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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年长的美丽女人要午休养养神,视线扫过,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发现一部崭新的手机,她一开始也没在意,以为是那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人新买的。

走过去,拿起黑色的苹果手机,当屏幕亮起时,平静无波的眼眸急缩,在那一瞬间,好像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耳朵嗡嗡,好一会,才呆呆地回过神,捏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视线从那张年轻姑娘和元凤的合照上挪开,咬着唇顶腮嘲笑。

她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可这愤怒,她无法对任何人发出。

亮起的手机屏保,是穿着滑雪服的少男少女,稚嫩的面孔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周围的皑皑白雪成了二人的点缀,搂靠在一起的姿态,亲密无间,和青春期热恋的小情侣没有什么不同,比着剪刀手自拍。

呵!

呵!

骗子!

年长的美丽女人调出办公室的监控,发现这部手机是元麒那小子故意留下时,她疲惫地后仰,躺靠在办公椅上!

屏保上有一行字:屏锁密码=燃燃密码

理智告诉沈清辞,她应该把这破手机扔回去,可...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想要知道,这手机里到底藏着什么画面。

晚上,沈清辞忙到十点才离开办公楼,坐在车上,靠着窗,脑海里充斥着自己被前任抛弃的场景,蜷缩着身体,双臂用力收紧,手掌贴着上臂来回摩挲,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虚拟的拥抱。

眼皮微微发沉,眼神空洞地落向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眸子像是蒙着一层雾,失去焦点。

回到别墅,车刚停稳,年轻的姑娘像只雀儿扑棱翅膀‘飞’过来,好像要迎接的是她的全世界,满心满眼都是即将下车的美丽女人。

年长的美丽女人没有下车,隔着车窗看夜色里的漂亮姑娘,视线从她的眉眼开始移动,经过鼻子,落在唇瓣,如此反复,直到窗外的漂亮姑娘开始疑惑,笑容开始消散,焦急爬上了白里透粉的脸蛋,红润的唇瓣开始启合,手也开始试探着拍打车窗。

年轻的姑娘敲打看不到里头的车窗,“清辞姐,你怎么不下车?我刚刚从挡风玻璃看到你坐在这里的,清辞姐?”

手指在车窗内侧无意识地划动,指尖贴着冰凉的玻璃,勾画对方漂亮的轮廓,这种想要去触碰对方的动作,很快被自嘲的轻笑打断,闭上眼睛,呼出胸腔内纠缠的惆怅,再睁开时,她又是那个平静、冷漠的总裁。

年轻的姑娘不知道对方怎么了,只是从车门打开那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股疏离,是的,疏离,虽然平时清辞姐傲娇得不给好话,但处处在纵容,而现在,那平静的眼神像是深不见底的海面,看过来时专注却也锐利,好像自己只是对方商业上待评估的项目。

年轻姑娘摸摸自个后脑勺,又眯起眼睛,凑近观察,可依旧是茫然无边,挠挠额头,茫然四顾。

“清辞姐,你今天心情不好?”

“没有。食不言。”

对,就是这种完全不在意对方情绪的冷漠,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说几个字,还是因为嫌弃对方聒噪。

年轻姑娘脸上的笑意凝固,嘴角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眼睛却先一步暗淡下来,像被风吹灭的蜡烛。她无措地缩回凑过去的上半身,连呼吸也放轻了,想要再问问,可声音在喉咙里百转千回,终究是卡住,最后化作一声挫败的气声。

回到卧房,临休息前,年轻姑娘小心翼翼拎着药箱凑过去,像之前一样处理掌心的伤,换药,再缠上纱布绷带。

“清辞姐,差不多快好了,顾医生说,过两天就不用缠纱布。”

“嗯!”随意地鼻音嗯了一声,就准备起身去休息了,手却被蹲在地上的姑娘拉住。

“清辞姐,我想了又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今晚为什么冷着我?”年轻姑娘不问个明白,这一晚都会胡思乱想。

“没有!”美丽的女人不想说话,眉头甚至微微蹙起,像是嫌对方的打扰。

“可清辞姐你的身体,像是关闭沟通通道,在拒绝和我交流,你知道吗?”年轻姑娘又困惑,又急躁,声音都不由得大了起来,仰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对方的脸,希望捕捉到每一丝细微的反应。

