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黑,又因为两人都被困于锦被这狭小的空间中,所有一切的观感都十分的敏锐。
耳边传来江砚压抑情动的喘息声,将她耳朵烧的绯红。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死死的禁锢在身前,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情动的炙热。
她不安的扭动一下臀部,便被他死死的按住。
“别动,你是想我死吗?”
江砚大口喘息,在她耳边呢喃。
“这样还会死吗?”
蓝月见实在有些不理解。
“当然会死,爆体而亡。”
江砚故意吓唬她。
她立时吓得不敢再乱动。
许久,江砚才平复好内心的燥热。
“还有五日就成婚了,开心吗?”
他在她耳边轻语。
“嗯。”
蓝月见小小声的回答,声音跟猫嗯似的,让他一下子又情动起来。
他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将她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
他闻着她脖间的芬芳,一直往下。
蓝月见控制不住的呢喃出声,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
“要成婚了,洞房花烛怕你受不住,现在帮你先熟悉一下。”
江砚吃的啧啧有声,说话都含糊不清。
蓝月见羞赧的不行,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也就随他去了。
他吃完,又来吻她的唇,他吻得很轻柔,像在品味一道最美味得糕点,让她也情动不已随着他磨蹭。
良久,两人停下来搂在一起说话。
“江砚,若是洞房花烛之后你腻了我,会不会纳妾,我听说男人对女人的新鲜感也就在得到身子之后。”
她想起他说的腻了她之后的话语。
江砚无语,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小脑袋瓜子里面一天在想什么,我怎会腻了你,这辈子都不会腻了你也不会纳妾。”
蓝月见却是不相信的:“你们男人就是嘴巴会说,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这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总有一天我会年老色衰,你不腻了我才怪了。”
江砚顶了她一下说:“什么叫我喜欢做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哪个男人不喜欢的,不喜欢的就不是真男人。再说了,喜欢做不代表就会随便找人做,我也是遇到了你才喜欢做这种事情的。若不是你,爷现在还旷着了。你年老色衰,爷不也年老色衰吗?总之这种事情不用你担心,今生爷只有你一个,绝不会有别人,知道吗?”
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也不知道她能明白多少。
蓝月见小鸟依人的窝在他怀中,心中却是想着如果他真敢有别人,她一定会跑得远远的,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有她在身边,他总是能睡得特别舒服 。
一觉醒来精神抖擞的望着她。
蓝月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含笑的一张俊美的脸望着她。
这种感觉真好,她忍不住的伸出手臂钩住他的脖子。
“江砚,能一醒来就看到你真好。”
江砚抚摸着她的手臂说:“老是江砚江砚的,叫你叫砚郎,要不叫夫君也行,要不叫子渊,随你挑,就是别老江砚江砚的生分的很。”
蓝月见嘟着嘴撒娇:“人家习惯了嘛,砚郎。”
一声砚郎含娇带羞的,将他的心都喊酥了,他又垂头去吻她。
门外宫女敲门来送早膳的。
蓝月见吓一跳,两人这个样子躺在床上被宫女看到,实在丢人的很。
“放门口吧。”
蓝月见喊了一声,那宫女知趣的很,就将膳食放在门口。
等宫女走后,江砚起身穿了衣服去开门将膳食拿进来放在桌上。
蓝月见起身穿衣服,江砚走到她身后爱不释手的揉她。
“别闹了,今日不是要去探那玉真道长的虚实嘛。”
江砚将她抱起来走到桌边,将她放在腿上,便自己拿着勺子你一勺我一勺的吃着。
吃完又吻她,非要将她嘴唇吻肿了才肯放过她。
当然,蓝月见完全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也不知自己的嘴唇红艳艳的微肿上翘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肆虐过的样子。
玉真道人正在丹房打坐,就听童子来报说是有两位客人上门。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客人,便是冷冷一笑,让童子将两人引进来。
蓝月见初到这道观,是真没想到在这皇宫之中居然还修建这么华丽的道观,整个道观的外观都是贴了黄金的,从上台阶到道观里面地板都是金砖,真是奢华无度。
“皇上真舍得。”
她暗暗咋舌。
江砚很无奈:“圣上以前也是明君的,至他上位以来四海皆平,百姓安居乐业也是做过丰功伟绩的,只是这两年来圣上开始追求长生不老之术。”
