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有一个弟弟,不是亲的。
他叫林时清。
我叫林允清。
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像是把我们两个捆绑在一起一样。
我们就应该一直呆在一起。
2.
很奇怪,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在跟我弟讲话,但是他听不清。
怎么讲他都听不清。
梦里面他都能让我这样生气,林时清还真是天赋异禀。
他说我的声音像是断崖之上瀑布的怒吼。
我应该没有这么可怕。
3.
梦里面他开始尝试跟我讲话。
我理他了。
我不能没有他。
4.
我又梦见了我弟。
我跟他说:“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在你身边了。”
他愣了愣:“那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说:“因为你自己不想理我。”
他笑了起来,看着很乖:“那我还挺坏的。”
是啊,你真的很坏。
我想,我应该好好矫正一下他这个臭毛病。
5.
梦中。
他发现他看不见我的脸。
这可真的是太好了。
这样我想做什么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情。
他想看到我的脸。
真是不乖。
我还没有玩完呢。
6.
最近他一直在忙考试。
我倚在门框边,看着他在书案前埋头苦读。
很努力的样子。
我好像看到了之前的我。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学生了,我可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我可以为喜欢林时清这件事负责。
7.
我给他倒了杯牛奶。
他很惊讶,有些惶恐不安地接过我手中的玻璃杯。
他在害怕我。
我不可怕。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但还是柔柔的对我道谢:“谢谢哥哥。”
真的好乖。
我伸出手来揉揉他的脑袋,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声音不正常。
我说:“喝完了就早点睡。”
说完之后,我就坐在他的床上看着他。
整个床都是他的味道。
闻着像是那种栀子花的香气。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这种香。
来勾人的吧?
他瞧着我的动作,张了张口,但还是没把话说出口。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但是我不会走。
我还一直盯着他把牛奶喝完。
他转了个身,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牛奶,仰头喝下。
怎么做到连喝的东西都这么吸引人的?
还好别人看不到他,他只能是我的。
他是我的所有物。
我也是他的所有物。
喝完之后他把杯子递给我,很乖地对我道谢。
嘴角旁边有一些奶。
啧,喝个牛奶都喝不好。
8.
他在梦里跟我说,要我保佑他考试考好一点。
很有意思,他平常是不信这种鬼神的。
我会保佑他的,哪怕他不求我我也会保佑他。
我会是他的守护神。
9.
在梦里他说会给我钱,但是我不是很相信。
我弟哪里来的钱?
但他好像是认真的。
我骗他说我只能拿得到冥币,希望他不要真的去。
不过他去了也好,这样我就有理由惩罚他了。
我突然发现,每次见到我弟说这种话都是在梦里。
真奇怪,我很喜欢做这种梦。
只有做梦才能碰到他这个样子吗?
我想无时无刻都看到这个样子的他。
10.
我弟今天没有按时回家。
一整个下午我都阴沉着脸,手表上指针的每次移动距离都被我记在心里了,但他还是没有回来。
真是不乖。
11.
我发誓我原本是没想睡觉的。
但是我梦见他了。
他带我去了丧葬店。
路上下了雨,还好我带了伞,我把伞撑开来替他挡着雨。
他骨子弱,被雨淋这么一次回去肯定感冒。
我们就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只有我们两个人。
12.
也不懂我弟为什么要来这家丧葬店。
爸妈就是在这里办的白事。
老板还给了他一把透明的伞,看着比黑色的好看很多。
好像之前不知道听谁说过,黑色的伞在下雨天撑是在送葬。
啧,我们本来就是在向死的道路上走着,从不回头。
拿完了东西,我拉着他绕到殡仪馆的后面。
那里有一条河,但是在地图上没有显示,所有很少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条河。
我拉着他把纸钱烧了。
很奇怪的,我突然感觉在梦中的我身体好想凝聚了一些。
我能够抱住我弟。
他的身体很冷,但心脏跳得好快。
一颗为我跳动的心脏。
我对他说:“谢谢。”
但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我爱你。
13.
梦醒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有种很压抑的感觉。
但是我感觉很放松,毕竟在我的观念里,黑暗才是真正的光明。
黎明来临之前是最黑暗的时候,也是光明最多的时候。
当它们聚集在一起时,冲破黑暗,那就是黎明。
我看到我弟进小区了,看着鬼鬼祟祟的,一眼就叫人看得出来他干了坏事。
唉,如果他表现得正常一些,我都不会惩罚他的。
但是这么明显,不惩罚一下说不过去吧?