美丽的女人垂眸,俯视:“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她的不耐烦愈发明显,甩开年轻姑娘的手,和被甩开的手一起扬起的,还有她路过时飘起的黑色开衫下摆,带着致命的诱惑,却也如寒冰彻骨。

被甩开的手,年轻姑娘没有收回,而是任由它完成自由落体,随着身体被突然抽走的力气跌坐地上,而狠狠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很痛,却不及心痛。

这声音,让美丽的女人下意识转身,身体比自由意识更快地做出反应,她想要去将人抱起来,想检查她的手,可理智很快占据上风,一切本能的动作被遏制,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年轻姑娘低垂着头、抹眼泪。

年轻姑娘手背胡乱擦着眼泪,疯狂回忆这一天的情节,试图找到自己犯错的细节,似乎想到某种可能,泪眼里闪动亮光,抬头朝心爱的人看去,膝盖蹭过地面,迅速爬过去,抱着心爱之人的大腿,仰头问着:“是不是,因为我跟元麒挨得近了?如果是,我改,以后我都不跟他一块玩。老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在年轻姑娘膝盖跪着快速蹭过来的时候,美丽女人的心就软了,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倾,膝盖微微弯曲,像是下一秒就要伸手去拉起对方,像是下一秒就要伸手去擦对方的眼泪,但动作做到一半,脑海里自动闪回年轻姑娘和男孩亲密快乐的合照,她的动作就随之顿住,然后迅速往后撤一点。

“你先起来,我很累了,不要玩这些小把戏了,好吗?”美丽的女人无奈地甩甩腿,不想看到年轻姑娘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她怕自己真的失去理智,陷入没有好结果的新感情中。

“我不要!”跪坐地上的年轻姑娘双腿一锁,紧紧将人抱住,“清辞姐你不跟我说明白,我就不起来,我讨厌你总是把我推开,我讨厌你连一个理由都不给我,我讨厌你不顾及我的感受,我讨厌你...不爱我。”

年长的美丽女人叹息一声,俯身,微凉的指腹拂去对方流动的泪水,歪头打量对方的容颜,嘴角微微抿起,像是被什么东西坠着,没有力气扬起,咬着唇,研磨心里发涩的苦味。

“怎么又哭了呢!”声音轻飘飘的有点湿,像是被薄雾裹住,“离开我吧,你要的,我给不起!”

我要的,你...你们...没有人给得了!

听到心爱之人的话,年轻姑娘从脸颊到耳尖,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像是寒冬腊月光着身子被泼了一盆冷水,她强撑着不让表情垮得太难看,试图弯起嘴角,可那嘴角在此时却沉重极了,抽动着无法上翘。

本能地往前凑近,将人抱得跟紧,眼巴巴望着上方冷漠疏离的美丽女人,像是在确认‘你说的是真的吗’,憋住呼吸,静静等待生死的审判。

美丽的女人强撑着维持冷漠的状态,可对方仰着头憋住呼吸,眼泪积蓄在眼眶摇摇欲坠时,眼神猛地闪烁,像是冷漠的外壳被眼泪撕开了裂缝,移开视线,咬着唇压抑慌乱,不愿与其对视。

没有得到死亡审判的年轻姑娘,像是濒死的鱼儿得到一捧水喘息,从盘腿锁人的姿势,贴着美丽女人僵硬的身躯起身,靠在的她的颈窝,抽抽嗒嗒地说着话:“清辞姐,你不要赶我走,我爱你,我想要永远待在你的身边。”

年长的美丽女人抬手,迟缓着,轻轻落在年轻姑娘的头上,抚摸着柔软的秀发,而脑海里闪现的画面,是当她输入年轻姑娘的手机密码时,那部崭新的手机成功解开,一封漂洋过海的邮件等待着查看,里面是两个十五岁的少年,携手在雪地上欢呼,她和他在反射金色阳光的雪地里滑雪,追逐彼此,欢声笑语谱写青春的美好。

那是眼前这个漂亮姑娘的青春片段,是自己没有参与的过去。

她无法去猜想,这个漂亮姑娘独自在国外的十一年,她和别人有着怎样的羁绊。

她已经输给男人一次,绝对不能输第二次。

美丽的女人闭上眼睛,不可控制地侧头,轻蹭着年轻姑娘的额头,摇摇欲坠的理智升起:“我不能输。”

这一句仿佛飘在外太空的声音收尾,亲昵的动作也随之消失,冷漠重新武装,将所有情绪掩盖,她依旧是外人眼中优秀、高不可攀的沈清辞。

“我没有心情应付你,你自己找地方休息吧!”

