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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城西事发

梁与桥撑着脑袋仔细的端倪她,因为离的近连她脸上的绒毛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小心翼翼将被子往上提盖住她光洁的肩膀,他还有些感觉不真实,明明之前她还在和他闹别扭,和他不讲道理,这一刻却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

苌乐突然翻身靠近他的怀中,“你怎么醒那么早?”

梁与桥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柔声道:“是公主起来晚了。”

她起来晚还不是眼前的罪魁祸首,她的声音还有些哑,“阿衍,今日是休沐!”

梁与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再次压在身下,“那公主要不要再睡睡?”

偏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公主、驸马,热水和膳食已经备好了。”

苌乐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与他睡到日上三竿,直到丫鬟来催,她脸上洒下些薄红,“阿衍,你先起来。”

梁与桥也不再闹她,此刻正听话的坐在床榻上由苌乐为他穿衣,“这样会不会难受?阿衍也来帮公主穿。”

直到为他系好腰带,苌乐才赶他出去,“你..你先去外面等我。”

梁与桥今日特意穿的一件淡蓝色的衣裳恰好与她青色的衣衫相搭,走出公主府,他们离街市越近嘈杂的声音也越明显。

梁与桥知道她不喜欢,于是他拉着她的手朝另一个方向走,“我带公主去另一个地方,公主还记得良洲山吗?火器之事之后,我在哪儿种了许多公主喜欢的花。”

他的心思和心意她都看在眼里,苌乐带着少女的向他撒娇道:“梁哥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早在...”

突然一个妇人带着七八岁的孩童朝他们冲过来,梁与桥下意识护住苌乐。

“抓住那个疯妇!别让她跑了!”

那妇人体力不支加上又带着一个小孩,她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道:“民妇要上京告御状何错之有?”

追赶她的士兵不屑地说道:“你告的御状可是兵部侍郎史进,史大人,他孑然一身,洁身自好,可没听说有流落民间的民妇作妻子,你诋毁史大人名声该当何罪?”

陈袅高举状纸,“我有史进写的的婚书亦有他明媒正娶给我留下的信物,他抛妻弃子又该当何罪?”

那士兵咄咄逼近,“既然如此将你的证物交给我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拿来吧!”

陈袅往后退,“我要亲手交给皇上,你们仗势欺人根本不会为我作主。”

梁与桥及时拦住士兵,“若是将状纸交给你,那还叫什么告御状,御状御状自然是在御前告的状。”

士兵脸色不耐,你又算哪根葱,话说到一半,之前只顾着追人,这一刻看清他们的面容,他惶恐地低下头立马跪下,“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参见公主、驸马。”

陈袅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她立马拉着身边孩童也跪下道:“求公主、驸马为民妇作主。”

苌乐伸手扶起民妇,朝堂之事她很清楚,史进确实如士兵所言孑然一身,洁身自好,党派之争也从不站队,更何况史进深的父皇信任甚至说是父皇的心腹也不为过,况且不说这御状真假,就算是到了御前也恐怕...

梁与桥看出苌乐的疑虑,他试探性地开口,“可否将你的御状给我们一看?”

陈袅有些犹豫,她也知道告御状之路重重险阻,说不定今日见到的公主将是她见到的最大的人物了,民妇盯着他们的眼睛认真问道:“你们会为我作主吗?”

陈袅如愿看到苌乐点头答应为她作主之后,她才将状纸递给苌乐甚至将史进写过的婚书一并递给他们以此作证。”

她又拉着身边的孩童进一步到他们跟前,“小豆子,抬起头来,让公主和驸马看看你与史大人有几分相似。

苌乐批阅过史进的奏折,这婚书上的字迹确实是史进的字迹,苌乐踮脚在梁与桥耳边细语几句,她才对着民妇说道:“你们先和我回公主府,此事若为真,我与驸马自会为你作主。”

眼看苌乐要带走陈袅,士兵此刻急的不行,脸上的汗水直冒,“公主,可莫要听信这疯妇的胡言乱语啊。”

梁与桥却挡在士兵面前,冷声道:“你们还不快回去?此事也不必声张,公主自会解决,若是说错一句,也别怪我不客气。”

眼看人是抓不到了,也不可能从公主手上要人,士兵只好和同行的人灰溜溜离开,转身离开那刻,士兵急忙对同行的人说道:“赶紧去禀告史大人。”

梁与桥打发走士兵,他往良洲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本的计划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他颇有些无奈,但也只好快步去追赶她们。

公主府内,苌乐将陈袅安顿好之后,她挑了许多吃食给小豆子,见小豆子吃的狼吞虎咽,她贴心地为小豆子递过水,眼里对小孩的宠爱就连梁与桥已经坐在她的身边她都没注意。

“公主喜欢小孩吗?”