这只能怪他不会掩饰。
下次得教教他。
14.
我就说他会进医院。
淋了这么大的雨,哪怕有雨伞撑着,风还是会吹得人着凉。
况且回来的时候他还跟我赌气,不撑伞,不生病才怪。
真是会给我找事。
我坐在医院的病床边,听着医生汇报我弟的病情,出去一大堆没有用的专有名词,就是说我弟的病又复发了,情况现在还在观察,不能做出下一步治疗。
我点点头:“没关系,尽力就行。”
医生大概是很少见到有我这样不闹事的家属,有些意外地看了我好几眼。
我有点好笑,闹事了我弟的病就能好了?
这话说的,要真是这样那我得多闹点事,在我弟面前。
看够了时间,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很突然的,在睡梦中的他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别……别走。”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沙哑,但是我听力很好,不会错过他的任何一丝声音。
我拍了拍他拽住我手腕的手,哄道:“我不走,就是出去透透气。”
睡梦中的他眉头紧皱在一起:“那……也不行。”
好可爱。
但是我还是要狠下心来。
没办法,我弟实在是太不乖了。
哥哥替你处理障碍。
这种事情不能脏了他的手。
他就应该像那种不染尘埃的天使一般,当个摆件就可以了。
15.
离开病房,我把车开得飞起,到医院附近的小河边,想了想还是没有横冲直撞地冲进河里。
这车门最近有些不听使唤,我怕一会儿我出不出来。
最近不是很想做剧烈运动。
大概是被我弟传染了懒病,我最近越来越懒得动弹了。
真是个坏孩子。
我把车停到河边,下了车。
船早就在岸边停好了,就是那种很普通的木船,这附近经常拿划船这项运动当作赚钱工具,所以有这个并不稀奇。
我打开车的后尾箱,拿出一把铲子走进树林,用铲子把在树林里的脚印掸掉,又用旁边掉落的树叶做掩饰,绕了个大圈走到船边。
这样还是太明显了,人踩在地上会导致土地变的松软,细细一看就能看得出来。
早知道就直接把车开进河里算了,省事很多。
我解开木桩上绑着船的绳子,上了船,顺着河流向下走。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我在岸上看到人影。
有个人走了出来,冲我点点头:“老大,都准备好了。”
我说:“知道了。”
随后我拿起船里面早就放好的锤子,跳入水中。
这里的水不是很深,刚好到我胸口的位置,我拿起锤子就朝着船底砸了一下。
一道印子在船底出现,我就这样砸着,直到船底出现了一个有手指头大小的洞。
时间不是很长,我将锤子上下掂量了一下,很轻地笑了一声。
船接着随水流漂走。
上了岸,我将锤子递给身边的人:“走吧。”
“老大,你是不是应该换一件衣服?”有人提议道。
这么一说我才感觉身上有些凉。
“没带衣服,”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最近的公共厕所有两百米远。”
言下之意,哪怕现在给我衣服我也不会换。
副手将衣服递给我:“没人会看老大你的。”
我:“……”
这年头手下都这么放肆了?
还是我太心慈手软了?
我淡淡开口:“最近你们很猖狂啊。”
副手打了个激灵:“我去把车开过来。”
还算有点用处。
16.
我带着手下一行人到达他们给的地点的时候,他们在对着一个被绑架的女孩子动手动脚。
好恶心,我最讨厌看到这种了。
我拿着枪将一旁的玻璃瓶打碎,轻哼一声:“很有兴致啊。”
说着,我掂量一下手中的枪,踱步走到其中一个人身边,将枪口对准着他的头,语气淡淡地说道:“你们老大人呢?”
被我瞄准的人谄媚地笑了一下:“老大他在忙,让小的几个来给您交差。”
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手上的枪在那人的头上威胁似的点了两下:“他现在人在哪?”
“这个不能告诉您,”那人脸上笑容消失,“您只需用知道我们按时交差就可以了。”
女孩子扬起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她的目光太多直白,我只好转过头去看着她,用眼神询问她想做什么。
女孩子摇了摇头,我摆摆手示意她离开,接着回过头来接着对那人说道:“装什么?拿着我的名号卖这种东西,以为我不知道?”
