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修了两个月。结果水泵下给,电闸一合,抽了一管子水,地上还没有淌大,井口就“咕咚咕咚”没水了。井里的水供不住,又就把设备提掉了。直到年底也没有见多少水。各种办法都想了,扎根就没水,实在没办法,安顿给匠人们了:“哎呀,事实没水,再就不能冒险了。你们给我把这个变压器,还有这个电户,都往掉卖。”结果变压器嫌小些。其它地方的井用的是一百、八十的,朱有水的是五十的变压器,原因是徐沟镇的井不深,永丰台那面的井深得很,最小的电机都是四五十千瓦,还有七八十千瓦的;这面一说三十千瓦,人们就以为了不起了。也不知是啥原因,反正井上的东西卖不掉。
众人听完半信半疑,都就点头肯定了一件事:“一开始也才不容易。”解刚正问:“后来怎么有了水了?”说:“你听,出水就是第二年的事情了。种庄稼的时节。一天早上起来,老婆子打上的荷包蛋,我把馍馍泡上,端到井跟前坐下了,就在我吃的当儿,隐约听见井里'当啷当啷’滴水的声音。等到饭罢太阳一高,光线自然就强了,镜儿照上一看,井底里有一窝窝水。原来,井圈的一转儿,提前就打下水眼了,打井的人塞了些木头棒,拔也行,不拔也行,只要时节一够,自然就朽掉腐烂了,水就到处产生,一转儿来的水集中到洞里,水泵恰好就在中间。我一看井里头'叽叽叽叽'跟淋醋的像,心里顿时有了希望:有戏!跑过去一说:妈,我的井里来了水了。老妈一听,信心倍增,说:‘有水就好,以后再没问题了,说明地下水又生了。再一个,上一年河坝里淌了一个月的洪水,今年谁家也种些菜菜子没问题。’过了几天再听,滴水的声音越大了。又等了半个月,我把弟兄们喊过来了,‘下泵,下给了我做实验。’实际把泵下上,还是扑腾扑腾不好好出水,不过心里就有了数了。又等了一个月。到了小麦浇苗水的时节,放给的三寸泵,五月一日起给了,先放到自己的地里搞实验,结果刚好两小时,一亩地浇出来了。才又喊开队里的人了,天上刮的黄风,风特别大,我把社员喊给,从那次搭上就浇开地了。二十几天,就把本队的二百八十三亩五分六厘儿地全部浇完了。”解刚正听了感叹:“你听一下,幸亏没有把设备卖掉。”解忠正说:“难不成龙王爷被你感动了?”说:“其实,先头河里淌了山水,井里都是干的。谁知道是今年地上淌了,明年地下才有水。因为是浮水子,四十五米以下是黄胶泥梁。我们这里,四十五米以上出水就出水,不出水就没治。因此,天越旱、井越干。这是老天爷的雨露,水库里水多,这里也就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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