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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期望、祈求能与她领证。

初春,到了祁宁的生日。

端宝儿准备了很多样礼物,平时不动的那些积蓄,用来给祁宁买礼物,完全不心疼,事先列一份礼物清单,洋洋洒洒很长一份。

后来觉得还差些什么,又临时去精进了烘焙技能,从零开始做了一个蛋糕。

大约是平常就经常做手工,端宝儿上手很快,从蛋糕胚到奶油造型都做得不错;最后放上花和手写的贺卡,才觉得满意。

祁宁偏偏这天有事,晚上八点才到家。

他们的客厅还是很空荡,可以说养狗后更空荡了一点,因为黑猫到家后的一段时间还是有拆东西的习惯,后来就把容易坏的小摆件们换成了宠物玩具。平时两人白天都出门,会提前约好人上门遛狗。

听到门开的声音,黑猫窜到门口,色泽油亮,毛皮顺滑,蹭祁宁小腿。

端宝儿也在门口接他。

祁宁:“……很漂亮。”

他瞟了一眼端宝儿,就看清楚了,她脸上抹过腮红,睫毛也比平时更长。明明端宝儿大部分时候是不化妆的,只擦唇膏或者抿一点口红,今天稍一打扮,就让人移不开眼,所以祁宁不敢多看,心中却很神奇地描摹出她的样子。

“怎么脸红。”端宝儿惊疑。

祁宁脱了外套,顺手挂起来,解开两颗扣子,犹豫两秒,要不要拆穿她今日的特别。

是特地准备了什么吗?

但根本不用多想,因为端宝儿不准备卖关子,把他牵过玄关,再往前走几步,已经能看到客厅的布置,庆祝准备很充分,因为有一张很大的画板用颜料写了很大的“生日快乐”。鲜艳浓烈的颜色涂抹开,见缝插针写了很多祝愿,不是她一贯的字体,大概是为了画面好看特地写的海报风格。

画板旁绑了些装饰,旁边是两束很大的花,走近一点,香气扑鼻。花旁的沙发上很多礼物,用相同的礼物纸包好,一旁还有蛋糕,祁宁低头看了一圈,俯身拿起插在花上的卡片。

纸仍然很厚,上面写着:

【生日快乐】

他把它握在手里。

兴奋溢于言表的人是端宝儿。她凑在一旁叽叽喳喳,“生日快乐!”也说,“怎么样,喜欢吗?”还问,“你是不是猜到我要送你礼物了?我瞒得其实还不错吧?都是在外面包好了,今天统一拖回家的。”

祁宁莞尔,轻轻啄了她的脸。

他的确是不在意过生日的人,往常没有特意在意过这个日子;但是今天,他不仅没有忘记自己的生日,甚至有些紧张。因为太在意端宝儿会不会真的送他礼物、认真准备,还想,会送哪些东西呢?就算猜到端宝儿肯定会准备;但那种紧张还是无法消弭。祁宁放纵期待滋生,却始终不动声色,终于看到穿着背心和长裤,站在门口接他的端宝儿,端宝儿也紧张又期待——

这是曾经想象过的生活吗?曾经没有想象过这种生活,但是它真切地发生了。

祁宁吃到第二块蛋糕的时候,端宝儿终于忍不住劝他。

“虽然我做的是减糖,但……”

她记得祁宁饮食很干净,几乎不吃蛋糕这些,此时却小口但是迅速吃着蛋糕,真担心他不适应,万一胃不舒服就不好了。

祁宁:“不想浪费。”

端宝儿做的蛋糕不大,一分为四,现在还剩下一块,祁宁盯着最后一块,显然是在思考要不要把它也吃掉。黑猫盯着蛋糕看,祁宁没理它。

祁宁:“还剩一块,好可惜啊。”

他把它包起来,送进冰箱里,“明天当早餐。”

客厅的大灯关掉,只剩下柔光的夜灯,端宝儿和祁宁握在一起看电影。起初是开了一瓶红酒,当下用了端宝儿礼物中的一对新红酒杯,说是手工吹制,碰杯有很悠扬的回音。

结果倒了酒,端宝儿发现自己暂时品不出红酒的美味。

她又去祁宁的酒柜里找了一瓶威士忌,到吧台旁切了两块方冰,放在杯中。

祁宁想接手,端宝儿让他只用坐着等待就好。

倒入少量酒液,想起祁宁也能喝没加冰的威士忌,问他,“放了冰块可以吗?”

