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不能,双手又被压在头顶,尤里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只洋娃娃,被人迫使着换上精心准备的华丽洋装。
最终,他还是被迫穿上了那件洁白婚纱。
后方的系带和拉链没有被整理好,拉链大开,系带凌.乱地垂在身后,袒.露出白皙又削瘦的脊背。
抹胸裙遮住平.坦的胸.膛,但却有不同于丰满的别样滋味,蓬松的裙摆长至脚踝的位置,但没有被扯平整,长腿在纱下若隐若现。
虽然是男性,但这条裙子穿在尤里的身上却并不违和,衬得他异常的美。
尤里偏着头,双手抱胸默默蜷缩起身体,微不可察地轻颤着。
“真美,果然很适合你。”
亲手为人穿上衣服后,利维坦痴痴地盯着身下的人,喃喃地道。
他用手指掐住尤里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向上看着自己。
只见尤里紧抿着嘴,下唇已经被咬出了两个牙印,似乎在克制着自己的啜泣,努力使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泪流满面的脸颊和微微抽动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
方才还是泪水盈眶,但这会已经控制不住泪水满溢,直接哭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滚落,沾湿了如羽的睫毛,也打湿了明显的锁骨。
独身被拐至敌国境内,带到卧室这种私密的地方,现在又被人这样羞.辱,迫使自己换上女性的衣物。
为什么不幸的永远是自己?幸福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头上?
委屈、痛苦与对命运的不满齐齐涌上心头,令尤里最终没忍住哭出了声。
而眼下横竖被利维坦发现,他便索性破罐破摔,哭得更厉害了,无声地颤抖着肩膀,泪珠子仿佛泉眼一样汩汩冒出,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哭了?”
利维坦不解,抬起手温柔地替他擦去滚落的泪水。
虽然是关心的话语,但他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危险晦暗的精光:
“看到你哭得这么梨花带雨,我更兴奋了。”
他按耐不住地舔了舔嘴唇,俯身用舌尖一点点舔掉人脸上的泪水。
“不好意思,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了。”
利维坦呼吸粗重起来,大掌向下游移,钻进了裙摆,抚.摸上了尤里的大腿。
拜托,有一个乖乖软软的小男孩穿着婚纱躺在自己的床上,还哭得泪水涟涟,这谁能忍得住啊?
至于他为什么穿婚纱,为什么哭,又为什么在自己床上,咳,那就不管了。
“不要、摸——”
尤里吸了吸鼻子,用胳膊去推身上为所欲为的变态。
“嘘,乖一点,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了了。”
这样的抗拒落在此时利维坦的眼里,简直和欲拒还迎没什么区别,他从床边捡过扔掉的领带,再一次将人捆住。
带着薄茧的大手缓缓深入,沿着小腿一直来到大腿根部。
不知道是尤里太瘦,还是利维坦的手掌太大,他的单手几乎能掐住人大腿的大半圈。
手指掐.住腿部,有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又白又嫩,让人忍不住想在这盖个戳。
……
终于,他占.有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
统领大人私人庄园内的卧室房门,七天七夜没有打开过。
哭.泣声,求.饶声,都被厚重的大门关在房间内。
庄园内的下人得到过命令,也十分自觉地没有靠近此处,每日只是按照吩咐将吃食等需要的东西放置在门口。
床铺上,浴室里,镜子前,桌子边,甚至地板上。
躺着,卧着,趴着,跪着,甚至站着。
拥抱,亲吻,深入浅出的交流。
昏迷,醒来,继续。
尤里从一开始的抗拒,求饶,到最后的双眼迷离和乖顺,甚至温顺地回抱住那人。
每次意识迷离地想要逃跑时,他颤抖着身体往前爬开,可总是被身上人轻易攥住脚腕拉回。
利维坦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像是要将人揉进骨髓里一样,一刻也不得分离。
次数多了,尤里便也学乖了,沉浸其中的欢.愉不可自拔。
时间在这处空间里丧失了概念,叫里面的人辨不清现在是何时,也不知过了几天。
相较于庄园内的热情,议政厅内的罗维也同样是水深火热。
“秘书先生,我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统领大人签字。”
找不到利维坦的内阁官员,转道找来了罗维这里。
“抱歉,统领大人现在处于休假,所有事务都交由我代为处理,不能由我拿主意的则需要等到大人休假结束。”
黑眼圈几乎要垂到下巴的罗维伸手接过报告,疲惫又机械地答复着。
“这,我这份文件很急啊,能不能麻烦你通融一下去找统帅大人。”
官员犹豫地问。
“不太行,统帅说过休假期间不见任何人。”
要是这个点去打扰统帅的话,恐怕会被直接轰出去吧,罗维默默将报告放到垒成一打小山的文件堆上。
“建议您再等几天,马上统帅大人就会休完假回来处理政务了。”
一番好说歹说,官员才不情不愿地留下报告材料离开。
唉,利维坦大人啊,您到底什么时候能休完假回来啊,我快要顶不住了。
罗维一行面条宽泪滚滚落下,含泪处理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公务。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统帅私人庄园的卧室门被从内打开了。
“利维坦大人。”
早已在一楼等候多时的罗维迎上前。
与憔悴疲惫的他不同,此时的利维坦可谓是春风满面,容光焕发,整个人呈现出餍足的心满意足。
“您是先去内阁那边,还是先去议政厅大楼处理公务?”