“你输什么,清辞姐?”年轻的姑娘根本听不见其它的,迫不及待追问,“告诉我好吗?是继承权吗?两年后,继承权自然是你的,沈爷爷不会分权给沈家的其他人,他答应过我的,所以,清辞姐,你不要担心好吗?”

“夏燃!”美丽女人骄傲地保护自己的心不受二次伤害,面对喋喋不休的顽固姑娘,她又变得烦躁起来,一向柔和的声音也尖锐起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是你答应了爷爷的要求,我才被迫和你结婚,你总是让我...让我...总之,只要你去和爷爷说,你要主动离开,我就没有任何担心了。”

绝情的话在口腔旋转,终是不忍说出。

“清辞姐...你是不是又去见傅雪岚那个贱人了?她不值得。”年轻姑娘实在想不明白,清辞姐为什么又要让自己离开,每次只有和那贱人有关,才会情绪失控,现在,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理由。

“闭嘴。”年长的美丽女人这下是真的气急了,猛地将骂人的年轻姑娘推开,第一次指着她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突然泛红眼睛,更尖锐的声音,让精致的美丽面容开始变得扭曲。

被推开的姑娘错愕地稳住身形,呆呆地望着情绪失控的女人,心里痛的难以呼吸,努力压着要彻底失控的音量:“我就知道是她!又是她!我是什么东西,都比她那个贱...强一百倍,一万倍。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我哪里比她差了?我有钱有时间,可以24小时陪着你,年轻又貌美,性格又好,深情专一,从小到大,就只爱你一个,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人......”

听到这里的美丽女人,瞳孔倏地放大,盛怒的状态像气球放了气,咬着唇,瞧着依旧巴啦啦的姑娘,后面的话像是杂音,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只瞧得见那小嘴不停歇地疯狂输出。

“我困了!”年长的美丽女人,此时,虽像结了冰的冰层,底下却悄悄化了点水,好像从中午就开始在意的点,突然就散了...散了些,心情似乎开始阴转晴。

“哈?”越说越气愤越委屈的年轻姑娘,突然宕机,“我还没控诉完呢!”

美丽的女人瞟了她一眼,理了理松垮的真丝睡袍前襟,“那你继续吧!”

年轻姑娘没动,就直勾勾盯着她看,直到美丽的女人拉过被子躺在床的一侧,这才小碎步挪过去,身子一软跪下去。

又来这一招。侧躺的美丽女人咬唇,有些气恼这姑娘又来这死出,可偏偏自己还就爱吃,无奈地缩肩低头,好似没眼看。

“对不起啊,亲爱的老婆大人,我刚刚不该大声说话,也不该骂人,更不该控诉你,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惩罚我吧!”年轻姑娘反思后,悄咪咪拉低肩带,趴在床沿上,把自己精致漂亮的脸蛋凑过去,一副‘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的模样。

面对这么个骨头软的坏姑娘,谁又真的忍心惩罚她。

年长的美丽女人眉头微动,视线游移,咬着唇,藏着一丝丝期待发起询问:“你这模样,是谁教你的?都魅...都跟谁使用过?”

