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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迷离山坠崖

黎落城外的迷离山其实是尉迟家的私人药庄,专门用来种植各种天材地宝,养珍奇异兽的。因为山下有天然迷宫一样的沟壑小道,还有尉迟家设置的巧妙机关阵法,很少有人能够轻易闯进去,即便闯进去,也会被里面的护林员发现,即刻迷晕带出。对尉迟轩一来说,他对里面的情况也很了解。既然,司徒少主想要进去看一看当然可以。

尉迟诗诺和言曦回房后,就吩咐晴雪和睿云准备野外出行的行囊。司徒言曦带着两人忙活一阵子,终于备好,尉迟诗诺伺候司徒言曦睡下之后,就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早,早膳完毕,尉迟轩一,尉迟诗诺,司徒言铮,司徒言曦,乐正钧澄五人,带上准备好的行装和各自的护卫就出发了。出发前往黎城外的迷离山,需半日马脚程。

尉迟诗诺告诉言曦为什么叫迷离山,因为人们总是迷失在这座山的外围,进入了山里面的很少有能清醒着出来的,山下的天然沟壑,错综复杂,像迷宫一样。很少有人能真正的进入山里面。大部分人都会在迷宫一样的沟里面,走得离那座山越来越远。因此,那座山就被人们称为迷离山。

出发三个时辰后,终于到了迷离山脚下。山的周边有一条河,几乎是包围了这座山脉。尉迟轩一的带领下,一群人走过了迷宫一样的小路,进入了山里面,尉迟轩一分给众人一个不知道什么动物骨头做的哨子,告诉众人注意野兽和一些小动物,吓跑就行,尽量不和他们起冲突。山上有很多药材,但同时也有很多有毒的植物。所以,如果对植物不是很了解,不要轻易的采摘。

进入山林当中,司徒言曦见到林间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野花,还能隐隐听到鹿鸣声。花林间有很多司徒言曦熟悉的常见药草。一路上尉迟轩一告诉司徒言曦要上到山腰上才可能有百年山参,血藤,紫菱花这些,运气好可以采到山兰花。其他的更珍贵的药材,他也很少见到。

上山的路,进入林间以后就很难走,几乎都没有路,全部要攀爬乱石,抓着树根树藤往上爬。乐正钧澄发现司徒言曦似乎越爬越有劲,一点也不像平时在家里面那样,身娇体弱,感觉随时会睡着的样子。

一行人爬到半山腰,也快到中午了,尉迟轩一找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势,吩咐护卫起灶做饭。司徒言铮,尉迟轩一和乐正钧澄三人相约,准备出去在周围打打猎。司徒言曦本来也想跟着,但是被司徒言铮拒绝了。尉迟诗诺提醒她打猎是男人的事情,你的弓箭准头不去添乱就不错了,以你的准头,别到时候猎个人回来。

司徒言曦嘟嘴转身走到一旁,然后转身坐到了旁边的石块上,拿出自己的水壶饮水。

半个时辰后,三人打了一些山鸡,抓了一头小野猪回来,然后吩咐护卫去处理,侍女和尉迟诗诺去起火烧水,准备料理辅材。

司徒言铮三人就在旁边复盘刚刚的打猎过程,交流刚刚打猎的心得和技能。

司徒言曦正在一旁研究上午挖来的各种药草树藤,她发现南方的药材和墨岭的药材有很大区别,哪怕是同一种药材,在南北两地长相也有差异。

翻着翻着,司徒言曦发现一株特别的藤蔓,她的手指轻轻一掐,出现了血红色的汁液,艳丽的像血一样。司徒言曦凑近闻了闻,发现是甜甜的香气,没忍住,用舌头舔了一点红色的汁液,她发现是甜甜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檀木香,让人会忍不住想再品尝。

司徒言曦转身,很兴奋的对司徒言铮说:“哥哥,我发现这个藤的汁液是甜的”。

尉迟轩一和司徒言铮被她的声音打断聊天,三人走了过来。

司徒言铮责怪道:“你都不知道是什!你就乱吃,万一有毒呢?”

