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肃晁被风修睿拽着走了一会火气也有点起来了，风修睿在玉素身上吃了那么多瘪，最后十有**都是找他发泄，他后悔把风修睿喊过来了，本来想看风修睿的好戏，结果被折腾的是他，他真是上辈子欠了风修睿的。
“我说，太子殿下，你就那么喜欢玉素？都说事不过三，我看你怎么完全不长记性？”
风修睿毫不留情地回嘴道：“你以为你就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肃晁面露不悦，震声道：“洛清冬从来没有明确拒绝过我。”
见他如此紧张地反驳，风修睿心中的郁结之气消散不少，不就是互相伤害，谁不会啊。
“你别说得好像她没拒绝就是接受你了一样。”风修睿瞥见肃晁握紧的拳头，句句直击要害，“你也应该清楚，在她心中你并不是最重要的。”
肃晁被风修睿气得心口疼，他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道：“洛清冬并非对我无意，倒是你，人家眼里有你吗？”
“肃晁，我现在可不是凡间的修士。”
“论身份，我不比你差，论实力，孰高孰低还不好说。”肃晁毫不相让，步步紧逼。
风修睿挑衅道：“那比比？”
“求之不得。”
肃晁冷哼一声，提剑就上，风修睿正愁心情郁郁无法发泄，自是爽快接招。
比起两位一言不合就干架的男性，玉素和洛清冬的那边就和谐得多。
“素素，他们都走了，你找我到底想说什么事？”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们去你宫中。”
“好，我让宫中的侍从都暂时退下去。”
等洛清冬清空了冬至宫的侍从们，玉素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同时也理好了思路。
“素素，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呀？”
玉素下意识抱住洛清冬，洛清冬愣了愣，玉素身上有股淡淡的摄月木的香味，那是洛阳春身上的味道，玉素能沾染上这股香味说明她曾和洛阳春靠得非常近。
“抱歉，清冬，之前你大哥的事我没和你说实话。”
“我理解的，你不必感到自责。”
玉素摇了摇头：“是我的问题，如果我早点告诉你就好了。”
“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
“可能已经太迟了。”
“哎呀，不要吊胃口了，快说，再说了事在人为，今天去解决总比明天去解决更好。”
“对，你说的有道理。”
“清冬，这事有些复杂，我先问你一件事。”
“你问。”
“清冬为什么会成为洛清冬？”玉素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清冬你说你来自于一个很远的地方，清冬是怎么过来的？”
“你说的是穿越？”饶是洛清冬的理解力惊人，她也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玉素的意思。
玉素不确定道：“应该是？我不太懂。”
“这和洛阳春有什么关系？”
“我怀疑洛阳春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洛清冬宕机了几秒，瞪大双眼，“你的意思是洛阳春也是穿越的？”
“嗯嗯，她和你一样提到洛寒秋就很奇怪。”
洛清冬刚开始还太不相信，但玉素一提到洛寒秋就信了几分。
“他是怎么和你说洛寒秋的？”
“他说，别让洛寒秋喜欢你。”
“啊，你有问他为什么这么说的理由吗？”
“问了，但他没告诉我。”
“……”
谜语人是一生之敌，又要靠她猜吗？
洛阳春无缘无故提起洛寒秋确实很奇怪，她有原主的记忆所以会对此提心吊胆，甚至防患于未然，但洛阳春是为什么呢？
洛清冬不太认可穿越说，若洛阳春是穿越的，他身上就该有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气质，但恕洛清冬眼拙，洛阳春表现得就像这个世界的土著一般，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相当熟悉且适应，半点水土不服都没有，这让洛清冬很难相信洛阳春是穿越的。
“他还说了什么？虽然他提起洛寒秋很奇怪，但穿越者应该是像我这样的吧。”
“穿越者什么样？”
“奇奇怪怪，没有脑袋，不是，说正事，他还说了什么？”
“他很少提自己的事，关于洛寒秋，他没说其他的，大概意思谁喜欢我都行，但只有洛寒秋不行。”
“这样啊。”
能对这件事这么如临大敌的大概只有知晓洛寒秋喜欢玉素的下场的人，但凭此就说洛阳春是穿越的实在是太草率了。
“素素，你再仔细想想，我大哥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玉素哂笑：“他还说，我与风修睿甚是相配。”
洛清冬听闻倒是没多大触动，因为这个证据与前一个证据只能相互佐证，不能得出新的结论，这也只是证实了洛阳春知道玉素和风修睿才是一对，而洛寒秋如果喜欢上玉素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还有其他？”