美丽的女人很在意这点,在期待回答的时间里,唇瓣被她咬得印上牙印,眉头紧绷着,当听到年轻姑娘说出“只有你,只有清辞姐,我才无师自通这些狐狸精的招数,我想留住清辞姐的目光,只能看到我,也只会魅惑你”时,紧绷的眉头,从她第一句就开始缓缓松开,等年轻姑娘说完,好像意识到自己嘴角翘起,随即又咬唇蹙眉,像是在跟自己较劲。

目光专注在对方脸上的年轻姑娘,嘴角漾开一抹幸福的微笑,温柔的眼神像是落满了细碎星光的湖面,伸头过去,闭上眼睛,轻轻在对方鼻尖落下一吻。

年长的美丽女人缩了缩,眼眸像是投入小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湿漉漉的,宛若受惊的小宠物,带着防备和渴望。

“睡吧,我亲爱的老婆!”年轻姑娘就趴在床边,注视着心爱的人。她知道,这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其实脆弱得很,她常常会言不由衷,说些伤人的话,因为那该死的前任伤害了她,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

年长的美丽女人轻轻点头,手指互搓着,犹犹豫豫地勾上年轻姑娘的指尖,这才阖眼睡觉。

凌晨3点,原本睡着的人,忽然惊醒,浑身冰凉,周身空落落的,巨大的失落感席卷全身,自动出现在梦里的美好,和醒来的绝望形成难以释怀的落差,她一次次地去面对已经被分手的事实。

“夏燃!”她急切地想要温暖的怀抱,却发现床上没有人,床边也没有人,卧房里没有人,偌大的房间空荡荡,夜风撩动窗帘更显寂寥,“夏燃!”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胸口隐隐作痛,有点喘不上气,眼神空洞地盯着洁白的被面,像是失去灵气的洋娃娃。

只是,现在,她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第一时间去拿手机,去翻出前任的号,不会停留在输入框反反复复输入、删除。

“清辞姐,没事了没事了!”美丽的女人连年轻姑娘什么时候进卧房的都不知道,直到蜷缩的身躯被拥进温软的怀里,这才像是丢失的神魂渐渐回笼,埋首在她的胸口,手指紧紧捏着对方的睡衣,闷声问着:“你去哪儿了?”

“有点饿,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年轻姑娘轻轻抚着心爱之人消瘦的背,没有告诉她,她去吃药了,因为听着心爱的人在梦里喊着前任的名字,她的心会痛啊。

美丽的女人趴伏在年轻姑娘的胸口,呼吸重新变得平稳,周身重新变得柔软温暖,眼睑缓缓下沉,呢喃声模糊不可闻:“不要离开我!”

年轻姑娘小心翼翼俯身,带着心爱的人一起躺下,瞧着对方往怀里缩,彼此紧紧贴在一起,错乱的心跳也逐渐统一,汲取着彼此的温度,双双进入熟睡。

接下来的两天,清剑大学要放假了,年轻姑娘的生活一下就忙碌起来,这个临时组织的联谊会那个临时联谊会拉着她去,还要忙着和陈瑜她们排练,除了去图书馆待两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待在清辞姐的身边,像是怎么赶都赶不走的小狗狗。

放假之后,舞蹈社的队员相约去滑雪,至于为什么是滑雪呢,因为上个队员腿受伤,就是这么来的,这些人不仅不怕,反而是激起她们骨子里的征服,活动前一天,直升机空降滑雪场,死法多样的单板走起。

冲破雪浪,感受护目镜外失重的世界。每一次旋转,是桀骜不驯的灵魂在飞翔,空中风的低吼,是自由的呐喊,落地的瞬间,被‘掌控了危险’的快感包裹。

还好这些人没有经纪公司,不然,活动前一天瞎玩,一定是骂骂咧咧去准备违约金,怕她们呀...落地成盒。

“清辞姐,明天,是我第一次上舞台...嗯,是助...救场,你要记得看直播哦!”年轻姑娘吃着冰激凌,趴在办公桌上发出邀请。

“看时间吧,有空的话,会看的。”年长的美丽女人视线盯着电脑屏幕,咬了一小口递到嘴边的冰激凌,查看集团实时经营仪表盘、子公司关键业绩报告。

“好吧!”年轻姑娘噘嘴,不开心老婆大人眼里没有自己,态度敷衍得很,不过没关系,只要老婆大人不工作的时间段,身心都被自己占据就可以啦,嘿嘿!

微信弹出消息,来自陈瑜:【燃燃,下午四点出发,东西收拾好了吗?你不要打车了,我让我家司机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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