刘婵将笔随意搁在砚台上,若有所思地问:“这世上有居高而不妄为的人吗?”

【有】

没想到系统会回答她的刘婵愣了一瞬。

“是我傻了。”刘婵敲敲脑袋,怎么没有呢?历史上这样的人多了去了。远了不说,就说近的不还有卫青吗,虽说现在卫青可能都没出生。

重新提起自信心的刘婵将记录栗姬与乳娘之事的竹简卷起,又摊开一卷竹简,将今日与几个孩子相处的故事写下来。写到这些轻松愉悦的事,她下笔飞快,行文中不仅夹杂着对陈阿娇和两位妹妹的喜爱,还在花式嘲讽小刘彻。

写完这些趣事后,刘婵心情好了不少。

与其在这干坐着焦虑未来,还不如思索等少府新派来的宫人到后,她该如何安排。

若是把那些来盯梢的新宫人排挤出去,定会引起刘启的不满,倒不如全放在身边,她们想汇报就汇报,反正没人敢撬开她脑子,她全部的金手指都藏在系统空间,那些人发现不了。

做好决定的刘婵默默等待新宫人到来。

在那之前,有个她不想见的人先上门了。

郎官干着侍奉君王的活,消息颇为灵通。

田蚡又是个好打听的,栗姬的事没过几日就传到了他耳中,于是赶紧跑到王夫人这边,想着从王夫人这里得到一手消息,顺便再捞点钱。

刘婵正在陪两位妹妹玩翻花绳的游戏,看到长相不甚美观的田蚡穿着郎官衣服走过来,下意识皱眉。

“舅舅。”她强撑起精神道,“上次之事,阳信多有冒犯。”

“不冒犯不冒犯。”田蚡乐道,要不是这样,他哪能混得上郎官呢,还是太后亲口允诺的,地位比其他郎官不知道要高到哪去。

看田蚡笑开怀的样子,刘婵一想到她千防万防还是让这个舅舅当上郎官就想吐血,尤其这事还是自己引出来的。

瞧着刘婵闭口不言的样子,田蚡还凑上前问呢:“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事情我都听说了,那栗姬忒可恶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人,陛下要不是看着皇长子的面子,哪能留她一命,你荣兄也被栗姬害惨了……”

刘婵微笑着打断道:“舅舅,阳信在跟妹妹们玩花绳。”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听他说话。

“你玩你玩。”田蚡态度很好,临走时瞥了眼几姐妹手里的东西,等一错开身子后立刻不屑地咂咂嘴,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游戏呢。

等他见到王夫人后他又换了一副面孔,满脸写着担忧:“阿姊没事吧?”

王夫人正在那织布,没想到田蚡今天会过来,径直问道:“你过来干嘛?”

“这不是休沐吗?我听了消息当然得过来看看阿姊、彻儿还有婵儿了。”

王夫人放下手中的活,叹气道:“我们都没事,婵儿虽然晕过去了,也坚持说她没事,我瞧着也还行。你既然过来,就跟我说说如今外面是什么个情况。”

这可问到田蚡的点上了,他向后一仰拿起桌子上的果子边吃边说:“这事啊,现在还没人敢提呢。”

“没人敢提是什么意思?”

田蚡拿袖子擦擦嘴:“这就要问阿姊你了,听说皇长子那天说了狠话,让陛下左右两难,连带着朝堂上那些人也不敢轻易发话,所以到底是什么狠话?阿姊我可听说你当时在场。”

田蚡既然发问,王夫人觉得无论如何也该跟娘家人通个气。而且她寻思田蚡是个脑子灵光的,说出来也能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她将那日的事倾盘托出,从窦太后家宴到栗姬事发,再到刘婵拉着刘荣去谈话,谈完话刘荣突然改口告诉了田蚡。

田蚡立刻坐直身体:“这可不得了,婵儿为何要弄这一出?”

王夫人闭口不言,给田蚡急得直拍手:“阿姊!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是你娘家人,我就靠着你呐,天底下最不可能害你的就是我,啥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啊。”

这话倒是不错,不管是她兄长王信还是田蚡田胜两个弟弟,都跟王夫人是一条船上的人,要翻大家全都翻。

于是王夫人抬眸轻声道:“她是为了彻儿。”

田蚡愣住。

他对阳信公主了解不深,只知道刘婵看他不顺眼,但刘婵究竟是什么性子田蚡摸不透彻,也懒得摸。因此他听到这番话后并不觉得刘婵性格突变,而是想刘婵小小年纪就来搞这种事?

她个小丫头来掺和什么!