祁宁:“可以。”

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并不多,所以添过两次酒,端宝儿觉得氛围特别好,喝高兴了,又去冰箱里找汽水。

昏暗的灯光里,祁宁靠沙发扶手坐着,很难得是彻底的居家打扮,和端宝儿都穿着可爱风格的情侣睡衣。但电影光影变换的画面始终闪烁着,亮时映出他侧头时清晰的下颌线和深邃的五官,暗时在他平整的脸上照出橙黄色和蓝绿色变换的色彩,人被衬得更白,双眼微阖,显得迷离又神秘,旖旎不已,如在梦中。他露出的一截小臂,线条清晰,青筋和血管朝着指尖延伸,而指尖轻轻扶着盛有一点酒液的威士忌杯,看着端宝儿雀跃地拿着可乐过来。

他笑,“你要用这酒兑可乐啊?”

端宝儿:“……嗯。”

祁宁:“兑吧。”

端宝儿已经把可乐倒了进去,祁宁伸出杯子,“给我也倒点。”

他尝一口,并不能理解这种汽水兑威士忌的喝法,所以索性一口喝完了,给自己重新又倒了些纯的威士忌。冰块化得很慢,被酒液淋到之后,慢吞吞在杯中转悠。

电影选的是评价很好的文艺片,偶尔有冷幽默的台词,端宝儿如果听到了就会笑。祁宁认真看她的脸,发觉电影进度条已经过半,酒瓶也空了一半,才知道他们二人的确喝了不少,也喝得很快。

端宝儿靠着他的肩膀,念叨,“这几天你都很忙,我忘说了,祁佳慧加我好友了,管我叫姐来着。”

祁宁:“他哪来的联系方式?”

端宝儿:“不知道,是不是他去看奶奶的时候在她手机里找到号码,然后加的我?反正我把他拉黑了,希望他别像之前的谢铮那样换着号加我。”

此外,根本不用祁宁发表意见,她已经不带脏字地骂了好些话。

总之就是对祁意伟和祁佳慧颇有微词,为祁宁打抱不平。

可恶、讨厌、没同理心、只会拖后腿、NPD、过度自我;一连串的话下来,最后一句话还是落在祁宁身上。

“你能和他们保持距离真棒啊,之前真是辛苦你啦。”

祁宁还没说什么,她又嘀嘀咕咕地抱怨,“你爹真是偏心,给他起那么个名字,感觉是精心起的,又是佳又是慧,可惜他一个没沾到。”抱怨完了又开始找补,“但是我还是觉得你的名字最好听,尽管只有一个单字。”

端宝儿扭头亲亲祁宁的手臂,略带傻气地笑了一声。

祁宁觉得她喝多了。

“还有。”端宝儿脚伸出去,推一推正在打盹的黑猫,“我打电话给妈妈。她问我为什么当年开养老机构来了。我没告诉她。”

祁宁像哄小孩一样哄她,“为什么?”

端宝儿:“因为有时候我想着如果和妈妈见不到了,妈妈老了之后,如果是一个人,肯定也想走进我的店这样的地方,可以玩,可以看到年轻人,可以照顾她,然后 ,嗯,然后,她会想起我,也会好好的。”

她说的话不再那么有逻辑,但祁宁听懂了。

只是端宝儿手还不老实地按在祁宁的腹肌上嘟哝,“不过,妈妈说她说不定到时候就可以回国看我们……她还说谢谢你啊。”

祁宁:“都是一家人,不用谢。”

端宝儿:“嘿嘿。是一家人。”

祁宁:“你知道什么是一家人吗?”

端宝儿:“我们这样就是一家人。”

祁宁被无语笑了一下,肯定道:“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现在很庆幸,你不觉得我说话很清晰吗?我现在也不醉,就是有点晕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端宝儿挤他,“啊,妈妈还说,听说之前一窝端掉和谢程勾结的那些老混混,用了航拍技术定位……然后无人机是你们家研发的。”她拍他胸脯,“谢谢。”

祁宁批评她,“谢就好好谢。”他抓着她的手埋怨,“乱摸。”

“我是正儿八经要摸。”

端宝儿和流氓似的,不知怎么一翻,就坐到了他的身上,无赖似的狠狠往祁宁脸上印了几口,祁宁闻到淡淡的酒味,而且端宝儿体温也偏高。他想他大抵也是醉了,不然不会任由她撩拨,甚至主动配合,电影的结局没人看到,但祁宁想,他们的未来他看得很清楚;他会抓住,不会放开。

端宝儿在床上像是晕船,她在下完全不出力地跟着颠簸,只主动不出力的人;但会伸出双手朝向他,连说好几遍生日快乐。

祁宁。祁宁。她弯起眼睛,生日快乐,每一天都快乐。

祁宁想他们二人都醉了,但是感官却没有变弱,能感受到二人是如何深呼吸和比平时快些的心跳,他抓住她的手腕,衣服散落在一边。

祁宁凑在端宝儿耳边说爱她,端宝儿已经迷糊到要睡着。

于是他无奈笑了笑,按着人亲了几下,才帮她简单地擦拭身体。

都这样了他仍然很有秩序感,决定去客厅简单收拾,再洗澡入睡。把礼物都一一摆好,礼物盒也留着,端宝儿画的生日快乐展板也留着,改天可以装个好相框裱起来挂在墙上,比艺术品有看头。祁宁大抵也是少有这么醉,低头把端宝儿写的字盯了很久,才慢慢放进柜子里,走进浴室之前,忽然想起裤口袋里的那枚小贺卡,他突然拿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酒精作祟,就这样不安分地扣了扣贺卡的边缘,还真的拆开了,原来是信纸,被端宝儿黏好,叠成卡纸的模样。

