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白叙言睁开眼时,发现床头已经放着一套熨烫整齐的西装。
深灰色的面料,剪裁精良,袖口处绣着暗纹,白叙言伸手抚过衣领,指尖触到一丝余温,显然刚刚被人整理过。
“醒了?”
陆祈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叙言抬头,见他斜倚在门框上,已经换好了同色系的西装,他的目光从白叙言的锁骨滑到腰线,最后落在他微微凌乱的发梢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试试合不合身。”
白叙言拎起西装,挑眉看他“你不出去?”
陆祈风不仅没动,反而迈步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
“怕什么?”他低笑“又不是没看过。”
白叙言摇摇头,懒得跟他较劲,直接脱掉睡衣上衣。陆祈风的视线像是有实质一般,随着他的动作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他腰腹的旧伤疤上——那是军部特训时留下的。
西装比白叙言想象中更合身。
他站在衣帽间里,面对全身镜调整领带,深灰色的三件套完美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线条,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与十年前那个单薄少年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果然合身。”
陆祈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白叙言手指一颤,领带结歪了几分。镜中映出哨兵修长的身影,他靠在门框上,黑色高领毛衣包裹着精壮的躯体,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
“马上。”白叙言重新整理领带,却因为那道如有实质的注视而更加笨拙。
陆祈风突然迈步走近,白叙言立刻闻到那股熟悉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抑制剂味道。S级哨兵特有的压迫感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困在镜子与陆祈风胸膛之间。
“怎么还是不会打领带。”陆祈风低声说,伸手拂开白叙言的手指。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白叙言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白叙言屏住呼吸,看着镜中陆祈风修长的手指在自己领口灵活翻动。这个距离太近,近到能数清对方睫毛投下的阴影。
“我虽然是陆氏军工的执行官,但是内部并不安全,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要让我露出想当场撕了这身西装的样子。”陆祈风的手指擦过他的喉结,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这让才能让陆明远的人相信我已经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了。”
白叙言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游戏,陆祈风的眼底翻涌着他熟悉又陌生的**——十年前那个会为他脸红到耳根的少年哨兵,如今已经学会用游刃有余的调戏来掩饰真实的渴望。
“陆祈风!”白叙言警告地叫对方全名,却因为嗓音微哑而毫无威慑力。
“嗯?”陆祈风装作没听懂,手指从领带滑到他的锁骨,隔着衬衫轻抚那处的绷带“还疼吗?”
“不疼。”白叙言轻声回答,却在陆祈风指尖划过时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
“撒谎。”陆祈风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白叙言的耳廓“我听到你的心跳加速了,向导。”
白叙言猛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适可而止。”
陆祈风低笑,呼吸喷在他耳后敏感的皮肤上“十年前你教我适可而止,现在轮到我教你了。”他突然转身,将白叙言压在全身镜上“比如,穿成这样站在我面前,就是不懂适可而止。”
镜面冰凉,背后却是陆祈风滚烫的躯体,白叙言看到镜中自己泛红的耳尖,和陆祈风落在他颈侧的灼热目光,空气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交换某种隐秘的誓言。
不知是谁先动了,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陆祈风的鼻尖蹭过他的颧骨,呼吸交错间,白叙言不自觉地微仰起头——
一声呜咽的叫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陆祈风的白狼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脚边,正将缅因猫压在爪下疯狂舔舐,猫咪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很快放弃抵抗,只是当白狼舔到第三下时,它忍无可忍地一爪子拍在对方鼻子上。
陆祈风闷笑出声,稍稍退开“看来我的精神体比我会表达。”
“你的精神体...”白叙言叹息“还是这么不懂规矩。”
陆祈风低笑,胸腔的震动直接传递到白叙言身上“它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
白叙言趁机挣脱,整理被弄乱的西装“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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