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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苗疆蛊虫4 同住

我站在她身边看她写字,点了一下桌上的手机屏幕,已经要十二点了。

“早上吃了三明治,中午吃了些牛肉饼水果茶。”

“晚上呢?”

“晚上的时间点店里比较忙人流多,吃了点水果喝了点水,基本是等下班再吃。”

她上下扫了我两眼,“真抗饿。你们店上班真苛刻,晚饭都没空吃,你大概就是饿得低血糖了,你上班也不容易啊。”

“谁上班都不容易吧。”我狼吞虎咽边嚼边回她,“我怎么回来的?”

“我背回来的。”

我看了她一眼,示意继续说。

“快十一点的时候你还没回来,你跟我说过你最晚十点下班,从不加班。你上班处到这十几分钟,买吃的也不用一个多小时,给你发信息也没回,我有点担心就去接你,结果看到你倒在马路上,一开始我以为你是被人袭击了,但周身除了额头有点红,也没见到伤口,喊了你也没醒,想着你可能是低血糖,送去医院费钱,不好自作主张把你送去医院,就先把你背回家了。”

”你知道你怎么躺在路上的吗?“她问。

我大口吃着东西,抽空间含糊的说,“不知道。我好像是被蛇咬了。”

她放下了笔,表情惊讶严肃起来,“你被蛇咬了?一个多小时了你身体有没有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就是饿,感觉能吃下一头牛。”我放下锅,屈起左脚,拉起裤腿,有一条长长已经凝固的红色划痕,“我记得我这只腿被蛇咬了。”

脚踝除了那条线似细小的红痕,光滑没有其它伤口。

“就这。“我给她指了指,“我还挤了些透明的液体出来,然后用我的衣服扎在小腿处。”

宋玲言握住我的小腿,纤细冰凉的手指在我脚踝处,前后左右都检查了,把袜子也拉下来看了,除了那条红痕没有小孔伤口。

”这个不像是蛇咬的,倒像是刮着树枝之类的,而且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腿上没有扎着衣服,你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你的身上。“

我想了一下,感觉莫名其妙,“那可能就是我做的梦记混了。梦里太清晰跟真的一样,好长一段呢。”

她也点点头,“估计就是你低血糖,走半路晕倒了磕到头,昏睡过去了。幸好我去找你了,现在天气还不热,深夜冷死了,在路上睡一个小时明天会感冒的。”她打了个哈欠,“我准备睡了。你吃完搞完也早点睡吧。”

天气正处于季节变化,盖冬被显得太热,夏被又过于寒冷,饿过头我过量吃了太多的面,之前睡了一觉,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想爬起来去散散步消食,但想着明天要上班,现在起来下楼麻烦,又有点意兴阑珊,一直闭目养神培养睡意。

没来由浑身燥热,迷迷糊糊间就想摸黑去开窗透些空气进来。

突然我在窗外的马路上看见一个人,路灯下他蓬松的中短发,绑着一根饰绳,在耳侧垂下几根细细长长的编发,上面缀有珠玉羽毛亮片。

穿着藏青色的衣服,袖口下摆都有刺绣,在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似乎有所感,抬起头来对我着我笑了一下。

我吓一跳,把窗帘拉上,还是心有余悸,突然想起好像有人在我家住着,安全第一。

我想不怕一万怕万一,就要借着窗外的光,去客厅反锁了门,这时发现家里很宽敞简洁,贴着明黄色小树枝小花的墙纸,棕红色的柜子上放着很多东西,老旧的电视机和唱片,刻花的银盘上摆着精致好看的欧式杯子。

地上铺着四方连续缠枝地毯,一个男人赤脚踩在上面,脚踝系着银饰铃铛,修长秀丽的腿缓慢走上前来,银铃在脚腕行走时叮当悦耳,他捧起我的脸,缱绻似的摩擦,跟我说话缠绵.....

等我转头,突然出现在一片原野上,许多的人在郊游野餐,阳光正好,绿荫遍地,树木繁盛。

男子拉我坐在地上,毫不吝啬的扬起大大的笑容。

我知道了他的名字,隐隐觉得是我很重要的人,似乎是我的爱人,他叫楚苼云。

我们一起烧烤,一起去森林里探险走了很长的路,在森林中遇到一群朋友们唱歌跳舞,大喊大叫互相取笑灌酒,不顾形象醉的东倒西歪,大家玩的非常开心。

我忘记了所有的东西,脑子里一片混沌迷乱,只有眼前倾城国色的男人。

人们纷纷走后,场景是我跟楚苼云一起在他家里看电影,时间好像过去了几年十几年那么久,我们相依坐在地上,天气冷起来,我抱紧他想要汲取体温....