司徒言曦做了个小小的鬼脸,“我这不是没事儿吗?嗯,就蘸了一点点汁液。”尉迟轩一伸手拿过司徒言曦手里的藤蔓,翻来覆去仔细查看了一番,他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之前也没有见过。”

司徒言铮提议:“可以带回去找城里的医馆问一下。”

乐正钧澄看着尉迟轩一手里的藤蔓,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午餐过后,大家原地休整。休息一下再出发,尉迟轩一说,今天晚上可能要在山中过夜,我知道有一个山洞正合适。其实是进山护林的护山人做的落脚点。

“我们今晚就在那个山洞过夜,今日天晴,晚上山中的景色也很美。”

大家休息好,之后继续出发,司徒言曦一路上都很兴奋。她感觉山中鸟兽的啼叫声变得非常的悦耳。

到了傍晚,尉迟轩一带着众人到达那个山洞。大家放下行囊,尉迟轩一吩咐护卫在山洞周边撒上防虫蚁毒蛇的药粉,大家稍稍放下心来,放松了警惕。开始布置晚上休息的地方。

此时大家都各自忙碌着,司徒言曦个人在洞外四处查看,乐正钧澄在不远处默默关注着她,司徒言曦走到山洞的左后方,听到了瀑布的水流声音。

她正想前往一探究竟,想着看看,是否可以方便打水。她走了几步,又听到了悠悠的鹿鸣声,似乎不远处。她被声音吸引,快步向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走着走着,她一脚踏空,司徒言曦惊呼出声。

“啊!”

声音很快消失在瀑布声中。

乐正钧澄就在不远处,本来也有看到司徒言曦往洞后走去,听到这不确定的惊呼,他立刻向山洞后跑去,没跑多远,他发现前方已是断崖。

山崖下面,因为瀑布溅起的水雾看的不是很真切。乐正钧澄呼喊司徒言曦,“言曦!言曦!你在下面吗?”

“在下面,我在下面!”崖下传来回应。

乐正钧澄抓住旁边一棵树俯身往下看,终于看清山崖下面的一棵树上似乎挂着一个人,刚好有焦急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钧澄哥哥,我在下面,我抓住了一棵树!”

“言曦,言曦!你抓牢树干,坚持一下!我马上回去拿绳子过来救你!”说完就要转身。

“不用!我有绳子,你退后一点,我把袖箭射上来,你抓住袖箭上的绳子,拉我上去!”

“行。”乐正钧澄感受到脚下的地面传来一震,乐正钧澄迅速探头一看,就见一个带绳子的锃亮箭头一半扎在了崖下一臂远的石缝里,这个距离,他要趴在地上才能抓住那根带绳子的箭头。

乐正钧澄毫不犹豫的俯身趴下,取出匕首,右手抓住箭头后面的绳子,左手用匕首将箭头从石缝里挑出,左手向后扔下匕首,两手刚使力,准备拉司徒言曦上来。突然,下面的坠力瞬间加强,司徒言曦手里的树干断了,而乐正钧澄毫无防备也被一起拉下悬崖。

电光火石间,乐正钧澄抓住剩余嵌在石缝里的树干,暂时拖住了两人。

司徒言曦完全吊在空中,她的袖箭绳子被乐正钧澄死死抓住,血迹顺着绳子往下流。

她心中感到了一阵无力,她知道那棵树干支撑不了他们两人体重多久,再看看自己,完全无法借力。她心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望向下面的山崖,听水声离她也不是很远了,再看上方乐正钧澄,刚刚袖箭就没有到达崖顶,现在靠她的袖箭长度更是不足以上去,索性还不如掉下山崖,更稳妥。

乐正钧澄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观察了一下山崖下的状况,发现山崖下面的陆地不远就是一个水潭。

“言曦,你旁边的山崖上找块碎石,扔到下面水潭里!”

司徒言曦快速左右看了看,用右手在岩石抠下一块石头,扔向水潭。

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水潭还是比较深的。

“言曦,憋气!”

一瞬间,他的腿在岩石上轻轻一蹬,左手往上提了一把,右手抓住树桩的手立即放开。

在空中坠下那一瞬间,他用右手护住了司徒言曦的后脑,抱着司徒言曦一起坠入了水潭。

落水,两人惯性坠入水下,很快,两人立刻浮水向上,司徒言曦的左手似乎使不上力,乐正钧澄见状,立即游到司徒言曦的左手边,上前从左边搂住司徒言曦的腰,然后两人一起向水面浮去,游到岸边,正踩着潭边石块上岸。

乐正钧澄踩到了一块松的石块,滑倒了,连带着将司徒言曦也一块儿滑倒,乐正钧澄惯性似的左手护住司徒言曦的额头,自己的头却磕到了旁边的石头上,一瞬间眼前一黑,晕掉。

司徒言曦赶紧起身查看,“钧澄!钧澄哥哥!”