罗维睁着无神的眼,问道。
“先去处理堆积的事。”
利维坦回答。
或许是吃饱喝足,即使是刚投入工作的利维坦也有极高的效率,不一会就将那山一样高的公文处理了一半。
“对了罗维,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休息的间隙,利维坦手中握着笔,沉思片刻后说。
“您说。”
不详的预感笼罩住罗维。
“我要结婚,册封尤里当我的第一夫人。”
利维坦淡淡地道,仿佛只是在说下午茶要吃什么一样语气轻飘飘。
罗维:???
您是说,您把人家帝国五皇子抢来,吃干抹净了以后,还要和人家结婚?
这是什么新型挑衅技巧吗,还是和人家有天大的仇怨?
还是说我们尊贵的统帅大人就是如此一个**熏心、见色起意的人?
您有考虑过当事人和联邦众人的想法吗?
罗维默默地用鄙夷不屑的视线扫了扫利维坦。
利维坦:“……你什么眼神,骂我的想法都写脸上了。”
“咳咳,我没有。”
罗维故作无辜地轻咳两声,收敛表情。
“我这么做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想借此羞辱帝国。”
利维坦道,思绪飘远,似乎陷入了某段遥远的回忆中,神情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我只是单纯地,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他了而已。”
头一次见杀伐果断的统帅露出这幅样子,罗维劝阻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就算您这么打算的话,恐怕内阁那群官员们也很难解决吧。”
他犹豫地提醒。
不用想都知道,那群官员们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连房顶都要掀翻。
“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
利维坦不为所动,神色坚定,随即又偏头看向罗维的脸。
“另外,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罗维:……我就知道。
“这个工作量太大了,我才替您处理了七天的工作。”
他委婉地暗示,自己已经七天没休假了。
“事成之后给你批一个月的带薪休假。”
罗维:心动。
“而且薪资给你翻一倍。”
罗维:“成交。”
利维坦大人,您真是太懂怎么拿捏打工人了,他不由得含泪,默默在心底想。
————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尤里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射入房间的阳光照得他眼睛略微刺痛,他抬起胳膊挡了挡,迟缓地坐起身来。
腰部传来的疼痛电流般地直冲大脑,激得他泪花直接冒了出来,倒吸着冷气去捂腰。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浮现在脑海中。
自己居然,和那位大人……
羞得他没忍住把脸埋进曲起的膝弯里。
好不容易等脸上的温度消散些许,尤里才悄悄地将抬起头,露出上半张脸偷偷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现在所处的似乎并不是原来的那个房间,应当是利维坦在自己睡着后把自己带来的。
而且自己身上也很清爽,想必也是利维坦给自己清洗的。
——事实上确实如此,因为最开始的那间卧室亟需打扫,所以利维坦给人抱进浴室擦洗干净身体后,就带着人来到了另一间整洁的房间休息。
尤里思索了片刻后,光脚下床,踩着地毯来到了门边。
拧了拧把手,果然锁上了。
他只好转身来到窗边。
偌大的落地窗视野极好,能够眺望到庄园内花园的全部风景。
这里,就是联邦境内的核心区域吗。
尤里贴近落地窗站着,心里思考起如今自己的处境。
凭自己的力量,想要逃离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恐怕连这个庄园都走不出。
难道自己从此就要被关在这里,成为统帅的玩物吗?
那位利维坦大人,到底为什么会盯上了自己,还要把自己这个对帝国无关紧要的人掳走至联邦。
就在他出神时,房间的门被推开。
尤里循声望去,只见来的人是刚忙完工作回来的利维坦。
他端着一碗清淡的粥,见尤里下床站在落地窗边,便拿着碗走了过去,语调温柔地问:
“我回来了,饿不饿?”
[让我康康]真的纯甜信我后面包宠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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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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