听到他的话,苌乐立马放下水来到他的身边,看见他郁闷的脸色跟小孩也争宠,她挑了一块他喜欢的点心喂到他的嘴边,“苌乐更喜欢驸马。”

梁与桥咬下点心,对于她的话明显受用,“那公主觉得史进会来要人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史进此刻已经到了公主府外求见。

“阿衍,史进若是见不到人,他不会轻易离开。”

若说他是明着狐狸,那苌乐就是暗着狡猾,他朝门口的小厮道:“那就让史大人进来吧。”

史进没有丝毫客套,一来便直接开口要人,“是微臣考虑不周,陈袅确实是微臣之妻,只不过清官也难断家务事,还望公主成全,让陈袅随微臣回去,微臣会妥善处置这家务事,也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成亲之后,史进本就待她不错,在屏障后的陈袅一听到史进毫不犹豫承认自己的身份,她便立马出来附和道:“公主,民妇愿意同史进回家。”

陈袅耐不住性子,梁与桥与苌乐本打算再试探试探史进,可事已至此,“陈袅,你想好了吗?”

陈袅点头,“史进对我挺好的,民妇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苌乐也不好挽留,陈袅自己愿意,她也只好让陈袅与史进离开。

将陈袅送走不久,梁与桥骑着一匹马,他朝苌乐伸手将她也拉上了马,“人多容易惊动史进,我和公主先去追,侍卫后面会跟上来,不过,公主为什么觉得史进有问题?”

“他太过冷漠,甚至在见到陈袅的时候,他的眼神没有见到妻子的一点感情,除了冷血没有一丝温情,阿衍,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眼神在看向我的时候从不会如此冷漠,哪怕我与你形同陌路,你也不会。”

这一点梁与桥倒是没有注意,他今日觉得郁闷,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所以公主觉得史进对陈袅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苌乐点头。

史进的马车并不是回府的方向,梁与桥扬鞭加快了速度,“公主抓紧了!”

马车在一处山坡前停了下来,马车中钻出来一男子穿着史进的衣服却并不是史进,马夫刚停下,那男子便一剑刺穿了马夫的喉咙。

梁与桥勒马,“公主猜对了。”

在他要走时,苌乐担心的拉着他的衣角,“你小心。”

梁与桥跳下马,笑着望向她,他的笑还是如少年那般张扬,“公主放心。”

在男子要往马车内动手时,梁与桥随手拾起一颗石子扔过去让男子手中的剑偏了半寸。

男子转头眼神凶狠看向梁与桥,“驸马若是要多管闲事,那小的只好以下犯上了!”

梁与桥掀开帘子见马车中的陈袅并无大碍,他才和男子对峙,“以下犯上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男子手中持剑,见梁与桥并无兵刃,凭着优势,他立马用手中的剑,剑剑逮准要害就刺,男子轻敌调侃道:“驸马,这京城的公子哥不想当,那就让小的来帮您当。”

在男子刺出一剑时,梁与桥抓着男子的手腕,他只是稍许用了些内力那男子便痛的松开了手,手中的剑也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反手将剑刺向男子的胸口。

男子口中吐血却笑了起来,他突然伸手握住剑柄,将剑再次往自己的身体里刺,“驸马,应该是这样刺才对!”

男子大喊一声,突然用力将剑折断,一半的剑留在身体里,折断的剑他立马也刺向梁与桥。

梁与桥一掌击在男子的胸膛将男子击开,那男子力气异于常人,断剑早已刺进他的身体,他微微皱眉,准备将身上的断剑拔出。

而此时苌乐已经进入陈袅和小豆子所在的马车,她唤醒陈袅,“史进去哪里了?”

陈袅模模糊糊的醒来,她什么也不清楚,“我不知道,我一进就马车就睡了过去,这不是史府吗?这是哪里?”

苌乐并没有时间解释太多,“等会儿公主府的人会过来,你若想活命,就跟着公主府的人回去,躲在公主府中那也别去。”

苌乐做好一切,她刚出马车便看到了那男子趁人不备,拼命爬到了梁与桥脚边,混杂着泥土和鲜血的手突然抓着他的脚踝,抓着他一同摔下了山坡。

“梁与桥!当心!”