见其似乎晕掉,立即将乐正钧澄慢慢的拖上岸边。

司徒言曦检查乐正钧澄的头部,她用手轻轻的在周边摸了一下,发现他左后脑起了个大包,有少许血迹渗出,确认不是很严重。然后轻轻扒开他的发丝查看里面伤口具体情况,伤口不算大,止血即可。

司徒言曦转身准备从自己的随身行囊里找出止血药包。打开羊皮袋倒出一堆药包,找到止血功效的药粉囊袋,不带犹豫先给撒到伤口上,给他止血。随后,司徒言曦拿出银针,正准备将乐正钧澄扎醒,想了想,放下银针,翻出一柄迷你剃刀。

司徒言曦探了探乐正钧澄的鼻息,还算平稳,应该只是晕掉了。

然后她准备给他包扎头后的伤口,拿剃刀轻轻将伤口周边的头发剃掉。在剃发的过程中,司徒言曦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乐正钧澄疼醒了。

乐正钧澄睁眼,就见到眼前一片金丝绣花的布料,散发阵阵幽香,这个香是司徒言曦身上经常出现的,他怔愣了几秒,才发现自己的头被司徒言曦抱在怀里。

他瞬间血气上涌,浑身血液似乎沸腾,脸颊,双耳立马充血变红,司徒言曦正托着他的头,在他的后脑上药,他轻轻的震动了一下。

“别动,快好了!”,司徒言曦立马命令道。

乐正钧澄瞬间僵住身体,不敢乱动,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那朵金丝绣花。司徒言曦用布条包扎伤口,为了包扎的牢固,将布条从额头绕了一圈,然后司徒言曦将他的头放开,轻放在旁石头上靠着。

她见乐正钧澄双眼愣愣的一直盯着她,她想:“摔傻了,还是失明了,不能啊。”

她用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不见眼前人反应,又在额头摸了摸,“你好像发烧了,要立即降温才行!”

“是,啊,不是!”,乐正钧澄才反应过来,“我没事!”

司徒言曦见乐正钧澄正常说话,心中松了口气。

“言曦,你有没有受伤?有血迹,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乐正钧澄开口道。

乐正钧澄正要起身,头传来一阵眩晕,导致他起身失败,又跌回去。

司徒言曦见状,“别动!我还好,就破了点皮,我处理一下就好。”

司徒言曦转身看向刚刚倒出的一堆药。准备找治疗伤药给自己处理伤口,乐正钧澄发现旁边一堆小囊袋,像一堆迷你小水壶,开口问道“这些是?”

“是我的药包,囊袋防水,我小时候经常受伤,娘亲就命人给我准备了这些,随时受伤了,可救急用。”司徒言曦打开一瓶伤药,准备自己给自己上药。

看着左手臂破烂的衣袖,扯了扯,没撕破。

就见司徒言曦伸出右腿,右手撩起裙摆,从大腿外处拔出一把锃亮匕首,手起刀落,挥舞两下,衣袖就掉到了地上,然后放下匕首,右手将止血药粉倒在伤口上,同时转头将脸埋进右肩领口。

乐正钧澄傻看完全程,脸上表情地震,轻轻转头看向了水潭方向,自我消化一下。

需要换左手上药的时候,司徒言曦才发现左手似乎脱力了,应该是刚刚吊在空中用力过猛造成。

她看了看旁边盯着水潭的乐正钧澄,叫道:“钧澄哥哥,可以帮我上一下药吗?我左手脱力了。”

乐正钧澄立即转过视线问:“严重吗?我看看。”

两人本来坐的也就一臂远距离,他立即倾身上前准备检查伤口情况。

“不严重,应该就是刚刚吊在空中脱力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只是这会儿使不上力,我右手臂刚刚在山崖上有擦伤。”

司徒言曦将药放到乐正钧澄手中,伸出右手臂给对面的乐正钧澄。

看着血迹染红的衣袖,左手轻轻握住司徒言曦的手,右手将衣袖往上剥去,

“啊,好疼,布料扯到伤口了!”司徒言曦惊呼出声,“用匕首将衣服割掉,方便上药!”

乐正钧澄拾起地上的匕首,脑海自动闪现刚刚司徒言曦挥舞的刀法,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挥出来会有什么效果,还是正常操作,一点点割开衣袖,右手臂全部露了出来,许多细碎的擦伤,伤口正渗出血珠。

乐正钧澄看着都心疼,放下匕首,拿上药正准备下手,就听司徒言曦说:

“快!快!将止血药粉倒上,止血先,不流血再清理伤口!”

乐正钧澄听着,想说啥,又不知道说啥,心里疼惜之情有,好笑之意也有。

乐正钧澄给司徒言曦上完右手臂的药,说:“好了,你暂且忍忍,别乱动!”

“谢谢钧澄哥哥!”司徒言曦对乐正钧澄说道。

也不管乐正钧澄反应,司徒言曦就要起身看看周围的环境,后背突然传来一阵痛感,

“嘶~!”司徒言曦痛出了声音。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

“背后!”

