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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两人谈开后,按理说气氛应当更加融洽才是,但半天过去了,顾离尘倒是一切如常,该喝茶喝茶,该看书看书,反观时令,眼神闪躲,坐立不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顾离尘。

顾离尘暗自觉得好笑,知道这是时令不好意思了,也没揭穿他,且给他时间缓一缓,操之过急反坏事,他很知道这个道理。

管乐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对劲,这两人毫无交流,一个在椅子上悠闲看书,一个在柜台旁装模作样的欣赏各式算盘,好像他真的感兴趣似的。

他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冰冷气息,一边把茶当水吨吨的喝,一边给顾离尘使眼神:咋啦,吵架了?

顾离尘瞟他一眼,没做声,示意他,闲事别管。

管乐翻个白眼,喝够了热茶,长舒一口气,道:“谢章柏那事儿有眉目了。”

听他说话,时令避过顾离尘,在管乐身边坐下,“怎么呢。”

管乐多精啊,时令走的这几步简直就是明着告诉别人他和顾离尘有“什么 ”,这是刻意绕过顾离尘的,他在心里暗笑,心想,顾离尘你也有今天,叫你使唤我,活该,嘻嘻。

心情甚好,管乐眼角一眯,道:“谢章柏这个人吧,本身没什么可疑的,就有一点,他读私塾的时候,有个同窗好友特别不简单,你猜是谁?”

时令平静道:“是丁宣吧。”

“我去!”管乐瞪大眼睛,随即一想就明白了,“你今天去酒楼看见他了?”

“啧啧,”他道:“秦许这个人真是不知收敛呐,也就是没有人想到这上面去,要是朝中有人有心去查,这事儿早就给他抖落出来了,啧,大狗官。”

顾离尘道:“有人又怎么样,他还有个私兵营,只怕是人还没走到宫墙门口,头就已经离地三尺远了。”

“一力降十会,绝对的兵力压制才是他狂妄的资本。”

“也是,”管乐扭头看时令,“你怎么不说话啊,小时令。”

“没,”时令简短道:“我只是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顾离尘遥遥插话,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别担心。”

时令目光未曾移动分毫,只点点头,道:“嗯。”

管乐看戏看的开心,有心想去拿瓜子磕,还没付诸实践呢,时令就借口食困,回房休息去了。

那清醒欢快的步伐,看的管乐不住摇头,食困?困个鬼啊。

他问顾离尘,“你让他睡哪,还睡你房间?我可跟你说,咱馆里别的没有,客房可有的是 ,下回不许给我扣黑锅!”

顾离尘气定神闲,毫不心虚,道:“他还小,你别在他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管乐翻白眼,受不了,“怎么的,他还半年满二十,你打算等他弱冠?”

顾离尘一顿,意有所指的道:“还知道他的生辰?你知道的有点太多了,既然这么闲的话,就去给我查秦许的私兵营,省的在这儿操没用的心。”

管乐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他骂,道:“我知道的不止这个呢,京泰酒楼那调戏不成反被摔下三楼的醉汉,有他消息,你要不要啊。”

管乐乐滋滋的,笃定这个会吸引到顾离尘。

果然,顾离尘听到那醉汉就眉头一皱,道:“我房里的北原茶你拿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馆里兄弟,谁有空去帮我教训一下,别太过分就行。”

管乐开心坏了 ,哈哈一笑,道:“得勒,馆主难得开口一回,保证给你麻溜儿办好。”

是夜,京城某条主街。

时令蹲在一个茶馆里,拿扇子挡住脸 ,偷眼朝京泰酒楼那边瞅,顾离尘把他扇子拿下来,没好气的说他,“你这样跟做贼心虚有什么两样,自然一点,没谁注意你。”

为求不引人注意,他们都换了一袭普通的短打劲装,那些华丽的配饰能不要就不要,顾离尘束头的玉簪都换成了木簪,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俊朗小伙,馆主的气质绝尘而去。

时令变化不大,他日常着装就差不多是这样,此刻不过是换回了他本来的样子——一个邻家少年郎。

被顾离尘说了,时令转转眼睛,听话的照做——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其实让他不自然的不是做贼,而是就在他身边的顾离尘。

面对顾离尘时那股不好意思,和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消去的那种不坦然,让他心神不宁,六神无主。

顾离尘拍拍他肩,轻声道:“想什么呢,你走神了。”

“哦……”时令回神,“没什么,就是感觉……人好多啊。”

顾离尘道:“这里跟烟雨楼那边一样,都是夜不闭门的地方,你……要实在不舒服,不如先回去,我一个人去也是一样的。”

“不,”怎么能让顾离尘独自冒险呢,时令抓住他袖子,“我没有不舒服,我跟你一起去。”

顾离尘看他,“行,别再走神了,等会儿是人最少的时候,你跟紧我。”

时令甩甩头,让自己保持专注,“嗯!”

谢章柏一路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边跑边拿袖子擦头上的汗,进门拉住一个小二急问:“丁大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早派人通知我!”