玉素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洛阳春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你和洛长夏都这么说，可我大哥以前病得更是厉害，现在他这状况反而比以前好了不少。”
“那是因为月亮。”
“月亮？”
洛清冬立刻想到洛阳春身上摄月木的香味，这世上真的有这种巧合吗？洛阳春身上的谜团难道与月亮有关？
“应当是月亮使他‘病愈’，但这只是一种表面的假象，洛阳春并没有痊愈，而是透支了他所剩无几的生命。”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和我说？”
这消息过于劲爆，洛清冬只觉得头皮炸裂，她总算知道玉素刚开始为什么要说已经太迟了，这何止是太迟了，这是车撞树上了才知道拐，股票涨了才知道买了，不说什么了，头疼，但往好点的地方想，起码洛阳春现在还活着。
“清冬，洛阳春真的和你很像。”
“什么？”
“你们认定的事都不会轻易放弃，洛阳春已经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他没说自己是为了什么，但我觉得他一定是为了你们，所以他不会让你有机会阻止他的。”
“所以你这就是选择替他隐瞒的理由？”洛清冬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既然你支持他的做法，可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清冬，你教会我一件很重要的事，只要有情就有偏爱，我现在愿意说，是因为我对他有情，我希望他活着。”玉素泪眼朦胧地看着洛清冬，“所以，清冬，阻止他好不好？”
洛清冬叹息一声，如此一来，玉素的转变就解释得通了。
先前玉素愿意替洛阳春隐瞒有部分原因是她不在乎洛阳春的死活，若洛阳春的态度坚决，她似乎也没有节外生枝的理由，可在与洛阳春相处过程中动了心，她怎么能够忍受倾心之人就这么赴死？
“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虽然这事已经火烧眉毛了，但她急也没有，除了玉素提供的一点信息，可其他她都一无所知，譬如洛阳春到底是不是穿越，又譬如洛阳春到底事怎么得到月亮的帮助，他身上的摄月木香味和月亮到底有没有联系，等等，所以这事急也得急得有方法。
那日玉素从启蛰殿出去后，龙宫略有些躁动的氛围总算冷却了下来，玉素不再时常去启蛰殿求见洛阳春，而洛阳春也不再请玉素去启蛰殿。
一直闭门不出的洛阳春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怎么不走正门？”
洛阳春见到趴在墙头的洛清冬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即使他知道住在洛清冬壳子中的那个灵魂并不是他真正的四妹，但相处了那么久，就算是小猫小狗，也都有了感情，何况她的性格比他那个真正的四妹实在好了不少。
“怕你不见我。”
“只要是你，我不会不见的。”
说起来，自从玉素来了以后，洛清冬就不常来找他了。
洛清冬跳进院子中，已经一万多岁的洛清冬此时已经有了少女的模样，洛阳春看着她时有些恍惚，洛清冬的容貌已经越来越接近他记忆中的样子。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洛清冬的？”
她的问题唤回了洛阳春飘忽的思绪，他定了定神，并不是很意外的样子：“记不清了，你跟她真的太不一样了。”
洛阳春招呼洛清冬进来：“去屋里说吧。”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和洛清冬谈心：“其实我一直也很好奇你的来历。”
“我与你真正的四妹唯一的共同点估计就是都叫洛清冬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没有兄弟姐妹，但家庭美满，从小到大也算是顺风顺水，我只是睡了一觉都穿进了这具躯体中。”
“这样啊。”洛阳春的语气无悲无喜，好像只是单纯地感叹一句。
“但我对她并不是一无所知。”
“她指谁？”
“洛清冬，就是你真正的四妹。”
洛阳春的情绪总算多了点波动，他盯着洛清冬，就像是想从她的眼睛里看穿她的灵魂一般。
总算掌握了一点主动权的洛清冬在屋中缓步移动，打量启蛰殿中几乎从未变过的陈设。
“她不可能再回来了。”
老板真的，想一出是一出，要清明节跑完流程，服了，我清明大概率还要加班，我看能不能抽空写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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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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