.....电视里的蛇从屏幕里钻出来,一开始是一条,迅速成片连绵不断的冲着我过来,我害怕得大叫,站起来在屋子里乱串怕躲避着蛇。

地上已经爬满了蛇,我跳到床上去,怕被蛇咬,又怕踩到蛇。

楚苼云站在那群蛇中间,被自动忽略绕过了,他走过来,蛇自动绕开路,他扶着我的手,说让我不要怕,他们苗族都会控蛇,这群蛇不会伤害我们的。

我被吓得都要魂飞魄散了,非常惊恐。

他笑着安抚我说,只要给我种下他们苗族的蛊虫我就没事了。

我不知道他还会蛊虫这回事,但我来不及思考,或是思考不了,只是打心底恐惧满地的蛇,就点点头。

我像是自己的灵魂在空中看见我神色张幌,瞪大了眼睛瑟瑟发抖,我问他蛊虫是什么。

楚苼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蝎子,我摇摇头,说那不是蛊虫。

一条红色的小蛇缠绕在他的手臂上,我摇头这不是蛊虫。

他拿出一只黑铁壳巴掌大的蜈蚣,我摇头,这不是蛊虫。

他又拿出一只蜘蛛,我还是摇头。

他拿出一只蟾蜍,在我还是摇头的时候,蟾蜍的舌头突然伸出来,一米多长从床边往我脸上袭来,我清晰的看着蟾蜍粉色长长的舌头布满了黑色小孔,我不寒而栗却移不开目光连连后退,突然震荡醒来。

一阵冷冽,我摸了摸身上,到处冰凉凉的,原来是被子被掀到一边去了,赶紧重新盖好被子。

奇怪,又做梦了。楚苼云?

周围依旧是陈旻住的地方,洁白的墙在黑夜中是黑色,上面有几个挂钩挂着些塑料袋子和插线板。

伸手摸过枕边的手机,亮光刺得眼疼,五点不到。

我摊开手臂成大字望着天花板,一天内做了两个噩梦,还是连续梦,精神还残留恐惧,心跳很快。

“系统?”我怀疑是它让我产生这样的梦。

我喊它,毫无反应。

我开始怀疑它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它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跟我扯上关系?我是人格分裂吗?还是精神病?为什么会相信这些?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外面依然一片昏黑,继续躺了半个小时起来去跑步,冷风吹着我的脸和鼻子,刮得有点疼,天色破晓时,手机提示我已经跑了八公里。

这时我才觉得腿脚非常酸软沉重,慢慢走了两圈拉升,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两份早餐,依旧洗完澡后收拾家里去上班。

陈刚在知道宋玲言住进我家的第二天就回去了,她们一起吃了饭,她回来后脸色不太好,坐在沙发上出神很疲惫。

我喜欢宋玲言的性情,但不想掺和到别人的事里,把从外面买的杀猪粉吃完,她还头仰着举着手机在沙发上回信息,这是个双手很累费劲的姿势,犹犹豫豫还是问了,“怎么了?吃个饭回来这么不开心。”

她息屏,柔软得像是没有了骨肉摊挂在沙发上,“欸。”她叹了口气,仰头倒着看我,“你跟你父母亲近吗?”

陈旻(min)跟她父母吗?“不太亲近。”

“你跟你父母多久联系一次?”

“我不常联系她们也会给我发信息。”一个多月一次,上次还是在陈旻上次发工资后,她弟弟要买苹果16,一万五左右,她爸让她这个月多带点,她妈虽然也是一样的意思,不好说,就怨怪她租房贵,一个月一千多,净会享受给房东打工了。

她闭着眼睛竖倒成个直角在沙发上,“我家也是,我在外面我妈很担心我,一直劝我回老家,做个铁饭碗离家近的岗位。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挺想回去的....”

我没问她为什么不回,她要是能回或是想回,她就不是在这跟我谈话了,我坐下在沙发的另一边,拿起她收集的那些故事看。

她把头调转过来,枕在我腿上,齐肩短发像瀑布盖住了她的眼睛,她声音沙哑,“嘘,别说话,让我靠一下。”

本来我也没想说话,拍了拍的肩,我们在这无声中彼此久违体会着人的温度。

宋玲言在隔壁省待了几天,又往别的地方跑,大约住了三周后回去了,月底我发了上个月的工资,满勤加提成四千七百多。

我没有转钱给家里,几天后他们给我打了电话问为什么这个月也还没给他们转钱,是不是乱花消费了?是不是谈恋爱了?弟弟马上要上高中了,教育我老板不发工资你不要傻傻的干,不行就换个地方干......

我说了谎,讲店里生意不好发不出工资,要等等,这话我已经说了两个月。

等多久?我也不知道。换工作,现在生意都不好,辞工不一定能找到工作,说不定还没这个高。

他们不再说这个,只是叫我多催老板,我嘴上说着是是,过后当没发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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