小二也是平地接黑锅,无奈道:“丁大人一早就来了,账房先生派了好几个人出去找您,都不知道您在哪儿呢,您快上去吧,丁大人等的脸色都黑了。”

京泰酒楼是他和丁宣合伙开的,说是合伙,其实他也就是出了点钱,那些需要官场权力摆平的事通通都是丁宣搞定的,没有丁宣,这个酒楼一天都开不下去 ,实际上就是丁宣的,他谢章柏就是负责管管平日里的杂事而已,不过他胸无大志,每天管管酒楼,闲时出去花天酒地,日子过得别提多自在,只需要在丁宣来查看时装装样子就行了。

每个月丁宣来的日子都是固定的,这个月他才来过,没想到丁宣今天又来了,他预感到这回不能轻易善了,上楼时提前把讨好的笑堆在了脸上,显得诚恳又谄媚。

雅间里。

丁宣怒气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他知道谢章柏不堪大用,偷奸耍滑,好吃懒做,无所不为,唯一的好处就是胆子小,不敢背着他搞东搞西。

但他没想到,诺大一个酒楼,身为老板的谢章柏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居然跑出去消遣,深夜才回来——仅仅是酒楼也就罢了,关键这里还放着比他命都重要的东西,虽然谢章柏不会坏事,但把这么一个蠢人当作明面上的掩饰会不会过于草率了?

丁宣皱眉,首次反省起了自己当初的决定。

此时谢章柏带着一桌好酒好菜进来陪罪了,他低着头,安排人摆这摆那,一脸的好声好气,“丁大人,怠慢了怠慢了,你看,你来也不提前告诉我,这让您等了一天了,我这心里实在是过不去啊。”

丁宣冷眼看他装模作样,不发一言。

谢章柏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敢坐下,只站在丁宣旁边,预备着伺候酒菜。

丁宣挡过谢章柏递过来的酒杯,冷笑一声,道:“你这日子过的还挺快活,我要是提前告诉了你,不就看不见你这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了吗。”

“这……”谢章柏心虚的擦擦额头,“丁大人说的哪里话,我有今天全是您给的呀,当初有幸跟您是同窗,我家道中落后,是您不顾前嫌,愿意拉着我,给我一个差事做,我对您是无比感激的。”

他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丁宣知道这话不全是假的,撇他一眼,丁宣道:“你就是这么给我做差事的?这酒楼里放着多重要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万一被有心人有机可趁,你我都要掉脑袋!”

谢章柏不以为意,小声道:“这都多长时间了,没人注意到咱们,丁大人你就放心吧……”

丁宣一看他还是这个态度,顿时怒火中烧,“我放心个屁!谢章柏!你最好给我改掉你那偷懒耍滑的毛病,我不是非用你不可,惹急了我,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得消失,再找个人不是难事,现在不是念书那时候了,我说什么最好给我牢牢记在心里!听懂了吗!”

“是是是!”谢章柏一连串的应声,他还是头一次见丁宣发这么大火,未免丢失饭碗,最近还是收敛一点吧,他在心里如是想到。

谢章柏:“丁大人,消消气,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每天都待在酒楼里 ,一有什么事保证给您去消息,耽误不了您的大事。”

丁宣收气,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最好是!”

这桌酒菜最终还是没起到该起的作用,丁宣里里外外的教训了一通谢章柏,骂得他臊眉搭眼的,也没留下来过夜,当即就走了,临到门口又警告了一通。

好容易把丁宣送走,谢章柏回到雅间里一阵叹气。

账房先生过来跟着一起叹气,道:“我说老板,您这是何必呢,这酒楼又不是什么牢房,干嘛成天想着出去找乐子,这不,被骂了吧。”

谢章柏家道中落以前是个富贵公子哥,成天里不是这里消遣就是那里消遣,家道败落以后很是过了一阵愁苦的生活,如今重新富贵起来,以前的败家习惯他就又捡起来了。

他也是无奈,对着账房先生诉苦,“我今儿就是运气不好,谁知道丁宣就过来了呢,正好被他逮个正着,我苦啊——”

“哎哟,”账房先生打断他,“老板您可别说这话了,丁大人脾气挺好的,您看您做的这事儿,就是神仙来了都得骂两句,何况丁大人呢。”

又担心老板还不懂事,账房先生殷殷叮嘱,“您这阵儿别再出去了,老实待楼里吧,正好看看账目,收收心。”

谢章柏烦躁,“我不看那玩意儿,不是有你吗,你是专业的,我操那闲心干嘛。”

账房先生无奈,“您不怕我做假账啊,到时候卷钱一跑,你哭都没地方哭。”

谢章柏是懒,但不傻,他眼睛一眯,老神在在,“有丁宣在,你不敢。”

话分两头,这边丁宣一走,顾离尘和时令就猫着身上了京泰酒楼的屋顶。

顾离尘在前面带路,时走时停,想找一间没人的屋子好潜进去,时令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他们踩着的是五楼的房顶,只要找到一间没住人的房间就可以,顾离尘停住,侧耳听了听,回头小声道:“这间没人,我们下……”

还没说完,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抑扬顿挫的娇喘声,间或夹杂着男人的低吼。

顾离尘:“……”

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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