【祁宁:】

【生日快乐】

【不知道你会喜欢什么,所以把能想到的东西都买了一份。你说你不过生日,但如果今天喜欢的话,之后年年过生日,还可以过所有节日……不够的话,二十四节气都过了也是可以的。】

【我期待你开心的样子,你开心我也会很开心。】

祁宁长久地看着信纸,指尖触摸每个字,又转身,把第一张贺卡也从柜子里取出来。

他一直没忘第一张的内容,是端宝儿送花的时候顺便送出的,不知为什么写着“希望祁宁一直幸福。”

原来里面也是有字的,叠成风琴页神奇地胶了起来,可能是什么村镇传承的古法手工胶,她不愧是常年上手工课的人。

一回生二回熟,将纸揭开,熟悉的字体蹦出来。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发现这个内页~】

【因为我也觉得这些话说着有些太正式,太重了。】

【刚认识的时候,你不喜欢我的店名,并对它嗤之以鼻。】

【我想你可能是对幸福这两字过敏……】

【所以幸福是什么呢,很难说清楚。】

【幸福由谁带来,也很难说。】

【但是我知道,我觉得和你认识这件事很幸运。我们很奇妙地相识,你在南市长大而扎根C市工作,我在C市工作却躲来南市,加起来两千万人的城市,偏偏是我们两个在最恰当的时间相遇。我们可能有一种他人没有的默契,所以……一见如故?本来我以为自己是足够独立的人,但和你相处的过程中,我渐渐觉得也可以适当地依赖你……在积累的相处中,我感到幸福。】

【希望祁宁一直幸福。】

【如果之前对幸福过敏的话,大约是尚未遇到我。之后,我来了,我可以来试着给你幸福……我想让祁宁幸福。曾经没体会过的可以一起体会,曾经喜欢的经历可以重复体会……曾经不想说的话都可以说给我听,我会接住你,未来想做的事也可以一起去做,因为……】

【希望祁宁一直幸福。】

恋爱满一年后,祁宁拍到了一对戒指。

不是那么日常的款式,他却用来求婚。

这时候两人在北方看雪,据说有很有名的电影在当地取景过,雪花是大片的,柔软的,风没有想象中的冷。夜晚轻车熟路地身体纠缠过,洗过澡,拉开窗帘有降雪的夜景,远远看到亮着暖色灯光的城市和蓝调的天空。

“真美。”

端宝儿出神地坐在窗边,随口说:“下次有空要不要去冰岛?这样的夜景让人想看极光。”

回过头,祁宁手里端着两枚戒指对着她。

端宝儿轻拂脸侧,把滑到额前的长发拨到耳后,笑着望他。她的身体还酸软着,但那种事过后并不是让人难受的酸软,而是有种充实的胀,多感受一下就会想起祁宁那专注勾人的神情,和床上特有的压迫感;不敢多想。于是轻咳一声,转了注意力。

做完之后递戒指什么意思。求婚吗。其他人求婚好像是先递戒指再接吻吧……他们已经油门到底突飞猛进了。

“给我?”

神情羞涩地问了句废话。

祁宁没有单膝跪地,只是往常一样地凑得很近,贴着端宝儿站。

“想和你结婚,又一直觉得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怕被你拒绝。”

祁宁穿长裤也看得出来双腿腿型匀称结实、修长笔直,赤着双脚站在那里,上身也裸着,胸前两枚泛粉的红痕,体脂仍然很低,腹肌快快分明,端宝儿认为他选在这种时候有以美色迷惑她理智的嫌疑。

于是等他说更多。

“不是问订婚,也不是传统的求婚……不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不是指从此你就作为妻子需要与我的家人相处,也不是为了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才这样说……”

祁宁语速仍然放得很慢,而且动作维持不很久,就已经用空着的那只手牵住端宝儿,他站着,她坐着。

“我只是,因为想和你一直长久地在一起,所以期盼、或者说祈求你答应与我领结婚证。那样我们在外人看来是更亲密的一家人,我也有更多想给你的东西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你……”

比如财产,不过好像也只有财产。

“结婚之后就不再是我给你,而是我的一切也与你共享。我已经拟好这样的协议。”

