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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降大礼之少男心事的萌发

为了一块能送得出手的手帕,这段时间解曜灵可是下了大功夫了。

一开始凌霜帮着她依着在摊子上摸过的布料选了一块勉强差不多的布料,然后又帮她理好了要用到的丝线,手把手捏着解曜灵的手绣了个开头。

开头是挺顺利,可后面没有了凌霜的帮忙,光靠她自己,绣出来的样子就有些不堪入目了,拆拆改改,改改拆拆,气得她险些要撅了手中的绣绷子。

解母发现自家大闺女最近乖的不行,不出去胡闹了,反而乖乖待在自己屋子里绣起了花。

解母很是欣慰,感慨终于是熬到了解曜灵懂事的一天了,解母心情好,对解曜灵也就不再横挑鼻子竖挑眼了,竟是和声细语起来了。

这不,解母挑了些解曜灵爱吃的瓜果,精心削皮切块装盘,端到了解曜灵的屋子。

解母撩开门帘,就看见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解曜灵与解容与同住一间屋子,中间一道屏风相隔。

解容与在自己的床上午后小眠,屏风另一面的解曜灵却是坐在一堆的碎布料和乱成一团的丝线中,与手中的绣绷子作斗争。

解母看着解曜灵那一副恨不得跟手中绣绷子打起来的架势,就忍不住笑起来,朝着解曜灵迈步过去,“绣花讲的是个心平气和,你这怎么还急眼了。”

解曜灵正是即将发怒的边缘,自己母亲一打趣立马又有些委屈,丧着脸抬起头,眼里只差盈上泪水,“娘,好难啊,怎么会有怎么难的东西啊。”

解母被自己女儿逗笑,“谁叫你从前不认真学,现在知道难了吧。”

解母说着拿走解曜灵的绣绷子,把盘子放到她手上,端详着绣绷子,见上面金黄色丝线绣着一个有些不太圆的圆,“你这是要绣个什么呀?”

解曜灵给自己喂下一块苹果,“绣个葫芦,金色的。”

解母是知道解曜灵平常喜欢在帕子上绣些花儿、鸟儿的,倒有些奇怪怎么突然绣起葫芦来了,“怎么想起来绣这个了。”

解曜灵嘴里塞着东西,眼珠滴溜溜转了转,“嗯……送人。”

解母也没多问,小姑娘之间互送个手帕、荷包什么的也是常事。

把解曜灵乱扔的丝线往里推了推,挨着床沿坐下来,然后动手拆起解曜灵绣的那点儿,解曜灵一看急了,连忙一把夺过来,“哎,别拆我的呀。”

解母被吓一跳,“你这死孩子,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

解曜灵不满,“干嘛拆我的。”

解母:“我帮你改改,你看你绣的像个什么样子,哪儿看得出是个葫芦。”

解曜灵把绣绷子藏到自己身后,“不用,我自己改就行。”

解母看她护得严实的样子,无奈笑道:“行,你自己改,我不动你的,可以了吧。”

解曜灵匆匆往嘴里塞了几块水果,然后把盘子递回给解母,“我不要了,我要继续绣了,你出去。”

解母接过盘子,“不吃啦?”

“不吃了,我要继续忙了,你别打扰我。”

解母起身,“行,我出去,你慢慢绣,真不再吃几口,等会儿你妹醒了可就没了啊。”

解曜灵摇头,“不要了。”

几日过去,一块勉强能看得过去的帕子总算是完工了,解曜灵欣慰的看着,为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心想:跟外面卖的也差不了多少嘛。

某一天,张水苏回到家整理自己的书箱的时候,一块手帕从里面夹带出来,飘飘然落到地上。

张水苏一脸疑惑的捡起手帕,见上面绣着两个金葫芦,一大一小、歪歪靠着,张水苏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这样一条帕子,那这是哪里来的呢?

是娘放的?还是学堂里谁的帕子不小心放到自己的书箱里来了?

张水苏找到自己母亲,拿出帕子问:“娘,这条帕子是你放的吗?”

张母正在洗衣服,闻言直起腰,在襜衣上擦了擦手,“什么帕子,给我看看。”

张水苏把帕子递过去,张母拿着细看了看,“没见过,这帕子你哪儿来的。”

张水苏:“我的书箱里。”

张母又看了一下,把帕子还到张水苏手上,继续揉盆里的衣服,“这绣工没见过,你是不是同别人拿混了。”

张水苏努力想着,看学堂里有没有谁用过类似的帕子,无果,他平日里也不会观察别人的这些物品,哪里知道别人用着什么样的帕子。

张水苏把帕子收好,决定明日去问问,看是不是谁放错了的。

回房的路上经过大哥房门,刚刚他回来还睡着的侄子张净远现在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门槛上,见他过来,喊道:“小叔,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张水苏蹲下摸摸他的脑袋,“字写得怎么样了。”

张净远是张水苏大哥的长子,已经五岁了,平时就在同巷子的一个读过几年书的书生家里启蒙,张水苏偶尔也会教他读书写字。

前两日张水苏给他留下几个字,要他照着临摹。

张净远站起来,嘚儿嘚儿跑进去拿来自己写的字,“小叔,你看,我写得好不好。”

张水苏看着,不算好,但对于五岁的稚子已经不错了,“嗯,写得不错,等会儿吃完饭来我房里,我再教你写几个字,好不好。”

“好!”