我加重了语气:“你们还真是行,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这人一向遵纪守法,能让我这样的人……”
“你们是第二批。”
那人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独属于烂泥身上的恶臭,真恶心。
我厌恶地收回枪口,手下一拥而上,将几人五花大绑起来。
现在就要套出他们老大的所在地了。
走出屋子,我靠在车的旁边点了根烟。尼古丁的味道将我身上那股子腐烂地味道散了个七七八八。
我双手插兜,在远处看着屋子。
“沙沙沙。”
有人在靠近。
我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发现是刚刚的那个女孩子。
女孩子好像有些怕我,整个人都在不断地发抖,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仰头看着我:“你是什么人?”
我挑眉,将嘴里叼着的烟取下:“我是社会五好公民。”
她说:“看着不像。”
我:“……你想说什么?”
她与我对视,面对我探究的眼神也毫不畏惧,看着有些特别。
她说:“你在找他们的老大吗?”
我点点头。
她又开口问道:“你刚刚是来救我的吗?”
我掸着烟灰:“不全是。”
女孩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我知道他们老大的所在地。”
闻言,我挑眉。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17.
我打了个盹。
梦里,我弟坐在床上,一脸心虚地看着我。
我问:“你干坏事了?”
他摇头:“没有。”
“看着可不像,”我走到他的病床边,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与我对视,“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会去那。“
刚刚我在病房外听到了,我弟对警察说我可能会去医院旁边的小河边。
我真挺好奇他怎么能猜得到的。
他与我对视,笑了起来:“因为我哥也有病。”
啧,坏小孩在骂我。
但是这一点他没说错,我就是有病。
没有他就会死的那种。
他是我唯一的医师。
18.
这件事情顺利得出乎我的意料,想幻梦一般。
我带着手下闯进会所的时候,正好撞上他们交易。
屋子里面堆成山的白色粉末,桌子上还摆着几大箱现金。
啧,干完这一趟我的手不干净了。
可是他们把目光投向了我弟。
我最讨厌的就是拿着我弟来威胁我。
我们快速地将几人收拾了一顿,开了辆卡车来到会所门口将所有东西都搬上了车。
随后将车开到警察局门口。
果然是当代活雷锋。
我嘴里哼着歌,看着公司股票:“最近情况怎么样?”
副手利落地打了个方向盘:“你弟弟他处理的很好,公司一直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真厉害,不愧是我带出来的。
19.
干完了事情,我打算回家去看一下。
在外面喊了很久,我弟都没有打算来开门。
翅膀硬了。
或许我应该折断他的翅膀,让他再也飞不起来。
20.
我在外面找了个房子,准确的说,这个房子就在原来我和我弟的家的对面。
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呆在家里看着手机上可视门铃上显示的视频,看我弟什么时候回家。
渐渐的,我摸清楚了我弟回家的时间。
于是趁着他去上班的时候,我拿着钥匙进了我家的门。
我在他的房间里转悠了几圈,还是那股子栀子花香。
不是很浓烈,但足够勾人。
真想把这种味道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
好吧,说人话就是我想把我弟藏起来。
我在他的房间里放了个摄像头,之后又给他留了张纸条。
他看到的时候表情应该会很精彩。
21.
今天天黑得很早。
刚过六点半多天就完全黑下来了,把整个城市笼罩在里面。
我没有开灯,而是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
我弟今天又在加班。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过一会儿,大概是累了,一回来就马上洗了澡躺在床上。
睡得很快,没到五分钟我这里就响起他均匀的呼吸声。
果然,没心没肺的人睡的就是香。
我按灭手机,站起身来把灯打开,出了房间去给自己倒杯水。
“丁零零——”
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接起电话。
“你好,哪位?”我的语气算不上好。
那头发出一声轻笑,开口的声音轻佻:“你哥。”
我翻了个白眼:“林揽清,你有什么屁话?”
林揽清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的儿子,按照辈分我确实应该喊他一声哥。
“啧,态度好一点。”林揽清很多事地让我做这做那。
我说:“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别跟我打电话。”
真的很烦,原本喝水的心情都没有了,我把玻璃杯放下,杯子与桌面接触发出清脆地响声。
林揽清叹了口气,再次开口时声音带了几分难得的认真:“你弟来找我预约心理治疗。”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就我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好几下,心里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拉扯着我的神经,要把整个心脏与身体的联系拉断一般。
“我知道了,”我扶住一旁的墙壁,稳住自己的身形免得滑落下去,“等着。”
林揽清在那头笑了起来,听着有些幸灾乐祸:“等不了了吧?”
是啊,我等不了了。
我现在整个人兴奋得身体都在发抖,心脏快要跳出我的身体一般。
这人还真是……
22.