苌乐跑到山坡的边上,她只看了一眼高度,闭上眼睛,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下去,这一刻,她早将自己的生死度之事外,心里想的全是他千万不要出事。

当苌乐睁开眼时,,她努力起来第一时间寻找他的身影,她的步伐并不稳,身上的蹭伤隐隐作痛,她稳住心神来,现在不是方寸大乱的时候,苌乐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地形,估摸着他摔下来的方向去寻他。

山脚的地形复杂,地面坎坷不平,她拨开好几个杂草丛才发现他,他身上还未来得及拔出的断剑正插在他的左肩,腿上被石头压伤还在渗血,她甚至还不及难过便迫不及待地奔赴到他的身边。

“梁与桥!”

他还在昏迷当中,她克制着情绪,红着眼眶,双手握着断剑的剑柄,咬唇狠心将其拔了出来,他的伤口还在不断冒血,而她的身上还备着金疮药,是她时常担心他受伤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她将金疮药撒在他的伤口,用嘴将衣服咬下一个缺口撕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包扎。

面对他身受重伤,她只能保持格外的冷静,直到给他包扎好腿上的伤,苌乐的手上都是他身上的血,此刻手上的血迹也已干涸,她伸手小心抚摸他的脸庞,他的身上还在发冷,她从他身上摸出火折子,“阿衍,我去捡些树枝生火,你等我。”

咳...咳..咳咳咳

男子像是被自己的鲜血呛醒,他睁开眼,他的双腿已经不能动弹,只有两只手还有点力气,拉着驸马摔下来时,他的双腿撞上了巨石,他忍着剧痛,奋力的往前爬,在捡起被扔掉的断剑时他才停下,他用力举起断剑,“驸马,我来送您上路!”

断剑再次刺向梁与桥的伤口,梁与桥被疼醒,他双手握住断剑,阻止断剑进一步刺入他的身体,两个人的力量不断在上下较量。

梁与桥刚要解决那男子速战速决,只见男子瞪大了眼睛直接倒了下去。

树枝散落了一地,苌乐的发簪此刻正用力地插入那男子脖颈上的动脉上,苌乐将男子推开,她松了一口气,“梁与桥,你还好吗?”

梁与桥见她惊魂未定的模样,他努力回应她,“公主,我没事。”

苌乐重新给他包扎,“阿衍,你先别说话。”

梁与桥却只顾着左右打量她,“公主怎么受伤了?身上还疼不疼?”

苌乐心里愈加难受,又气他恼他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梁与桥,你自己伤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还关心我!”

苌乐捡起散落的树枝生火,而他脸色苍白却还强撑着笑,讲着笑话逗她开心让她别太担心,可有时又不知道讲了些什么胡话,她听了反而更加担心。

苌乐用树枝堆了个小火堆,她再次抚摸他的脸庞,“阿衍,还冷吗?会不会好一点?”

梁与桥冒着冷汗,神色痛苦,他将苌乐推倒,身上虽受了伤,可他的吻却充满了霸道。

苌乐想推他又怕伤着他,“阿衍,你的伤...”

直到他又开始说起了胡话,“公主少时喜欢过陆胡安,有多喜欢?和阿衍的喜欢一样么?”

苌乐从他受伤开始就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极力让自己冷静不要乱了方寸,她再怎么害怕再怎么担心都没哭,听到他的混账话,她又气又委屈,彻底忍不住红了眼眶,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却仍有压抑不住的啜泣从唇间逸出,吻越变越咸,梁与桥抬头才发现,她红着眼眶,泪水在睫毛上颤动,他立马清醒过来,心中懊悔,“苌乐,我不是...”

“梁与桥,你就如此看轻我对你的喜欢吗?我喜欢你甚之儿时对别人懵懂的喜欢,甚之少女怀春时对别人的悸动,只有你不一样,明明清醒却克制不住的喜欢。”

苌乐的喜欢是明明在乎却表现出不在意,若是以小女子的娇态表现出十分喜欢,这并不算是真正进入她心里,他知道她真正的喜欢是别扭的,可依旧忍不住嫉妒少时她与别人的情谊...

苌乐看他脸色难看一副难受的模样,终究是心软,她咬唇丢下公主的骄傲坐到他的身边,“梁与桥,你怎么还在为这个吃醋啊?”

梁与桥立马朝她示弱,他顺势靠在她的身上,“公主,这里疼。”

苌乐撩起衣袖细心地擦去他忍着伤痛冒出的细汗,“知道疼还有心思吃醋?”

梁与桥自知理亏但还是小声为自己辩解,“公主是我的人,我不吃醋才是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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