司徒言曦稍稍侧身,乐正钧澄发现司徒言曦的背后有大量的血迹正在渗出,“言曦,你背后好像也伤了,坐下别动,我帮你看看。”

乐正钧澄起身到司徒言曦的背后,就见司徒言曦外褂衣服被划开了一道拇指长的口子,里面正是渗血的伤口,乐正钧澄对司徒言曦说道:“言曦你的衣服,我可能需要割开,看清伤口大小,好上药。”

“割吧,割吧,好上药。”司徒言曦二话不说,拾起将匕首递给了乐正钧澄。

乐正钧澄接过匕首,刀口落在外套布料上,发现外套很多金丝绣线,轻易割不开,强行用力,难保不会碰到伤口。

“言曦,你外套不好割开,脱下吧!”乐正钧澄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话音落,就见司徒言曦右手在胸前移动几下,“解开了,你脱吧!”

“你……?”见状,乐正钧澄大概也懂她的意思了。

乐正钧澄抬手轻轻取下司徒言曦的外褂,举刀快速的将伤口附近的染血布料割掉,心急加紧张,手一抖,刀太快,司徒言曦肩膀上的布料也被割去大半,伤口完全露了出来,大半香肩也露了出来,看清伤口的深度不是很深,伤口约一指长。

夕阳余辉下,雪白的肌肤泛着微光,他心跳加速,但克制的闭了闭眼睛,抑制住呼吸,慢慢靠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泛光的肌肤,一触即离。

放下匕首,拾起止血药粉,洒在整个伤口,药粉在狰狞的伤口上覆盖了厚厚一层,但很快被血沁透。

乐正钧澄对司徒言曦说:“止血布还有吗?“

司徒言曦:“地上的羊皮包里面还有。”

乐正钧澄取过羊皮包,找到里面的棉布条,扯了长长一段,手快速的绕过司徒言曦的整个身体,将伤口包扎住,包扎完,乐正钧澄盯着伤口看了一小会儿,发现伤口终于不再渗血,放下心来。

瞬间,他的脑子里浮现刚刚的手感,他似乎是触着司徒言曦的胸部缠绕的几圈纱布,刚刚情况紧急,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

乐正钧澄微微侧头看了眼司徒言曦的状态,转移自己注意力的说道:“好了,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以防万一,一个时辰后再上有助愈合伤口的药!”

司徒言曦听到乐正钧澄的那声好了,放松紧绷的精神,自己低头看了一眼,把这手法很好,并无不妥。

“钧澄哥哥包扎手法真好,在军营中有经常给伤兵包扎吧?”

听到司徒言曦称赞的话,乐正钧澄心里放松下来,但同时也有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司徒言曦很快抛出新的话:“钧澄哥哥,你翻翻我的小包,里面应该有两个竹筒。你帮我拿出绿色不布条的那个。”

乐正钧澄听她说完,伸手去拿过包,找出绿色布条的竹筒。

司徒言曦说:“这是信号弹,你朝天空,拉响它,这样哥哥就知道我暂时无恙。”

“这会儿天也快黑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失踪了,会很着急寻我们,这山崖也不知道下来的路在哪里,告诉他们我目前安全,这样就算他们要下来也会选择稳妥的方法。而不会着急忙慌的,容易带来危险。”

“钧澄哥哥现在头还晕吗?”

“不,怎么晕了?”

“那你能看看周围有没有柴火,我感觉有点冷。”

乐正钧澄,这时看清司徒言曦的衣服已经七零八落,两只衣袖割开,后背还有一个大口子,贴在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

“我马上去找木柴生火,”乐正钧澄往四周看了一圈,“这里风大,我先扶你到那边背风处。”

乐正钧澄起身,扶起司徒言曦,走到不远处一块背风的大石头旁,搬来两块平整的石头,放在大石头旁,让司徒言曦背靠大石头坐下,转身走向不远处树林。

司徒言曦趁这个时候开始观察周围环境,她们掉落的是一个山坳,不远处的水潭应该是那面瀑布常年冲击形成,但是地面并没有形成河流,瀑布流下的水,就像被水潭源源不断吞下,周边岩石被水侵蚀,偶有岩石块落下。水流应该经过地下暗河流走,与瀑布正对着的山坳另一头是一片树林,应该可以通往山外。看清地形后,司徒言曦开始思考,如果今晚哥哥们没有寻来,应该如何过夜,明日要如何离开这个山坳……

司徒言铮在洞内给妹妹布置好晚上休息的地方,出来找人,却不见人影,问侍女晴雪,

“怎么不见小曦?”