今天天气很好。
我开车来到医院,将车停好后在医院里闲逛。
也不懂为什么医院里要种栀子花。
消毒水味儿和栀子花的味道混在一起,一股子反胃的感觉在我的口腔里回荡。
真讨厌。
我坐在医院走廊里的过道里,等着那人的到来。
还好,他没让我等多久。
我弟从电梯里出来,我同时站起身来,压低帽檐,装作若无其事地从他的身边走过。
身上不是那股子栀子花香了,是一种很沉稳的木质香。
跟我身上的是一样的香气。
这么可爱,我都不忍心欺负他了。
才怪。
他是我的,只能被我欺负。
22.
林揽清给我发了消息。
[sule:你弟治疗完了。]
我挑眉,这个速度比他之前的速度快多了。
[Gardenia:嗯。]
[Gardenia:我知道了。]
打完字后我收起手机,抬步朝着楼下走。
我弟正好在楼梯口。
他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来,目光与我对视。
我看着他的目光从一开始的茫然,再到疑惑,最后变成了欣喜。
真可爱。
他想要来抓住我,但最后没有动。
我也不在意,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直到最后,他转身离去,脚步看着有些慌乱。
我的弟弟。
我的所有物。
我的Gardenia。
你逃不掉的。
23.
又是天黑。
黑暗真的适合隐秘所有的一切。
万般众生都在黑夜之中如同鬼魅一般在黑暗之中挣扎,试图冲破这黑夜寻求光明。
殊不知,黑夜才是真正的光明。
我站在我弟家门前,抬起手在门板上轻轻敲了几下。
“叩,叩。”
门板被敲击发出的声音在整个走廊里回响,听着很空洞。
我好脾气地再次敲了几下,按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零九秒。
这个时间点我弟应该已经躺在床上进入睡眠了。
但是他今天别想睡觉。
“叩,叩。”
“林时清。”我张开口念出这个名字。
“林时清。”
“林时清。”
我听见我弟翻身下床的声音,手机屏幕上他正好着门口这里走来。
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脚步声。
随着他的靠近,我的手又开始在微微发抖,我抬起另一边没有发抖的手按了按这只手以示安抚。
“真讨厌,”他小声嘟囔道,“谁啊?”
我没理他,接着喊到:“林时清。”
“咔哒。”
门锁被人从里面打开,我看到我弟穿着黑色的睡衣,睡眼朦胧地摸了把脸,眨了眨眼看着门口。
但门口没有人,我刚刚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就挤了进去。
一进屋就能闻到很淡的栀子花香。
他看见外面没人,皱眉低骂了一声,将门关上就转身打算回去接着睡觉。
我站在他的身后,一把从身后压制住他,将他整个人按在门板上。
“唔嗯。”他发出一声闷哼,像是在撒娇。
我将他的脸扳过来,亲吻着他的唇。
薄荷味在口腔里蔓延,加上他身上那股子栀子花香,我整个人都要陷进这里面去。
他的唇瓣很软,而且对于这种事情他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任由我的动作。
“林时清。”
我低声喊着他的名字。
他整个人腿都在发软,得亏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他是我的了。
24.
跟我想的一样,他真的好欺负。
在我身下呻吟的时候像一只小猫一样,我将他眼角的眼泪吻掉,哑着嗓子:“喜欢我好不好?”
栀子花香与木质香融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不喜欢也得喜欢。
我把他欺负得哭了好几次,但就是想欺负他,他越哭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更加兴奋。
好可爱。
果然是个勾人的,还好他是我的所有物。
25.
我要他对着我臣服。
他只能成为我的信徒。
神明让信徒献上自己的全部。
信徒一边颤抖一边走上祭台。
他跪在地上,任由神明的为所欲为。
26.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微微启唇,叫出那个听着就幼稚的名字:“小林。”
我应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应他,眼睛瞪的很大,呆呆地看着我。
他说:“我能看见你了。”
“小林。”
“你跟我哥长得好像。”
我点头:“嗯。”
“我叫林允清。”
27.
我们在一起了。
他天生就应该是我的。
这是命运安排。
当然,我不信命。
他哪怕不是我我也得把他抢过来。
28.
我们在家里面待了很久。
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一般。
他是我的爱人,我对爱人做什么都天经地义。
我弄了他一遍又一遍。
29.
今天雨终于停了。
我们驾车来到那个医院旁边的小河。
当时停在这里的车早就被手下认领回去了,但船还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船是新的。
我问他:“要划船吗?”