他整张脸皱在一起,十分不认可刘婵的做法:“婵儿太冒失了!而且她既然想争,何必出言阻拦太后。”

要是不想让刘荣当太子,干脆让太后说完,要是想让刘荣当太子,又何必出那个主意。

王夫人叹气,自打家宴之后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婵儿了。

“难道真是中邪了不成。”田蚡喃喃道,“要不还是让人来给她驱驱邪吧。”

“婵儿说不用。”

田蚡气得直拍大腿:“你是她阿母,你管那么多干嘛?我看就应该将婵儿禁足,既可以防止她生乱,又能让陛下知道阿姊的心意。”

顺便让刘婵别老在阿姊面前说他坏话,阻碍他的官路。

王夫人沉默。

田蚡换了个坐姿倾身上前:“阿姊你就是太惯着婵儿了,我早就说不能听婵儿的,为何不把事情交给我谋划呢?赶紧给她禁足吧。”

王夫人犹豫道:“婵儿之前跟陛下要了些工匠,说要拉着阿娇跟几个妹妹一起做点小东西。”

田蚡翻了个白眼:“她那点东西有什么用,哄小孩子玩的玩意。”

他又不是没见过,新奇是新奇,就是没啥用,木头做的东西拿出去送礼都嫌磕碜。

“你别老是说婵儿了。”王夫人不悦。

刘婵毕竟是她的女儿,出了再大的事她也得护着,而且这孩子打小就争气,王夫人不愿听田蚡指责刘婵,特地把之前张苍的事摆出来说道:“婵儿在数术一道颇有本领,连陛下都很重视,都准她跟北平侯往来。”

田蚡长长地嗤笑一声,觉得他阿姊傻得可怜。

他凑到王夫人身边:“我的阿姊呀,北平侯当丞相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这要是先帝时罢了,如今北平侯老得人都要没了,他有啥用啊。”

“慎言!”王夫人斥责道,这话让人听见他有几个脑袋能砍。

田蚡耸耸肩:“好好我慎言,但是阿姊你得知道如今局势已经变了,如今陛下面前有晁错,太后面前有窦婴,这才是关键的人物。”

对于晁错,王夫人有所耳闻,这人曾当过太子舍人,陛下还是太子时就很信任他。但她不是很喜欢晁错,削藩的事她听过,她是皇子的母亲,万一争储不成,那削藩的刀子以后岂不是会落在她儿子头上。

至于窦婴,她见过几面,单凭他不由分说抓走田蚡的行为,王夫人就觉得这人有点蠢。

“阿姊你看看我,我不比婵儿靠谱吗?让我来给彻儿谋划不好吗?”田蚡指着他那张脸。

王夫人顺着看向他那张脸,然后不忍直视地收回目光,心道怎么她阿母的长相半点没分到田蚡身上。

“你想做什么?”王夫人知道这家伙上门必有所求。

田蚡道:“我听说先帝赏给婵儿不少好东西,阿姊何不拿出来给我呢?”

王夫人怒道:“你又要钱!你都当上郎官了还要钱?”

田蚡搓搓鼻子:“就是当官才更需要钱啊,而且眼下正是要多方打点的时候,陛下现在肯定生婵儿的气,我不得赶紧拿钱去找人多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啊,还有那个窦婴,我不得仗着上次的事跟他攀关系啊。那晁错虽然跟谁都处不好,但先帝对晁错有知遇之恩,要是拿着先帝的东西去拉拢晁错说不定就成……”

“舅舅真是操劳啊。”

刘婵冷着脸走进殿内。

都把算盘打到她头上来了。

一更5k,还有二更。二更大约下午到晚上。

引用资料:

《礼记·内则》:三月之末,择日翦发为鬓,男角女羁。

翻译:幼儿出生的第三个月末尾,要选择一个吉日为幼儿剪发,男的留角(脑袋左右各一撮),女的留羁(头顶纵横各一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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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盐氯化钠含量资料来自网络:优级食盐的氯化钠含量要达到99.1%以上,一级的是98.5%以上,二级的是97%以上,市面上多是一级食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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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滑稽列传》中记载了汉武帝跟乳娘的故事,太长了直接简述翻译。

就是说当时武帝身边有个红人姓郭,称为郭舍人,能言会道。

武帝年少时,东武侯的母亲曾经乳养过他,因此武帝长大后对她十分尊宠,给她各种赏赐。后来乳母问武帝借公田使用,武帝问:“乳母想要得到它吗?”然后直接把公田赐给乳母了。

乳母说的话,武帝没有不听的,连公卿大臣都得敬重乳母。后来乳母家里人在长安城横行霸道,犯了事按律要处置。

武帝不忍心,官吏就奏请将乳母一家迁移到边疆,武帝批准。

乳母进宫辞别前先去见了郭舍人,郭舍人给她出了个招,让她辞别后啥都别说,快步往外走,边走边回头看看皇帝。

乳母照做,等她边走边回头看皇帝时,郭舍人就站在武帝身边喊:“啐!老婆子!为什么不快点走!皇上已经长大了,难道还要你的奶才能活命吗!”

武帝一心软,就放过了乳母一家,还处罚了说乳母坏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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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时期的东武侯应该就是郭蒙往后,到郭它除国,没查到别的。所以奶娘是郭氏,那个红人叫郭舍人,好巧啊。

还有最后这个处罚了说乳母坏话的人,包括那个郭舍人吗?

《西京杂记》和《世说新语》里记载的这个帮助奶娘的人是东方朔,史记里记载的是郭舍人,以史记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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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故意抹黑田蚡,是司马迁大大说他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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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V了,我的天啊。不知不觉竟然快写了一个月的文了,真的感谢一路支持我的小天使们!对你们告白!

之后会日三更新,下午到晚上更,有事会贴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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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每天醒来都是地狱开局》历史快穿,下本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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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田蚡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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