“刚刚我随少爷们进去放小姐行囊,出来就没见小姐,他们说,见小姐和乐正少城主前后脚去了后山面,我在周边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正要告诉少爷,多派人去找。”晴雪说完。司徒言铮就叫来大家一起找失踪的两人。

半个时辰后,只听天空传来一声爆炸响,就见到了司徒言曦让乐正钧诺放的信号弹,赶紧集合去信号方向救人。

乐正钧澄很快拾来一堆柴火,用火石点燃。

转身看着司徒言曦身旁石块,上放着她的外套,他也看了看自己身上是湿衣服。从一堆柴火中找到几根树枝,搭成简单晾衣架,将司徒言曦的外褂放上,然后脱掉自己的外披风,趁着夜晚降温还未严重,希望赶紧烤干,能给司徒言曦披上。

做完这些,乐正钧澄走到司徒言曦旁边石块坐下。

四月天的夜晚,凉风袭来,司徒言曦冷得打了个哆嗦。乐正钧澄将火堆轻轻的往司徒言曦的方向拨了拨。

“谢谢!”司徒言曦盯着火堆说道。

她似乎没有太多精力和乐正钧澄说话,乐正钧澄听到一句有气无力的话,这不像言曦平时的语气。

他转身查看司徒言曦状况,乐正钧澄就发现司徒言曦其实冷的是后背,司徒言曦的后背被他割开的口子整个灌风的。

乐正钧澄犹豫了一会瞬,小心翼翼地问,“言曦,介不介意靠在我,我的身上?我替你挡挡风,这样也暖和一点,如果感冒了,伤口容易发炎。”

“可以吗?钧澄哥哥,你真好,你知道吗?给我感觉你跟我二哥哥一样心细温柔,一样好”

这话听在乐正钧澄的耳里,心里的那点旖旎和期待,瞬间被冰封了。司徒言曦自己将石块往前挪动了一点,给乐正钧澄留出位置,乐正钧澄起身将身下石块放到言曦身后,然后坐了过去,两人似有似无的贴着。

一前一后坐在一起默默的烤火,司徒言曦感觉背后终于不灌风了。

两人久久无言,乐正钧澄只是盯着眼前的一头乌发,发呆。待司徒言曦感觉身体暖和些,她出言才打破这黑夜的宁静。

“那个,钧澄哥哥,你头上的伤口还好吗?还疼吗?”

“好多了,一点都不疼,言曦妹妹的药,很管用。”

“那就是普通的止血药,钧澄哥哥不会不识的,我感觉钧澄哥哥从刚刚开始,就在我耳边欲言又止,似乎是有话想说?”

“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吧?”

“作为希昭夫人唯一的小女儿,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从小受尽宠爱的名门闺秀,但是你却跟着少将军上了战场。”乐正钧澄轻声说出心中的想法,“当然,司徒家将军世家,带兵上战场也不稀奇。”

“你是想说,我一个名门闺秀,应该在闺阁后宅绣着花,练着琴棋书画。”司徒言曦将双手伸到火焰边,慢悠悠的说着,

“但是我是一个喜欢冒险的,喜欢战场指挥,我喜欢药草,研究稀奇古怪的伤病,稀奇古怪的事物。不喜欢别人,一看到我的容貌,第一印象就是:一个漂亮的花瓶。”

“这个世界并没有制定好的人生,谁也无权规定一个人必须活成什么样子的,都得套着模板过下去。”

“言曦的想法很好,我的母亲也说过相似的话。”乐正钧澄说道。

“我们的生来和死去都是一无所有,但是,我们的人生过程可以很丰富多彩。生命就像烟花生,起于黑夜,落于黑夜,但是在空中的那一瞬间绽放的精彩足矣弥补黑夜的遗憾!”

乐正钧澄听着司徒言曦的话发出肯定的呢喃,然后,他居然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有什么精彩的?

司徒言曦说完,独留乐正钧澄在背后反思自己的人生,而司徒言曦则盯着自己的外套和乐正钧澄的披风,不断的用树枝拨弄两件衣服,试图让它们干得更快。

当然,最后是乐正钧澄薄薄的披风干得更快。

司徒言曦摸了摸,感觉披风已经干了,转头就看到一个思考的乐正钧澄。

“钧澄哥哥,我可以用你的披风吗?……,钧澄哥哥!”

“你说什么?”

“我说,我能用你的披风吗?”

“可以的。”乐正钧澄立即起身取过自己的披风给司徒言曦披上。

司徒言曦的短褂外套有一点点的厚,所以干的也比较慢。司徒言曦披上披风,翻衣服的任务就交给了乐正钧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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