他眼睛亮了亮,兴奋地点点头。
我们两人就这样在河里划着船。
老实说,周围的风景很好看。
看着看着,他突然开口。
“哥,我爱你。”
30.
我挑眉看向他:“真心的。”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他只能爱我,爱的也只能是我。
他点头:“真心的。”
周围飞鸟盘旋不止,我坐在木船上,与林时清对视。
我吻了他。
自由的飞鸟啊,请你高飞。
将爱意飞至远方。
-全文完-
一些来自不温不火的小透明作者的碎碎念:
大家好?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说大家好,可能这样显得我比较随和一点吧……
总之是碎碎念,也没什么逻辑(划重点)
《小林观察日志》这一本可以说得上心血来潮的作品,想到什么我就写什么,但是通篇下来感觉很顺,就感觉他们两个就应该是这样的一样。
其实当时刚开始动手写着一篇文的时候我自己都有点恍惚,不知道为什么会写他们,但是他们在我这里好像天生就应该存在一样。(这个时候好想写了有几百字了吧?反正是短篇)
后面开始完善这个故事的时候,大致剧情,一系列发展什么的随着我打下的字就这样出来了。
打下正文完的时候真的有种成就感,就感觉好像赢得了全世界一样。(夸张)
这一本也是我完结的最快的一本小说,也是正式完结的一本小说。
我标完结的时候手都在抖(也可能没有),但是总之就特别激动,当时就一直就在想应该以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对这一本完结的喜悦,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一个作品的诞生。
现在想起来,我之前想的所有关于作品完结之后的话都是空谈,因为我本身写的就不是很好,说这些有点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但是我仍会热爱我笔下的所有角色。
关于《小林观察日志》的一些碎碎念:
《小林观察日志》这一本的两个主角林允清,林时清本质上是那种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远方亲戚(就是翻族谱翻到头了才能找到关系的那种?反正不是三代以内的,我不是很了解这种就不瞎说话了……)
本质上两个主角都带有点精神方面上的问题,这一点可能在正文中不是很能体现得出来(后面会修文),但是后续写的《记忆错乱修复指南》中这两位会有戏份(重要配角?暂时还没拟定好,总之会有戏份)到时候估计能看得懂了?
这一本可能有些人看不太懂,我来解释一下。
林时清口中的小林其实就是林允清在梦中时的样子,大概类似于不同的时间线。
举个例子,在a时间线中的林允清睡觉之后进入了在b时间线中的林时清的世界,成为了b时间线中林时清口中的“小林”。
随后a时间线的林允清醒来,ab两个时间线把林允清睡觉中成为“小林”的记忆与a时间线中的林允清原本的记忆重合,但重合的过程中有误差,所以就导致刚开始在a时间线中的林允清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小林”是他自己。
随后在他继续做梦当中,意识到了自己就是“小林”,开始扮演小林与林时清交涉。
但中间“小林”和林允清一起离开林时清的原因是在于他们的距离隔的很远,加上林时清和林允清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所以导致记忆重叠错误,林时清误以为林允清和“小林”不要他了。
林时清的话,他原本就存在于b时间线,ab两条时间线的时间流速不同,a比b快,所以“小林”才能在现实当中出现在林时清的面前。
之后ab两条时间线重叠,这个只是林允清的时间线重叠,而林时清本身的时间线仍旧是以b时间线的流速在行走,所以两个人其实处在不同的时间线。
林时清所拥有的时间线只有一条,是b时间线,的林允清拥有ab两条时间线,但不能任意进入或离开ab两条之中任意一条时间线,而且林允清大部分时间是在a时间线里面,b时间线里的时间只是a时间线里的做梦时间。
那两个人是怎么样在同一条时间线上的呢?
这个就要说道医院里两人在楼梯上的对视了。
我们可以把楼梯上的对视看成一个全新的时间线c,c时间线之中没有林允清和林时清,而对视的两个人是a时间线的林允清和b时间线的林时清,所以医生才会说林允清不存在(a时间线的林允清),因为不属于这个时间线的人在这条时间线上的人看不存在的。林时清看得到a时间线的林允清的是因为精神问题。
a时间线的林允清和b时间线的林时清对视之后,两个人一同进入到没有他们的新时间线c,成为c时间线上的绑定者。
之后就是快快乐乐的happy end啦~
说来说去就是三条时间线的交融错乱,这个其实也是《记忆错乱修复指南》的一条重要设定,反正两本都有联动延续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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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我就对各位说一声谢谢吧,乐意看我的碎碎念。
祝各位生活愉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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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林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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