这时,张水苏的大哥张溪也回来了,“哟,怎么都在门口说话。”

张净远:“爹爹。”

张母:“回来了。”

张水苏:“大哥,你回来了。”

张溪:“嗯,回来了,你怎么样,上学累不累。”

张水苏:“不累。”

张溪在院子的井里打水洗了手,正好妻子穆文的饭菜也做好了,“开饭了。”

“来了。”张溪回应,“走,吃饭去。”

张净远:“吃饭喽,小叔吃饭啦。”

张水苏把张净远写的字放好,“来了。”

饭桌上,张水苏坐一边,左手边是张净远,张净远旁边紧挨着大嫂穆文,时不时给他擦擦嘴,右手边是张母,张母怀里还抱着个奶娃娃,奶娃娃是张水苏的小侄女张亭玉,刚一岁半,张母一边吃饭,一边给她喂米糊糊,对面的是张溪。

今天张父出去会友了,也就没回来吃饭。

张净远正是闹腾的年纪,吃着吃着就玩起来了,弄得满脸满手油污,穆文顾着他,自己倒还没吃上几口。

张溪见妻子忙碌半天做好饭,现在又忙着照顾儿子,于心不忍,过去一把捞过儿子,顺便把他的小碗也端过来,“过来跟爹坐。”把张净远放在自己旁边坐下。

把妻子手中的勺子也拿过来,塞道张净远手里,“来,我们比比谁先吃完。”

张净远一听来了劲儿,立马呼呼往嘴里塞饭,张溪又给他夹了几筷子菜。

穆文这才能安心吃饭,又看见婆婆怀里的小女儿,“娘,把亭亭给我吧。”

张母摆摆手,“你好好吃饭,亭亭乖着呢,不影响我,你多吃点。”

张水苏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哥嫂间的相处,这就是夫妻吧,他想。

不知道以后他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不过不管是什么样,他都要像大哥一样,对自己的妻子好,甚至要比大哥更好。

他现在正是少年慕少艾的年纪,同窗里也有些是已经成了婚的,闲时也会聊起这些,张水苏比他们年纪小,虽不怎么插得上话,但他们谈及时也细细听过。

他们中有抱怨妻子总管着他们的,有相敬如宾彼此帮扶的,也有恩爱和美时时将妻子挂在嘴边的的。

突然,张水苏一怔,那手帕……

今日那莫名出现在书箱的手帕勾起了他一些不正经的想法。

他曾在哪本书中看到过,说手帕是女子对情郎表达情意的物件,女子将满腔的情意绣于帕上,情郎收到自然就领悟了女子的心意。

不知这帕子会不会是……

张水苏有些脸热,他没跟多少女子打过交道,会是谁呢?

张水苏脑海里莫名浮现起他初次去学堂时的场景。

他与柳茵陈头次去老师家中,走进了解家的院子,一进院子,解二姑娘隔窗朝他挥手,脸上是灿烂的笑,那天的朝霞将将探出头,打在她的脸上,他一下就低下头,不敢再看。

后来,他们又见面了,那是在一个已经看不清的傍晚,她坐上了他们家的驴车,那天她同他说话,好像说了好多话。

还有后来的那碗扣肉,他吃了,很好吃,就像她说的那样,师母的手艺真的很好。

会是她吗?

突然,张水苏顿住,瞬间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想这么不正经的事情。

学堂是读圣贤书的地方,老师同窗都是饱读诗书的礼仪人,人家解姑娘更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他作这般想置学堂于何地,置老师同窗于何地,更置解姑娘的清白于何地。

旖旎的想法一下被扼杀,现在的张水苏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夜晚,张水苏做完功课后站到了墙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深深凝望着面前的墙壁。

他在忏悔。

他在为白日的不敬之想而忏悔。

第二日,张水苏来到学堂,问起同窗们有没有谁丢了手帕,问了一圈,没有人丢。

有人问他手帕是什么样的,在何处拾得。

张水苏没有将手帕拿出来,只简单描述了一下,说就在学堂拾得。

最后手帕还是没有归属,张水苏也再没有拿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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