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洄才将宠物宿舍的门推开一条缝,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异味,既有类似大便发酵后的“独特清香”,丝丝缕缕地在空气中弥漫,又交缠着狗狗小便那股骚哄哄的味道,两种气味相互交融、肆意翻滚,熏得人脑袋直发昏。
严新洄脸上的肌肉瞬间扭曲,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涌起强烈的恶心感,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严新洄手里紧握着扫帚,站在小狗专属宿舍的门口,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还没正式开始打扫,那股子浓烈刺鼻的味道就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差点被呛得咳嗽起来,心里暗忖:这味儿可真够冲的,也不知积攒了多久。
环顾四周,只见角落里、狗窝里,到处都是污渍和杂物,看来这一番清扫,必定是一场“硬仗”。
尽管满心不情愿,可任务在身,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抬脚迈进这“气味重灾区”。
严新洄猛地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宠物宿舍,刚一脚踏出门外,就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差点把小命丢在里头。”
缓了缓神,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眼中满是惊恐与嫌弃。
此时,胃里依旧在翻涌,那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已然攀升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
好在他做事留了个心眼,事先准备了口罩,虽说这口罩也没能完全阻隔那刺鼻的异味,但好歹让他尚存一丝“活路”,不至于被熏得当场晕过去。
想到还要回去继续打扫,他的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脸上满是无奈。
严新洄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重新振作精神,转身快步走向后勤房间。
不一会儿,他双手满满当当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有着鲜艳花色的围裙,上面的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几分俏皮,还有一双锃亮的靴子,靴面虽有些许磨损的痕迹,但看起来还算结实。
他站在原地,目光在手中的扫把和拖把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轻声自嘲道:“虽说这场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不过扫地拖地好歹也算是后勤活儿,这么看来,我想干后勤的梦,兜兜转转,也算是以这样奇特的方式实现了。”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迈向那充满“挑战”的宠物宿舍,准备大干一场。
严新洄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戴上口罩,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大步冲进宠物宿舍。
一进宠物宿舍,伸手不见五指,浓稠的黑暗裹挟严新洄。他伸手摸索墙壁上的开关,手指掠过凉飕飕的墙壁,墙壁上爬有苔藓。
严新洄并未察觉异样,只当是游乐园年久失修,连墙壁都沁出了潮湿的苔藓。
他贴着墙壁摸索前行,就在手指触碰到一块突起的石块时,白光倾泻而下。
光线刺眼,照得严新洄眼睛生疼,他抬手遮挡,垂眸揉着酸涩的眼睛。指缝间,他瞧见自己脚踩长有青苔的褐色岩石。
耳畔还有若有若无的水声。
严新洄睁眼,瀑布倾倒激起水雾,树林和草原在眼前铺展,这哪有半分普通宿舍的样子,更像是来到野外。
又走出大门,门外又是贴满瓷砖的走廊。
“他们是把森林搬进房间里了吗?”严新洄自言自语。
还以为这是全息投影,用手摸了摸,掌心传来粗糙的质感、河水的凉意,很真实。
宠物宿舍里五脏俱全,除开必备的小狗床被,还有其余的毛球小玩具和自动饮水机。
那稀碎的水声来自于那自动饮水机,当然这自动饮水机正是不远处的瀑布。
宠物宿舍虽空间不大,却五脏俱全。角落里摆放着温馨柔软的小狗床被,旁边散落着些五彩斑斓的毛球小玩具,还有一台崭新的自动饮水机,时不时发出轻微的流水声。
严新洄抽了抽鼻子,空气中只剩下湿润的草木香,先前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
抬眼望去,水雾尽头,一座木屋若隐若现,宽大的飞檐挑破云层,粗粝的外墙爬满蕨类植物。
严新洄一进屋,那股熟悉的刺鼻异味便直往鼻腔里钻,他紧咬牙关,强忍着不断上涌、几欲作呕的感觉,拿起工具,开始打扫这“重灾区”。
宠物宿舍里的小狗床被还算干净,只是有股狗骚味。
宠物宿舍里,小狗那张小小的床被看上去还算整洁,只是凑近一嗅,一股浓郁的狗骚味扑面而来。
严新洄正皱着眉,强忍着不适准备动手清理。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另一位后勤人员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推着一辆小巧的手推车,车上稳稳放着一篮崭新的小狗床被,布料崭新,花色鲜艳。
那人走到严新洄跟前,指了指手推车,爽快地说道:“兄弟,这是新被褥,你把旧的拆下来拿去换洗,再把新的铺上就成,简单事儿。”
说罢,那人转身朝着房间的另一端走去。
严新洄憋着气,眉头紧锁,极力忍耐着那股熏得人脑袋发昏的浓重异味,双手哆哆嗦嗦地拿起一床新被褥,准备给小狗换上。
刚把旧被褥从床上拽下来,一股更为刺鼻、令人作呕的气味便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
严新洄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凑近一瞧,只见被褥上竟隐隐约约沾着一小片可疑的污渍。
再仔细一看,他差点叫出声来,那赫然是一小点狗屎的痕迹。严新洄胃里一阵翻腾,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像触电一般,差点把被褥扔出去。
那污渍黄黑相间,十分显眼,还透着潮湿,显然是被狗尿过不久,严新洄一看,胃里就直翻腾,撇撇嘴,满脸嫌弃与无奈,手都抖了起来。
严新洄后知后觉,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可不想脚下一踩空,他摔倒在地,手中的脏被褥也飞了出去。
“啪”地一声。
那脏的被褥径直朝着严新洄的脸颊上砸去。
“不——”
他帅气英俊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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