他是一个低安全感、无趣、又高度索取感情和回应的人,只有多把自己拥有的东西也分享给端宝儿;才觉得公平;才觉得安心。

想和端宝儿成为更加亲密的人、想和她成为家人、不想再有任何人觉得他们或许谈着谈着总会分手。想迫切地想让大家知道他属于她……总是虚无地飘在空中,他如今想要扎根,想像寄生植物把根须都密密麻麻扎入她的身体。

祁宁说不下去。

原来到这种时候,他也没办法像端宝儿一样大方的、大胆的把一切宣之于口,他没法如她那般提供稳定的爱和包容,他是常需填满的空洞而她是产生爱和温暖的永动机。但是端宝儿竟然很温和地鼓励了她。

“我懂。”端宝儿接过戒指盒子,“你的意思是你离不开我,你就想把我绑得紧紧的,洗澡睡觉都挨着。虽然我早就说过我会陪你,但你还是不信。”

她轻嗔,“变态。”

祁宁捏她脸。

端宝儿笑着躲,“不过没关系啦——我答应。”她短暂地欣赏一下戒指,区分出男款和女款,哄他,“我户口本是单独的,所以可以直接答应你。”

她个人对婚姻无感;也不相信永恒的未来;但如果是祁宁;只要是他提出的要求,似乎一一满足也无所谓;因为他也是如此待她。

方才还隐隐散发出一点阴阴沉沉气息的祁宁忽然就开朗了,理直气壮了,垂眸,轻飘飘的,“那你帮我戴上。”

“刚答应就命令我啊。”端宝儿笑他。

她还是帮祁宁戴上了戒指,刚准备自己戴上女款,祁宁已经捉住她的手,柔和地把戒指推到无名指的根部。

端宝儿伸手和他比了一比,又对着窗外的雪景看这两只手,忽然感觉到浪漫到无以复加,终于是不假装风轻云淡地坐着,而是猛地站起来扑到祁宁怀里。

祁宁接住她。

“真好看,真配。”端宝儿笑嘻嘻地仰头亲他,又展示戒指,“真会选啊,我好喜欢。”

她搂着祁宁的腰,忽然正色了语带神秘地看他,“那现在我有一个烦恼也解决了。”

“你还有没跟我说的烦恼呢。”祁宁语气可以说是半秒内变沉,不轻不重地埋怨,“又瞒我。”

“你猜是什么?”

祁宁上半身微微后仰,方便低头看她。他垂眼的时候总是漫不经心,但一旦去了床上,再垂眼也看着神采奕奕。

他不回答。

“就是称呼啦——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叫你什么你才喜欢,你又一直很在意,现在有了——”端宝儿凑近祁宁耳垂,小声唤,“老公,老公?”

祁宁:“还是叫我名字吧。”

端宝儿觉得他十分不解风情,抬头,才发现祁宁侧开脸看着一旁,耳根已经发红。一站直,才发现某个部位也顶着自己;她刚要笑他,却已经被搂着往床上带。

“……我要休息!”

“你就没动过。”

被褥间是荡起热气的肌肤和纠缠的喘||息,窗外是纷飞的雪。和端宝儿亲热的间隙,祁宁望着她有些失神的神情,忽然又想起她写下的那些短信。

如果之前对幸福过敏的话,大约是尚未遇到我。

之后,我来了,我可以来试着给你幸福……

我想让祁宁幸福。

……

与她相识于老家的春天而此刻正在地球上的某一处共同度过冬天;他们之后还可以一起度过很多春夏秋冬;在不同的地方看不同的四季。其实早就开始幸福了,在初遇她的那一天;在相处的每一天;巨大的幸福都降临然后击中了他,包容了他的一切不示于人前的麻烦和卑劣。

端宝儿是天降的雨水忽然淋湿他这个没伞的人;然后他索性袒露了完整的自己;每一天都如同渴水的植物;每一次接触都是久旱逢甘霖。

“谢谢你。爱你……宝儿,我喜欢你。”

祁宁一边吻她,一边诉诸更多爱意;每到这种时候他会变得格外坦诚。

因为他觉得端宝儿在这种时刻大约会把一切更清晰,因为身体敏锐所以记住得更多;她总是能想起他说爱她的模样。

端宝儿只是笑。

她累了,间隙中扭头看窗外的雪,祁宁又狗一般凑过来说“喜欢你淋湿我。”

端宝儿又推他,好笑地揉他后脑的发,那里有一个不明显的发旋,又轻声骂一句:变态。

祁宁:“不止那一个意思……”

她笑了,“我当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端宝儿捏住祁宁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然后吻上去。

“因为我也是最喜欢你的人。”

她安抚他,“因为我和你喜欢我一样地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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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身湿》

正文完

福一

2025年10月31日

我是清白的!!!!!祈求通过!!!!!!!!完结章你不要再被锁了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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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期望、祈求能与她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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