两名面无表情、宛如傀儡的童子推开一扇厚重的金门,只见里面雾气飘飘,宛如蓬莱仙境一般的既视感。
两人走了进去,就看到金色的穹顶之上,雕刻了各种祥瑞之兽,不远处一个巨大的金色炼丹炉,四个童子正围坐在四个不同的方向,各自用扇子扇着丹炉底下的火焰。
里面很热,不同于外面的寒凉,一走进来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蓝月见记得墨璃以前修习的是阴寒之功,这样热的环境他是受不了的。
“真奇怪。”
她对江砚说。
“我知道,他以前是修炼寒冰掌的。”
江砚淡淡开口。
这个玉真道人是真的很奇怪,从他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说,这玉真道长的确是昆仑墟的弟子。
他也不知这昆仑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或许就是个道观吧。
迷雾茫茫看不真切,童子忽然又将他们往一个方向引。
走了一会,迷雾散去,豁然开朗,玉真道长就坐在一处打坐台前闭着眼睛打坐。
“仙师,两位客人到了。”
引路童子的声音平缓无情绪,真就跟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
俩人看向那打坐的所谓仙师,他一身素衣坐在仙台上,右手拿着拂尘,左手微微放在膝盖之上,并看不出左手有什么问题。
玉真道长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下首的两人,一双如蛇般的毒辣眸子盯着蓝月见。
蓝月见又有一种被毒蛇缠身的汗毛直立感。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那是墨璃带给她的。
尽管那时旁的人都说墨璃待她是温柔的,可她却不那么想,他待她虽然行为温柔,可那双眸子就像一条阴湿的毒蛇般缠绕着她,让她害怕的不行。
她记得他小时候不是那样的,小时候他虽沉默寡言、性情古怪,但绝不是如毒蛇般的阴毒感。
是什么时候开始那样的?
好像是从母亲将他驱赶出去之后。
江砚将她揽入怀中,在她头发亲了一下,挑衅的看向玉真道长。
“玉真道长,这样看着本官的未婚妻,未免太不礼貌吧。”
他冷冷说着。
玉真道长收回阴毒的眸子,缓缓起身来。
“两位是来本观为陛下做事的,请随贫道前往草药房。”
两人相视一眼,看到那玉真道长的左手始终是耷拉着,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蓝月见没想到这道观里有这么大的药房,里面的珍贵药材之齐全是她从未见过的。
“蓝小姐是苗医,正好,我这里的童子们实在是愚笨的很,有些药理他们经常搞错。所以想请蓝小姐将我需要的药材按照药理的差别分别整理出来,可好?”
玉真道长的声音是清朗的,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江砚觉得这混蛋分明是找茬的,居然让蓝月见来干这个。
“本官的未婚妻居然被你当作杂工来用了,这种活普通的太医也能做吧?你究竟是何意非得求了陛下让本官未婚妻来做这个?难道你认识本官的未婚妻?”
江砚言辞犀利、毫不客气的睥睨着玉真道长。
玉真道长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手中拂尘一甩:“贫道久居昆仑山中,怎会认识江大人的未婚妻,只是这宫中的太医未必就能知晓苗药的药理而已。”
“是吗?”
江砚冷冷的走向那玉真道长,他的压迫感极强,连蓝月见看着都觉紧张。
但玉真道长并没被他的压迫感吓到,反而是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任由江砚靠近。
江砚走到他身旁,忽然伸手抓住玉真道长的左手,却没想到抓了个空袖子。
“玉真道长的左臂怎么了?”
江砚冷笑着问。
蓝月见也是心中一激灵。
玉真道长的态度倒是很坦然。
“贫道从小缺失左臂,江大人要拿贫道的缺陷取笑吗?”
“从小缺失左臂?”
江砚又是一声冷笑,围绕着玉真道长转了一圈,仔细看了他脸部,发现并没有易容的痕迹。
“既然两位来了,就请为陛下工作吧。”
玉真道长说完,微微躬身,走了出去。
草药房的门被关上,整个屋子只剩下他两人。
“他没有使用易容术。”
江砚将刚才观察到的事情告诉蓝月见。
“只是这手臂缺失....他倒是挺狠的。”
江砚冷笑。
“你能确定他是墨璃吗?可为什么模样改变了?”
蓝月间不敢确定玉真道长就是墨璃,虽然他们的感觉那么相似,但模样却是不像的。
江砚摇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都不能确认,他怎么能确认,但直觉告诉他玉真道长就是墨璃。
“只是现在很难办,就算确认他是墨璃也没办法扳倒他,毕竟他现在受圣上信赖。先找出他的破绽吧,看看他是否真的在为圣上炼制长生不老丹。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墨璃,敢谋害圣上,我一定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江砚恶狠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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